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病情十分严重,但生命虽说不能百分之百保住,但能抢救过来的肯能性还是很大的。何尽道的大徒弟谢谢大夫,说大夫可以出去给其他医生诊病了。大夫说你师父的病情这么严重,我是一个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外边的那些人都是乡野村夫,也都是些小病,比不上你师父,我待在这儿陪你师父,如果你师父有什么紧急情况,我好及时处理。大夫的小徒弟端着装满热腾腾草药的碗走到何尽道面前,递给大夫。大夫舀了一小勺草药,端起来在嘴边轻轻吹了几下,然后端到何尽道嘴唇前,将草药慢慢灌进何尽道的肚子里。卢俊亮稍后进入圣手堂,看见何尽道躺在病床上,焦急地询问大夫何尽道的病情如何。大夫说何尽道将告诉何尽道大徒弟的话重新对卢俊亮说了一遍。卢俊亮装作放心的样子,长出一口气。走到了病床外边,过了一会儿又走了进来,一个下午,卢俊亮走进何尽道病房,然后又走出来。卢俊亮嘴里说着求求老天爷,说如果老天爷愿意,就拿他卢俊亮的性命来交换何尽道的性命。卢俊亮看到何尽道慢慢变红的脸颊,说老天爷这个人作恶多端,一心想要我和其他师兄弟的性命,这种如此残毒的人,你可不能让他活过来。何尽道的大徒弟看见卢俊亮一直走来走去,走过来对卢俊亮说,师叔,师父现在找到大夫了,大夫也说有性命之忧的肯能性不大,你都不用如此操心了,你坐在这儿休息会儿吧。卢俊亮低下头,对何尽道的大徒弟说我与你师父从小一起习武,一起玩泥巴长大,有着深厚的感情,他现在病情如此危机,我哪儿坐的下,何况医生不是没有说完全没有性命之忧么,所以我坐不下。卢俊亮说完这些话,然后转过头,对何尽道的徒弟们说,你们一路或抬着师兄或照顾师兄,身体已经十分疲劳了。你们在旁边找一个客栈,稍稍休息,等师兄苏醒后我再去喊你们。经过这么多天的长途奔袭和与柴志恒的激烈搏杀,他们死亡的死亡,受伤的受伤,即使安然无恙的弟子都一个个身心疲惫。但他们的师叔还在这里站着,他们谁敢出去休息。万一他们的师父醒了,看见他们都不再他身边,肯定会雷霆震怒,说不定柴志恒没有要了他们的小明,卢俊亮和何尽道这些自己人却要了他们的性命。夜幕渐渐遮住了天空,何尽道的大徒弟给了大夫一些银子,让大夫的小徒弟给他们买饭菜。大夫的小徒弟将饭菜打包端到圣手堂,让他们吃晚饭。何尽道的大弟子将筷子递给何尽道,何尽道向病房望了一眼,又将筷子放下,说他吃不下饭,让其他弟子都吃吧。
第六十五章 十年华山()
杨良友穿好衣服走到周庆海门口,大声地喊周庆海起床。疲惫不堪的周庆海迷迷糊糊地听到杨良友的喊声,向床里边打了一个转,侧躺着继续呼呼的睡大觉。杨良友知道就是这种情况,又在周庆海的门外大声喊了几声。周庆海终于在脑子里比较清楚地听清是在喊自己,用小手在自己的眼睛上揉了几下,然后对窗外的杨良友说大师兄这么早喊醒他有什么事情。杨良友告诉周庆海说现在是早饭前的练功时间,各个师兄弟在没有师父的陪同下自由练习。周庆海听到是自由练习,告诉杨良友说既然是自由练习,他现在浑身酸疼,他不练习了,师兄们自己去连吧。杨良友告诉周庆海说这个自由练习是华山派的各个弟子在早上没有师父的陪同下自由练习,不是说谁想练就练,不想练就不练的自由练习。周庆海听到这句话后,用自己的双手撑起自己的身躯,周庆海感到全身的骨架都快要散了,比昨天的疼痛更加剧烈,像机器人一样一板一眼地慢慢地穿好了衣服。周庆海站在床沿边,用手扶着床沿,然后迈开小步,艰难地向前走去。周庆海走到门口边,勉强抬起胳膊,打开屋门。外边的星光依旧在天上明亮的闪烁着,外边的公鸡才开始“咯咯”打鸣。周庆海跨出门槛,看到杨良友、宋国栋和靳利昊都站在门外,其他华山派师父的弟子都开始陆陆续续地穿好衣服去练功。杨良友师兄弟三个人知道周庆海肯定要花费较长的时间来穿衣服,所以提前一会儿喊周庆海练功。师兄弟四人终于走到了练武场,练武场上已经有比较多的华山弟子在修炼武功。宋国栋、靳利昊开始修炼自己的武功,杨良友蹲下去,将自己的眼睛与周庆海的眼睛相平,告诉周庆海他今天早上不用修炼再练马步了,他今天早上绕着练武场跑步,等华山派开饭后停止跑步,与他们一起去吃早饭,这样既可以继续锻炼你的身体,还可以让你麻木、酸疼的肌肉用其他的运动方式得到适当的放松。周庆海开始自己的慢慢长袍,周庆海每迈开一步,腿上的肌肉都酸疼一次,但感觉身上的痛苦反而减少一小部分。
周庆海就这样开始了自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刻苦修炼武功。周庆海天资聪慧,意志坚强,在修炼好基本武功后,柴志恒传授的武功他很快就可以学会,有时候于文艳在闲暇的时候还传授周庆海武功。在后来的日子里,姜志恒又收了罗君安、张玉华、柴志恒三位弟子。姜志恒的气味弟子武功均十分高强,但在七个人中,武功最为高强的当属周庆海,成为了当时年轻一辈中数一数二的人物。
周庆站在悬崖百年,海腰悬宝剑,目光炯炯地看着远方,想着自己艰辛的小时候和华山派对自己的厚恩。姜志恒和于文艳从后边走来过来,陪着周庆海看着远方。周庆海看到师父、师娘走了过来,赶忙向师父、师娘请按。在这十年的生活中,周庆海心里早将悉心照料自己的姜志恒和于文艳视为自己的爹娘,姜志恒和于文艳也将周庆海视为自己的孩子,但是周庆海仍旧只是喊姜志恒和于文艳为师父、师娘,姜志恒和于文艳喊周庆海为徒弟。姜志恒问周庆海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站在这里目光坚毅地看着远方。周庆海说不敢隐瞒师父,我在华山生活十年了,处处受华山派、师父和华山派师兄弟的厚恩,觉得一直生活在华山不足报厚恩,想像其他弟子一样下华山铲除恶魔,锄强扶弱,共树华山派的侠义形象。于文艳说鸟儿大了,想要飞了。周庆海说如果师父、师娘不同意,我仍旧在华山修炼武功,等师父、师娘觉得我可以下山了,我再下华山行侠仗义。姜志恒说鸟儿长大了,该飞了是好事,你师娘同意你下山。在今年早些时候,我与你师娘就商议说你现在二十岁了,该出去闯荡闯荡江湖,为自己积累江湖经验,为天下武林做出自己应做的事情。但想着你还没有过二十岁生日,如果让你早早下山,也许你二十岁的生日我们还有你的师兄弟都不能与你一起度过了,这是我们一点小小的遗憾,所以我与你师娘决定在昨天过完你的生日就让你下山。周庆海听了姜志恒的话,心里感到十分感动。周庆海想起了昨天晚上,他与六位师兄弟一起修炼完武功后,他的六位师弟告诉他让他回屋子里换套衣服再去厨房吃饭,周庆海纳闷儿地想他们师兄弟七人在一起练功多少年了,从来没有说换过衣服再吃饭的,问杨良友这是为什么。杨良友说你自己也许闻不见,你都不知道你身上臭气哄哄,你坐在那儿吃饭谁还吃的下。其他的五位师兄弟都笑着附和说,是,是,周庆海如果不去换衣服,那今天就不让他吃饭。周庆海仍旧云里雾里向自己的房间跑去,边走边说,我以前身上不也是这个味儿,你们身上同样是这种味道,再说了哪儿有什么臭气哄哄那么难闻。周庆海的六位师兄弟看到周庆海跑回自己房间换衣服,一个个偷偷地笑了,他们也一溜烟地跑到餐厅。周庆海换好衣服,疑惑地向餐厅走去。周庆海快走到餐厅的时候,看到餐厅的门居然关着。周庆海想是不是现在不到开饭时间啊,可拍下脑袋想想,不对呀,华山派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个时间点一起开饭,今天不可能例外。周庆海更加疑惑地慢慢推开门,看到大家都坐在这儿,自己拉过餐椅想要做下的时候,华山派的所有人士都站起来,共同祝贺周庆海二十岁的生日。周庆海热泪盈眶地向四个方向鞠躬,谢谢他们。餐桌上摆满了水果和上好的酒菜,华山派的弟子海吃海喝。在庆祝快要结束的时候,于文艳亲自端来一盘熟鸡蛋和一份儿长寿面,递给周庆海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必须吃鸡蛋和面长寿面。周庆海的眼眶再次湿润了,于文艳笑着说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爱哭鼻子。华山派的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第六十六章 何尽道苏醒()
外边的响起了巡逻人的敲锣声,卢俊亮说现在三更了,师兄怎么还没有苏醒?何尽道大弟子站在屋子里,听了卢俊亮的话后,又一遍地询问大夫说师父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苏醒,是不是师父的病情又加重了。大夫说我都给你们说了多少遍了,这位师父流血过多,身体十分虚弱,不可能一下子就生龙活虎地站在你们面前。何尽道大大弟子唯唯诺诺地向大夫道歉。大夫转过身,又一次把了把何尽道的脉,说也难为这位师父有你这么好的徒弟和师兄。卢俊亮走到门外,看到何尽道的弟子们都一个个地站在门口,都不肯离去,张嘴想再次劝他们回去,但这句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话到干渴的喉咙却没有发出声。卢俊亮走到门外边,何尽道的几个弟子跟着何尽道走到门外,何尽道突然下跪,仰天哭泣着说,师兄,你从小到大一直给予我照顾,还教我武功,你是我一生的好师兄。上天,看在师兄待我如此厚恩的情分上,你就拿我卢俊亮的命来交换我师兄的性命吧,说完,在地上“砰砰”地磕头。卢俊亮的鲜血染红了地面上已经破碎的青砖。何尽道的大徒弟听到他几个师弟的诉说后,赶紧从屋子里,和几个师弟去搀扶卢俊亮。卢俊亮运足内力,跪在地上始终不肯起来。何尽道的大徒弟和几位师弟费了好大劲才搀扶起卢俊亮,说大夫不是说了么,师父的脉象已经大有好转,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才休克的,明天应该就能好了。卢俊亮泪流纵横地心里说苍天啊,我卢俊亮心里一直虔诚地供奉着你,你怎么处处与我作对,这次上天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让何尽道去死,你为什么偏偏又让他活呢?
卢俊亮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向天一声长啸。何尽道的徒弟都不明白卢俊亮为什么这样,也许在路上是他们想躲了,何尽道和卢俊亮是一同长大,感情很深厚,路上卢俊亮交待的那些事情也许是真的为了救何尽道的性命。何尽道的弟子在大弟子带领下“噗通”齐刷刷地跪在地上,祈求卢俊亮的原谅。卢俊亮假装疑惑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突然间为什么向我下跪。何尽道的大弟子说,在路上的时候,师叔交待我们要慢行,我们以为师叔是希望慢慢消耗时间,让师父死于非命,党我们刚才看到师叔刚才痛彻心扉的表情,想想师父和师叔从小到大的感情,我们才知道刚才我们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冤枉师叔了,请求师叔原谅。卢俊亮的眼眶再次禽满泪珠,伸手一个个扶起何尽道的徒弟,说何尽道真是有福啊,能有你们这么好的弟子,然后看看站在一旁身后的徒弟,说如果是我陷入这种绝境,你们这些不孝弟子会像你们师伯的这些个弟子一样为我着想么,你们恐怕早一个个跑的无影无踪了,说不定还会在受重伤的时候向我胸口捅上一刀。卢俊亮的弟子们一起跪在地上,说弟子们定然不忘师父厚恩,断然不会做欺师灭祖的事情。卢俊亮又对何尽道的弟子们说,你们一心为你们师父着想,是我们崆峒派的好弟子,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去责怪你们,你们都快快起来,不要让我一个个去搀扶你们起来了。屋里一声咳嗽声传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那是何尽道的声音。卢俊亮仰望下天空的月亮,说真是天意如此么?何尽道的徒弟们一个个疯狂似地窜进圣手堂。卢俊亮看着何尽道弟子慌乱的样子,想想刚才何尽道的弟子像他的师兄一样头脑简单,心里一声冷笑,说就算是上天暂时不要你的性命,以你和你这群弟子的猪脑子,你们早晚还是死于非命。何尽道的弟子看着卢俊亮从后面走来,一个个闪开一条小路,让卢俊亮走进病房。何尽道逼着眼睛,喉咙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大夫高兴地卢俊亮和何尽道的大弟子说,这位师父性命已经无忧了,只是由于受伤过重导致呼吸粗重,调养一阵子就好了。卢俊亮从口袋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大夫,大夫看了看,不好意思要又出于内心的贪婪收下了这一锭银子,说这那好意思,刚才已经收过你们的诊费、药费、病床费和餐饮费了,现在还要收你们的钱。说完这些,大夫将这一锭银子放进袖子里边的钱袋。卢俊亮说你治好了我师兄的重伤,这是奖励给你的,收着吧。何尽道的大徒弟看了看外边的夜色,对大夫说,谢谢大夫一直陪着我们师父脱离生命危险,现在师父病情大有好转,天色已经三更了,你去屋子里休息一会儿。大夫说好的,好的,如果有什么事情让我的小徒弟喊醒我,我会立刻起来给这位师父看病。大夫将勉强睁开眼的小徒弟喊道病房,交待后事情向卢俊亮和何尽道的大弟子告辞回卧室休息。何尽道向前一步,向卢俊亮作揖,卢俊亮一摆手,说你们虽然是师兄的弟子,但你们的感情哪儿有我们的深厚,我不会回去休息的。清晨第一缕曙光照耀到房间的时候,何尽道的指头轻微地动了动,逼着眼睛张开了一个嘴缝儿。卢俊亮趴在何尽道的病床边,刚刚入睡,在旁边坐在椅子上的何尽道的大自在一会儿闭上眼睛,一会儿睁开眼睛,大脑一边想让自己睡会儿,一边告诉自己不能睡。何尽道的大徒弟睁眼的那一下,看见师父微微颤动的手指,兴奋地向师父病床边跑去,凑到何尽道的脸庞,看见师父微微张开的嘴,问师父想要说什么。何尽道的嘴唇张开是出于本能,何尽道的意识只是苏醒了一小部分。何尽道的大弟子喊醒卢俊亮,卢俊亮看着何尽道微微张开的嘴,告诉何尽道的大弟子说赶快给你师父端些热水,然后让大夫的小徒弟煮些小米粥,说师兄这么长时间滴水未进,肯定十分口渴和饥饿。
第六十七章 周庆海与姜志恒、于文艳告辞()
周庆海坐在屋子里,想着在华山的十年,想着师父、师娘、华山派所有的人对他的厚恩,看看手中的宝剑,想起了白天对师父、师娘说的希望报答华山厚恩的话。周庆海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离开这养育他成人的华山,重新踏入一个未知的旅途,内心的各种情绪都涌入大脑,让他无法安生地坐在这儿休息,更不用想入睡了。窗外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子,轻轻的微风清新地吹到周庆海的鼻息中,周庆海迈开脚步,走向门口。周庆海拉开屋门,走到屋子的外边。向师父、师娘的房间走去。周庆海向北走了几排房间,走到师父、师娘的门口。房间传出于文艳的声音,周庆海这个孩子十年当中都没有出门,现在让他自己一个人下华山,我心里感到很害怕。姜志恒站在于文艳的旁边,看着于文艳在缝制衣服,说你们妇人家都是心慈手软,周庆海都长这么大了,他应当独自去闯荡江湖了,难不成在华山这个温室里度过一辈子,那样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人。于文艳说可是周庆海毕竟从来没有闯过江湖,第一次就让他独自闯荡这个到处险恶的江湖,他肯定会遇到很多困难和挫折的。姜志恒说男孩子们,遭受困难和挫折是在帮助他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