中年人听完,从倒车镜里看了看小燕,居然呵呵笑了起来,对我说道:“怪不得人家爹妈这么大火气呢,你这是挡了人家的财路。”
我顿时一脸不解,“你这话啥意思?”
中年人回头问小燕:“妹子,你今年多大了?”
小燕看了中年人一眼,回道:“虚岁二十二了。”
“你父母是不是给你找婆家了?”
小燕看了看我,说道:“找了,我不愿意嫁。”
中年人又问:“你父母跟男方要多少彩礼钱?”
“三万三。”
中年人又看向了我,“看吧,我说你挡了人家父母的财路吧,三万多块呢。”
我一听更懵了。
中年人解释道:“我们这儿的规矩,姑娘出嫁,女方不但不陪送嫁妆,还跟男方可劲儿要彩礼钱,少的一万四,万事如意,多的六万六。”
“那这就不是出嫁闺女,这是卖闺女了。”强顺在后面说了一句。
中年人笑了笑,对我说道:“你把人家这么大的闺女领你家去了,人家父母一分钱都落不着了,能愿你的意么。”
我顿时明白了,感情是这么回事儿,不过小燕也不是她母亲养大的,这时候把小燕找个人嫁出去,等于是白捡几万块钱,原来他们看中的是钱,不是小燕。
我回头问了小燕一句,“小燕,咱这哥说的是真的吗?”
小燕点了点头,“就因为我不想嫁,我不想给他们卖了,他们又没养我。”
我转念一想,问道:“所以你就跟着我到了我们家?”
小燕又点了点头。
“小燕,你放心,你哥虽然不是啥好人,不过我保证他不敢把你卖了,他要是敢卖你,你强顺哥我第一个跟他翻脸。”强顺拍着胸脯冲小燕信誓旦旦道。
我狠狠瞅了强顺一眼,说道:“逮着机会先把你卖了!”
中年人在他们这一带似乎小有名气,一说自己是我的司机,小燕的后爹立马儿就变了嘴脸,小燕的母亲可能觉得我们家比中年人家更有钱有势力吧,立马儿也从凶神恶煞,变成了和蔼慈母,追着车子让小燕多回去看看他们,是指望着小燕念及生母的恩情,给他们带去些好处。
这世上,这种人,真没法儿说了。
不知不觉中,汽车来到他们乡政府门口,我忍不住朝里面看了一眼,乡政府里静悄悄的,似乎已经没啥异常,不过花坛里的菊花没了。
汽车又经过陆二喜的商店门口,我又看了一眼,商店的门开着,还在营业,我在心里暗想,陆二喜,你这辈子用邪术害人,又图了个啥?现在,你用邪术害人挣来的钱,已经成了别人的了,估计你那小媳妇,也成了别人的吧。
陆二喜,打下一口井,害死人家村子里五个人,虽然他算是受人指使的,但是这个罪过,他还是要承担一部分的,就像猎人手里的猎枪,虽然杀生的是猎人,但是如果没有猎枪这种犀利的武器,猎人也杀不了那么多无辜的生灵,本身是无罪,但当你射出子弹的那一刻,你就沾上了永远洗不掉的血污。
车子又走出一段距离,我忍不住问中年人,“听说有人在你们乡的花坛挖出一件文物,你知道吗,是不是真的?”
不好意思各位,胃疼的实在忍不住了,还差五百字,下面,我用昨天的章节填充一点字数,等明天修改了补齐。
第四百二十二章无妄鬼胎
奶奶听完以后皱了皱眉,当着众人面交代我,“黄河呀,这件事儿,你要是去,可得小心着点儿啊。”
我默默点了点头,嘴上没说,不过心里疑惑,过去遇上有人求助,不管多大的事儿,奶奶从来没说过“小心”之类的话,这一次,她为啥要跟我这么说呢?
返回头说中年人老婆的侄女,得的是什么样的怪病呢,各位可能很想知道吧,不过,这个得从两年前开始说起。
中年人的老婆姓俞,她侄女,当然也姓俞,名叫俞佳佳(化名),这里说明一点,本书里当事人的化名,至少有一个字是真的。
俞佳佳这年二十一岁,在我们新乡市一所大学上学,我们新乡市呢,总共有四所大学,在数量上仅次于郑州市,俞佳佳具体是在哪一所大学上的学,我就不说了。
两年前,十九岁的俞佳佳考上了我们这里的一所大学,大一后半学期,认识了一个男生,两个人开始交往,不过,交往不到两个月,男生突然车祸死了,之后,俞佳佳身边就怪事不断,比如说,到学校讲堂里听课,明明带着笔记去的,等到了课堂上一看,笔记没了,回寝室里一找,还在寝室里放的好好的,最奇怪的一次,和同学一起到校外聚餐,明明带着钱包,跟她一起去的同学也亲眼看见她把钱包放在了身上,不过等付账的时候,钱包居然不见了,惹的一群同学帮着找钱包,最后找来找去,钱包居然在她枕头底下放着呢,像类似这样的怪事件,在俞佳佳身边层出不穷,先开始一次两次还行,后来次数
第四百二十四章 有点棘手()
( )我这时候,最担心的是他们乡派出所因为花坛里的事儿还在找我跟强顺,我们这时候又回来了,弄不好就是自投罗网。
中年人听我问他,点了点头说道:“挖出文物的事儿是真的,我也听说了。”
我想了想又问:“那你知道他们是咋现花坛里面埋着东西的吗?”
中年人说道:“这个我不太清楚,听说跟两个外地年轻人有关系,好像那两个年轻人知道花坛里有东西,埋了炸药想把花坛炸开,后来被几个保安现了。”
我顿时皱起了眉头,乡政府花坛里埋炸药,不管出于啥目的,这罪过可都不轻呀。
“后来呢,你还听说啥了吗?”
“后来……”中年人想了想,说道:“后来听说花坛刨开了,在里面除了找到一件文物,并没有现炸药,爆破专家说,连火药残留都没有,不过在一些土壤里找到些尿液成份,炸弹爆炸是不成立的,几个保安后来也说了,那两个年轻人喝的烂醉,只看见他们在花坛里撒尿,并没看见他们埋东西,他们后来听见花坛里有爆炸声,几个人过去一看,什么都没有,花坛好好的,到底爆炸声是怎么来的,现在谁也解释不清楚。”
我顿时又暗松了一口气,又问:“你们乡派出所的公安,现在是不是正在找那两个年轻人呢?”
中年人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估计会找吧。”旋即,中年人问我,“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我看了中年人一眼,犹豫了一下,一扭头,又朝后座上强顺看了一眼,强顺这时候也在看我,一副惊弓之鸟的样,把脸扭回来我对中年人说道:“其实……其实这次跟你来你们这里,我真有点儿担心。”
“你担心什么?”中年人笑道:“担心你治不好我侄女的病吗,没关系,就是治不好我们也不会怪你。”
“不是。”我赶忙说道:“你侄女的病是小事儿。”
“那啥是大事儿呢,你还担心什么?”
“我是担心……”我一咬牙,说道:“其实在你们乡政府花坛里撒尿的年轻人,就是我们两个。”
“什么?”中年人连忙扭头看了我一眼,“你们两个?老弟,我觉得你挺稳重的,你们怎么会半夜到我们乡政府花坛里撒尿呢,真喝多了?”说完,中年人嘴角挂起了笑意,在他看来,我是大师级别的人物,务实又稳重,居然干出了这种事儿,挺滑稽可笑的。
不过我可不觉得滑稽可笑,我朝中年人看了一眼,经过几次接触,我觉得他这人还不错,至少一是一二是二很有原则,相信他出卖我们。
我思量了一下,对他说道:“你们乡政府花坛下面其实埋的根本不是文物,是邪物,我们两个到那里撒尿,只是想把那邪物破掉……”
中年人一听,立马儿把脸上的笑意收住了,郑重地看了我一眼。
紧接着,我把关于6二喜的事儿跟中年人说了一遍,并且说出了自己这时候的担心。
中年人听完,点了点头,“6二喜,你要是不整他,我也饶不了他,兄弟,你做的没错,要是换成是我,我去那里撒两次尿。”说完,我跟中年人都笑了。
中年人又说道:“乡政府那边你放心,我回去就找人问问,派出所要真的还在找你们,我一句话就能叫他们撤案。”
我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中年人有多大的能力,不过有他这句话,我的心就能放到肚里了。
天快擦黑儿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中年人家里,中年人说,他侄女俞佳佳的家在“关”里(关,谐音,也可能是“官”,这个我弄不清楚,也就是卫辉市市里,过去是汲县县城,过去进县城他们那里的人就叫下关,县城就叫关里,就连现在,他们那里的人说去卫辉市市里,还是说去关里,或者下关。)。
中年人说,他已经跟俞佳佳的父母通过电话,明天一早俞佳佳的父母就会过来接我们,今天晚上先在他们这里住一夜。
这天,因为是正月初七,多少还有那么一点儿年味儿,中年人住小区里有些地方还能看见过年的喜庆模样,有些冬青树还挂着彩灯,一闪一闪,不过感觉他们这里的年味儿,没我们那里的真实。
晚上,我们一起在中年人家里吃的饭,他老婆做的饭,还挺丰盛,不过,人多桌小,挺挤得慌的,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中年人家里只有他老婆一个,这时候,他们家里又多了俩,一个是他们闺女,一个是他们儿,他们闺女看着跟年龄差不多,他们儿,看着也有十**岁,两个人都在外地上学,这时候过年放假了。
吃过晚饭,中年人把我们三个带到他们家对面的一栋房里,中年人说,这是他今年刚买的,给儿结婚准备的,里面的东西很齐全,三间卧室两张床,床上只要铺些铺盖就能睡。
我们三个把床分了分,一个人睡一间小卧室,我跟强顺合睡一间大卧室,中年人的老婆给我们抱来些被褥。
床铺好以后,中年人把客厅里三十多寸的大电视给我们打开,跟我们又客气几句,带着他老婆离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吃过早饭,中年人打了个电话,打完电话对我们说,俞佳佳的父母已经出门了,一个小时候以后就能赶到他们家,中年人自己现在有点事儿,不能陪我们过去了,他老婆会陪我们一起过去。
中年人说完,我赶忙问他,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把我妹妹送回家去,她啥也不懂,跟去只会给我添麻烦,中年人点了点头。
我其实不是怕给我添麻烦,只是不想她跟着我们一起涉险,出门前奶奶再三交代我,小心着点儿,我跟强顺两个大男生横竖都不怕,我就怕跟着我们出啥危险,我弟弟已经不见了,不能再叫妹妹出事儿了。
劝了几句,随中年人提前离开了,我跟强顺在他们家里等了不到一个小时,门铃响了,中年人老婆起身开门,我跟强顺两个赶忙从客厅沙上站了起来。
门开开,打外面进来一对中年人夫妇,男的看着比中年人老婆稍微大一点儿,女的看着比中年人老婆稍微小一点儿,两个人的衣着打扮都特别阔气,特别是那女的,身上穿的毛柔柔的,好像是啥动物的皮毛。
中年人老婆赶忙给我们介绍,男的是她哥,俞佳佳的父亲,名叫俞力,女的是她嫂,俞佳佳的母亲,具体叫啥名,中年人老婆没说。
中年人老婆给我们相互介绍完以后,俞佳佳的父亲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问我:“没想到刘师傅这么年轻,你真的治好了我小妹的病?”
我谦和的一笑,还没等开口,中年人的老婆对俞佳佳的父亲说道:“哥,看你这话说的,你可别看刘兄弟年轻,本事大着呢,要是没治好我的病,我们能跑上百里地把他请过来吗。”
虽然中年人老婆这么说,但是俞佳佳的父母似乎对我还是不太相信,从他们的眼神里我能看出来,可能是觉得我太年轻了吧。我当时周岁已经二十四岁,虚岁二十六,不过我长的面嫩,咋一看还不到二十岁,给人感觉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顺便说一句,我到三十二岁时才正式开始刮胡,面部成熟的很缓慢。
彼此客气几句以后,出门上了俞佳佳父母的车,中年人的老婆也陪着我们一起坐进了车里。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卫辉市市区,也就是他们说的“关里”,绕过一片繁华区,又来到一个小区,这小区占地面积不算大,不过看上去比中年人住的那个要上一个档次,里面全都是两层楼建筑,独楼独院,院里还有车库。
随他们进了屋以后,把我跟强顺都吓了一跳,地上铺的全是地摊,进门就得脱鞋,所幸过年我们穿的都是新衣裳,连袜都是新的,免去了不少尴尬,要是搁着平常,一脱鞋,脚上的袜不是露着脚趾头,就是露着脚后跟,你们别笑,我说的都是事实。
换上棉拖鞋,俞佳佳的父亲让我们坐客厅沙上先等一下,他们到俞佳佳的卧室看看,喊俞佳佳出来。
中年人的老婆陪着我们坐沙上等了一会儿,俞佳佳的父母从卧室出来了,不过脸色不是太好。俞佳佳的父亲对我说,佳佳不愿意出来,说今天家里来的人是她的克星。俞佳佳父亲的意思,叫我进俞佳佳房间里给俞佳佳看看,他陪着我一起进去,我点了点头。
跟着俞佳佳的父亲来到俞佳佳房门口,俞佳佳的父亲轻轻敲了敲房门,冲里面喊了一声,“佳佳,我带师傅进来了。”喊完,一拧门上的转锁,门还没推开,就听里面一个女孩大叫道:“叫他滚,不许他进我的房间,叫他滚!”
俞佳佳的父亲看了我一眼,挺尴尬显得也挺无奈,似乎在询问我的意思。
我一笑,对他说道:“我不进去也行,不过你得进去,进去以后你按我说的做。”百度嫂索#>;笔>;阁—末代捉鬼人
俞佳佳的父亲点了点头,我随后一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针线包,从包里抽出一根针,在自己手指头上扎了一下,转脸对俞佳佳父亲说道:“把你的手给我。”
俞佳佳父亲把双手都伸给了我,我把自己的手指头挤了挤,挤出一大团血,在俞佳佳的父亲右手中指上滴了一滴,交代道:“你进屋以后,把我这滴血给她抹眉心,别管她反抗不反抗,抹上以后看着她,别叫她擦掉,坚持三五分钟以后就没事儿了。”
俞佳佳的父亲看看我,又看看指头上的血,将信将疑,我这时候冲着门喊了一声,“你别怕,我不进去了,这就走。”说完,我冲俞佳佳的父亲使了个眼色,转身朝客厅走去,身后,传来俞佳佳父亲推门的声音,紧跟着,房间里又传来俞佳佳的喊叫声:“你也不许进,出去!”
就听俞佳佳的父亲说道:“佳佳,我是你爸,别人不能进,我还不能进吗。”
“砰”地一声,俞佳佳的父亲显然走进卧室,随手把房门带上了。
等我走到客厅,刚坐到沙上,俞佳佳卧室里传来俞佳佳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一边喊叫,似乎还在一边反抗:“不许碰我,你这个流氓、畜生……”
陪着我跟强顺一起在客厅里坐着的俞佳佳母亲和中年人的老婆,脸上顿时显得十分难堪,哪有亲闺女骂自己父亲流氓畜生的。
第四百二十五章 俞家家里()
今天这个算是草稿,明天修改,昨天夜里十点多的时候吧,家里的电线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