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知道了什么东西?”大长老问道。
“匣子是普通的匣子,我要想知道里面什么东西打不打开都是一样。”比蒙说道。
大长老点了头:“你还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是的,我好像感觉这个匣子充满了魔力,一个让人抗拒的魔力,”比蒙说道。
白虎也点了点头,因为他的感觉和比蒙一样,“是一种天然的抗拒,是一种来自内心的抗拒。”
这种抗拒不是来自别人的威压,而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抗拒。
“比蒙,白虎,如果是你,你们能从天堂里出来吗?”大长老问道。
比蒙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大长老从他们的行为里已经看出来,他们不行,大长老也不行。
四辆马车都停了下来,马车的马夫是帝国最普通的马夫,他们也是朱雀帝国最普通的平民。
只有这些人,才是最普通的人,只有他们才是帝国最真实的写照。
四辆马车停了下来,所以他们也停了下来,这些马夫话很少,因为他们嘴上不说,但是他们的心里明白,车子里的人都是朱雀帝国最珍贵的人。
因为上面的人都是帝国的贵族,比蒙族,白虎族,和狐族,这些是帝国的上等族类,站在金字塔的最顶端。
他们当然不知道他们要做些什么,他们也只看到过三辆马车的人,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最后一辆马车里的人是谁,不过他们知道最后一辆马车一定是女人,而且还是非常漂亮的女人。
无论多么尊贵的人,只有漂亮的女人,才能引起别人的主意,才希望漂亮的女人来注意自己。
匣子是普通的匣子,但是给的人不普通,他自然也就不普通了。
马夫是普通的马夫,但是如果让他来打开普通的匣子,是合情合理的。
承奉和小狐已经下了马车,马车是被比蒙喊停下来的,承奉也知道,自己的两位保镖不是很可靠,因为他们是将军,本身就看不起自己。
要不是大长老自己估计早就被剁成肉酱了,即使自己是陛下亲封的帝国使臣。
所以承奉依然很尊敬两位将军,承奉对他们两个人很客气,朝比蒙将军鞠了躬。
承奉抬起头看到比蒙将军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如果是以前,他的眼睛能看到天花板。
但是今天比蒙好像第一次正眼开始看承奉。
承奉长的很平常,平常到大街上任何一个人类在大街上一抓都是一把。
但是他确是人类,一个普通平凡的人类,在朱雀帝国不是没有人类,但是没有一个人类可以做到像承奉这样的职位,做到承奉这样在朱雀帝国的地位。
“大长老有请”,比蒙淡淡的说道。
承奉露出了微笑,他高兴的时候就预示着好事的来临,所以他常常笑,所以他的运气也愈来愈好。
承奉和比蒙还有小狐,来到了大长老的马车,大长老的的马车不是很大,本来挤着比蒙和白虎就已经不是很大了,现在承奉和小狐因也上了马车显得更加的急。
大长老坐在上面,白虎和比蒙还有承奉和小狐坐在对面。
中间放着一个匣子,就是承奉从天堂带来的匣子。
马车很安静,安静的有点可怕,马车继续往前走,马车的速度不是很快,走起来还有点晃晃的感觉。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大长老是对承奉说的。
“不知道”,承奉只是一个平凡人,他肉眼凡胎,自然也不可能透过匣子可以看到里面的东西,所以他当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但是我想我已经猜到了。”承奉补充说道。
“你很聪明。”大长老说道。
“也许吧”,承奉虽然在笑,但是似乎有点苦笑的意味。
“如果自己要不在聪明点,可能回来的就不是人,而是一具尸体”,承奉说道。
“天堂应无悔,地狱怨无门,”大长老又说了一句。
小狐问道:“大长老这句话什么意思?”
“这句话说的是两个杀手组织,也是当今天香大陆最强的两个杀手组织。”说话的是比蒙。
“天堂,和地狱?”小狐问道。
“不错,传说这两个杀手组织只要有人出的起价钱,就没有杀不掉的人。”承奉说道含情脉脉的看着小狐。
承奉对着天堂还有了解,因为这次天堂之行,是他的目的地之一,这次盟约必须要天堂不能插手此事。
所以承奉调查了很多关于天堂的资料,承奉知道天堂有本天堂之书,这本书记载着世间每一个人的生平简历和生杀予夺的权利。
如果天堂之书错了,那么就是承奉的胜利。
承奉不知道,天堂之书记载了自己什么,但是承奉相信,天堂之书绝对不会记载一个平凡人一个平凡的小人。
所以天堂之书不能记载每一个人,就像是命运,不是所有的人一定要按照命运的轨迹运行。
“花间使,我们杀了花间使,他们不会找我们麻烦吗?。”小狐问道。
承让捋了捋小狐的绣发,犹如丝绸般的感觉,“谁知道这是我们做的那?”
“哦。”小狐说道。
“天下间,自然有无数人出生,当然也能每天能有无数人死去,”承奉说道。
“但是这个人不一样,这个最古老的杀手王朝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小狐问道。
第十六章 风花雪月()
承奉微微笑道:“因为,我们已经有人已经给我们挡住了。”
“天堂?”小狐问道。
“不错,答案就在这里面。”承奉说道。
大长老点了点头,“陛下没有看错人。”
陛下是没有看错人,但是这条路却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
承奉没有说话,沉默,是沉默,有谁知道他们这一行,如果他们只是死在路上,这一切他们都不存在。
这项决定帝国命运的事情,就决定在这一行人手上。
比蒙将军和白虎将军感觉到手心里都是汗,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即使面对千军万马,他们也没有像今天这样。
他们知道自己正在做着一件足以影响历史的事情,但是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心中的份量越来越重。
马车缓缓行走,朱雀帝国的马夫选择的是一条平坦的大道,承奉没有感到任何的颠簸,平静的好像走在一条康庄大道上。
但是还能听到马夫用鞭子抽打马匹的声音,承奉好像沉溺于这种声音无法自拔。
“元帅?”王者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叶冷。
叶冷手中拿着一个棋子,他将棋子抵这自己的下巴,显然他在思考。
王者本不想叫醒叶冷,但是叶冷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快两个多时辰没有动了。
他们的棋依然摆在他们的面前。
只是叶冷的心却不在这盘棋上。
叶冷伸了下腿,他感觉到腿似乎有点麻木,他想站起来,但是他感觉不到力气,可以支撑着自己。
叶冷看着手中的棋子。
缓缓的说道,他的声音仿佛又是自言自语:“结束了吗?”
王者点了点头,“结束了。”
“都死了?”叶冷仿佛感觉到了一丝冷气,只吹的心底发凉。
“或许,还有些活着,但是对陛下已经造不成威胁了。”王者继续说道。
王者虽然在说话,但是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他不仅没有停下来,而且手中的棋子还不停的落子。
王者一边落着自己的黑子,又拿着叶冷的白子也落了下来。
叶冷站了起来,他抖动这双腿,似乎感觉到渐渐恢复的力量:“现在,我想除了大祭司以外,恐怕没有人在能劝动陛下。”
王者落子的手停了下来,王者没有说话。
叶冷元帅等了好一会,王者也没有说话。
叶冷扭过了头,看了王者那盘棋,棋依旧是那盘棋,棋的分布依然还是那样,这样的棋,叶冷元帅已经看过很多次。
叶冷元帅看不出来怎么落子,也不知道棋可以和自己走到这一步,这一步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已经来不及了。”王者停下了手中的棋子。
叶冷叹了口气。他的气长而远,这一口气感觉呼出了很久,也不必收回。
幽暗的四周,弥漫着一种嗖嗖的味道,仿佛周围的空气仿佛是闭塞了很久。
漆黑一点阳光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一点声音,现在匆匆来了一群人,仿佛变得有了生机起来。
虽然进来了人,但是他们的光线并不是很亮,正因为前面的人手里提着一个灯笼,灯笼里的灯光很微弱。
微弱的几乎在这个昏暗的密室里都刚觉不到任何光线。
凭借这微弱的灯光才看清楚进来的人。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也是当今天最强大的帝国天香帝国的陛下。
“陛下去了大理寺?”叶冷问道。
王者点了点头:“恐怕已经看到大祭司了。”
“该来的总会来”,叶冷说道,忽然转而问道“你不是一直想问,为什么不让我插手这次帝国的位置吗?”
“大祭司?”王者问道。
叶冷点了点头。
王者手中的棋子不停的翻动着,显然他在思考,王者发现最近思考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好像很久没有像自己这样用力思考。
像这样费脑子想事情,还是三年以前哪一战,这些年来就不在思考了,仿佛还有很少的事情可以在消耗他的脑袋。也没有什么事情是让他在消耗脑力去思考。
“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王者叹了口气。
“风雨飘摇的时代。”叶冷也说道。
新帝已经来到了大理寺,大理寺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但是知道大理寺下面的这件密室的人更加的少。
这间密室很大,到底有多大那,新帝也不知道,因为除了新帝周身的灯笼以外都是漆黑黑的一片。
新帝不经常来,他当然也不必知道这件密室到底有多大,因为他只要知道自己来干什么就可以了,他也不必知道人在哪里。
因为有人会带着他去找到他要找的人。
这种感觉很好,为什么我以前不知道做这帝国之主的感觉会如此的好。新帝的心在笑,他觉得如果自己是一个人的话,那么他笑的就是最大声的,笑的就是最畅快的。
但是现在不必了,因为他现在是最强大的帝国的陛下,掌握着亿万人的生死。
他要你哭,你绝对不敢不哭,他要你笑,你即使亲爹死了,你也不敢绝对不笑。
这就是权力,绝对的权力。
厚厚的钢板缓缓升起,声音有点沉重,新帝喜欢这种声音,但是他不太喜欢周遭的环境,所以新帝也不愿意来这间密室,不愿意踏入这个地方,但是今天他来了。
他来了不是因为他要来这里而是因为他要在这里见一个人,让一个人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知道自己其实不比任何人差。
钢板升了起来,凭借着微弱的灯光可以漆黑的监牢里。
监牢里没有什么,里面的布置很简单,一块青石板,青石板上放着一盏油灯,苍白的灯光映照在苍白的脸上,勉强可以看的到人。
牢里的人坐在地上,在青石板的对面铺着一张简陋的床,床上面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在灯光下,一个人照在地上,他的腰很直,他的姿势也很端正,他的手里也捧着一本书,这就是新帝要找的人。
第十七章帝国之子()
天香帝国的新帝走了进去,只有他一个人,走进去,跟着他的人都站在外面,不是他们没有进去,而是因为没有新帝的允许,没有人会为新帝做决定。
新帝手里拿着灯笼,走到了监牢里的人面前,他将灯笼放在了青石板上,也坐了下来。就坐在他的对面。
新帝并没有说话,他知道眼前的人,眼前的人就是帝国大皇子叶文,字神文。
叶文,也没有看新帝,他觉的眼前人或许还不如手中的书来的好看。书已经泛白,显然他已经看了很多遍。
“所以书并不好看,翻了无数遍的书,不能说明他爱看,因为书只有一本,所以我的亲哥哥,你只能不停的翻着,不停的看,直到绝望,发疯”,新帝对着叶文说道。
叶文将手中的书缓缓放下,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一点疲倦:“神游,你赢了。”
新帝笑着:“这么多年来,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原来赢的滋味真他吗的爽,坐上这个位置也真他吗的爽。”
新帝的脸上显的有点微微的潮红,显然他是有点激动了,或许不是有点,而是兴奋的不能自己。他的手却因为激动有点微微的颤抖。
“你错了。”神文放下了手中的书,他的神情依然有点疲倦,但是并不代表他的精神依然萎靡。
“我错了?我有什么错?若不是父亲。”新帝不说了。
叶神文叹了口气,“你走吧。”
新帝没有说话,他站起了身,但是他也没有走,他的身躯微微的躬着,他已经是帝王之身,所以他也不必为任何人谦卑。
红色的灯笼照在了这黑暗的地牢里,远远看去就像是一盏孤灯,大皇子用手挑了挑自己眼前灯芯,使得整间密室变得更亮了。
新帝不知道已经站了很久,他站在那里,他的眼显得有点模糊,他或许刚走金这间大牢的时候是个胜利者。
因为自己站在牢外,而失败的人却在里面,只有他自己走进这间监牢里才发现牢里,牢外,又有什么不一样那。
新帝提着自己的灯笼,缓缓走出了牢门,他回过了头,他看见他的发大哥然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他忽然发现,现在的大哥跟以前还是一样。
一样的的认真,一样的执着。牢门缓缓的落下,叶神文逐渐消失了在新帝面前。
一阵冷风吹了过来,这冷不是真的冷,大理寺的地牢常年不为人知,所以他的地方一定很隐蔽,在这里最为可贵的就是阳光。
所以地牢很冷,新帝进来的时候穿的不多,他想冷只是冷,而冷到了极致就是心是内心的心。
新帝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这地牢的大门,谁知道这里是什么?又有谁知道,新帝已经将一切都埋葬在这里。
新帝身后跟着四个人,两个太监,两个武官,两个太监站在前面,其中一个太监手中捧着一件虎皮大衣。
还有一个太监手中是空着的或许是他的年纪有点大了,另外两个武官却抬着一把椅子。
这把椅子看起来有点重,或许比想象的要重,但是为什么看起来只是有点重那?
因为新帝觉得这两位武官,抬这把椅子好像很轻松。
那位拿着虎皮大衣的的小太监,为新帝披上了大衣。
新帝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小陌子,你进宫多久了。”
那个叫小陌子赶忙躬着身:“陛下,小人七岁进宫,现已二十年。”
“二十年了,时间真的似乎有点一文不值。我们已经认识了二十年了”,新帝低声说道。
“陛下,时间已经不久了。”另一个空着手的老太监说道。
“五管家,你是看着孤长大的,你告诉孤这样做对吗?”新帝缓缓说道。
五管家一听这话,赶忙跪在地上:“老奴惶恐,陛下多虑了。”
其他人也赶忙跪在地上,口呼:“陛下。”
“孤,已经知道了”,新帝提着手中的灯笼继续往前走,他走的很慢。
新帝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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