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泉?”我朝那片建筑物看了看,却没能找到我爸他们过去挖的那个泉眼。
奶奶说道:“这儿不是玫瑰泉,这是你爸过去住的地方,玫瑰泉还在前面呢。”
我朝那些建筑物看了看,有两座房子之间,果然搁着一道深沟,这两座房子,应该就是我爸跟茹真真住过的房子吧?他们两个当年就是在这两座房子跟前隔着深沟,彼此相望的吧?谁又能想到,几十年后,居然这里荒废的破败不堪,早已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
我们沿着山路又向前走了大概能有一里地,山路旁赫然出现一个大深坑。奶奶说,这就是玫瑰泉了。
我打眼一看,算是个圆形的深坑,直径大概能有十几米,往下一看,至少有五六层楼那么高,里面贴着坑壁有一圈下旋式的台阶,是借助石壁体开凿出来的石质台阶,看这规模,工程量极其浩大。不过,里面这时候早就干涸了,一片荒凉。
我看罢说道:“这里就是我爸打死龙的地方呀。”
奶奶点了点头,这时候,那人跟强顺同时看向了我奶奶,特别是那人,脸上立马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惊讶,问道:“白仙姑,您儿子还打死过龙呀?”
奶奶笑了笑,又点了点头,说道:“他们都说条龙,依我看,也就是个没成气候儿的水蛇吧。”
“那我爸是咋打死龙的?”我又问,那人跟强顺也是一脸好奇。
奶奶看了我一眼,说道:“过去不是跟你讲过了嘛。”
我说道:“强顺跟这大也不是没听过么,您再讲一遍叫他们也听听呗。”
那人一听,赶忙说道:“对对对,白仙姑,听说你们家的人都可神咧,你就给俺们讲讲呗。”
奶奶笑了,说道:“好,反正路还远着呢,也挺无聊的,我就给你们讲讲……”
第三百一十三章 父亲往事()
明天再看吧各位,说真的,这两天身体很差劲儿,到现在才写了不到一千字,眼看今天又不行了。我现在这么做,一、可以防止被盗版,二、可以防止被罚钱,这就是我做试验的真正目的。说真的,我一天只有五六十块钱的稿费,还没人家扫马路的挣的多,停一天就要罚我七十多,我也要养老婆孩子,真的架不住。我敢保证,明天修改后的正文字数,绝对比现在这个字数多,各位绝对不会吃亏。其实写上面这些话都是多余的,我知道就是不写上面这个,各位也会体谅我的,谢谢各位朋友。
祖传捉鬼人,说一说祖上几代和我的真实经历。
各位朋友安好,我叫刘黄河,年龄七零后靠后一点儿,家住黄河边儿,因为命里缺水,我父亲就随意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我呢,混迹网络好多年了,因为我祖传副业的缘故,喜欢在网上看些鬼故事啥的,什么猎鬼师、茅山道士什么的,看着都挺精彩,有些故事里讲的神乎其神,故事人物啥的,写的也很不错,不过就是有一点,那些故事很多都言过其实了,道士我不知道,那些民间驱鬼抓鬼的人,我太了解了,因为我们家从祖上好几代都是干这个的,其实驱邪抓鬼这种事,没书里写的那么神,我们这些驱邪抓鬼的人也没那么大本事。
我们这些人其实也是普通人,也是平头老百姓,可以说,一辈子籍籍无名混迹在人群里,每天也得为柴米油盐发愁攥筋,驱邪抓鬼啥的,都是副业,不能当饭吃,有的时候因为一些规矩、道道儿,还不能收钱,就跟人家要点烧纸焚香啥的,回家以后烧烧拜拜也就完事了,很多时候都是义务帮忙,充其量也就混顿酒喝。
用我奶奶的话说,帮别人等于给自己积阴德,给全家积阴德,收人家钱就会损阴德,帮了等于没帮。
我们家这些事儿,其实早就想写了,过去一直被我奶奶压着,她不让我写。今年农历二月份,我奶奶过世了,享年96岁,现在算是没人压着了,唉……
我属于隔代传,我爸压根儿不会,他也不学,我现在会的这些东西,全是奶奶传给我的,我奶奶的本事呢,是我太爷传给她的,本来应该传给我爷爷的,可是我爷爷一生下来身体就有点问题,学不了这个,太爷最后没办法,只能传给我奶奶了。
这里必须说明一下,我奶奶和我爷爷定的是娃娃亲,奶奶从小在我们家里长大,从九岁起跟着我太爷学这个,我奶奶很聪明,十五岁出师,二十岁青出于蓝,是我们家几代人里最杰出的一个。
听我奶奶说,我太爷年轻的时候坏过几次规矩,报应到了我爷爷身上,我爷爷这才一生下来就有先天缺陷。
话说回来,把这些事写在网络上,我不知道算不算坏规矩,奶奶告诉过我的那些忌讳里,没有这一条。不过,我也老大不小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心里很清楚,有些不能说的,到死我也不会说,更不会在这里写出来。
其实我写这个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记录一下我祖上和我的一些驱鬼轶事,最好能有人帮我出本书,留给我的子孙后代;二是揭一下我们这些人的神秘面纱,不求别人能够理解,只求还原那些民间捉鬼人的真实生活。
我觉得这些事要讲,就得从头儿讲起,从我们家怎么吃上的这碗饭开始讲起。
咱们把时间往前推,推到我高祖父那一辈,高祖父,也就是爷爷的爷爷。我们家干这一行,就是从我高祖父那一辈开始的。这些全是我小时候听奶奶说的,我在这里做了一下整理。
我高祖父名叫刘义,十五岁开始在延津县的黄河渡口当艄公,也就是撑船的。那时候黄河水大,河面上又没有桥,来往客商、货运物流,全靠船只摆渡。我高祖父撑的是一条自家的蓬船,主要用于渡人,不过有时候为了多挣几个铜板,也会帮人托运少量货物。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丁未年。这年我高祖父二十岁。
那是阴历七月初的一天,三伏天,天气很热,天上毒辣辣的太阳火盆一样照在河水里,河水都沸腾了似的。
这天正午,刚好没客人,高祖父就把小船停在渡口附近的一个缓水区,拿出早上他母亲给他做的火烧,一边喝水一边吃火烧。
就在火烧吃到一半儿时,打岸边来个了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儿。老头儿大老远就对着河面就喊,福公,福公。
众所周知的,水上跑船有很多忌讳,我们这里管撑船的叫“福公”,福谐音“浮”,漂浮的意思,客人喊撑船的“福公”,算是对艄公的尊称,也算是给自己图个吉利,坐上船就像被福星保佑着,不会在水上犯事儿交厄运。
在黄河里摆渡的不止我高祖父一个,两岸有很多像高祖父这样靠摆渡为生的艄公,这个时候岸边就停着五六只蓬船,那些蓬船见有生意,纷纷朝老头儿划了过去,我高祖父这时候也赶忙三口两口把火烧吃完,撑着船过去了。
因为高祖父的船离老头最远,被另外几条船抢了先。高祖父眼见这单生意自己是接不住了,失望之余就想把船往回划。
就在这个时候,起先过去的那几条船先后离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因为价钱谈不拢,也或许有别的啥原因,看他们那样子,一个比一个离开的快,好像唯恐避之不及。
高祖父一看,心里也没多寻思,就觉得自己还有希望,立马儿来了精神,使出浑身的劲儿,把船划到了老头儿跟前。
这个时候呢,其他船只已经零散的停在附近岸边,船里的福公们该休息的休息,该吃东西的吃东西,一副视而不见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对老头儿这单生意很不看好,甚至嗤之以鼻。
高祖父这时候才觉得奇怪,心里忽悠了一下,但是船已经划到老头儿身边,怎么也得问一声儿,还没等高祖父开口,老头却先说话了。
老头儿眼睛红红的,还带着哭腔。老头儿作着揖说:“这福爷,这福爷,帮帮俺吧,俺求求你咧,求求你咧……”
听老头儿这么说,我高祖父有点发懵了,就问老头儿,“大也,你是想过河么?”大也,是我们这里的方言,也就是大伯的意思。
老头儿哭丧着脸说:“哎,过河,跟俺家孩儿一团儿过河哎。”一团儿,也就是一块儿、一起的意思。老头儿的意思是说,和他儿子一起过河。
高祖父一听,往河岸左右瞅了瞅,河岸上没旁人,就老头儿一个,感觉很奇怪,又问老头,“大也,你家孩儿哩,咋就你一个咧?”
老头儿这时候彻底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俺儿死咧,给府台砍了头咧,俺是来给他收尸捏,俺想把孩儿带回老家去。”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时局动荡,内忧外患,沙俄虎视眈眈,英皇强租硬占,全国上下民不聊生,同时全国各地出现许多反清组织,如青莲教、天地会、棒棒会、拜上帝会(太平天国)等等。当然了,这些都不是我高祖父一个艄公能够了解的,他只知道每天在河上老老实实撑船,挣钱糊口。
后来我高祖父听老头儿说,他儿子被怀疑是棒棒会成员,在卫辉府三堂会审之后,判了斩立决。我高祖父不知道啥叫“棒棒会”,他就知道老头儿的儿子给府台老爷砍了头,死的挺冤枉。
我高祖父心软,就答应老头儿送他们父子过河,老头千恩万谢,说他儿子尸首在五里外的小毛庄放在,让我高祖父在岸边儿等他个把时辰,这就回去找人把他儿子的尸首抬过来。
我高祖父这人也太实诚,就因为跟老头有诺在先,不再接其他人的生意,就那么把船停在岸边傻等着。
从中午一直等到天色擦黑儿,这期间一趟生意都没接,白白等了一后晌,也就是白白等了一个下午。就在我高祖父估摸着老头今天不能来了,准备收工的时候,老头儿领着几个人,抬着一口大棺材,迎着暮色姗姗来迟。
高祖父看见那口大棺材心里咯噔一下,他原本以为老头儿子的尸体是用草席裹着的,没想到是放棺材里的。
在我们这里,船上载棺材是跑河的大忌,触龙王爷霉头,话说龙王爷在水底,不喜欢头顶上给棺材压着,必定会发怒把棺材掀进水里。特别像这种成殓了死人的棺材,那就更要不得了,我们这儿叫它实芯儿棺材。“实芯儿”的东西,一般放河里就是个“沉”,兆头很不好,很不吉利,这时候加上天色已晚,夜里在黄河上跑船也是很凶险的,我高祖父就想推掉这趟生意。
老头儿这时候见我高祖父要打退堂鼓,“噗嗵”一声直接给我高祖父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央求我高祖父。老头儿说天太热,他儿子的尸首已经发尸,也就是腐烂,要是不紧早送回家埋了,就要烂在路上了。
老一辈儿人,都讲究个落叶归根,无论生前在哪里,死后必定要埋回老家,这叫魂归故里。如果尸体烂在了路上,那这人的魂魄将成为孤魂野鬼,永远飘荡在异国他乡。
第三百一十四章 铁锤砸龙()
我是不知道我爸这时候是咋想的,难道除了制服这大怪物,真就没别的法子了么,恐怕要是换作旁人,早就连滚带爬了,反正要是给我遇上,肯定不会跟它硬碰硬。
等我爸游过去的时候,那玩意儿刚好落进水里,我爸分开水扑了过去,不偏不倚,刚好搂住那东西的“脖子”,可能是脖子吧,也就是脑袋后面的颈部,左手搂着,右手抡起铁锤就砸。
我爸本身就是个练家子,据他自己说,年轻的时候一个人能打三个,现在又打了几年的铁,手里有准头儿,铁锤砸下去又狠又准。
“噗”地一下,第一锤,直接就砸进了那东西的眼眶里。
这东西脑袋硬眼睛珠子可不硬,直接就给砸瘪了,像一泡水似的,咔吧一下,等我爸将铁锤收回来的时候,殷红的血液从那东西的眼眶里喷了出来,那东西脑袋周围的水立马儿成了红色。
紧跟着,那东西身子剧烈一震,看样子疼的不轻,猛地甩起尾巴一仰头,想把我爸从它身上甩下去,不过我爸这时候把它抱的死死,它根本就甩不脱。
嗖地一下,它又带着我爸一起窜离了水面,身子在空中翻滚,肚皮仰面朝下,还是想把我爸从他身上甩下去,不过我爸双手死死抱住它,两只脚脖子也勾在一起,双腿死死夹住它的身体,就这时候,我爸还没忘用铁锤砸它,轻一下重一下,没头没脑的乱砸。
“噗通”一声,那东西又带着我爸一起跌进水里,大尾巴一甩,脑袋往水里一扎,笔直地朝坑底正中的泉眼游了过去。
别看这玫瑰泉这挺大,其实底下的泉眼并不大,也就水桶口儿那么大,要是再小一圈儿,这东西根本就钻不进去。坑里所有的水,都是从这泉眼里冒出来的,不过这时候那泉眼给乱石堵住了。这个并不稀罕,每次用火药炸完以后,泉眼就会被石头碎片堵住。这时玫瑰泉里好像已经安装了很多潜水泵,因为这时候水已经从坑里流不出来了,全靠几个潜水泵往外抽水,不过这几个水泵不会一起打开,哪儿需要用水就开哪个,要是一起打开,坑里的水一两天就给抽干了,一般情况下,只有在泉眼被堵死的时候,几个潜水泵才一起打开,把坑里的水抽完以后,下去人或者再用火药炸,或者把石头挪开。
这次泉眼并没有给碎石彻底堵死,还正在从里面往外冒水,不过这东西个头儿太大,泉眼稍微一堵,它就钻不过去了。看这样子,这东西就是打这泉眼里钻过来的,啥时候过来的,不知道,可能原本躲在泉眼深处,给炸药惊着以后,晕头转向窜了上来。
那东西见泉眼钻不过去,加上眼睛吃疼,可着坑底翻腾起来,我爸双手搂着它,憋着气,任它来回折腾,虽然水里的阻力很大,不过我爸只要一有机会还是会用铁锤砸它。
没一会儿功夫,坑里的水全乱了,又是血又是漩涡,我爸给这东西也折腾的晕头转向。很快的,肺里没气了,我爸松开那东西朝水面上游去。与其说是在游,不如说在水里乱折腾,因为我爸这时候也懵了,只知道往水面上游,根本分不清哪儿是哪儿,等他游到水面上的时候,天色好像一下子黑了,顿时一愣。
抬头朝上面一看,更愣了,好像换了个地方,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山洞里,头顶、左右两侧,全是陌生的石头,不远处还有个漆黑的、酷似隧道一样的山洞,再往水里找找,那条大水蟒不见了。
我爸彻底搞不清状况了,满心困惑划着水朝隧道那里游去,游了一会儿,用脚一蹬水底,踩着水底了,硬硬的,感觉水底好像是石头面儿。
水底成斜坡状,直通上面那个隧道,我爸踩着地面往隧道那里走,越走水越浅,最后,我爸彻底离开了水面,走到了隧道口儿,不过他没往隧道里进,因为这时候早就累坏了,也顾不得看这是啥地方,一屁股坐在隧道口儿大口大口喘起了气。
歇了一会儿,水里“哗啦”一声,我爸一惊,朝水里一看,那条大水蟒也从水里钻了出来,我爸攥着铁锤腾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
那大水蟒瞪着仅剩的一只眼睛恶狠狠瞪了我爸一下,身子一窜,从水里直接跃了出来。
我爸刚忙往后退了几步,这东西不偏不倚落在了隧道口儿,而我爸完全给它堵在了隧道里,我爸心里顿时着了急。
这条隧道并不大,一人多高一人多宽,这玩意要是趁势攻过来,连躲的地方都没有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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