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有漏的,因为大家最近给我的粉红太多了,高兴坏我了,哈哈哈星X和蛋X你们吃灰去吧哈哈哈!(求不告诉作者)
195 学会了也没有用()
一张发黄的纸片在空中“哗哗”作响地飞了出去,竟然翻卷着打在了坐得端端正正的老太太身上,她顿时吃疼似的“嘶”了一声,豁然而起,冲到了刚刚上车的人面前,与他脸挨着脸,距离近得几乎呼吸相闻。
……五分钟前,列车在“猫咪省级医院”停靠下来,一对儿少年男女带着一脸与这个世界极不相符的轻松愉快,笑嘻嘻地上了车。
一看这两人的模样,灰白色大脑就趁他们不注意慢慢地飘到了车厢后头,打算找个机会溜掉——虽然一看就是百分之百的活人,但林三酒却一点儿都不想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
倒不是他们瞧着不善——
“哥,你留着它,是打算跟它KISS吗?”留着一头亮闪闪的粉红色短发少女,嘻嘻哈哈地在少年背上砸了一拳,朝老太太喊了一声:“嘿嘿,嫂子好!”
少年一脸稚气,穿着宽宽松松的滑板裤和一双怎么看都觉得太大了的运动鞋,瞧着比那女孩大不了两岁,脸上还冒着几颗红亮的青春痘。他此时已经恼羞成怒:“少废话!我这一张不是很好,你试试你的!”
少女“噢”了一声,倒是很乖,在自己的蓬蓬裙口袋里翻找了一会儿什么,随即掏出两只手套来戴上了。老太太刚阴森森地转过头,迎面就被她一拳击在了脸上,随着少女清脆地喊了一句“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她双手亮光大盛,老太太的头立刻像是烧纸冒出的烟雾似的飘散开来,没过一会儿整个“人”就烟消云散了。
——他们不光能够看见列车上的阴灵,甚至应对手段熟练流畅得几乎成了一套程序,看起来是一点儿都不害怕。意老师立即忍不住低声埋怨了一句:“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
灰白色大脑立刻悄悄地飘进了第二节车厢,很惭愧的样子。
她当然不是真的反省去了——林三酒之所以避开,是因为她感觉自己目前的状态,像是街上的小狗不幸遇见了熊孩子。
那两个孩子看起来都是十五六岁上下,正是年轻气盛、张狂爱闹的时候:就在林三酒慢慢飘走的同时。他们俩已经一个接一个地几乎把半个车厢里的阴灵堕落种都给打成了飞灰——从那个少女一脸兴奋好玩的表情来看,这纯粹是出于兴趣。
他们既然能看见纯意识体状态的大脑,万一把她也当做阴灵攻击的话,林三酒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自保。
她慢慢地飘向了车顶。灯泡男虽然趴伏在天花板上。爬的倒快,也不知什么时候进了这一节车厢;林三酒在他的反方向找了一个缝隙藏身进去,从这儿隔了一道车厢门,正好能将两个孩子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少女两拳轰散了两只阴灵堕落种,眼见自己比哥哥干掉的多。忍不住原地跳了一圈——她腿上套着白丝袜,脚上一双粉红色的亮皮圆头鞋,一跳起来不但砰砰响,而且浑身上下足有几百件的小装饰都在跟着一跃一跃。
“行了行了,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少年的能力似乎有点不在状态,忙着要偃旗息鼓,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收拾干净了一个车厢就差不多了,你能不能好好坐下。”
少女双手扶着腰,目光在车厢里来回转了一圈,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林三酒猛地提起了心——如果她还有心的话。
“奇怪了。刚才那个大脑哪儿去了?那又是什么怪谈里的东西?”
“不见了就算了,反正只有一个大脑。”少年不以为然地把腿翘在前边的椅子上——随后他的脚腕便被一双苍白的手握住了。“烦人,原来这儿还有一个呢,给我来一张好的!”
他一句话喊完,手里一挥,一张发黄的纸片凭空而现砸在那双手上,双手登时便也消散了。少年哼了一声,收回了纸片:“这还差不多。”
妹妹一点都不关心他的样子,仍然在四处寻找林三酒。
林三酒忙尽量躲在一块车板的后头,只是大脑的形状太圆了。不能完全遮起来。
“林同学,你现在是纯意识体,形状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的……”意老师看不下去了,悄悄地提点了一句。“你试试……”
对呀——林三酒在心里拍了一下额头。立即沉下了心。
当还有身体的时候,即使闭上眼,也依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四肢的存在;然而现在当她用心去感受的时候,却只觉得自己是轻飘飘的一团,甚至连外形也不太稳定,有时稍微激动一点儿。大脑就会略有点变形。
只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这一团中间有个“核”。
“这是什么?”她有点好奇地问道。
“这是意识力从你的大脑中保护下来的东西,思维、神智……说它什么都好,它就是定义了你是林三酒,而不是别人的东西。这个不重要,那女孩现在往这儿走了!”
林三酒闻言,立刻将自己的心神缠绕在“核”上——顿时,周围的意识力传递给了她一种轻柔的、仿佛像是水波一般的被包裹感,柔柔的十分舒畅。
“如果拉动这一丝意识力的话,这个角就可以收回来了……”与其说是在躲避那个少女,不如说林三酒在彻底地沉入了意识体中以后,已经目眩神迷了。
怪不得佛家管肉体叫臭皮囊——此时没有了皮囊,林三酒的每一丝神识都那么灵动轻盈,心念一转,意识力便澎湃地流动旋转起来——这种感觉,竟是出奇的好。
意老师有些惊讶地“看”着大脑的形状越来越细长,最终成了一个纺锤似的形状,彻底藏身在了车板的后面。
虽然主意是她出的,但是连她也没想到林三酒竟然通晓得这么快,甚至都不需要意老师指导——
然而正当她略微放下了心的时候,车板忽然被嘎巴一声翘开了。
少女圆而晶亮的眼睛眯了起来:“哦?你居然还会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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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了力翻出来的,还有遗漏务必告诉我啊
另外,我正式进入了卡死狗状态……………………怎么办!
196 你是不是傻()
“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变成了阴灵的堕落种,除了诱骗杀戮之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女孩一边声音甜甜地说,一边理了理自己的手套——她此时踩在椅子上,那双粉红色的圆头鞋似乎也是什么特殊物品,一个面目灰青的男人被她踩住了脖子,只能不住地挣扎扑腾,却一点儿也动不了地方。少女丝毫不以为意,双臂一拢就把灰白大脑给包围了,一点逃窜的空间都没给林三酒留下。
“看来你还是个挺聪明的堕落种啊。”少女笑了一声,脸上的神色有点儿得意、又有点儿漫不经心,盈盈亮起光芒的手套已经朝林三酒按了过来。
从刚才见到这女孩起,意老师就已经快急疯了,一叠连声的“怎么办怎么办”闹得林三酒头疼——眼看着手套已经快挨近身了,她不由吼了一声“住嘴!”,随即迅速调动起每一丝能够调动的意识力,将这一股洪流像江河一般地朝前冲击而去——
在手套即将碰上灰白大脑的前一秒,少女“诶?”了一声,手上一个急刹车,将攻势猛地收了回来。
只见灰白大脑前方的形状早已变了,凝成了一个匕首似的样子,直直地对准她的方向蓄势待发,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尖利,但这种变化女孩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禁犹豫了一瞬。
想了想,少女转过头喊道:“哥,我找到这个大脑了,它还会变形……咦——啊呀!”
随后一声重重的“砰”,惊得前头的少年腾地跳了起来,听见妹妹的声气不对,他也有点着急,两步就窜到了后一节车厢里:“怎么了?”
脚步刚一迈进来,他就愣了——随即忙一手捂住了嘴,肩膀忍不住迅速抽动起来,站在车厢门口半天也不动地方。只是慢慢地弯下了腰。
“你笑个屁啊!”
四仰八叉地仰天摔倒在地上的少女,一见哥哥这副模样便恼羞成怒了——只不过因为她的脸上刚刚挨了一下打,此时小脸正中间留下了一个显眼的红印子,鼻子里也在流血。声音嗡嗡的不清楚:“——你还不快去找那个大脑!那个玩意儿砸了我一下就跑了!”
似乎从妹妹的狼狈相里得到了极大的快乐,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抬步朝车厢后头走,张着眼四处望——总而言之。这态度实在不能算是认真。
“你在看哪里,它有可能在窗外吗?第四节,去第四节车厢看看啊!”女孩很不高兴地喊。
林三酒刚才蓄势已久,变化出的匕首模样只是障眼法罢了,反而是那一下撞,她可是拼了老命的——虽然没有了肉体,但是在她全神凝聚后,意识体的强度也非常可观,女孩两眼眼泪汪汪地半天都看不清东西,都半天功夫了。酸涩疼痛之下,鼻血仍然跟个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
她哥哥已经从视野里消失了好一会儿了,还没有回来;一个攀在车厢门上的、像面团一样被拉得长长的人体慢慢地凑了过来。然而它呼出的冷气才刚刚吹上女孩的后脖颈,她连瞧也没瞧,反手一拳就将那玩意儿给击飞了——另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鼻子。
“王八蛋,敢打我,我非要你灰飞烟灭不可……区区一个堕落种……”她抹掉了一脸的眼泪,觉得皮肤都火辣辣的。“哥哥也是,又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回来!”
才刚骂了这么一句。只听少年的声音就远远地在好几节车厢以外响了起来——由于列车行驶的声音太大,女孩险些没听清:“阿琴,我问你个事!”
“干嘛?”叫阿琴的少女没好气地应了一声,感觉自己眼睛里的眼泪少了一些。“不去找大脑。你要问我什么啊?”
“你说……那个大脑是阴灵堕落种是吧?”少年听起来十分好整以暇——毕竟疼的人不是他:“可是很奇怪啊……咱们都穿着一身抗侵蚀的装备,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被暗物质同化,那么阴灵是怎么碰到你的?”
诶?少女立刻楞了一下。
……在如月车站世界中,几乎所有的物质都在以不同的速率被暗物质侵蚀——人以及与人相关、相似的东西被侵蚀得最快。除了极少数人以外,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几乎都因此而死了;在他们死后,又有一大部分变成了堕落种——也即是怪谈阴灵的形态。
当一个外来世界的人刚刚到达如月车站的时候。他的体内是完全没有被暗物质侵蚀过的,对于身边无处不在的阴灵既看不见也摸不着。虽然阴灵能够看见人,然而在人被侵蚀到了一定程度之前,也无法直接碰到对方。
而自己能被那只大脑迎面砸一下,也就意味着……
当少女还坐在地上发呆的时候,她的哥哥已经拖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靠近了——在他的肩膀上,正慢悠悠地漂浮着一只灰白色的大脑。
……当林三酒放松下来,不去控制意识力形态的时候,她就会自然而然地再次变成大脑的样子。
“啊,就是这个家伙!”少女蹭地跳了起来,浑身上下几百件装饰都在当啷当啷地响。她刚要扑上来,少年立刻灵巧地一侧身,将灰白大脑给挡在了身后:“你等等,她可不是堕落种啊。”
女孩瞪着自己的哥哥,嘴巴半张,一副“明明知道他说的可能是正确的但是真的非常不想承认”的表情。
“谁叫你一上来就喊打喊杀?”少年笑嘻嘻地把手插进裤兜,好像忘了自己刚才也杀了不少阴灵堕落种,“人家为了自保,攻击你一下也是难免的嘛!你看,我就跟她聊的很好。”
“聊……?”女孩皱起眉毛,“这只是个大脑而已,怎么聊?”
林三酒立刻示范给她看了。
尽管才只有几次,但她对意识力的操控已经熟练得多——空中的大脑慢慢地被拉长了,分化成了几个相连的小块,每个小块又慢慢拼成了一个字,合起来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傻?
连问号都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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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清清潇潇的粉红、cecelay的粉红、tohfrs的2票粉红(回来啦?)、Hank先生的平安符、v_ics的粉红、小悠爷的粉红、桃×3子的2个平安符(打赏得真频~)~!
最近感觉自己都粉红粉红的了,哈哈哈。
不过话说回来,真的卡文卡得好严重,一天了什么都没干,挠着头皮才写了一章……本来晚上还想(再)吃一次烤鱼来着,唉。
听说可以请假一次……
197 在红鹦鹉螺会被要签名()
消息传得很快,周围几节车厢里的阴灵——也即是堕落种们,都远远地避开了兄妹二人和林三酒所在之处,因此车厢里干干净净的,只有稳定的日光灯和有节奏的铁轨声。
“诶,所以说,你既然不是堕落种,那你到底是个什么啊?”叫做楼野的少年斜靠在座位上,身板明明还很单薄,却似乎正努力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成熟不羁一些。他笑嘻嘻地问完了,瞥了一眼一脸不高兴,却仍然忍不住朝这儿看的妹妹楼琴。
林三酒慢慢地将大脑变成了一个“人”字,作为一只器官来说,她此时的态度看起来似乎很高傲。
没办法,主要是亲和的成本太高了——用意识力改变形状、写出文字并不是个轻松活,她连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说。
至于刚才那个复杂难写的“傻”字,则是纯粹为了出气才写的。
说起来,还真要多亏这对少年兄妹无时无刻都忘不掉的内斗。要不是当哥哥的老想着看妹妹的笑话,而做妹妹的又幸好还算明辨是非,恐怕今天林三酒很难能逃出这个局面——尤其是在刚刚被楼野发现的时候,对她来说可确实是一个大危机。
而好在两个孩子虽然性格脾气什么的让人有些无奈,但心地似乎还挺善良。
“你是人?那你怎么会变这副样子?”楼琴压不住心底的疑问,终于还是出声问了。
只不过这个问题太大,要是一点点控制大脑来把这事儿从头到尾说一遍的话,林三酒非累死不可——她想了想,拼了两个字:“太长。”
“呿,态度还挺高冷的!”楼琴一翻白眼,“哥我跟你说,堕落种一般都特别狡猾,这一个搞不好是有了什么机遇的特殊堕落种……到时出了事,可别怪我不提醒你。”
楼野“噢”了一声,不以为意:“……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呀?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用我的能力试过了。真不是堕落种。”
说到这件事,林三酒心底顿时又泛起了一股憋屈。
……在刚刚被楼野发现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就要彻底完蛋了。
如今只剩下了意识体,林三酒突然对以前一些察觉不到的东西变得敏感了起来。尤其是对上人的时候。对方周身流露出的每一丝气息、讯息,都会强烈地被她捕捉到——才刚一被这少年给堵在了角落里,她就立即察觉对方的战力恐怕比那个女孩还要高一线。
更何况,他的态度也要比女孩儿严肃得多。
少年嘟哝了一句什么,手上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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