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笑着道，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而我跟我合作，我有办法让你们春花楼重现昔日的辉煌！”
第64章 合作（）
苗春花确实想坐地起价，狠狠敲李牧一笔。特别是对方拿出香水后，她心中的想法就更强烈了。
作为一个混迹在青楼这种女人聚集的地方，也见惯了形形式式的新鲜事物。她很清楚，这种香水，对那些爱美的女人来说，其诱。惑是多么致命。
如果前期宣传工作做得好，别说是十两银子一瓶，就算是二十两，三十两，估计都有不少人愿意购买。
就连她自己这个早已过了爱美年龄的女人，也恨不得把对方手中那瓶香水抢夺过来。
对方既然如此看重这次中秋诗会，就算自己要狠狠的敲他竹杠，他也不得不妥协。
不过，当听到李牧最后的话，她犹豫了。脸色有些肃然的看着李牧：“你是如何断定我们春花楼熬不过一年？你有又什么方法帮我们春花楼重现昔日的辉煌？”
李牧笑笑，道：“你们宁愿派人出去筹款，也不愿意放弃这次诗会的举办权，当然是希望利用这次诗会的影响力，提高你们春花楼的知名度，再次让人们知道春花楼的存在。
因为没有人气的话，以后就越来越少的客人愿意光顾你们春花楼了。
所以，这届中秋诗会你们不得不办，而且还要全力去办，办得越热闹越好。
我敢肯定，你们春花楼也一定为此准备了压箱底的表演，希望能够在这次诗会中一呜惊人，吸引更多人的。
但是，你们的春花楼早已积重难返。一来这里的位置已经不再是胭脂街的黄金地段，没有了地理优势。二来，即使你们能够拿出某些可以足以吸引眼球的表演，但毕竟不能持续，一旦新鲜感过去，你们春花楼迟早会被遗忘。
这次的中秋诗会，只不过是你们春花楼的垂死挣扎罢了。除非你们能够持续推出吸引别人目光的活动，否则无论你们做什么，都无法扭转目前这种颓败的局面。”
李牧停了一下，才缓缓说道，“而我，恰好有办法让你们春花楼持续保持新鲜感整个金陵城都不会遗忘你们的存在。”
苗春花神色一动，急忙追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香水，你刚才也看到了。如果在你们的姑娘表演之前，把它们喷洒在姑娘身上，你说这效果会怎样？”李牧并不直接回答，反问道。
苗春花眼睛一亮。如果楼里的姑娘们身上都喷抹这种香水，表演的时候，举手投足都会散发出浓烈的芬芳，这绝对能够让人让印象深刻，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仅从视觉上能抓住男人的心，从嗅觉上也能让他们神魂颠倒。
但是，日后香水一旦推出后，其他青楼也可以模仿这种做法。即使自己首先尝试引起了轰动，但终究还是会被别人替代和遗忘。
“这确实能增加让人们对春花楼加一些印象，只会让人记忆深刻一些，但同样不能长久扭转局面。”苗春花道。
“呵呵，我给你看的，只是其中一种香水。目前我研制出来的香水，只有八种。”李牧道，“而这个数量，将会越来越多。也就是说，日后我们会逐渐推出新的香水品种。
而我打算跟你们春花楼长期合作，每一次香水推出种之后，都会在你们这里举办一次发布会。我相信只要我的香水能够打出足够的名堂，这样的发布会度，就不会比中秋诗会差。
这样的合作，不仅对你们春花楼，还是对我们，都是有利的。这是一个双赢的合作，我想你们不会拒绝这样的机会吧？”
李牧抛出一种重磅计划。
就像前世那些科技产品或者某些奢侈消费品牌，每当研制上市之前，都会举办一次发布会。不仅可以获得更大的曝光度，吸引购买者的目光，而且还能够提高品牌的知名度，起到很好的宣传效果。
苗春花意动，但还是有些犹豫。李牧的计划，成功的前提是香水必须极受欢迎，达到全城知名的品牌效果，要有足够吸引别人的地方。否则，如果没有，一切都是空谈。
虽然她很看好这香水的前景，但产品都要经受得起市场的考验才算成功。她也无法预测，日后会不会出现其他变故。
“你掌握着中秋诗会举办的权，确实有和我谈判的资格。但是，同样我也有选择合作伙伴的权利。中秋诗会虽然由你们来举办，但你却不能限制其他的青楼来参加。我可以选择和你们春花楼合作，也可以选择和其他人合作，比如明月楼。
或许跟他们合作，短时间的效果比不上你们，但长久下来，我们的香水品牌总会让全城的人或者整个扬州的人都知道。”
李牧说道，根本不给苗春花犹豫的时间，“你们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愿意相信我，我自然会尽全力帮你们度过难关。如果你只愿意利用这次诗会赚一笔钱，我也无话可说。钱我是不会再加的，承包这次诗会的花费，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苗春花也是果决之人，要不然这些年也不可能独力撑起整个春花楼了。闻言后，微微思衬片刻，毅然道：“好吧，我就信你一次。”
李牧伸出手，笑道：“呵呵，很好，合作愉快！”
苗春花有些愕然的看着李牧伸出来的手掌，不明所以。李牧这才发现这个时代的人没有握手的习惯，尴尬笑道：“握手是我们家乡的一种礼仪。一般合作谈功都会握下手表示礼貌。”
苗春花哦了一声，伸出手和李牧轻轻握了握。
“对了，你们这次诗会的压箱底表演，可以让我看看吗？我有一些想法，应该能够帮到你们。”李牧收回手掌后，对苗春花道。
这次诗会，除了各种斗诗猜谜等活动之外，还有各个青楼安排的舞台才艺展示。要在这次诗会一鸣惊人，就要有独特的风格人印象深刻。
普通的歌舞弹唱，人们早已听腻，如果能够加入一些现代化的音乐元素和舞蹈元素，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苗春花点点头，对门外的一丫环吩咐道：“去牡丹园把小翠请过来。”
第65章 虞小翠（）
在丫环离开后，苗春花便跟李牧解释了小翠的情况。
原来，她所准备的压箱底表演，就是其口中所说的小翠姑娘。
那位姓虞名小翠的女孩，是她最近花了极大的代价才买回来的舞姬。年纪只有十六岁，虽然不算绝美，但却清纯秀丽，长相甜美。
最主要，她十分擅长跳舞。她的舞蹈优美得如同仙女一般。
唯一的遗憾就是，她的嗓音并不好听。
与其他女孩那种柔软低媚的声音不同，她的嗓子略带着一种沙哑且低沉的音调，像是经历了苍桑的老人。
李牧虽然还没听过虞小翠的声音，但从苗春花的描述中可知，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却天生一副大嗓门，这是何等让人无奈的事情。
青楼是女子大多依靠表演歌舞来展示自己的才艺，获得客人的好感。舞蹈跳得再好，声音却大煞风景，确实让人无语。
但那也没办法，毕竟声音是天生的，很难通过后天努力去改变。
苗春花本想借助这次诗会让虞小翠在表演中一鸣惊人，但现在，只能放弃唱歌，单纯以舞蹈来表演了。
中秋诗会，其实并非单纯是各才子赛诗猜谜那般简单。其本质，是一个才艺比试大会。
整个诗会共设置了九项比试节目，分别为琴、棋、书、画、诗、歌、舞、联、色！
琴棋书画诗歌舞联，自然就是指弹琴，下棋，书法，画画，作诗，唱歌，跳舞，和斗联。
这些都是凭真实才艺功底，最后由集体投票产生，参加诗会的人，只要对自己有信心，都可以参加。
而最后的色，是指容颜。简单的说，就是选美。谁漂亮，获得的票数最多，谁就是第一名。因此，只有女子才能参加。
这九大比试的第一名，称为“甲”。弹琴弹得最好，称为琴甲；下棋最好，称为棋甲；书法最好，书甲……依此类推！
而诗会最后的压轴大戏——花魁！其实就是从九大比试项目中选出。
花魁不仅要美，还要才艺双全。最后获得的“甲”越多的女子，才有资格被称为花魁。
例如上一届诗会选出的花魁是明月楼的嫦娥。她一人就独占六甲，分别为琴甲、棋甲、歌甲、舞甲，诗甲和色甲。
而其他余的书画联三甲，则分别由其他三位参赛的才子获得。
中秋诗会是一场才艺比试的盛宴，只要在诗会上获得一甲，便足以轰动一时，全城皆知，风头尽出。
所以无论是那些饱学的才子，还是那些青楼中靠名气才能活得女子，都希望能够在诗会中一展风采，出人头地。
唱歌是没指望了，琴棋书画等才艺也比不上别人，所以苗春花只能希望虞小翠能够在中秋诗会的比试中，在舞蹈之上力压嫦娥一头，获得舞甲。
只要拥有这名声，就足以让春花楼在胭脂街屹立不倒。
只不过，对手是嫦娥，这位在上届独占六甲的花魁，就如同大山一样拦在眼前。即使她对虞小翠有信心，也不敢百分百保证能够打败对方。
苗春花对这位虞小翠的舞蹈如此称颂，李牧也不禁好奇起来。
就在两人说话之间，那丫环已经去牡丹园把小翠请了过来。
小翠穿着一件浅绿色的长裙，略显稚嫩的脸庞上，露出的娇柔之态。脚步轻迈间，如同仙子降临，了房间。
她的容貌略显青涩，虽比不上嫦娥那种成熟风致，但却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如同没有熟透的青，另有一翻风味。
虞小翠有些拘紧，苗春花给她介绍了李牧之后，她点了点头，给李牧行了一个万福算作见礼。
“听说你的舞跳得不错，可以让我欣赏下吗？”李牧也点头回礼，说道。
苗春花拍拍手掌，吩咐丫环请来楼里的几个乐师。
伴随着柔和的音乐响起，小翠缓缓移动，跳起了舞。
她的脚步轻缓而婉柔，绿色的长裙翩然若飞，身体跟随着乐声起伏，时而急速盘旋似陀螺疾转，时而柔软婉转如春风拂柳，时而纵跃高翔像喜鹊夜惊，时而轻步曼舞似燕子伏巢……
那是一种古典优美的舞蹈，就像电影里那些宫廷宴客的乐舞。
李牧虽然对舞蹈并不了解，但看小翠跳舞，竟然也有种身心愉悦之感。
不过，唯一遗憾的是，如果她能边舞边唱，估计那感觉就更好了。
当一曲舞完，虞小翠的舞姿也渐渐停歇下来。李牧鼓掌，心中一动，便道：“虞姑娘的舞姿果然非同凡响，即便我对舞蹈不是很了解，但也看得入迷了。听说虞姑娘的声音有些特别，不知可否歌唱一曲让我听一下？”
此话一出，虞小翠脸色顿时有些尴尬，苗春花脸色更是变得低沉下来。刚才自己明明已经说过小翠的声音并不好听，不方便唱歌。但李牧却当面提出来，这不就是故意让人难堪吗？
李牧也清楚这话容易让人误会，连忙解释道：“我并没有其他意思。人的声音都是天生的，每个人都有其独自的特色。独特的声音适合唱独特的歌典，或许这种声音并不适合唱普通的歌，但如果唱某些特殊的歌，也许会有另外一番意境。我倒是知道几首独特的曲子，用一般的声音却是唱不出其中的韵味来的。”
苗春花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目光看向虞小翠，似乎由她自己来决定。
虞小翠微微沉默片刻，终于轻轻点头。
她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唱了一首时下比较流行的歌曲。
果然，她的声音比较特殊，有些沙哑低沉，但却没有苗春花说得那样夸张，像个老头子一样。
只能说，她的声音，是比较稀少的女中音。不高亢不激越，不暗哑不滞重，浑厚中带深沉古典，平稳中却有极强的穿透力。
不太符合那种柔情似水的婉约女子标准。
听了一会，李牧不禁微微皱眉，突然打断道：“你……其实可以放开歌喉来唱的，不要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没人会笑话你的。”
李牧发现小翠喝歌的时候，似乎害怕别人笑话，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刻意模仿别人柔软的声音。这样反而失去了其原本独特的女中音本质，所以李牧不得不中途打断她道。
第66章 借钱（）
突然被打断，虞小翠停了下来。她转头看向李牧，见后者投来鼓励的眼神，示意她放开声音来唱。
微微怔忡片刻后，虞小翠贝齿轻咬，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声歌唱。
她这次没有刻意去压低声音，唱的虽然是同一首曲子，但风格立变，如同一个历经苍桑的男人，唱那种江南水乡那种小儿女的情歌曲调，就显得十分的别扭。
苗春花皱起了眉头，李牧却是眼睛一亮。
这声音，浑厚，沉重，平稳中带着极强的穿透力，古典却又不失柔媚纯净。不急不缓，不悲不亢，像是经历过世事沧桑，情绪已经不再大起大伏之人所具备的厚重感觉。
静心细听，即使陷入扑朔迷离的徘徊困境时，也会不知不觉陶醉其中。
最主要，这声音，有些陌生，却又有点熟悉！
它既带着前世“香港之莺”徐小凤的宽厚，也有“乐坛大姐大”梅艳芳的感染力，还具备了李宇春的“春式女中音”的特色。
她的声音，简直就是女中音的完美集合体！
正因如此，她的声音才会显得有些沧桑人听起来感觉到怪异。
这并非她的声音不好，而是她选择唱的曲子，根本……就不适合！
只有合适的歌曲，她才能能完美展示出这种独特女中音的魅力。
它绝对是一种能抚慰听者的心灵人痴迷和向往，并逐渐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天籁之音。
“错了，错了！”
李牧再一次站起来打断道，语气有些激动。
人的目光都看向他，虞小翠也停下来，转过头愕然的看着后者。
“这个声音多么完美啊，你们居然嫌弃它，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李牧感慨道，“你们还没有发现它的美，只是因为选这首歌来唱，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这个声音，根本不适合唱这类型曲调的歌曲。”
“你……你是说，我的声音，好听？”虞小翠有点不相信的盯着李牧，疑惑道。
“何止好听？简直就是独一无二的天籁，有多少人都渴望这种声音却不可得呢。”李牧肯定的道，“只是它不适合唱你刚才所唱的那类型歌曲而已。”
“还有其他歌适合我唱？”虞小翠率先反应过来。
李牧郑重的点头：“有一些特殊的歌曲，只有用你这种声音才能唱其出其中韵味来。而我……刚巧就知道几首。”
“那……能告诉我么？”虞小翠激动的道。
相对于跳舞，她其实更喜欢唱歌，平时也在暗地里练习。只是人都认为她的嗓音不好听，所以一直都不太敢在外人的面前开腔唱歌而已。
现在居然有人认可自己的嗓音，而且还称其为独一无二的天籁之音。这让她感到欢喜之余，也有一些彷徨和紧张，生怕李牧是忽悠自己来着。
李牧沉思片刻，道：“我这里有一首比较适合你。只不过曲调跟你以前唱的有些不一样，你需要重新练习。而且……我也只是大概记得歌词，曲谱什么的，需要重配。我先把歌词写下来，等下给你们唱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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