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一下,她的右眼跳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逐渐的散播开来,心沉甸甸的不敢多想。
她打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仰头看了看高高悬挂的明月,似乎有殷红隐隐约约的透露出来,映照了半边天。
拿出手帕将刀具仔细擦了干净,清理了上面的毒,随手将手帕扔到地上,她将刀插回腰间,迎着月光慢慢踱向来时的路。
今天晚上并不平静。
街上到处都是焰火的劈啪作响,剧烈的爆炸声此起彼伏,车辆人群四散凌乱,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吵骂声愈来愈响,逐渐变成恐惧嘶吼起来。
远远地,和言就望见了飞坦。
他怒气正盛,杀意正浓,在人群中,挥舞的伞就如同死神的镰刀一步十人的收割性命。他浑身浴血地从火光中骤然现身,转瞬间十几人的性命消逝,来不及呼唤什么留下遗言。
他眸中闪烁的滔天怒意经不住杀意的遮掩,移眸间瞬间就注意到了一旁呆愣的和言,他皱眉身子一跃就跳到了和言的面前。
和言的双脚定住在原地,眼见着飞坦的杀意冲着她嘶嘶嚎叫。
这时,她明白了。
不管如何,黑崎的计谋成功了,她和言总算是在这个世界走到了尽头。
她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鞠躬!
46往事
火焰似烟花般的炸开在四周;伴随着惨叫,爆炸的声响久久不息。因为小滴深重剧毒,至今昏迷不醒,幻影旅团团长决定用黑帮们的生命来为小滴的昏迷付款。
他如同指挥家一般的站在最高处,在猩红的月光下欣赏着充满着种种暴力的风景;一栋栋的大楼在窝金的拳头下摇摇晃晃。一辆辆的豪华轿车在富兰克林的念弹下崩溃炸开。其他旅团中也用自己的特长制造出一个一个的恐怖事件。
一人缓步走来;脸上身上被血迹掩盖看不出本来的样子,唯有一头闪着暗光的深蓝色长发能昭示着此人的身份。
芬克斯单手随意拧掉一人的头颅;偏过头大笑着问他:“哟,搞定了没?”
“杀掉了。”飞坦咧开嘴一笑;表情却有着说不出的恐怖。
芬克斯呆了一下,斜着眼睛瞄了一下,打了个冷颤,独自嘀咕,看起来那女人对他的影响蛮大的。
飞坦看着芬克斯动手血腥的杀掉一个一个的人,出人意料的没有上前与他抢人,反而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布满血液的双手,一动不动。火光中的飞坦格外阴沉。
不远处库洛洛双手插兜,一脸冷漠旁观,黑色的眸子映出的火光如同地狱。
“团长。”玛琪踱步走来,“其实我觉得小滴不是被那个女人所伤。”
“哦?那你怎么现在才说?”库洛洛收回观察飞坦的视线微笑着问道。
玛琪顿了一下:“这也是你所乐见的吧,团长。”
“呵呵。”
派克仿若把自己隐在了空气中,冷眼望着远处的火光,手小幅度的浮在半空仿佛触摸着什么。
“对于旅团危险的人又怎么能容忍她存在,这样接下来就该去找黑崎未来了。”
陌生的居室,浓厚的烟雾笼罩。
和言从昏迷转醒,被烟雾呛得咳嗽起来,踉跄的站起来,迷茫的摸着完好无损的脖颈。她明明记得飞坦的刀划破这里,血迹喷洒了他一头一脸,他一眨不眨眼的利索的解决她,仿若一个陌生人。
她还记得他怀抱的温度,还记得他手心的触感,却在那时无比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冰冷,冰冷的一切。
但她却还是爱着他,绝望的爱着他。
真傻,真蠢。
“哟,你醒了啊。”男人吞云吐雾的走过来,吊儿郎当的抬起手对她打了招呼,“你果然会出现。”
“什么?”
男人笑起来,盘腿坐下:“被最爱的人杀死,然后回到这个最初的地方。”
“我没死。”和言陈述这个事实。
男人缓慢的吐出一口烟,语气淡漠:“它替你死了。”
和言愣住,手无意识的摸向胸口,颤抖的呼喊:毛毛,毛毛。
无人响应,空荡荡的身体,空荡荡的心,空荡荡的念能力。
“我的,我的念能力还在!”和言固执的让自己相信毛毛依然存在,只是暂时的休息一下所以才没有回应她的呼唤。
“它把念力与它自己分开了,替你选择了死亡。”男人略带哀伤,神情中似乎在怀念什么,“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念兽,我能感觉到发生了什么。”
和言地垂下头,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沉默。
男人默默的吸着手里的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就这样两人呆坐了很久。男人突然迅速跳到了另一处,抬起手臂,一长条两厘米粗的血口慢慢的流出鲜红的血液,血腥味与周围的烟雾交杂,侵染了整个空间,血雾在空间中飘荡,落到了和言的脸上肩上。
和言双眼赤红,手里拿着飞坦送她的刀,上面有血慢慢划过,血痕布满整个刀,逐渐的滴落在地。
“想杀了我?”
“为了父母,为了毛毛,为了我自己。”和言冷冷道,“富坚,你去死吧。”
富坚耸耸肩,将烟头扔到地上,拿脚尖碾了碾熄灭了它:“为了你父母,我明白。但是毛毛和你,我不以为我做了什么。”
“呵,你还真会为自己开脱。”和言舔舔嘴角,她干渴到喉咙都有些疼,但显然现在并不能放松下来,“你保护着黑崎未来不让旅团的人找到她,你让我变成另外的样子,让我成为杀不死的怪物,如果不是这样,毛毛,毛毛怎么会……”
富坚大笑起来:“是你甘愿为了那个男人付出,你甘愿死在他的手中。你没有反抗,不是么?它就是明白你的心情,才甘愿替你去死的,不是么?把错误放到别人的身上,这可是不怎么成熟的表现。”
“那又怎么样?我全部埋怨到你身上,又能怎样?”和言似乎有些崩溃,绷紧的神经随时可能断裂。
“冷静下来。”富坚平静的盯着和言,等待气氛的缓解。
和言咽了咽唾沫,干涸的喉咙刮得生痛,嘶哑着道:“我失去了冷静,但这不代表与你毫无关系。”
富坚见和言变得冷静了些,他只简单的对自己的伤口做了一些处理,就索性坐在了地上:“我现在告诉你一些事情……”
“我认为现在不是听故事的时候——”
“我的理由全部在我要说的事情里。”富坚打断了她,继续他自己的,“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念兽,一个女人的念兽,那个女人原本是掌握时空的掌管员,她可是一个并不称职的主人呐。当然也不是一个称职的掌管者。
她时常会把一个世界的东西一个空间的东西搬到另一个世界里或者时空里,造成无数的惊叹而不加掩饰。她足够强大,也足够迷人。
每个空间每个世界都有她的追求者,而她都不屑于此。
我一直以为她会只有我这个念兽陪伴着直到生命的终结,但没想到,她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强大,心灵却十分纯粹,对她的喜欢完全是单纯的不夹杂任何利益的熏染,她就这样迷上了他,在所有的东西上刻上男人的名字,把所有的东西无私的奉献给那个男人,幸好那个男人还懂得一些,尽量的劝解主人将这些东西送回它应有的时空……
她对我说,她爱那个男人,可以为他做任何的事情。接着她为男人生了孩子,永远待在那个世界。我觉得我的使命就到此为止了,她不再需要我了。
然而最后她却在我自暴自弃消失的时候拯救回了我,把她所有的能力给了我然后……代替我死去了。
我把所有人对她的记忆全部抹杀掉了,除了金·富力士。这也算是我对他小小的嫉妒吧。
而她在当上掌管者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姓黑崎。
……所以这就是一切的原因,我帮黑崎未来所做的一切就是让她代替我的主人成为空间掌管者。”
“那个男人是……”这是和言现在唯一想问的问题了,甚至联想到了那个旅团决定去探查的遗迹。
“也许你已经猜到了,是金·富力士。”富坚耸肩,“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前因后果了吧。”
“那么我也要据实相告。”和言点了点头:“我要杀了黑崎未来。”
“我无法阻止你。但我要问你,你确定还要回去那个世界里么?我当时并没有使你完全穿越,所以你才会变成另外的样子。如果这次你还确定回去,那么我会让你真正的永久跨越空间。”
“不阻止我,可真稀奇。”和言讽刺的看着他。
“你有一个甘愿替你去死的念兽,它替我做了我想做的……我也想做它想做的。”
“那么我当然要回到那个世界去。”和言挑起眼角斜看着富坚,“待在那个地方,继续做应该做的……”
“然后?”
和言没有回答他而是低下头轻轻的笑起来。
当然是,杀掉该杀的人,断了该断的念头。
包括你富坚。
作者有话要说:大学生活其实很繁忙,尤其是医学生,我会抽空努力完结的。
47周旋
再次走在这条街道上;人依然那么的喧哗,似乎完全没有被那晚的恐怖事件所吓到,遵从每天的习惯进行着各种活动。
友客鑫的傍晚,平静的不像是一个充满欲望与危险的城市。
和言越过一个人来人往的旧货市场,避开行人转而向一个少无人烟的巷子里走去;现在的她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黑发黑眼正常的身材,除了飞坦和黑崎;谁也不会认出她来。
她循着记忆里熟悉的地方走过去,她刚刚确认了时间;此时此刻是九月四日,如果按照正常的事件来说,今天似乎就是库洛洛会被酷拉皮卡抓住的日子。
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近,和言顿住脚步,向后跳跃出一大步。用凝观察周围的房子,上面覆盖着厚厚的念力,这些念力能明确感知到迈过边界的人。
和言避开覆盖着的圆,走到一面破败的墙壁上,摸上一个砖头,发出自己的念力。念力划出一根细丝顺着墙壁一块块的砖头迅速的奔向旅团众人所在的地方。
细丝分化两根四根逐渐展成网一样的系统,布满了整个房子,吸收整个房子的记忆,做的什么事情说的什么话统统传送到和言的脑子里。
里面只有少数的三个人,从记忆中得知其他人都在一个酒店里。
和言转身飞也似的向外跑去,在这个时候她应该抓紧时间才能抓住必要的时机。
踩跳上一辆跑得飞快的跑车上,在车顶从窗户翻身进去,和言喝令住车主往酒店开去。车主先是一脸怒气,骂骂咧咧的。和言一声不吭将他的一只腿打断,猛地踩住他的脚。
“我来帮你踩。”和言盯着车主痛的汗津津的脸,“快开。”
车主吓得立马转方向盘,和言把加油踩到底,痛的车主一路上哇哇大叫。
看到目的地到了,和言猛踩刹车,车子在地上滑出长长的一大段,发出刺耳的呼啸声。她瞟也不瞟车主一眼,随手开门而出。
酒店的人不多。酒店业务人员忙来忙去,和言站在门口就看到不远处的旅团众。
现在的旅团众正处在对抗时刻,双方在对于跟不跟着派克一起走救不救团长展开激烈的争吵。而本应该积极参与争论的飞坦却一个人靠在柱子上低垂着头,和平时的他不一样。
心有些钝钝的疼。
但此刻和言也顾不得这些了。
此时不做些什么,又待何时?
和言带着微笑跨步走进酒店,慢慢的接近他们,本应该只注意自己讨论的内容的旅团众齐齐的看向她,包括那两个熟悉的小孩子。
“你们好!”和言用最为轻快的声音与他们打招呼,“我带来了各种的情报,我觉得你们需要其中一个,不是么?”
而旅团中最先反应的却是之前闷声不吭的飞坦,他抬起头如同野兽一般将和言钉在他的视线之内。和言动了动脚步,想要躲开这种强烈的视线。
“你知道我们需要什么?”信长手扶刀,一手揉着刚刚被小滴打痛的后脑勺。
和言笑着点头:“情报师无所不能。”
听着这样的声音,芬克斯觉得有些熟悉,他侧头看了眼飞坦,发现他依然是之前那副冷冷的样子,也就认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关于锁链怪?”
“呵呵,不光是他。”和言眨眨眼,看向不断把玩手机的侠客,“还有黑崎未来哟!”
侠客有些讶然。
“你需要什么?”玛琪皱眉冷冷开口道。
“等事成之后再要报酬如何?”
旅团众对了对视线,侠客出生道:“说说看。”
和言瞅了瞅两个一脸焦急的小孩,笑得更为开心:“这两个小孩和锁链怪是朋友,而锁链怪的真名就叫酷拉——”
“闭嘴!”小杰突然怒吼,要打断和言的话,“你这样子会害了他的!”
“害了他又如何?”和言摊手无所谓,“我只是来做生意的情报师。”
“我跟你做生意,不能说——”小滴用手捂住小杰的嘴。
和言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理会,继续道:“我们为何不找个好地方谈谈呢。”
又一起来到了原先的准备拆迁的楼房处,这里是他们的聚集地。
和言在这里告诉了他们锁链怪的能力以及用推测的语气告诉他们库洛洛和派克将会可能发生的事情。期间飞坦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就这些。”和言抿了抿发干的嘴唇,余光看了一眼高台上坐着垒牌的西索,“我再附送你们个消息吧。”
她一直高台的西索,没心没肺的笑起来:“他不是西索本人哟。”
只见众人的气势一凝,原地的西索立刻跳起,转身间就消失在原地。有几个旅团的人追了过去,另几个依然留在原地一动不动。
“嘛嘛,你们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和言摊摊手,“我真的只是来告诉你们情报的啊。”
“来历不明。”
“知道的不少。”
“还可能知道我们每个人的名字。”
“喂喂!”和言立刻止住几人的话,气鼓鼓,“情报师什么的如果不知道你们我还做什么!”
这个时候,原先去追假西索的人回来了。
小滴摇了摇头:“没抓到。”
“先不管他,这个自称情报师的也别管。”富兰克林出口,忽视了和言的不满,“知道了情报的准确性,我们需要派人去跟着派克了。”
“你知道地方么?”
“大致清楚,不过需要确定。”和言说了这么一句,要了侠客的电话,走向门外,期间不经意间碰触到小杰和奇牙两人,消失了他们对于刚才的记忆。
和言走出门口的瞬间,小杰奇牙轰然倒地,和言的话止住了要冲过来的人:“他们完好无损,不用担心你们团长回不来。”
他必需得回来。
和言又重拾刚才的办法到了酒店寻找到了记忆,就给侠客打了个电话。
“野外XX处飞艇。”和言又道,“如果我现在赶到,也许会帮你们救下库洛洛,你把能说明身份的东西以短信的东西发给我,文人我给派克看以证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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