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
这时一声佛号响起:“阿弥陀佛,幽乐,你可以收手了吧。”夏侯鸣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僧衣红似血的和尚站在了血圈的外面,桃花眼似笑非笑看着他身后,尤其是那张红唇最是醒目,夏侯鸣虽纨绔但见识是不少的,心下了然这应就是了缘寺的阿悟佛子了,果然如传说中的艳丽无双,红唇尤最是醒目,而他所说的幽乐不会就是冥界的幽乐吧?
还没等夏侯鸣明白,又一个声音想起了:“阿悟你这小和尚,还是这么没情趣,看这多美啊,红的血,白的眼。”随着语落,眼前又一花,幽乐落到了阿悟的旁边。
夏侯鸣一看就确定是他猜测的那个幽乐,跟传说中的一样:白衣胜雪,星眸微眯,最特别的那头蓝色的海藻般的长发一直垂到脚踝处,这也是冥界幽乐的标志,和红衣的阿悟真是相映成辉,一点也不逊色。夏侯鸣心想自己是走什么****运了,能见到两个传说中的风云人物,要知道修真界是很崇拜强者的,而这两个就是强者中的强者,虽然说起来他们应该和自己属于同辈人,可人比人会气死人的,夏侯鸣暗自感叹了一句。
阿悟和幽乐跟忘了夏侯鸣这个大活人一样,两人只是很平静的互相凝视着,过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双双大笑出声,幽乐说:“走吧,一起去看看他。”阿悟不语点头,看样两人就要走了。
夏侯鸣刚想大叫还有他这个大活人在这呢,只见幽乐广袖一挥,然后和阿悟转眼不见了,夏侯鸣发现血也不涌了,白眼珠子也没了,脚也能动了,要不是现在已经是白天,他都会真以为是做梦呢,然后他听到了花宝儿的喊声,两个人才又见面了。
花宝儿听了夏侯鸣的叙述,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毕竟他对修真界的见识是无法和夏候鸣相比的,想到小树小根大多数也已遭不测还是有些难过的,毕竟陪了自己一年多了,已经有了些感情,要说让他为他俩去探个究竟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是有些难过,然后就决定和夏侯鸣立刻下山。夏侯鸣也受够了这个地方,两人没有分歧的达成统一:立刻下山。
两人的下山路倒没什么意外,平平安安的下来山,到了山下一看,原来热闹的人流没了,只有不少的在打探山上人下落的人,这其中就有飞云宗的人,一看见夏侯鸣忙迎上来说:“鸣师兄,可看到你了,快回去吧,大长老都急死了。”
夏侯鸣刚想带着花宝儿一起回城里,这时声惊喜交加的:“宝少爷。”让两人都回了头,花宝儿一看正是小树,小树一看到花宝儿就扑来过来,也不顾礼数的拉着花宝儿的衣袖上下打量了几遍才说:“宝少爷,您可急死我们了,小根已经回府找芸嬷嬷了。”
原来小树小根昨晚被风刮的和花宝儿散了,可他两人倒一直在一起的,想找花宝儿夜里根本没法找,两人就摸黑下了山,准备天亮再一人找,再一人回去报信,哪知天亮了,人却上不了山了,一爬就下来,跟谁在后拉的一样,谁爬都一样,这不只能在山下等消息,现在报信人还没来,宝少爷倒平安下山来了,小树嘴里一个劲的在念:佛祖保佑,菩萨保佑,夫人保佑。
花宝儿有些感动也有些好笑,于是跟夏侯鸣说让他先回去,他等一等报信的人,夏侯鸣也没勉强,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和老爹说,于是和飞云宗的人一起驾飞剑走了,弄得小树看的露出羡慕的眼神,他是土生土长的人,所以见识要比花宝儿强,只是羡慕倒并不好奇。
不一会就见小根架着花府的马车赶来过来,那撩起帘子露出脸的正是芸娘,神情很是焦急,直到看到花宝儿才放松了些,还有段距离的时候芸娘就下来车,跑走到花宝儿面前上下打量半天下才吐出一口气说;“宝少爷,您可吓死我了,您要有什么,我这把老骨头可怎么见夫人啊。”
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小树小根也在旁抹泪,花宝儿最怕亲近的人哭了,忙温声劝慰芸娘直说下次再不会贪玩,和芸娘一起上了马车,小树小根驾车,马车才走了没几步就被人拦下了。百度搜┄┈蓝。色。书。吧
第8章 你不是人()
是一个老和尚,穿的是破破烂烂的衲衣,坐在马车的前面。小树忙拉住马让车停了下来说:“老师父,您这是干嘛呢?”花宝儿和芸娘也都探出了头来。
只见老和尚翻了个白眼说:“你没看见嘛?老衲这是在拦路。”花宝儿一听这话笑了,心里话:只听说山贼强盗拦路的,什么时候连和尚也开始干这行了?难道说是修行太苦了,想挣点外快改善改善生活条件?
他这边在胡思乱想着,这时芸娘探着头对小根说:“这些银两递给老师父,就算是宝少爷捐的香火钱,结个善缘吧。”说完递给小根一个素色的小荷包。小根接了转身下马车走到老和尚面前将荷包双手递给老和尚。
老和尚接了荷包掂了掂一指还带的笑的花宝儿说:“你们可以走了,不过这个小施主得留下来。”小根给气笑了说:“我家少爷敬重您是出家人,还好心的捐了香火钱,可您说您像个出家人吗?我家少爷是你说留下就留下的?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花宝儿也从老和尚指他开始回过神来,怎么想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味,于是和芸娘一起下来马车走到老和尚旁边问:“我为什么得留下来?”老和尚这时站起来说:“因为你不是人。”这时旁边已经有些看热闹的人了,花宝儿制止住要拽老和尚的小树和小根才又淡淡的问:“我不是人,那您说我是什么?”
老和尚突然闹了挠了挠烧着戒疤的光头疑惑的自言自语说:“是啊,他不是人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呢?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我为什么想不起来他是什么?…………”竟有点疯癫状了,看热闹的人一看原来是个疯和尚就都散了,只有芸娘的脸上又露出了有些复杂的神色,不过一晃而过谁也没注意,花宝儿看着状似疯癫老和尚边念叨着边走远了,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一直到回到花府也没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话。
就这么一路沉默的到了花府,花宝儿洗洗吃点东西就上床休息了,这两天又惊又怕又累又饿的倒床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挺平淡的,让小树小根打探来的结果是,凡是上丘山如意峰的人,无论是回来的人还是没回来人的亲朋跟说好了似得一律三缄其口,都跟遗忘了这事样,花宝儿知道这件事一定不简单,他这种跟连小虾米都算不上的人还是随大溜的好,于是嘱咐府里的人也都不许再提起这事,否则别怪他不讲情面。众人都知道自从宝少爷改变了之后,虽说见人都笑眯眯的,可是要范到他手里可是挺很的,那谁就因为不听宝少爷的话被大了二十大板,立马被卖了,花府主子少好伺候钱不少,谁愿范那个蠢,听话就好。
等到再见到夏侯鸣时,从下山已经一个半月了,看见夏侯鸣花宝儿下了一跳,怎么变得又廋又黑的跟从哪才逃难回来似得,夏侯鸣看见花宝儿跟找到组织一样那是大倒苦水,原来夏侯鸣回去把事情经过跟他老爹大长老一说,大长老就叫他在屋里等着,等到好久大长老回来了就将他立马打包送去白云宗的历练场地了,那个苦啊就不用说了,虽然实力涨了不少,可他又没什么野心也就不想那么吃苦,这不一回来就来找花宝儿了倒苦水来了。
花宝儿等夏侯鸣倒完了苦水,话几次到嘴边他又咽下了,本来他想问问夏侯鸣丘山的事的,他感肯定夏侯鸣是一定知道点什么的,人不有个大长老的爹吗,应该有些内部消息才对,不过又怕人家是机密到时告诉你还是不告诉你的为难,做朋友可不是为了为难朋友的,所以又咽下了。
谁知夏侯鸣反而提起来说:“宝儿啊,你不知道我觉的这两年可能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我老爹自我从丘山回来对我的修炼管的可严了,还说什么我要再不努力今后他要不在了,看我怎么办,听的我心里发慌,哥是拿你当朋友才说的。”
花宝儿听了只能轻声安慰他,让他好好修炼,以后自己还要靠他撑腰呢?夏侯鸣就差拍胸口了说那是一定的,送走了夏侯鸣,花宝儿叹了口气想:希望不会有什么大乱子出现,都说乱世才能出英雄,可英雄可都踩着无数的炮灰鲜血成就的,他可不想做炮灰,该怎么做才不会成为炮灰呢?他该好好想想了。百度搜┄┈蓝。色。书。吧
第9章 轮回戒()
花宝儿在家想了几天也没相出什么好办法,他前世就是一纨绔浪荡子,虽说不上是草包却也没什么特长,二流大学学得是工商管理也用不上不是,再说花府不缺钱,好容易想到了炸药的配方打听了一下,这东西在这片大陆上很是寻常,也是的这里是有修真界的,炸药算什么呢?难道自己就是炮灰命?
花府的下人觉得自从夏侯少爷来过之后,宝少爷笑的少了,而且经常眉头跟在想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样,小叶小枝是大丫鬟花宝儿规定除了打扫等必须的事无召唤是不准进他的房间的所以感受还好些,小树小根是小厮一直贴身伺候的感觉很明显,觉得宝少爷无精打采的,饭都吃的少了就急了,
花夫人不在府里,只能报告府里的总管事云嬷嬷了,芸娘一听就来看花宝儿了,到了房里,看花宝儿躺在床上愣愣的看着床顶的帐子,只是眼神好像不聚光,芸娘让跟着的小树小根出去才轻声唤:“宝少爷?”
花宝儿回过神来看是芸娘回了声:“云嬷嬷,你怎么有空来了。”却没起身,要知道花府人虽不多,可是一个府的运转还是有不少杂事的,这些都需要芸娘去过目处理的,所以花宝儿并不常见芸娘,除非有事。
芸娘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说:“宝少爷,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听小树小根说您近来精神不好,饭食也用的少了,老奴看您人也清减了不少,老奴去给您请个好大夫来瞧瞧。”
说完就要起身去张罗请大夫。
花宝儿忙拦住她说:“我没病不用请大夫,我只是心里有点闷,觉得自己一点用也没有。”他一直拿芸娘当长辈看的,花蝶儿也是这么关照过他的,所以他也就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芸娘看着他有点激动的说:“这时谁在宝少爷耳边嚼嘴根子的乱说,看我不撕开她的嘴,谁敢说您没用,老婆子我一定不饶他。”说着要喊小树小根进来问话。
花宝儿再次拦住她说:“没谁在我这说过什么,是我自己这么想的,你看我不能修炼不说,还是石体,就连身体都不太好,我有什么用呢?”芸娘听了他的话眼眶渐渐红了,情不自禁的双手握住花宝儿的一只手,要知道平时芸娘很注意主仆之别的,花蝶儿和花宝儿说过很多次叫她别太那么重规矩都不管用,她总说仆就是仆,不能因为主人宽和就忘了本分。
花宝儿一愣,只见芸娘眼泪也下来了,边哭边说的说:“我可怜的宝少爷啊,要不是那该死的……该死的……怎么会受这罪,明明是……明明是……,我可怜的宝少爷啊。”只是花宝儿听着断断续续的,反正一到关键词芸娘就含糊了,反正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在花宝儿的安慰下,芸娘好容易才控制住情绪,擦了擦眼睛对花宝儿郑重的施了一个大礼才说:“老奴今天失礼了,请宝少爷原谅老奴的失礼之。”
花宝儿忙下床扶起她说:“云嬷嬷,你就是太多礼了,我可是将你当成自己的长辈的。”芸娘又施了一礼才说:“谢过宝少爷,夫人不在,那老奴就越矩说两句,老奴觉得一个人首先要自己觉的自己有用,别人才不会看轻你,而且自怨自艾是于事无补的,这时老奴的鄙见。”
花宝儿觉的自己浑身一震:是啊,自己想的太多了,什么时候像个女子样的自怨自艾了,**************,过好每一天才是正事,杞人忧天不是我的风格,即便是炮灰我也是最炫的炮灰,想通了的花宝儿一身轻松的向芸娘施了一礼,芸娘忙避开,花宝儿真诚的说:“谢谢你云嬷嬷,是我想偏了,以后不会了。”芸娘欣慰笑着点点头。
然后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像扳指形状不过是少见的漆黑的指环双手递给花宝儿说:“这是夫人临走前留下的,叫您十五岁生日交给您的,明天就是您的生辰了,老奴就先交给您了,您将它带上。”花宝儿接过带在左手拇指上,只见指环神奇的自己慢慢的调整大小直到刚刚好,然后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指环慢慢的变浅变淡直到消失在花宝儿的拇指上不见了,花宝儿用手摸摸,什么也没有。
不由抬头询问的看向芸娘,芸娘在扳指消失的一刻脸上带着怀念的说:“天意不可违,可这又是什么?”然后才对花宝儿说:“这叫轮回戒,能带上它的人不死不灭,永远轮回,想不到……”说完有点恍惚的走了出去,嘴里还念着:“您想到了吗……不可违吗……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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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化形()
花宝儿看着芸娘走了出去,才又仔细的打量自己的拇指,真是太神奇了,就像突然中了巨奖一样,心情还是很激动的,本来他都做好了当最炫炮灰活在当下的准备了,现在突然知道自己可以不死不灭了,不是有老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当然也想活着了,至于芸娘念叨的话他就当浮云了,不是不好奇,只不过他明白该他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接下来的日子花宝儿那是精神倍爽啊,解决了心头大患看什么都是那么美好,饭都多吃了一碗,恢复往常一样经常出府去听曲看戏和和朋友喝酒吃饭的小日子,回来就看看花蝶儿给他的那本《元经》。
这天晚上花宝儿又将《元经》拿出来读了一遍,虽然他早会背了,但想花蝶儿叫他多读肯定是有目的的,绝不会害他的,再加上得了轮回戒之后他更坚信花蝶儿不是一般人,甚至不是一般的修真者,一般的哪有这样逆天的法宝?他一定要抱好这很粗很粗的大腿,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哪知一遍刚读完,他不由自主的化形了,要知道原主的记忆里讲的是要一直在心里默念三遍化形才能化形,不然是不能化形的,他不太喜欢老鼠,也不觉得有化形的需要就一次没试过,现在是什么情况?
花宝儿用他那化形后的老鼠眼看了看自己小白毛爪和身上黑的发亮的皮毛,实在是有点接受不良,他连蹦带跳的来到净房的落地镜前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倒不是说化形后太难看,反而有点萌哒哒的,四肢是白的,耳朵和额头上是一点白,其它全是黑的,胖乎乎的,可是这后面的这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松鼠?不错化形后的他有条像松鼠的尾巴。
花宝儿在想:这尾巴比整个身子大多了,咦,他才想完,身体慢慢的就变大了跟一小猫似的,花宝儿自嘲的想:这也不错还带收缩功能呢?可他要怎么变回去呢?才想完他就变了回去。
花宝儿一看还挺有趣就又在心里默念化形没变化,直到念到第三声才化形,试了几次都是如此,他不由疑惑的走回卧室,一抬眼看见床边的《元经》了,难道是念这本书的原因,他走过去又念了一遍没反应,再试还是没反应,花宝儿挠挠头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了,上床睡觉了。
花宝儿不知道的是子时过后,他的整个身体开始发出蓝幽幽的微弱的光,将他完全罩住,一直到丑时才消失不见,而在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