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加法特面前,他正在逐渐变得懦弱而不堪一击——
那之后,艾赫玛德理所当然地爬了起来,准备捡起地上的衣服,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等一下,艾赫玛德哥哥,你要到哪里去?」
奥加法特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停滞了片刻,然后直起身体。接着,一股热流在他仍然抽搐着的甬道中涌动起来,沿着大腿缓缓流下,在肌肤上留下了明显而充满了色欲气息的白浊痕迹。
看到这一切,那个男人在他面前微笑着,半眯起细长的红色眼睛,好像在侧耳倾听Jing液从他体内流淌而出的声音,而羞恼和耻辱则几乎使他在最后的时刻崩溃。
「今天,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强迫自己开口。
「还没有,你仍然戴着你用来伪装的面具,艾赫玛德哥哥。如果只是需要发泄,我可以和沙漠里任何一个娼妓性茭。」奥加法特站了起来。
在She精过后,他的荫茎仍然以凶恶张扬的姿态耸立着,并随着他步步逼近的动作,在肌肉结实饱满的大腿间晃动。「而且,即使你认为我只把你当作和那些娼妓一样低贱的奴隶看待,至少现在,我还没有得到满足……」
他邪恶地蠕动着双唇,吐出一连串比诅咒更加可怕的话语,并看着艾赫玛德的脸庞逐渐失去血色,变得苍白……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结束了他恶毒的讽刺。
「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奥加法特·尼萨布里!究竟是什么?难道你真的非要逼我和你一起去死,亲手把你送入地狱的深渊才甘心吗?」
艾赫玛德的防御崩溃了,他愤怒地咆哮着,并用力揍向奥加法特的小腹,将他击倒在地。但是下一刻,那个像野兽一样善于搏斗和杀戮的男人已经敏捷地抬起腿,顺势将他绊倒,接着把他的双臂交错固定在背后,然后毫不迟疑地再次把那根滚烫的凶器顶入了他的身体,用与刚刚完全不同的野蛮力道搅动着那个可怜的窄|穴。
在撞击的过程中,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荫茎包皮的滑动,以及他的肠壁遭到拉扯和翻搅时的扭曲。
「或许,如果可以真正占有你,就算必须使用那种方式我也在所不惜!你爱我,永远爱我——别忘了,这是你亲口许下的誓言!」
「那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不管是你或是我,都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
艾赫玛德吼道,并努力借由肩膀的力量支撑起身体,试图使自己脱离体内那把利剑粗暴的折磨。可是奥加法特的手像秃鹫的利爪一样,紧紧地扣住了他的腰骨,强大的力量几乎要把他捏得粉碎!
「再说一次,艾赫玛德哥哥,我——永远不会死心!」奥加法特说完,低下头咬住艾赫玛德的后颈,并在上面烙下了两排渗出血丝的深刻齿痕。
「别再试图逃避和漠视我,否则『赤色幽灵』会随时踏平这个地方!」
***
清晨,当艾赫玛德还在『赤色幽灵』的矗梦中挣扎,夏尔曼的敲门声吵醒了他。
「艾赫玛德,你还在睡吗?请帮帮我,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夏尔曼殿下?」艾赫玛德顾不得身体的酸痛,勉强从床上爬了起来。昨天,在终于摆脱奥加法特之后,他还是逃离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门的时候,他看到一张喜悦与忧虑交织,充满了矛盾的面孔。
「艾赫玛德,快跟我来——是阿拉斯,他刚刚醒过来了!」夏尔曼边说,边拉住艾赫玛德的手,拽着他匆匆穿过长长的走廊。
「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我感到非常高兴,夏尔曼殿下!」艾赫玛德真诚地说。虽然他并不喜欢那条毒蛇,但是至少他可以使夏尔曼真正振作起来。
「你又忘了,叫我夏尔曼·艾赫玛德。我也非常高兴,但不是完全的——他出了些问题。我是说,他的脑子,他忘了我,忘得一干二净!」
第三章
艾赫玛德跟着夏尔曼穿过狭长的、即使是在白天也必须点着油灯的昏暗走廊,并注意着脚下某些因为长久未经修缮而凹陷下去的石砖。沙漠里的天气最是变化无常,这座小小的绿洲不像广大的国家那样拥有牢固的根基,它随时有可能遭到大风暴侵袭,因此这座拙朴粗犷的堡垒在最初修建的时候,就没在房间以外的地方预留太多窗子。长的走廊从这端到那端只有一扇,短的则干脆没有。
夏尔曼那间偌大的房间位于这条走廊的尽头。自然而然的,阿拉斯·纳鲁赫,那条金色的蛇妖和他住在一起。
当他们走进去的时候,他正赤裸着身体站在窗边,似乎在好奇地研究外面的景色。像阳光一样灿烂耀眼的金色长发遮挡住了他背后大部分光润坚实的肌肤,还在滴水的发梢一直垂落到紧窄诱人的臀部,有些则黏附在那里,使得一部分水滴沿着他细长坚韧的大腿滑了下去,形成了一副异常妖娆的画面。
「对不起,首领,他从浴缸里跑了出去,并且拒绝让我帮他换上衣服。」看到夏尔曼走进来之后,黑色皮肤的女奴手足无措地解释道。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出去吧。」夏尔曼没有责备那个可怜的年轻女奴,而是对她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他看得出,她已经被吓坏了。在阿拉斯沉睡的这段日子里,看来只有短暂的一个月、实际却异常漫长的等待使他变得时而消沉颓废、时而暴躁易怒,所以除非有必要,就连被他视为父亲一般尊重的艾赫玛德以及他最信任的兄弟拉尔库尼,都不会在没有必要的时候靠近他。
「噢……是、是的,谢谢您,夏尔曼首领!」
女奴吃惊地瞪大了双眼,比刚才更加不知所措地退了出去。直到她关上门的瞬间,夏尔曼还看到她的手在发抖。
「我吓到她了……不止是她,还有其他人。我总在想,艾赫玛德,我是不是真的已经疯了,我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怪人!」他苦笑着自嘲道。
「不,夏尔曼殿……夏尔曼,你没有疯,只是被爱情抓住了而已。在爱情的面前,没有谁能保持理智,甚至无法分辨是非……」艾赫玛德有些心不在焉地这么答道。夏尔曼所说的那种疯狂使他想到了更多其他东西,最近……也或许是更长久以来,一直困扰着他的内心的某些东西。
「你说什么,艾赫玛德?」
这个时候夏尔曼已经朝着阿拉斯走过去了。不过在听到艾赫玛德的话之后他还是停下脚步回过头。虽然不太清楚,但他的确听到关于『爱情』之类的字眼从他口中溢了出来。
从他有记忆、艾赫玛德陪伴在他身边的那天起,这是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朦胧而伤感的语气说出这个词。不仅如此,他的眼神中也包含着一股迷茫的雾气,似乎在追忆着什么。
「我?噢,没什么,我很好,夏尔曼。我想,你还是先给他穿上衣服比较好。他总不能一直这样站在窗边,再过一会儿所有的人都会起来了。」艾赫玛德提醒道,并主动将身体转向另一个方向。
必须承认,阿拉斯·纳鲁赫身上散发出来的诱惑是令人无法抗拒的,而这个时候,如果再有什么人在无意中对他表露出一丝觊觎,夏尔曼大概也会马上对他拔出刀来。现在,他只希望能够尽量维持这种平和宁静的生活,不要再出现更多的麻烦和动荡。
「唔,是的!我可不想让那些家伙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他是属于我的!」
夏尔曼一边回答,一边嗫嚅着抓起床上的毯子,大步跨到窗边,将他的情人包了起来。尽管现在他连他的名字也记不起来。
「来吧,到我这里来,阿拉斯,你必须让我帮你穿上衣服。」
「是你,你回来了?」金色的蛇妖朝他露出了一个纯然无垢的笑容,「你看,我按你说的,已经把自己洗干净了,夏……」
「夏尔曼,我的名字叫夏尔曼。没关系,你会记住的。」在看到阿拉斯因为叫不出他的名字而露出了孩子一样沮丧的表情后,夏尔曼吻了吻他的嘴唇安抚道。
「我会努力的,夏尔……夏尔曼!」这个吻就像一个奖赏,让阿拉斯幸福地笑了起来。
「对不起,我是一个笨蛋!失去你之后我马上就后悔了,可是一切都晚了……」阿拉斯的微笑使夏尔曼感到一阵痛楚,好像心脏正在滴血。他把他拉进怀里,抱紧了自己的情人,用一种哀戚的语调在他耳边呢喃道:「如果神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就像现在这样——相信我,阿拉斯,相信我。」
「阿拉斯?是我的名字吗?我愿意相信你,但是不想看到你这样难过。」
阿拉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抬起头来,给了夏尔曼一个吻。在发现他并没有因此而不悦之后,他露出了一个慧黠的笑容,抬起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颈项:「我不知道自己是从哪来的,不过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吗?我想不起其他的事情,但是记得你的气息。除了你,我好像什么都没有。现在,我只有你一个人啊,夏尔曼。」
「当然,当然可以!每一对情人都是神所注定的,你注定属于我,我也注定属于你……」
你注定属于我,我也注定属于你……
情人间的爱语在艾赫玛德的耳边荡漾着,轻轻拂动着他的心,再次将他拉入昨夜那个久远的梦中……
***
太阳接近了艾甸山绿色的身体,像雨水一样倾倒着刺眼的白光,在山峰之间奔流着由无数炽光汇成的河流,疯狂地折磨着大地,并贪婪地汲取它的养分。
直到晚上,天边的最后一缕光亮黯淡下去,蓝紫色的天空不再羞涩,像那些轻狂而充满了活力的少年一样变得开阔无畏,并开始向山谷中的平地蔓延,热烈地拥抱着地面上的草木、动物,以及泥土。这个拥抱是无比甜蜜的,只有在白天经历过烈焰炙烤的生灵才能感受到这种甜蜜,就像经过了整日漫长等待的年轻情人们一般。
白天结束了,他们摆脱了光亮、父母以及长者们的监视以及苛求,在他们都早早陷入了沉睡之后,放纵自己露出了裸露而饥渴的本来面目,相互拥抱、亲吻,甚至是偷情和Zuo爱。
「你看,艾赫玛德哥哥,我并没有欺骗你。其实那种古老陈腐的律令早就在年轻一些的人当中失去了威慑力,没有人愿意遵守那种东西,除非有了爱情的约束。否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每个人都想在不同的时候和不同的人Zuo爱。」
奥加法特靠在粗壮的树枝上,咀嚼着从家里带来的椰枣。艾赫玛德就在他的身边。而在他们下方某处隐蔽的灌木丛中,有两个年长一些的少年正在肆无忌惮地偷情。
他们相互为对方Kou交,并发出淫荡的呻吟。当那两个男孩都射出过一次之后,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趴了下来,用手掌和前臂支撑着地面,高高翘起臀部,接着,他的同伴也趴了下去,用双手分开他的臀瓣,开始舔他的肛门。被舔舐着的少年不断地发出尖细的叫声,并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啊啊……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快点插进来吧!把你的荫茎插进来,不然我就要死了!」
那之后,他的同伴笑了起来,并直起身子,跪在他的身后,把胯间高耸、并不断晃动的荫茎捅进了他的身体——
「我要离开这里,奥加法特。」艾赫玛德不敢再看下去了。他觉得自己似乎是被魔鬼附了身,口干舌燥,全身发热。尤其是某个不可告人的地方,已经火热紧绷得就要爆炸了!而且,他的脑中还出现了更加过分和可怕的念头!这些念头出现的时候,他甚至不敢看奥加法特的脸。
「好吧,艾赫玛德哥哥,只是下树的时候小心些,别被他们发现。」奥加法特答道,脸上挂着一个邪气的笑容。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的哥哥脸红了,并本能地并拢了膝盖。他知道,他一定勃起了。他要勾起那颗纯洁无垢的心中深藏的淫念,而所谓的『性欲』是无法用理智来控制的。
几乎是狼狈地逃离了那个地方之后,他们来到了隐藏在林中的一处泉水边。这是他们小时在某次狩猎游戏中无意间发现的,往后这个地方就成了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密所。
在泉水中嬉闹了一阵子之后,奥加法特在岸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开始脱下黏附在身上,湿透的衣服,慵懒地展示着自己已经足够结实矫健的赤裸身躯,诱惑着艾赫玛德靠近。
他知道哥哥的信心正在可怜地颤抖,就像他在渴望着他美丽的棕蜜色肌肤一样,他也同样在渴望着他。
「如果你的心里正在想着什么,那就按照你所渴望的去做吧……你注定属于我,我也注定属于你……来吧,艾赫玛德哥哥,我爱你!这里除了动物们,再也没有其他人会靠近,谁也不会发现我们做了什么。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即使是神也会宽恕我们!」奥加法特低吟着,向艾赫玛德伸出一只手,欣赏着少年的羞涩脸庞,以及他像春风一样温柔的声音。
「我只是个普通人,奥加法特。我一点儿也不英俊,年轻的巫女们总是嫌我的皮肤太黑。你比我漂亮并且有吸引力得多,我总在想,为什么你会爱上我呢?因为我是你的哥哥吗?因为你习惯了只和我一个人亲密?这样对你并不公平。」
艾赫玛德感到自己的心脏正在紧张而急促地跳动着,刚刚在泉水里的时候明明已经被冻得发抖了,可是现在,全身的肌肤却在发烫。他低垂着眼帘,不敢看奥加法特脸上的表情,可是眼神却不可避免地扫过了他的荫茎。它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粗壮而完美地向上挺立着。和自己的粉红色不同,那根美丽的性器是深红色的,Gui头饱满红润,并泛出湿润的水泽。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产生这样不止羞耻的可怕想法——他爱着奥加法特,也包括他的荫茎,他觉得它非常美,并渴望得到它。
而在这个时候,奥加法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抓住他的手,让他握住了那个滚烫的地方:「不管你是我哥哥还是别的什么人,我都只会爱你。看看吧,它已经变硬了,这都是为了你,艾赫玛德哥哥,它想要你……我知道,你也想要它。」
「唔……啊!」
当浓稠而略带苦涩的黏液冲入了咽喉,艾赫玛德才意识到自己在魔鬼的诱惑下做了什么。在被吐出之后,那根沾满了自己唾液的深红色性器还在持续喷射出白浊的Jing液。它们溅在他的脸上,几根细长透明的线正连结在他的嘴唇和那发亮如同果实一般的Gui头之间。
他像那两个偷情的少年一样,趴在奥加法特的双腿间为他Kou交了,而且他们更加污秽和不可原谅。因为面前的人是他的弟弟,他们有着完全相同的血缘。
「你不必感到耻辱或者背负任何罪恶感,艾赫玛德哥哥。事实上,所有萨穆贝卡伊族的人都拥有同一个先祖不是吗?所有的人都具有亲缘关系,那些男人和女人,他们有可能是兄妹,或者姐弟,但是那并不妨碍他们结合并生育出后代。因此,我们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只是做了任何两个相爱的人都会做的。」
奥加法特看穿了艾赫玛德的内心,事实上他稍稍用了一些咒术,将理智从他的脑中剥离,只剩下最原始和纯粹的渴求。
没有人知道,他是个天才。他所拥有的巫力并不比族长和长老们逊色,只是还没有完全学会像他们那样自如地加以控制。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守着这个秘密,并抓紧任何机会从年长者们那里汲取着知识和经验。
他有一种预感,并且相信,自己总有一天可以利用这种强大的力量保护艾赫玛德。
「奥加法特,我……」
艾赫玛德犹豫着,但是在他来得及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之前,奥加法特已经吻住了他的唇,用少年温存的手褪去了他身上的衣服,将他压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第一次的肌肤相亲使两人同时发出了低而急促的叹息,当他们紧紧地拥抱住对方的身躯时,已经注定了再没有倒退和后悔的余地。
他们本能地吸吮着对方的唇,两条濡湿的舌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