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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9 你是个好人
知道君瓷帅是一回事,但是连长辈都这么说,那感觉简直扎心了。
莉迪亚的话让屋内众人都笑了起来,姜奕郑重且面色严肃的说:“妈,可是瓷瓷是女孩子。”
他说着还揽过君瓷的肩膀昭示主权:“是我媳妇。”
“好了别贫嘴了,看你那样走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媳妇呢。”
姜母白了他一眼,招呼他们过来坐下吃饭。
姜老爷子也仔细打量了君瓷一眼:“说的是,走出去也不知道小姑娘先对着哪个尖叫。”
其他人:“……”
老爷子活了这么大把岁数,感觉上还是很时髦的。
大家都坐下来吃饭,氛围很是愉快,第一次正式见岳父岳母现在姜奕拘束感也不大。
毕竟这两人先前都接触过了。
他们吃饭的时候,钢琴在门外面溜达。
因为老爷子的命令,它不被允许进屋,所以它只能在外面来回游荡。
偶尔拿狗眼睛瞟瞟屋内,看着屋内欢声笑语,钢琴就止不住想骂人。
它孤独的坐在了姜家大厅的门槛中央,只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然后朝着天空开始嗷嗷叫唤。
就像狼一样。
哈士奇觉得它们的祖宗大概就是狼。
一时间居然觉得无比膨胀。
钢琴的行为也吸引到了屋内众人的注意力,都默默的看向了这只狗,老爷子眯眯眼,说道:“看着挺可怜的,放它进来吧。”
他话音刚一落,钢琴一个起身就直接冲了进来,摇着尾巴围着屋子转了一圈撒欢。
然后将狗爪子搭在君瓷桌椅边一脸期盼的看着君瓷。
姜老爷子:“……”
其他人:“……”
此时钢琴蓬松的尾巴一个劲摇,就连姜父都有些嫌弃:“还是让它出去吧,掉毛不卫生。”
【什么不卫生!】
钢琴冲着姜父嗷嗷:【老子天天洗澡的好吗,再说现在又不是掉毛期!】
这些人类说起风就是雨。
姜父虽然不懂得钢琴的意思,但是看见钢琴的表现就知道它在冲着自己嚷嚷,当时就有些稀奇,“怎么着,这狗是在骂我?”
钢琴:【是的!】
君瓷捶了一下钢琴的狗脑袋,轻笑道:“没有,一条狗怎么知道骂人呢?”
钢琴转头冲着君瓷:【铲屎的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跟他说,我就是在骂他!大声勇敢的说出来!】
“啪!”
这次钢琴狠狠的被君瓷给捶了一下脑袋,还伴随着君瓷面无表情的声音:“这狗太吵了。”
姜奕知道现在钢琴已经变得不正常了,它不仅仅可能会骂人,还会上微信,还会上微博,还会跟人类聊天。
这些事要是说出来,怕能把姜家人吓出心脏病。
钢琴被锤了两下终于老实了,蹲在地面委委屈屈的看着众人吃饭。
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大的狗子,姜奕还是吩咐佣人去给姜奕取来了新鲜炖的排骨。
钢琴看见姜奕让人给自己弄吃的,顿时欢天喜地了起来。
“嗷嗷嗷嗷嗷!”
【前任铲屎的你真的是有良心发现的时候,你是个好人!】
1820 节约时间一起洗?
姜奕直觉钢琴没说什么好话,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可能问君瓷,钢琴到底说了什么。
只瞪了钢琴一眼,让它老实点。
吃过了饭,君瓷和莉迪亚还有君乘白去客房那边说话,等会儿她才过来。
姜奕先带着钢琴回了自己卧室。
钢琴还在吃着刚才新鲜的排骨,非常欢快。
它啃骨头的时候还有个狗样子,看起来二不愣登还龇牙咧嘴的,着实破坏形象。
姜奕只是静静的看着它,想着这条狗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化的。
钢琴吃着吃着就不大对劲了,它看了几眼排骨又看了看姜奕,嗷了一声。
姜奕顿时问咕噜:“它在说什么?”
他知道咕噜会翻译钢琴的话。
咕噜:“它问你吃不吃,你看着它怪渗人的。”
姜奕:“……”
脸色黑了下来,刚才还对钢琴升腾起来的一点同情心立马又消失了下去。
自己当初单纯无比的哈士奇钢琴,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样猥琐的狗子呢?
它在姜家受到的正统教育,良好的环境熏陶呢?
君瓷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养出这样一条狗……
堪称世界之谜。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姜奕一看是君瓷时回来了,立刻高兴了起来:“瓷瓷,爸妈睡了?”
“还没呢,他们在和你爸妈聊天。”
君瓷走上来开始换掉外套,准备洗澡,挂上晾衣架的时候顺口说了一句:“我倒是听爸爸说,你要准备去公司接受锻炼了。”
姜奕愣了一下:“我爸的公司?”
君瓷点头:“要不然还能去哪?你也该去了。”
姜家那么庞大的集团,就要靠姜奕现在一个人,当然会有很大的压力。
尤其是他现在才刚回来,还要去公司学习很多事情,一切的一切都要靠着他自己。
姜钧南会带他,但一切都要靠姜奕自己。
他大伯那边还有点不甘心的意思,姜奕不能出任何差错,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完美的地步。
不过,现在至少君瓷能够帮他,碍于身份原因,现在又还没正式结婚,她自己不好插手姜家的事物,但会让咕噜和末星从旁辅佐。
有这两位帮手,再大的集团都不可能出问题。
听见她这么说,姜奕当时就觉得心里面暖洋洋的,他过去保住君瓷,将脑袋埋进她脖颈间撒娇:“瓷瓷,有你真好。”
自从找了这么一个媳妇,真是什么都不需要自己担心了。
也让姜奕有时候感叹,自己真是何德何能啊,能够找到君瓷。
他抱住君瓷,嗅到她的发香,就感觉自己舍不得松手了。
君瓷摸了摸姜奕的脸颊,轻笑道:“好了,我还要去洗澡,明天去公司有些事情。”
姜奕点点头,但仍旧有些暧昧的笑道:“瓷瓷,咱们节约点时间,一起进去洗吧?”
钢琴:“……”
正在吃排骨的它猝不及防,听到这样一句不要脸的话,愤愤的拿起自己的排骨,开始下楼梯去啃。
看见钢琴的反应,君瓷也低笑一声,摇摇头,自己先进去洗澡了。
1821 完全不可能!
第二天,姜奕和君瓷一个去姜家公司,一个去了君圣集团,等处理了君页起这件事,君瓷就要离开君圣集团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先不说自己公司还要忙着和别人开发游戏合作,自己还要去拉斯维加斯一趟看看赌场情况,奥斯汀的收购计划也必须进行。
还有新电影的安排,空军部那边也在催促着关于空军电影的拍摄,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很赶时间!
等到了君圣集团,即使是今天做清洁的阿姨都感觉到了集团内部气氛完全不同。
有些风雨欲来的架势。
几个高管互相之间都来去了好几趟,很多部门的高管都在君瓷来之前集中在会议室进行了两次会议了。
当君瓷来之后,她和君盛廉还有君佑天以及林宗,先进行了一个单独会议。
“各位叔叔,今天事情比较多,我就长话短说了。”
君瓷进入会议室的时候,带着些轻松随意的笑,也不给人思想准备,就先说到:“今天要说的事情是关于君页起的,也就是佑天叔叔,你的弟弟。”
君佑天脸色有些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今天一来到公司,就被君盛廉说了要开紧急会议,现在财务部包括公司凡是涉及到曾经君页起和应蕾经手过的业务,都在进行详细资料调研,而这一切君佑天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林宗在旁边有些皱眉,他向来沉默寡言,但通过这一系列不寻常的行为,也猜测出了一些什么。
君盛廉脸色也算不得好看。
说实话,现在整个君圣集团还是属于他们君家的。
君家嫡脉的。
这些人都只是冲着亲戚关系才让他们在君家工作,一步步的发展至今,都是君家的恩惠。
现在,却有人妄图想毁掉君家的根基。
天知道昨晚他接到电话的时候,气的有多厉害。
他和君乘月不同,君乘月或许是将君家当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掌控不掌控都无所谓。
但君盛廉是真心实意的为君圣集团鞠躬尽瘁。
自己父亲留下来的基业,绝对不能在他们的手上出什么纰漏。
所以知道君瓷所说的事情之后,除了震惊,更多的还有痛心和完全的不敢相信。
君瓷手上捏着一大堆文件资料,直接扔在了桌面上:“叔叔们还知道昨天应蕾失踪前我找过她问话的事情吗?君页起说的是关于他和应蕾偷情的事情,其实不然,这件事只是顺带提出来的,最主要的,是我查到了君页起这么多年来在君圣集团收到的贪污和进行侵吞的巨额资产交易资料。”
君瓷这句话一出,君佑天立刻睁大眼睛,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不可能!
完全不可能!
是任何人君佑天都信,但如果是君页起,君佑天潜意识里就认为,他没有那种胆子。
他太清楚自己这个弟弟是什么德性了。
借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能是他和林宗做出这样的事情几率都比较大!
1822 没有证据就不会说
君瓷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所以我说,佑天叔叔,你的弟弟才足够聪明。他能让你这么坚定不移的相信他,骗过乘月叔叔似乎也不是办不到的事情了。你看看你现在不就是完全不相信吗?不仅仅是你,林宗叔叔,盛廉叔叔,也是完全想不到吧?”
林宗哑然,君盛廉同样。
他们和君页起接触不深,但也绝对不会想到,那样一个看起来老实的人,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且就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林宗还比较直接,会抓重点:“他怎么做到的?数额具体是多少?”
君瓷朝着文件夹的资料抬了抬下巴:“资料数据都在这里,你们可以自己看看。”
几个人都把资料拿过去看,君瓷也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他和应蕾靠着合作,在君圣集团与诸多企业的合作中吃下回扣,而这些回扣足够小心,加上一些来路不明的款项,还有合作商的制定,都是应蕾一手促成。”
应蕾是首席秘书,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要经过她的手。
再高明的boss都会需要一个得力助手。
应蕾充当的就是这么一个角色,君页起和她里应外合,只要做的不是很显眼,实在是太显眼了。
“十年,具体涉及数额达到三十六亿。”
这个数字一出来,几乎所有人都脸色难看。
君佑天喃喃张着嘴,都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他想反驳,可是实打实的数据摆在他的面前,容不得他不信。
对于君圣集团来说,三十六亿或许不算什么大钱,但也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也是因为君家势力不一般,这笔钱显得渺小,换成其他大财团,三十六亿足以让一个集团伤筋动骨。
这么多年,都是君页起瞒着所有人,吞下来的钱。
君盛廉看完资料,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也就是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和应蕾做的,如果有应蕾帮忙,的确要容易的多。”
林宗点了点头。
君佑天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牙齿都咬的咯咯响:“这个畜生……”
他这么骂,不代表就是他觉得君页起做的不对了。
实际上他是气君页起现在事情败露,他们本来就不得君家内部的心,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君盛廉和君乘月会对他们更加猜忌,以后就算有什么重要项目不让他们参与可能都是正常的。
林宗合上资料,默默看向君瓷:“我觉得这不是你调查君页起的理由。”
君瓷接收到他的目光,浅笑一声:“当然不是。”
她语气淡然而轻松:“就在昨天,也就是我叫应蕾和君页起过来谈话的下午时间段,我受到了袭击。一个狙击手想要狙杀我,被我躲过,而后我抓到他,查到了买凶杀我的人,就是应蕾。”
三个人都震惊了。
君盛廉猛地一拍桌子:“她怎么敢?”
君佑天更直接:“你有证据吗?”
君瓷淡淡的目光扫向君佑天:“如果没有证据,我就不会这么说了。”
1823
“应蕾的确在我手上,买凶杀人的是她,我报复回去怎么了?君页起的资料就是她给的,当然也一并说清楚了要埋胸杀我的就是君页起,她和君页起有感情纠葛,资料里面我写的清清楚楚,自己看。”
少年抱着胳膊,语气轻快:“但是你们知道他要杀我的理由是什么么?”
君盛廉脸色阴沉:“为什么?”
“因为乘月说我是接班人。”
君瓷嘴角的笑意勾了起来,意味深长:“就因为我是接班人,所以他要杀我,现在,你们知道君梵的事情,是谁做的了么?”
“不可能!”
君佑天直接冲动的站了起来,脸色惨白的看向君盛廉:“盛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页起,是她在乱说!”
如果说先前君页起吞钱的事情还有办法解决,那么这件事对君佑天一脉来说简直是巨大的冲击。
君梵那可不一样,他是君治毅的亲生儿子,未来君家唯一的家主继承者,他要继承的可不仅仅是一个集团。
现在,他们一脉有人对君梵动了手。
那么,君乘月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这也是君佑天慌张的理由。
甚至可能因为这件事,他们全部被踢出君家核心管理层。
君盛廉咬牙看向君佑天:“是不是在乱说,将君页起带过来不就知道了?我已经叫人控制住他了。”
先前还以为只是吞钱的事情,现在没想到还涉及到君梵身上,这下君盛廉完全坐不住了。
他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剩下君佑天面色死灰般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林宗在旁边,也像是有些震惊,不过他很快隐没起了自己的情绪,坐在位置上,不动声色的看着君瓷。
他总有种预感,对于君家来说,君梵或许君盛廉都不算什么,面前的这个女孩,比君乘月还要可怕。
君页起的事情瞒了那么久,连君乘月都不知道,却被她在短短的时间内调查一清二楚。
这可是君家!
若是借助了姜家的能力,姜家事先知道的话,会不告诉君乘月?
君瓷也坐了下来,神情惬意。
她转动着老板椅,表情透着些高深莫测的味道,看向了君佑天,闲闲道:“叔叔真是家门不幸。”
君佑天重重的咳了起来,被她气的不轻。
隔了一会儿,君盛廉收到电话,脸色却有些变了:“跑了?”
那边传来的消息,一早君页起就消失不见了,现在下落不明。
去的人根本没来得及抓住他。
等君盛廉脸色难看的挂断电话以后,君瓷却开口:“叔叔不用着急,他哪跑得掉。”
咕噜一直监控着君页起,无论是上天入地,他哪都跑不了。
半路就被君瓷派人给抓了回来,现在就在公司外面。
君瓷发了一条信息,人就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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