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头部。
一种似兰似麝的异香,两个丰腴半裸着的玉体,已使被林氏姊妹呼为少庄主的白衣人影.不由心猿意马,心荡神驰! 又几乎不能自持。
此时白衣人影好似当机立断,毅然轻喝道:“赶快替我穿好衣裳.察看隔壁紫衣少女,是否已被毒龙涎香迷住?……”
林舜华娇声媚气轻言细语的道:“少庄主,你交给我姊妹的毒龙涎香,是我亲自将毒龙涎香点燃之后,交给店妇作为蚊香,送入隔壁紫衣少女所住房中,迄今足足有两个时辰之久.就是钢铸罗汉.铁打的金刚.也被迷倒了.何况还是个涉足江湖时间未久,置身武林时间不长的少女呢! 少庄主.你亲口答认我姊妹,只要我姊妹能将紫衣少女迷倒使其失去知觉,你称心如愿之后,不论我姐妹提出什么条件.你都接受是嘛……”
被林氏姊妹呼为少庄主的白衣人影轻声喝道:“赶快松手,让我亲自去察看……真的已将紫衣女侠迷倒.我神扇子说了就算.你们如果再缠住我不松手.可别怨我神扇说了不算。。。。。。”
原来神扇子率领胭脂虎林舜华、绣面虎林秀华两姊妹一路朝前追赶,心目中紫衣女侠一—冷紫霞。沿途林氏姊妹施展浑身迷人解数.百般献媚挑逗.神扇子那有不陷入迷魂阵之理,不过神扇子心中念念不忘紫衣少女,情有独钟,对林氏姊妹未动真情而已!
所以神扇子率着林氏姊妹晓行夜宿,马不停蹄.并询问沿途所经驿站村店,打听冷紫霞行踪经过十余日的追寻.总算于今日清晨发现了冷紫霞的身影!
神扇子十余日来,虽有林氏姊妹真心服侍,但是仍然愁眉不展。
现在发现了冷紫霞,欣喜已极,于是心中豁然开朗,喜形于色,本待策马追上冷紫霞大献殷勤.恐怕遭到冷紫霞白眼,来个不理不睬.岂不糟糕!
林氏姊妹一见少庄主神扇子发现了前面一个快步前行紫衣少女,好像喜极忘形,莫知所措,不由醋性大发,心酸已极!
神扇子考虑再三,连忙求计于林氏姊妹,经过林氏姊妹乘机要挟,神扇子一口答认了林氏姊妹任何要求。
交给了林氏姊妹—枝类似蚊香、令人闻之全身发软发麻,乱心迷意的毒龙涎香,叮嘱林氏姊妹乘机下手将冷紫霞迷倒……
冷紫霞和林氏姊妹黄昏之时先后进入客栈,神扇子远远在后跟着,自然看清歇宿处所,因为冷紫霞避免林氏姊妹纠都未发觉。
冷紫霞放下床上蚊帐,躺在床上原是假寐,对于店妇进房燃灯,手持—根燃着的蚊香放在床前地上,均已看得十分清楚。
店妇离去之后.桌上油灯灯火甚明,约半盏热茶久,忽闻一股平淡香气发至床前店妇所放置蚊香!
冷紫霞对此发出一股平淡香气蚊香.觉得闻之心神一爽,周身舒适,令人好似非闻不可,又约半盏热茶久。
蚊香香气由平淡转为浓厚.令人沉沉欲睡。
再约半盏茶久蓦觉香气味道有异,周身感觉难受!
冷紫霞连忙欲坐了起来.出乎意料,四肢好似极其疲倦乏力,竟会使不出劲来,心中怵然一惊!
自然意会到祸起仓促,变生肘腋,知是一双妖艳冶荡少妇林氏姊妹所为!心中不由暗恨、恐慌!
此意念不过在冷紫霞脑海之中—掠而过,冷紫霞于是立即运气闭窍,意欲先行阻止香气的侵入.并护住心窍,以免香气侵入,但是已经迟了—步,想运气封闭七窍,已不可能,仅能做到勉运真气,护住心窍,不使昏迷,冷紫霞这时真是又急! 又羞!
此时神扇子与林氏姊妹已推门进来。
林秀华浪笑道:“少庄主,你不要有了新人忘旧人罗!”
神扇子道:“你们别尽管罗嗦,快替我退出!”
林氏姊妹对少庄主神扇子的吩咐那敢不从,二人一双如怨如妒的媚眼一瞥神扇子之后,于是默默无言退了出去!
神扇子俟林氏姊妹退了出去之后,转身掀开帐门,静立床前凝视着冷紫霞,对于冷紫霞感染毒龙涎香重大香毒,犹未陷入昏迷不醒状态,神志仍甚清醒,并无预料之中一种乱性行为表示,至感惊诧!
不由对冷紫霞有如此的深厚内功感觉奇异,不过知道感染毒龙香之人,如无独门解药解救.只由任令香毒攻心,非至意乱神迷,发痴发狂尽泄香毒不可,否则如醉如痴.乏气乏力,内功再深,亦非—月就可痊愈。
思念及此,不觉发出会心的微笑,对着昏迷不醒的冷紫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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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神扇子伸出一双颤巍巍手,朝着冷紫霞腹部按去的刹那,突然感觉冷紫霞星眸睁开,射出一种不可侵犯的光芒,心中一惊连忙缩手。
他望着玲紫霞娇柔体态,艳丽神情,诱惑睡姿,兀自出神,似见冷紫霞星眸倏已紧闭!
神扇子就此静立痴望着躺卧在床上连娇躯都未动一下的冷紫霞,一直站到天明。
等待林舜华走了进来,说明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神扇子就命林舜华抱起冷紫霞,放卧在马车厢之内。
神扇子跟随在后,亲眼看见林舜华将紫衣少女——冷紫霞放卧在马车车厢之内以后,顺手将车帘放下,由马车老年车夫驾御马车。
林氏姊妹策马的行引路,不走直往邛崃山方向山野大道,改朝另一横向山野支道前行,神扇子策马在后跟随。
前行四、五十里,山道渐趋狭小。
老年车夫道:“客人!你们除非进入左前方一个山坳山村之内,马车尚可前行三、五里以外,如欲朝前继续行走,因山道越往前、越狭小,马车是不能前行了。”
神扇子策马前行靠近马车,闻言答道;“车夫!你就将马车驶入左前方一个山坳山村之内再说吧!”
只见走在前面策马缓缓而行林氏姊妹,虽未听见车夫和神扇子一问一答,但已径自策马朝着左前方一条进入山坳较宽山道前行。
车夫所驾御马车和神扇子一骑,亦跟着缓缓前行。
三骑一车很快进入山坳山村之内,此一山坳山村虽然人屋稀少,冷僻异常,但是仍有一家酒店,可供饮食歇宿。
林氏姊妹首先下马进入酒店,告诉店主要在此歇宿几天。
店主连忙引着林氏姊妹察看房舍,林氏姊妹一看酒店房屋虽小,尚分前后院,颇称心意,此时马车和神扇子已经来至店前。
神扇子下马进入酒店,一看此一酒店歇宿房子分成前后院,也甚为满意。
于是由林氏姊妹扶持冷紫霞下车,进入后院座落右侧一间房中。
谁知林舜华大展空空妙手,伸手一探冷紫霞怀中,取出一个小白布包,于将冷紫霞平放在床上之时,纳入自己怀中。
神扇子虽然尺寸不离的跟随在后,但是亦未发现林舜华这一动作。
故一见林氏姊妹将冷紫霞平放在床上之后,立即吩咐林氏姊妹住在左边一间房中,速将行李马匹安置,重赏车夫。
林氏姊妹即行离房,走至前面重赏车夫之后,三骑马匹由店主牵至马厩安置,林氏姊妹将行李马鞍带列后院左边一间房内。
林秀华噘着嘴,轻声说道:“将我姊妹看成丫环使女一样!”
林舜华发出媚笑细声说道:“傻妹妹!我们第一步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不要急呀!”
林秀华仍然噘着嘴,轻声说道:“真是奇怪!任何贞烈妇女只要闯嗅到少许“毒龙涎香”就非迷失本性,出乎自动的任人摆布不可,怎么这个紫衣少女,闯嗅了整整一枝,竟未乱性发狂?”
林舜华仍然发出媚笑,细声说道:“傻妹妹!你别替人担忧,紫衣少女就是不乱性发狂,难道少庄主这个巨狼就不会自己动手吗?”
林秀华依然噘着嘴,轻声说道:“哼!少庄主自己动手?姊姊你没有看见少庄主对着紫衣少女装出一付正人君子样子是多么……”
林舜华连忙附着林秀华耳朵道:“使用少许秘制春药,放在少庄主茶水饮食之内,紫衣少女不自乱性,少庄主也就发狂了。”
林秀华这才不再噘嘴,发出浪笑之声,並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粉红色玉瓶用指甲桃了少许秘制强烈‘迷魂荡魄散’。
仍将粉红色玉瓶放入怀中,姊妹二人相视一笑,携手来至右側房内一看,只见神扇子正在房中背手踱步。
睡在床上的冷紫霞仍无乱性神态表现,不过面赛朝霞,色胜鲜花,美艳神情,娇羞体态,充分显示着‘毒龙涎香’香毒已经发挥无上妙用。
冷紫霞之所以尚未乱性,可能是在默运一种功夫,正在拚耗真气,强力压制?
林秀华存心不良,乘机靠近桌旁,乘着神扇子转身踱着方步的时候,掀开茶壶壶盖,迅即将指甲之中所藏强烈‘迷魂荡魄散’,弹入茶之中。
然后将茶壶盖妥,慢慢离开桌旁,望着正在转过身躯背手踱步的神扇子发出浪笑道:“少庄主!你看午时已过,喝杯茶,可以就寝了。”然后就自离去了。
神扇子倒了一怀茶,就往口中一送,还是在房中背手踱步。
不一会,忽然感觉飘飘然,头昏昏,一股欲火由下往上直冲,甚感难挨……,突然转过身躯趄着冷紫霞床前两手张开,向前扑去!
冷紫霞自染毒涎香香毒已逾半个夜晚,一个白天之久。
开始尚能竭力睁开星眸,以后欲睁无力。
只觉全身瘫软发酸,四肢无力发麻,仅能默运一气两仪真气护住心窍,阻住毒龙涎香香毒攻心,才未神迷意乱。
冷紫霞双眸紧闭,静静的躺着、那里知道神扇子误服药性强烈“迷魂荡魄散”已使神扇子失去强自控制的理智,以致欲火烧身,兽性大发。
并已自将衣服撕成一块块拋落地上,正在转身一张开双手朝着她扑去。
暂且按下不表。
话说追云老叟、翻江龙女,冷红霞老少三人和妙手鸳鸯米丽珠夫妇分别,离开九岭山村朝前疾行。
此逢三伏天时,亢阳高悬,闷热难当。
所行途径,多是崎岖山道,沿途避暑纳凉之处虽多,但是为着赶路前行,二老一少不得不忍受酷暑蒸人之苦。
冷红霞一个十四、五岁少女,生就心情急燥,性格刚毅。
对此处处掩藏行踪身份,时时避免惹事生非,自然感到苦恼,觉得寂寞,于是只有展开快速身法朝前疾行。
追云老叟、翻江龙女知道冷红霞心性爱动。s45且前行一日,就是接近邛崃山一天。
为避免冷红霞时时施展轻功绝技前行,惹人注目,以免事先被邛崃山人物发现,增加煩扰,于是绕道到达花骡集一个镇市,来至一个贩卖骡马之处。
冷红霞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相马之法,竟选购了两匹风吹欲倒,瘦骨嶙嶙,深红色大马。
追云老叟和翻江龙女虽知冷红霞所选择的两匹红色瘦马,品种甚佳,但恐是两匹无法医治的病马。
当时为不使红霞扫兴,也就未说出来。
于是二老各自选择了一头灰色高大健骡作为坐骑。
谁知议价之后,马价尚较骡价为高,追云老叟付款之后,又配好马骡装具。
冷红霞似乎迫不及待,跨上一匹瘦骨嶙嶙深红色大马,手中牵着一匹风吹欲倒深红色大马,策马朝着此一市镇尽端飞驰。
追云老叟和翻江龙女只好各自跨上灰色健骡,随后前奔!
冷红霞尚系初次骑马,自然感觉舒适,于是中途交换试骑两马,发觉脚程均极快速,心中甚为喜悦!
掉头一看,只见爷爷和祖姑正骑着两匹高大健骡随后急赶。
看样子两匹健骡的脚程还不如病马远甚,冷红霞真觉得开心。
二老一少三人御骡策马前驰数十里,固天气炎热,于一茂林阴凉之处,分別停止奔驰!
冷红霞似对所骑红色高大瘦马,甚为爱护,下马之后,忙着解带卸鞍,并牵至清泉茂草之处,让马自行喝水啃草。
追云老叟和翻江龙女知道红霞有了两匹坐骑,消磨长途寂寞和疲乏,相对减少了惹事寻非心理,二老自然暗喑心喜。
二老此时正在树阴之下休息,忽闻红霞一声惊呼!二老一看,只见红霞所骑两匹红马竟已倒卧在草地上,口喷白沫,气喘不已。
红霞连呼:“爷爷!祖姑!快来呀!两匹马都病倒了,怎么办呢?”
二老走近两匹红马倒卧之处察看,两马除了卧着不动昂头口喷白沫,气喘不已以外,看不出其他病状。
二老江湖经验丰富,对骡马普通毛病原可诊治,但是在此情形之下,也束手无策。
恰好一个年老走方郎中摇铃走了过来。
翻江龙女连忙发声呼唤年老走方郎中道:“喂! 你,能不能够诊治马病?”
年老走方郎中闻言止步,慢斯条理,取出一块白布招牌,近风展开,只见上面横写“华陀再世。”两旁直写“仁术仁心,活人活兽。”
然后朝着翻江龙女道:“别的郎中常说‘医人容易,医马艰难。’我赛华陀就有点不同,几十年为人医疾,为马诊病,均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不知道医活了多少死人,也不知道医活了多少死马。天理循环,生生死死,死死生生,轮回皆有定数,人为万物之灵,虽易种福根,也易造孽果,故挽回人命,远较换回兽命为难。所以你叫我赛华陀诊治马病,尚较医疗人疾来得有把握,不过三天不发市,发市吃三天,必须先付诊金白银五钱,再出药资黄金一两。包管药到病除,如不灵验,我赛华陀这块黑字招牌,就此奉送,不取分文。”
翻江龙女听得似懂非懂,有点耐烦的道:“快替替我们医治马病,不要噜苏!只能能够将病马医治诊好,诊金药资加倍奉送就是了!”
赛华陀道:“医治马病事小,先付诊金事大,这是我赛华陀自已所订规矩,就是已经三日未开市,也不能自废规矩呀。”
冷红霞哪里听得懂,只觉得赛华陀噜苏得很,马匹又病得十分厉害,不由小性儿大发。
娇躯一闪,玉手一伸,纤指扣住赛华陀脉门,喝声:“快将姑娘爱马治好,诊金、药资,再加二、三倍也不要紧……”
话末说完,赛华陀呵唷一声,道:“这样美貌一个姑娘,怎可随便伸手拿人呀!”只见步履蹒跚、竟挣脱了冷红霞所扣脉门纤纤玉指,踉跄退到一旁。
冷红霞不禁咦了一声,道:“你会武艺!”娇躯一闪,玉手一伸,纤纤玉指,继续朝着赛华陀左手脉门扣去。
只见赛华陀藉着踉跄倒退,身形一幌,很巧妙的闪避过冷红霞欲扣左手脉门纤纤玉指。
冷红霞一声娇斥,展开姹女神功身法,倒转方位,错步迷踪,玉手一伸,纤纤玉指张开,朝着赛华陀左肩指、点、抓、拿。
赛华陀如未练就特等身手,休想再行凭着身法、闪避冷红霞这一绝招只见赛华陀呵唷一声,右手铜铃迎着冷红霞纤手玉指,当的一声,身形仍然不停幌动,又轻易躲过冷红霞这指、点、抓、拿、巧妙强劲手法。
翻江龙女至此才知自己看走了眼,想不到此一走方郎中,竟有江胡不几身手。
追云老叟一见老年走方郎中现身之后,从铃声、眼神、步骤、说话,就已察觉此一年老走方郎中,非寻常之辈。
现在一见走方郎中出奇身法,一时想不出眼前这一位藉医为生的江湖特等高手,是何门派人物?
惟恐冷红霞出手得罪此一身份不明老年走方郎中,于是连忙喝道:“红儿!赶快住手!”
一听爷爷追云叟呼唤,于是飘身退立在翻江龙女呀旁,可含嗔容道:
“祖姑!他自己说是一个走方郎中,又不肯替我医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