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来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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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来的爱情-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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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黑黑的东西是啥?

  吃起来沙沙的,难吃又恶心极了!

  听说这些吃的还是某某有钱的公子哥慷慨解囊,友情赞助的,可见这友情不怎么深厚。

  瞧瞧大厅那些成群的男男女女,那副矫揉造作的德行,真是恶极了。不对!这不也是他此次来此的目的吗?

  不管,对惜金如命的他而言,先祭祭肚里的蛔虫比较实在。

  咦?宋功稷呢?

  原本一直杵在自己身边的人,一旦不在身旁时还真有些怪怪的!费以爱不自觉地以视线寻觅那高大的身影。

  人高马大就是有这种好处,比较好找。于是费以爱一面猛吃,一面抬眼寻找。

  他不是告诉自己他要去小解一下吗?怎么去那么久?难道他不是去小解,而是去解放囤积了好几天的存货?

  恶,他现在在吃东西,要取笑他还是等他回来再说。费以爱躲到较不显眼的地方猛吃。

  瞧啊瞧着,费以爱终于瞥见被一群女生围在中央、高出一个头以上的宋功稷。

  竟然那么吃香,一副如鱼得水的模样。

  亏他当初还一直劝自己难得的休假日不要参加联谊,想说服自己和他一道出去玩。啐!

  看他满脸的笑容,费以爱的心底不爽极了!

  「以爱同学,终于找到你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女的是谁?瞧她那伟大的前胸,紧贴着开得很低的薄布料,晃啊晃的都快弹出来了。

  没见过如此光景的费以爱,忍不住直盯着那儿瞧。

  而那女生则更挺而让他瞧个够,她穿得这么清凉就是要给人家看的,尤其是给如眼前般顺眼的帅哥看。

  「以爱同学,我叫张梅毓,和你同系不同班,我是B班的。」

  奇怪?

  他们和B班常一起上同样的课,怎么好象没见过她?费以爱终于离开那傲人的前胸,看向那张施上过多脂粉的脸。他突然很好奇,若去掉那层脂粉后,不知她会变成怎样?

  人还年轻,涂那么多粉作啥?他想不透。

  「以爱同学,我注意你很久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和你认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做朋友?」

  她的口气让费以爱觉得她的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她将她傲人的巨胸倚在他身上,那份柔软及浓郁的香水味不禁令费以爱迷惑。

  从没有人对费以爱这么明显地主动过,这令他开始心猿意马,整颗心儿怦怦然。

  以费以爱的外表及他直率爽朗的个性,说他不曾遇着女性主动对他示好过,他的朋友们肯定不信,只会认为他是在安慰他们这些还没交到女友的孤寂男人们。但这是事实,防范得滴水不漏的宋功稷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有机可乘?就算有,他也会在火苗窜起前,马上将它扑灭。

  张梅毓牵着呈现痴傻状态的费以爱往楼上走去。

  等宋功稷总算摆脱一直缠着他的人群回到餐桌旁时,宋功稷已找不着费以爱的人影。

  ******

  来到二楼房间里的费以爱仰坐在床头,柔软的女体则压在他身上。

  「以爱,我们来做快乐的事好吗?」

  张梅毓坐在他的膝上,极挑逗地拨开披在她肩上的长卷发,再慢慢地俯下身贴近费以爱的唇。

  她知道自己低下身所造就的光景,也明白费以爱正色迷迷地直盯着她瞧,不过对从没见过如此「伟大」景物的费以爱而言,恐怕是好奇心多于色欲心。

  这时的费以爱很没情调地在想:

  这么大,为什么那片薄布会包得住,她不怕会将它撑破吗?还有,这么大会不会很重很碍事?他设身处地的转换角色想想,若是自己得背负着如此大的行囊,那多累啊!

  费以爱实在想太多了,这可是张梅毓引以为傲的事,多少男人就是败在她这身惹火的身材下。瞧他不也是吗?

  红艳的性感双唇吻上了费以爱,火辣辣的舌主动地卷上他的,急欲挑起他的欲望。

  说什么这男子很难钓,原来也不过如此,还不是照样拜倒在她张梅毓保养得极好的凝脂巨Ru下!

  男人就是这样,没个例外,除非他是同性恋。

  向来所向无敌、无往不利的张梅毓,像只骄傲的孔雀,也将所有拒她于千里之外的男人归于同一类,很难教人不批评她视野过于狭隘。

  费以爱任由浑身净是浓郁香水味的张梅毓在他身上磨蹭,刚开始他确实相当沉醉在她的主动下,但后来他却惊讶于自己的身体竟毫无反应!

  怎么会?明明是长得不错的女子,身材又如此姣好,加上如此地主动,他没道理会没反应啊!

  他忍不住拿她跟他以往的经验作比较。他总觉得不对劲,甚至还有股恶心的感觉。

  手放的地方不对,用的力道不对,在他口腔里胡乱搅动的舌也不对,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巨Ru也不对,那般味道不对……

  到底是哪儿不对,他也说不出个具体结论,只是不对劲的感觉不停在他脑中盘旋不去。

  怎么办?好恶心,可是他又不好意思将她推开。这样伤人家的自尊心,好象过分了点;但,万一他待会儿吐了,不是更伤人?

  他在心底不停地呼唤——

  救我啊!宋功稷。你的学长现在有难了!快来救救我!

  「学长!学长……你在哪里?」

  太好了,就知道他会来救他。

  「你也在找人?好巧!我也在找人,我的女伴不见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见到她?」

  一道费以爱不认识的声音正在和宋功稷形容他的女伴长什么模样,他愈听愈觉得和压在他身上的女子同一个模样。

  「妳?」

  「嘘!糟了,我的男友来找我了,你先躲起来,要不然被他看见,我就惨了!」

  张梅毓仓皇地整理自己的服装,顺便拉着费以爱不由分说地将他塞进一旁的大衣柜里。

  「拜托,求求你别出声,我男朋友凶起来很可怕的。」在关上衣橱的门之前,张梅毓急忙交代。

  费以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沦落到见不得人地躲在衣柜里的一天,这狼狈样他真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尤其是方才地千呼万唤的宋功稷。

  张梅毓急忙跑回方才躺的床上,假装刚被吵醒的模样。

  「甜心,原来妳在这儿,我找妳找了好久。」

  「你好吵哦!人家才刚睡着,你就来吵人家。」

  声音甜得快教人直觉恶心,在一旁的宋功稷不想走人,留这对情侣好好地亲热一番,但在转身时,他瞥见了露出衣橱的衣用,那颜色和布料与某人今天穿的好象,难道……

  天啊!

  他守护他守护了那么久,也才不过离开一下下而已,就……不可能!

  一股气在他胸口几乎要炸开。

  「我听说待会儿主办人就要开始抽奖,奖品好象准备得相当不错,你们不去参加吗?」

  张梅毓顺水推舟,她也想赶快离开此处,以免来窗茁发,下场堪虑。

  「亲爱的,我们去试试今天的手气如何好吗?我想看看我们准备的礼物会换回什么,好不好嘛?」她努力施展媚功。

  禁不住情人撒娇的男子,有些不甘愿地自她的颈窝处抬起头。也罢,要亲热回去再亲热也不迟。

  于是两人极为亲昵地相偕离去。

  留下来的宋功稷走到衣橱前,对着里面的人说:「学长,出来吧。」他好不容易才压住怒气,从齿缝间迸出话来。

  「咦?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费以爱难堪地羞红了脸。

  「想不到学长是这么随便的人,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你是这什么意思、什么态度?」

  被他发现已经够教他尴尬,为什么他还得立在这儿听他的责难?他凭什么,他又不是他的谁!

  「哼!」

  费以爱拉住以十足睥睨眼光睇他一眼后即欲离去的宋功稷。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要你向我道歉。」

  从不曾被宋功稷以任何不佳的态度对待的费以爱,如何能忍受他现在带着鄙夷的睨视?

  费以爱在他面前任性惯了,这也是宋功稷自个儿将他宠成今日这般德行,怨不得谁。

  想当初自己会任他缠着他,还不是因为宋功稷一切皆以他为优先,否则他才不屑甩他。

  现在他这是什么表情,竟敢对他发脾气;而且他又没得罪他,他想和任何女人玩玩,难道还得经过他的恩准不可?

  这太不可理喻了!对费以爱而言。

  宋功稷大力甩开费以爱抓住他的手,用力之猛,甚至将费以爱甩倒在地。

  「宋功稷!」

  从没见过他生气的费以爱被他吓到,但当他见他竟不将他扶起而径自离去时,他更生气。

  「你给我站住,宋功稷!喂……」

  费以爱只能对着他离去的背影狂喊。

  下楼后的费以爱才得知,宋功稷竟将他丢在联谊会里,一个人先行离开。


第8章

  那天,宋功稷将费以爱独自一人丢在会场,分不清东西南北、毫无方向感的他,虽然生气。却又不肯向他人求助;在外头折腾了许久,终于蒙对方向,搭上了往他家的公车,却偏偏下错站。

  他在自家附近走了好久好久的路,好不容易见着一个酷似他邻居的熟面孔,只好偷偷地跟在他身后。

  等他回到他们的窝时,已经半夜,他气愤地开门想找宋功稷理论,岂料他竟还没回家!

  人呢?

  费以爱从忿忿不平一直等到忧心忡忡,他独自一人待在偌大的公寓里,突然觉得这公寓实在大得离谱。四周的墙离他很远,让他感到无限孤寂与害怕。

  他为什么还不回来?他没事吧?会不会在外头发生了意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他会担心的,他知不知道?

  费以爱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抱着宋功稷惯用的枕头,难以入睡。他竖起耳朵仔细倾听门外、窗外的每一个动静。好几次他都自床上爬起贴在门上,以为外头的那些声响是宋功稷发出来的。

  但等了一整夜他都没有回来,他的泪悄悄地滑下,他连他的手机号码都不知道,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找到他;他也没有他们共同朋友的电话,一向都是记在宋功稷的脑中或他的记事本上,不论他要什么,只要找宋功稷就对了。

  怎么办?他们同居都三年多了,他从没夜不归营过,也从没离开他身边过。庞大的空虚感让他不禁感到难过。

  费以爱缩在床上,哭得浙沥哗啦的,直到哭累了才不安地睡去。

  ******

  不知过了多久,费以爱被外面的声响吵醒,他急忙环顾四周,却仍没发现宋功稷的身影,这份认知又让他哭了。

  他就像被拋弃的小猫般,哭了又睡、睡醒又哭。

  铃……铃……

  急忙冲去开门的费以爱的现门外竟没人,他这才又恍然大悟地奔去接电话。

  「喂!喂……功棱!」

  (以爱,我是老板,你怎么没来上班?没来上班也要打电话说一声,现在可好了,我……)

  一听不是他等待已久的声音,费以爱失望地将电话挂上,不管对方是谁,也不管他说完了没。

  铃!

  (喂,以爱……)

  听到不是他要的声音,费以爱又倏地挂上。他怕万一宋功稷打电话回来时占线的话,他岂不就再也找不到他了吗?

  再也见不着宋功稷!?

  这念头令费以爱不胜恐惧。

  什么都吃不下,什么事也都做不了的费以爱,哭着哭着不禁沉沉睡去,然后又自恶梦中醒来,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他被门铃声给吵醒。他撑着无力的身子至门边开门。

  「三哥,惊讶吧!小弟我来找你……咦?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小稷呢?」目前是大一新鲜人的费以仁,就读的学校虽离费以爱的不算远,可是他忙着玩乐,鲜少会来拜访他们。

  「他……不要我了。」

  「三哥!」

  费以仁冲向前扶住费以爱倒向地面的身躯。

  怎么会这样?

  ******

  在医院惨白的墙面走廊问,费以仁与他联络上的宋功稷正在谈话。

  「小稷,我三哥为何会因为营养不良而昏倒?」

  在这现代化的城市中,几乎没有人会发生这种事,更何况是自己的哥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费以仁口气不佳地质问和自己同年的宋功稷。

  但对方仅是面色沉重,不发一语。

  他气得揪住宋功稷的衣领,在不宜大声喧哗的医院里嚷嚷。

  「我们将三哥交由你照顾,你却把他照顾得饿到昏倒!如果他对你这么不重要,那三哥就交由我来照顾,以后不劳你费心了。」

  「也许这样对他来说才是好的。」

  宋功稷似耳语般的轻言,传进近在咫尺的费以仁耳里,他痛苦的神情令他难以再拿难看的脸色对他。

  毕竟他们相识也不是一两大的事,而且他们家有很多很多的事,他也都曾参与其中。他就像他的另一个家人般。

  「小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哥对你而言不是最重要的吗?你真的要去下他不管?」

  他压根儿不信,他很难一言道尽宋功稷与三哥问的牵绊,但他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说断就断得了。

  三哥的脸色惨白得难以入目,可小稷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费以仁心忖。

  「我需要些时间好好想想,这段时间以爱就麻烦你了。」

  「小稷,你要去哪里?你真的拋得下三哥吗?」

  「也许为了他好,不舍得也要舍得。」

  宋功稷望了费以仁一眼,转身离去,独留费以仁在长廊上空唤他的名。

  ******

  「啊!」

  费以仁匆忙地冲进卧室里。

  「怎么了?别吓我,三哥。」

  只见费以爱两眼空洞无神地对着空气中的某处发呆。

  突然有种费以爱会就此远离的恐惧,费以仁猛摇他的肩。

  「三哥,三哥!」

  「是你啊!」回过神的费以爱掩不住失望的开口。

  唉!

  不敢告诉父母实情,怕二老忧心的费以仁,揽下看顾费以爱的责任。但有时这担子重得让他有种承受不了的恐慌,他实在不能再任三哥自虐下去,他得想想办法。

  三哥在医院打完点滴后,他就陪他住进他和宋功稷的公寓里,半夜时常被三哥的叫声吓醒。不知三哥是做了什么恶梦,定是和小稷脱不了关系。

  他如解铃还需系铃人。但在我不到宋功稷的状况下,他也只能先和费以爱沟通。

  「三哥,你和小稷到底怎么了?」

  这一问,令费以爱再也承受不住的痛哭失声,而且还哭得来势汹汹,相当惊人。

  「果然和小稷有关。那天你住院时小稷有来,也是同样一张要死不活的脸……」

  听到宋功稷曾来看过他,费以爱激动地打断他的话。

  「人呢?他人呢?」

  他抓住费以仁的手臂猛摇,施力之大毫不自觉。

  好痛哦!想不到方才还病恹恹的二哥。力气竟还这么大。

  「三哥,你总得说出来,我才好帮你想个办法。否则你就算哭瞎了眼,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

  「不知道。」

  「啥?」费以爱又哭了。

  「呜……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走就走,也不跟我说一声。」

  「你别哭嘛!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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