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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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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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非10

【由文,】

本书中银钱的换算和大概物值【强迫症必看】

关于古文中物币换算的问题好像一直层出不穷,每个作者的写法也不尽相同,所以可能每个读者心中的衡量也不一样。

关于这一点,患有深度强迫症的阿十特意去查阅了相关的资料和史书记载,发现这个真的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而且每个朝代都在不停的变换。

昨晚查找到半夜,觉得每个说法实际上也都是我们现代人推算出来的,都没有确凿万分的证据。

所以我便取了说法较为统一,算法也较为明了的一种。

铜钱的基本单位为“文”,和“贯(缗)”

1两黄金=10两白银【当然也有很多朝代是三两或五两,甚至还有十二两的,这点表纠结了谢谢。】

1两白银=10钱

1钱=100文

1吊钱=1000文

1贯钱=1000文

还有一个单位叫做串,1串钱=10文钱10串钱=1钱银子10钱=1吊也就是1贯1两银子。照此推算。

注:关于古代的铜钱跟现代的人民币的折算,实在没有准确的换算率,但为了方便大家在脑海里有一个大概的意识,我们一般是把1文钱当成1块钱。

当然,也有说是5毛的。

本书中,就请把它当做一块吧!

【下面再说说本书中的物价。】

第一个使用到这个的应该就是女主买茶种了,现代的普通茶种约是三块钱一斤的样子(不同的茶种也不一样)。

而古代计量的单位有斤,升,斗,石,古代的1升约等于现代的1。25斤,10升为一斗,所以一斗就等于12。5斤的样子。

石就比较大了,一百二十市斤为一石,三十斤为钧;四钧为石。——《汉书·律历志上》重不过石。

一升普通的大米=5文钱,综上所述约是一斤多点。所以店里的伙计告诉女主一升茶种要一串钱也就是10文钱的意思,比米贵,南风自然而然觉得太贵了。

一斤普通的白细面=10文钱【古代是用石磨磨面用碾子或石磨把麦粒弄碎;再用箩把面筛出相当麻烦,中间粮食跟面的重量也会发生很大变化。所以磨好的面比米贵很正常。】(为什么觉得我废话这么多呢?o(╯□╰)o

一斤普通的猪肉=20文钱

盐价每斤也按照20文算。

至于其他的狗肉鸡肉乱七八糟的肉就按照现代跟猪肉价格的出入来对比吧,不多述了。

折合古代各个朝代的粮价米价物价,本书是架空背景,所以这点请不要争议了。

最后顺便提一下本书背景设定的官员“工资”

官职最低的九品的县令月薪3石约值4。5贯,即月工资为4500元。

最高的正一品官员月薪87石约值130。5贯,即月工资为130500元。

大致就这些了,花了好些心思收集整理的,不认可也求不喷啊,小说本是娱乐,不是考证历史,所以请不要太较真儿。

毕竟这个话题争起来会辩论个没完的……

001:傻女叶落银

好冷。罗银打了个大大的寒噤。

前一刻,身体每一处都还在经受着烧灼的疼痛,滔天的火焰将她团团包围,她觉得自己已被燃烧成了灰烬,可偏又存留着意识。

而此刻,却好似掉入了冰窟之中,慑人的寒气游走在她的周身,钻入她的心肺,彻骨的冷。

“银儿吉人自有天相,六郎还是先吃些东西暖暖身子才好啊。。。”女子低低柔柔的声音响起,口气带着安抚。

回答她的,是男人长长的叹息声。

须臾,又听那浑厚的男音道:“我再去看一看银丫头醒了没有。”

罗银听有脚步声靠近,心头闪过惊惑。

她,还活着吗?

她试图睁开眼睛,然而双目却如同是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始终睁开不得。

有一种无形却巨大的力量在压制着她,罗银开始觉得连呼吸都格外困难,任由她百般挣扎,浑身也动弹不了分毫。

明明知觉都有,但偏生就是支使不了四肢,这具身体好像不是她的一样。

一只柔软的手覆上了她的额头,惊喜地道:“六郎,银儿的烧退了!”“真的!?”

男人的声音一高,显是喜悦的口气,将手探进被褥下一把抓住罗银的手,嘴里不住地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真是老天保佑啊!”

这是谁?

她从未跟谁此般亲近过,包括从小到大只知道苛求她上进的亲生母亲也不曾这般——

清晰的感觉到,自那粗糙却不失温暖的手心里传来的阵阵暖意。

渐渐地,这具身体似不再抗拒她的意识。。。罗银缓缓睁开了双目。

入目却是半旧的藕色床帐。

她僵硬的将视线移到自己身上,竟是旧到脱色的被褥,照着这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阵势来看,少说也有三床。。。

这是,什么鬼地方!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商场女强人,罗银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无神论者。

所以,她是在做梦?于是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闭上了眼睛,想尽快离开这个荒唐无稽的梦境。

可有人却偏不想成全她,那立在床边的年轻妇人石破天惊地喊道:“银儿,银儿醒了!六郎你快看!”

“银丫头!”被她唤作六郎的男人激动的简直难以自持,下一刻,罗银便察觉到自己的双肩上多了两只手,不停的摇晃着她。

罗银强忍着好大会儿竟也不见他停手,只见他愈晃愈烈,大有不将人晃醒决不罢休之势。

罗银终于没能挨过他这过于热情的摇晃,只得睁开了眼睛。

入目就是一张中年男人的脸,五官较为深刻,只是被那一双略显凹陷和疲惫的双目,并着一脸的青色胡渣给大减了风采。

“真的醒了,我的乖女儿!”见罗银睁眼,不给罗银任何反应的机会,他便一把将人捞进了怀里。

一侧的年轻妇人抹去眼泪,拿手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好了,烧退了人也醒了过来,再煎一副药喝了睡上一觉明日就该大好了——我这便去熬药。”

男人“嗯”了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柴烧光了,你先去配药,我去寻些枯树枝暂时先对付着,待雪停了再砍些好烧的回来。”“嗯。”年轻妇人点点头。

那中年男人也就放开了罗银,替她掖好了被角,又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做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才起身步出了内间。

从始至终,他彻底且完美的无视着罗银一脸的呆滞。

※※

整整三日下来罗银才勉强接受了她穿越了这个事实。

通过夫妻二人的对话中她多少了解到了些这个家的情况,第一就是,穷。

当然,这个情况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

再就是,这个被叶六郎唤作月娘的妇人是个续弦,这原主的生母早早就去了。

最令罗银无语的则是,这原主叶落银竟是个痴傻儿,至于痴傻到何种程度——据说是分不清白天黑夜,搞不懂自己是谁,自打生下来这七八年的岁月里直是一个字也不会说。

别的傻子好歹还会咿咿呀呀的吭几声,时不时手舞足蹈的发发癫,而这位直接是吭也没吭过半声,动也仅限于被扯着走上几步。

总之可以说是傻子中的佼佼者,傻到不能再傻的程度了。

这便是为何她自醒来一句话也没说而这夫妻二人却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的原因了。

罗银正想的入神,忽然听外间有走动的声响,下意识的她就闭上了眼睛。

这是她这几日来养就的习惯,面对叶家夫妇二人之时她总也无法适应,干脆回回都装睡。

进来的人是叶六郎。

他手中捧着盏老旧的桐油灯,朝着落银的床边走来,因他的走动而摇曳的灯火忽明忽暗将不大的房间染就了一片昏黄之色。

“银儿。”他轻声地唤了一句,将手中的油灯放在床边一张掉了漆的方桌上,坐在了落银的床沿。

“银儿睡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但却很耐听。

(为统一称谓以后女主的人称就改为落银)落银自是不会出声回答。

叶六郎是也习惯了,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这八年来他这个女儿是从未答应过他一声,若此刻落银忽然出声应答只怕他才会大吃一惊。

“爹对不起你啊。”他望着‘睡梦中’的落银,低低的自呓了一句,然后便是长长的沉默。

空气中流淌着一种浓厚的自责。

落银越发觉得不自在,却无他法。

“六郎。”月娘温软的声音响起,叫她心脏一提,头皮亦是一麻。

又来了。

这几日来大许是因为她大病未愈的缘故,月娘每晚都会来陪着她睡,可光睡还且罢了,还非要搂着她睡,将她整个人都裹在怀里,生怕透了一点儿风受了一丝冷。

纵然知道月娘这是全然的为了她好,但落银死活还是接受不了,自打她有记忆开始就从未有过跟人同床的经历,更遑论是如此亲密的同床了。可接受不了归接受不了,这觉,总归还是要睡的。

月娘进来之后同叶六郎说了几句,又嘱咐了他好生歇着云云,叶六郎便回了自己的房去。

说是回房但也就几步远的距离,大许是担忧着痴痴傻傻的闺女夜里睡觉不踏实,故夫妻二人的房间就在旁边,严格来说就是一间房只是用柴扉并着旧布帘给隔开了来。

察觉到月娘脱衣坐上床的动作,落银朝着床内又移了移。然而却还是没能逃过月娘的环抱。

002:进了贼窝了

落银不禁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面朝着床内躺下的,不至于面对面的靠在她怀中。

月娘抚摸着她的头,也不介意怀中的孩子听不听得懂,笑着道:“明日二娘带银儿出去走走好不好,今夜外头出了好些星子,想来明日当是个大晴天。”

“二娘知你不愿走动,但身子骨总是要动一动才好,等你累了二娘就抱一抱你。”

“寨主今个儿送来了一筐红薯,明儿清早二娘给你熬粥喝。”

“。。。。。。。”

落银将她的话都听在耳中,心中略有些触动。

虽说这月娘是原主的二娘,但对叶落银疼爱的程度却不亚于亲生的,可谓是关切备至面面俱到。

看来,血缘有时并不那么重要。

落银不由想起了自己二十一世纪的母亲,那个从不会对她说这些暖人心窝的话的母亲,小时候她甚至常常以为自己是捡来的。

这具身子极弱,经不住她过于活跃的脑部活动,身后传来的热度熨帖着她小小的身躯,很快,落银便沉沉睡了过去。

※※

翌日,落银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便觉眼前格外的明亮,外头的阳光从补了一层又一层的浆窗纸上透了进来,将潮冷的房里照的通亮。

落银将手伸到光线下,有淡淡的温暖。

这种真实的感觉似在提醒她,现在的一切都是真的,她已非原来的那个罗银,那个活的无限风光却又疲惫不堪的罗银。

现在,她是叶落银。

那个时空里的一切现在都已经跟她无关了。

帘子被无声的撩开,月娘端着个青花底儿的粗瓷碗走了进来。

见落银将一只手臂裸露在外忙地几步上前将被子给其拢好,将碗搁在一旁,才又坐到床上将落银扶坐了起来,道:“今日果真是个大晴的天,你爹随着寨主他们下山守点儿去了,待会儿喝完了粥二娘带你出去转转。”

下山?守点儿?

落银在心里思索着,却还是不懂何谓守点。

望着送到嘴边的调羹,落银肚子咕咕作响便不再多想老老实实的喝着粥。

甜软的红薯吃到肚子里暖和和的,也算是她来到这里之后吃的最好的一顿伙食了,平时最多是棒子粗面窝窝头并着寡淡的青菜汤。

月娘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着,一碗红薯粥被喝的精光见底。

罗银满足的打了个嗝。

她从不知道一碗红薯粥是这样的好喝。。。

月娘似乎特别高兴,拿帕子替落银擦着嘴,边夸赞道:“银儿真是好样儿的,以后也得这么乖乖吃饭才行,才能快快长个儿!”

落银听她这哄孩子的口气不由在内心红了张老脸,她活了二三十年喝完粥还被这么一顿夸,传出去可真让人笑掉牙了。

余光瞥见月娘用来给她擦嘴的帕子,心里却是暗暗一奇。

这帕子的布料虽是极低劣的粗布,但上头的绣花却是精致的很,绣着三支白梅,栩栩如生,就连那些散落的花瓣也是乱中有序,针脚颇为考究。

月娘见她盯着帕子上的梅花看,便笑着道:“怎么,银儿喜欢绣花儿吗?那等银儿的病好了之后,二娘便教银儿学刺绣好不好?”

虽说她也心知落银这痴傻病能好的几率甚微,但一想到也不是不可能便觉得充满了希望。

至少这几日落银的表现就大大有进步,比如不再流口水,不再吃饭的时候不知吞咽,这对于叶家夫妇来说都是天大的好兆头。

觉得生活又有了盼头。

落银不知月娘此刻的想法,只听她说要教自己刺绣,想来这帕子上的梅花应当就是出自月娘之手了,看来这个二娘还不是个普通的农妇那么简单,至少以前也该是个大家的丫鬟才是。

这一手好刺绣,哪里是村野农妇能绣的出来的。

然而当落银被月娘领着出去转悠了一圈之后,她便发现自己真的搞错了——这个月娘,不,这整个村寨里的女人都并非普普通通的农妇。

前面遇到的两个满口爆粗话,大冷的天袖子撸的老高也不怕冷,其中一个脸上还有着道狰狞的刀疤的妇人就且不说了,就说眼前这个吧。

一座低矮的院墙外,身着灰色褙子挽着髻的妇人,此际正蹲在门口磨着一把宽背大刀。

落银如何也不能相信那足足有半人高的大刀是用来切菜做饭的。。。

“月娘!”她远远看到月娘牵着落银走来,热情的打着招呼,略显粗狂的眉眼间满是笑意,“银丫头的病都好了?”

“恩,都好全了。”相比之下,月娘显得太过温柔娴静。

落音沿途观察了一番,这村寨不算大,数了数也就二十来户人家了不得了,房屋多是低矮的木头房,顶子都是茅草遮盖的,一般都用篱笆围了一圈做院儿。

除了开始遇着的那三个‘奇特’的妇人之外,往后就没再瞧见过什么人了,明明是大好的天儿大白日的整个村寨里却是安静无比。

落银忽然想起了月娘早上跟她说的什么守点儿。。。

难道这村里的男人都下山去守点了?

百思不得其解间,忽有一道稚嫩高亮的男音传了过来。

“落银!”

落银下意识的抬头看去,是一个身穿灰袄黑裤的孩子,不怎么整洁的头发用一条布带束在头顶,一眼看上去倒也精神的很,顶多也就是十一二岁的年纪,站在不远处正冲她挥着小手,满脸的笑。

“是南风啊!”月娘冲男孩笑道。

我去!

落银嘴角一阵犯抽——南风?他是不是该有三个兄弟叫东风北风西风。。。

那名叫南风的孩子风一般的飞奔了过来,让落银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才叫做人如其名。

“婶子好!”这孩子倒是有礼貌,走近了冲着月娘弯身一点头,道:“刚才听我娘说见婶子带落银出来了,我就找过来了,前日里我要去看落银可我娘不许,说我会吵到落银。”

南风抓了抓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落银眼瞅着他那头杂乱的头发在他这七抓八挠之下愈发的凌乱,不禁有些想笑。

月娘拍了拍他的头,笑着说道:“不打紧的,银儿现在已经好了。”

南风咧开嘴角也笑,露出了两排整整齐齐的白牙,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光鲜亮丽绣着鸳鸯的粉色荷包来,递到落银跟前道:“这是我爹他们上回抢来的,里头的银子交了寨主,这荷包就被我讨了过来,听我娘说这是女子用的东西。。。。。。”

他说到这里稍作了停顿,有些别扭地道;“。。。就送给落银吧。”

落银在心里暗笑这小孩子的别扭的可爱,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等一等!

他刚才说这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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