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嫡女不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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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嫡女不为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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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灵暄云扯着灵暄若回了西竹屋;自然少不了耳提面命的教导。奈何灵暄若不顺从也不反驳;只那般直挺挺地坐着;脸上满是桀骜不驯之色。灵暄云眼见灵暄若不听规劝;索性招呼芬儿进来;二话不说便开始收拾行装。灵暄若但见灵暄云动了真气;连忙挽着灵暄云的手臂求饶道;“姐姐;妹妹知道错了;妹妹再也不敢了。”

    灵暄云满脸严肃地端坐椅背上;看着灵暄若冷声道;“灵暄若;你莫要不知道自个儿的斤两;若再敢这般眼馋心热地失了分寸;索性咱们兄妹回区县去;穷乡僻壤过一辈子;也好过我与哥哥跟着你丢人现眼的好。”

    灵暄若乖乖称是;她不怕灵暄云恼她骂她;就怕灵暄云要扯着她回区县;区县没有宴会;没有漂亮衣裳;却只有白天黑夜做不完的活计。灵暄若害怕了;惶恐了;只得唯唯诺诺地在灵暄云面前发誓表态;直说得灵暄云信以为真;这一档子事儿才总算是过去了。

    翌日;灵珑便从兰儿口中听说了灵华非和梅行文被人暗算的事儿。兰儿只当成笑话来讲;灵珑却隐约觉得这二人定是有牵连的。奈何她对这二人皆无好感;索性于自个儿没有半两银子的干系;听过笑过;便抛到了脑后。

    灵珑未曾想过这里面有她的缘由;可是用完刑部秘制药膏后;能坐能躺的梅行文;却向镇国公夫人掏了个底儿。

    镇国公夫人唬了一跳;忙遮掩着梅行文的口鼻道;“文儿;你是不是魔怔了;那灵珑就算生得再好;还能值当你丢了性命不成吗?”

    梅行文将镇国公夫人的手扒拉下来;噘嘴嘟囔道;“娘亲;儿子也不想如此啊。可灵珑还小;灵相那般古板;儿子不如此做;要何时才能抱得美人归啊。再说了;那日的事儿;未必便与灵珑有关的。”

    镇国公夫人摇头叹息道;“文儿;你糊涂了。你若真喜欢那灵珑;为何不去好好求求你皇后姑母;若有你姑母下的懿旨;不比你这般偷鸡摸狗来得体面吗?”

    梅行文一听;顿时欢喜;抱着镇国公夫人便是一阵撒娇耍赖的奉承话;逗得镇国公夫人心肝宝贝的唤着他。梅行文暗暗计划着伤好以后便进宫拜见皇后;躲在门外的梅行武却将一切话语听进了耳朵里。他嘲讽地勾唇;倒也懒怠进屋;掀了衣摆悄然离去了。

    这一日;难得日头大好;暖洋洋地照射着大地。灵珑吩咐冰儿将被褥拿到院中晒一晒;怀里抱着雪儿;脚下引着红豆;晃晃悠悠地朝花园子而去。

    冬日的园子实在没什么景致;奈何红豆和雪儿日日咬着她的裙摆喊腻烦。灵珑无奈;索性带着它们到花园子走一走。岂料刚转过小径;便见灵紫凝扶着丫鬟的手腕娉娉婷婷地行来;身后跟随的人正是辜嬷嬷。

    灵珑早就听闻辜嬷嬷是带着品级的女官;少不得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辜嬷嬷容色不改地受了礼;转脸却朝着灵珑垂首回了个半礼;“老奴见过灵珑小姐。”

    灵珑微微颔首;但见灵紫凝眼高于顶地扬着下巴;抱着雪儿转身欲走。灵紫凝见灵珑竟然对她视若无睹;忙捏着帕子不阴不阳道;“吆;妹妹好大的架子啊;这会子竟连招呼也不打了。”

    灵珑优雅地转过身子;看着灵紫凝但笑不语。

    辜嬷嬷却微微凝眉;朝着灵紫凝淡漠地云手道;“灵紫凝小姐;女德讲究先论尊卑;后论长幼;你虽虚长几岁;到底占着一个庶字;请你立即向灵珑小姐行礼。”

    灵紫凝咬牙暗恨;她只想着找灵珑的不自在;却把身旁的辜嬷嬷混忘了。她暗暗懊悔;却不得不朝着灵珑草草行礼道;“姐姐见过妹妹”;言毕;拎着裙角起身;竟是丝毫不在意灵珑的反应。

    灵珑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灵紫凝;朝着辜嬷嬷颔首道;“辜嬷嬷辛苦了。大姐姐学了这些个日子;这规矩可是快要学成了?”

    辜嬷嬷敛眉顺目;微微叹息道;“回小姐的话;老奴本以为虽不尽完美;到底十之。这会子却觉得;灵紫凝小姐怕是连行礼问安的礼数也未曾学到;哎;老奴惭愧;既受了庆亲王妃的嘱托;少不得要多操劳些日子才是。”

    灵珑暗暗发笑;温柔地抚摸着雪儿的毛发;雪儿舒服地蹭着灵珑的手腕。灵紫凝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不要;她不要跟着老巫婆学规矩;这半个月来她过得生不如死。灵紫凝激灵灵地打了个颤;朝着灵珑恭敬屈膝道;“紫凝见过小姐;小姐万安。”

    灵珑默默颔首;才要抬手吩咐灵紫凝起身。辜嬷嬷却用帕子轻拭唇角;忽然开口道;“灵珑小姐;老女听丫头们说;您前几日随着丞相夫人去了大悲寺礼佛。老奴两年前倒是去过大悲寺一次;不知大悲寺如今的主持;可依旧是礼梵大师吗?”

    灵珑跳了跳眼皮;朝着辜嬷嬷轻笑道;“回嬷嬷;大悲寺的主持依然是礼梵大师。灵珑跟着礼梵主持做过两次早课;虽参不透经文的禅意;却真真觉得凝心静气了不少。”

    辜嬷嬷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道;“嗯。禅意这东西因人而异;只虔诚向佛便可;至于参透;世间之人怕不敢如此浑说的。”

    灵珑但见辜嬷嬷颇有兴致;便与辜嬷嬷你来我往地讨教着佛法。半蹲着身子的灵紫凝却早已隐隐发抖。她暗骂灵珑没眼色;暗骂辜嬷嬷老东西;可她不敢起身;也不能起身;便只能咬牙坚持着;搜肠刮肚地拣着恶毒的话来解气。

    灵珑见灵紫凝那般隐忍;小脸竟憋成了紫红色;少不得看向了辜嬷嬷。辜嬷嬷却只是垂了眼角;仿若惩处灵紫凝的事儿与她无关。灵珑暗暗发笑;却是轻咳着嗓子;朝着灵紫凝抬手虚扶道;“大姐姐快起吧。大姐姐忏悔了这会子;想来行礼问安的规矩定然会铭记于心的。”

    灵紫凝摇摇晃晃地起身;咬牙切齿地瞪了眼灵珑;脸色转向辜嬷嬷时;却满是谦恭优雅之态;“嬷嬷;紫凝自此便都记住了。”

    辜嬷嬷略微抬了抬眼皮;淡漠开口道;“紫凝小姐记得便好。若不记得;老奴倒不介意多教导几遍的。”

    灵紫凝讷讷称是;乖巧得跟个小猫儿似的。灵珑默默为辜嬷嬷竖起了大拇指;微微颔首后;终究还是抱着雪儿远离了灵紫凝。

    灵珑走了;灵紫凝到底松了口气;方准备抬脚朝花园子迈进;辜嬷嬷却缓缓开口道;“紫凝小姐;出来这会子;该回芳菲苑学习女诫了。”

    灵紫凝身子微僵;捏紧了帕子朝着辜嬷嬷应声;抬眸微笑之际;辜嬷嬷早已行出去很远;她立时冷了脸子;撑着虚软的小腿朝芳菲苑而去。

    题外话

    感谢温颖萱美女送的评价票;嘻嘻;谢谢鼓励;得意地笑笑;不说话。

    网:

145。阴晴不定的稚嫩贵人() 
且说灵珑得了小仓鼠传回来的消息;心里虽有些震惊;却又觉得是那般的理所当然。师伯;竟然是介岚师伯。可介岚师伯缘何会成为乾帝的佟妃呢?

    灵珑凝眉思索片刻;索性拉了棉被盖在头上;唔;改日回府;问问娘亲倒也罢了。只“莫要妄动”这般的嘱托;倒是与墨连漓的口径十分的一致。

    灵珑叹口气;莫要妄动便不妄动吧;皇宫里的水太深;到底不能惊扰了暗处的鬼神才是。

    上书房的日子紧张又忙碌;没有路嫣然在;自然会有旁的小姐脱颖而出。灵珑只与梅菲儿等人混在一处;功课虽样样出挑;私下里却从不强出头;在这暗潮涌动的上书房里;总算寻得了些许惬意安闲的日子。

    一日午膳后;灵珑带着冰儿与翠浓到西北湖散步;尚未靠近湖边;便听到银铃般的娇笑声远远传来;间或夹杂着呼痛呻吟之声。

    灵珑颇为诧异;待缓步靠近之际;却忍不住惊讶地停住了脚步。却见一位娇滴滴的宫装美人儿站在湖边;手里抓着铜板抛向结成冰面的西北湖;身旁的宫女还颇为兴奋地撺掇着;“贵人;您扔远些;她们捡得着的。”

    灵珑抬眼去看;却见许多的宫女、太监在冰面上卯足了劲儿地抢着铜板。奈何脚下是冰面;光滑无比;宫女们一时不慎;便会摔得狼狈不堪;那贵人与随行宫女便指着四仰八叉的宫人放声地嘲笑着。那画面;竟是说不出的滑稽。

    灵珑忍不住凝眉;翠浓和冰儿也有些愤愤。这分明不是犒赏;不是体恤;倒似戏耍着宫人取乐子。

    灵珑微微叹口气;扯着翠浓和冰儿转身便欲离开。倒不是她失了怜悯之心;皆因这些宫人贪图小便宜;否则;这闹剧也戏耍不起来。

    灵珑方如此想着;身后却传来一声娇脆的呵斥声;“站住;哪个宫里的;见了梅贵人也敢不上前行礼?”

    灵珑跳了跳眼皮;懒怠理会;索性敛了衣裙继续前行。

    那宫女见灵珑不理不睬;索性将手里的钱袋子一甩;一路小跑着截住了灵珑的去路;鼻尖轻嗤道;“哼;胆子倒是不小;见了梅贵人不行礼倒罢了;还敢装作没听见。你;给我跪下!”

    灵珑看着面前那只莹白的手指;挑眉轻笑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小宫女上下打量灵珑;颇为不屑道;“自然是同你说话。这般的寒酸样儿也敢冲撞我们贵人;喏;现在跪下磕头还来得及;若惹得贵人生气了;仔细你们的脑袋。”

    翠浓瞪圆了眼睛;立时便要上前分辨。灵珑却伸手拦阻了她;朝着小宫女轻讽道;“哦?你们贵人是皇后?是皇贵妃?或者;是贵妃?若然是;本小姐自会磕头行礼。若然不是;倒要去请皇后娘娘示下;区区六品贵人何时有了拿捏臣女的权利。”

    那小宫女但见灵珑自称臣女;顿觉失言;却强撑着狡辩道;“你是哪个府里的臣女?皇宫大内竟敢不穿宫装?”

    灵珑懒怠理会那小宫女;却朝着缓步行来的女子微微屈膝道;“灵珑见过梅贵人。”

    梅贵人轻蔑地勾了勾唇角;慵懒开口道;“原来你便是灵珑啊;倒是有几分姿色。”

    灵珑缓缓直起身子;勾唇浅笑道;“梅贵人若无事;灵珑告辞。”

    梅贵人眉眼一翻;那小宫女连忙拦阻道;“大胆灵珑;贵人尚未吩咐;谁准你私自做主了。”

    灵珑顿觉烦不胜烦;沉了脸色道;“灵珑不似贵人这般清闲;午后还有课业;就不搅扰贵人游园子了。”

    梅贵人细细摩挲着染了丹寇的纤纤玉指;鼻尖轻嗤道;“听皇上说你善画人物像;唔;今日便于本贵人画上一张;若画得美;自然有赏;若画不出本贵人的风采;哼;这第一才女的声名倒尽早摘拣了;没得被人贻笑大方。”

    灵珑轻笑出声道;“有劳梅贵人替灵珑摘拣了吧。皇上求画需十万两;皇后娘娘求画需五万两;就连妆点楼上门讨要画作;也皆是三万两一张。灵珑忙得脱不开身;且不敢占着那空名头瞎忙活。多谢梅贵人替灵珑解忧;灵珑告退”;说罢;带着冰儿和翠浓微微屈膝;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去。

    梅贵人气得捏紧了帕子;小宫女却撇嘴不满道;“主子;那灵珑不过是一介臣女;怎么敢如此嚣张?惯常也没人敢这般下贵人的面子的!”

    梅贵人轻哼道;“她自嚣张去;今日不为本宫画像;明日本宫定要她跪着相求;哼;走;回忘忧宫。”

    且说梅贵人回到了忘忧宫;在御书房处理奏章的乾帝;立时便得到了宫女的回禀;说是梅贵人闹心疼病;迷糊间还喊着乾帝的名字。

    乾帝疲累地伸了伸臂弯;索性丢下奏章;带着康汉朝忘忧宫而去。待入了忘忧宫的殿门;便见四周的窗帘皆被垂放下来;只余暖炉的微光暖暖的照着。

    乾帝愉悦地挑了挑眉毛;挥手将康汉留在门外;掀了衣摆直奔卧房而去。

    梅贵人早已除却外衫;只余粉红色的里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那微微晕红的小脸;却恰好对着外侧;颇有几分妖娆魅惑的意味。

    乾帝挽着帘子远远看着;这般娇嫩幼稚的身子等着他去临幸;若说不心痒;必然是骗人的。

    乾帝阔步来到床榻前;伸出大掌抚摸着梅贵人的小脸轻声唤道;“媚儿;朕来了。”

    梅贵人缓缓睁开眼睛;嘟着小嘴抱怨道;“皇上;您怎么才来啊;媚儿等了您好一会子呢。”

    乾帝朗声而笑;顺手将梅贵人的发簪抽掉;欣赏着墨发飞瀑的美景道;“朕不是来了嘛。得了心疼病;找太医便是;无须等着朕来;朕又不会诊病。”

    梅贵人披散着墨发起身;拉起乾帝的大掌放在心口的位置;软软绵绵地说;“皇上;您便是媚儿的太医;您不来;媚儿不给旁人诊治。”

    乾帝瞬间眯了眼睛;大掌熟练地揉捏着;声音哑然道;“媚儿;朕这会子便为你医病可好?”

    梅贵人娇羞地应声;直起身子便为乾帝宽衣解带;只那双似娇似嗔;似慵若懒的眼睛;却时刻不离地勾着乾帝的心神。

    乾帝享受着软玉温香的伺候;呼吸便越来越急促;最后竟是等不及将衣裳脱掉;直接将梅贵人压在身下;自有一番快活行事。

    云歇雨霁后;梅贵人软软地趴在乾帝怀里;软糯着嗓子道;“皇上;媚儿这会子全好了;显见媚儿是离不开皇上的。”

    乾帝邪狞地笑笑;揉捏着梅贵人的身子道;“朕这医术竟如此高明不成?”

    梅贵人娇俏点头道;“自然是的。臣妾要日日赖着皇上;否则;定会犯心疼病而死的。”

    乾帝微微闭起眼睛;心中无比畅快。乡野间带回的女子;与朝臣之女到底不同;性子虽粗野些;却胜在直爽可人;想要便是想要;嫉妒便是嫉妒;与事事遵规守礼的大家闺秀比起来;闺房之乐自然更浓郁更爽快些。

    乾帝意犹未尽地咽了咽口水;想着御书房稍有公务要处置;不得不将再次升起的**狠狠压下;只闭着眼睛假装休息。

    梅贵人将乾帝的反应色色收入眼里;索性咬了咬下唇;直接顺着乾帝的身子滑进了棉被里。

    乾帝猛然睁开眼睛;呼吸忽然粗重起来;却是伸长手臂用力压着梅贵人的头颅;直至喉间发出不可抑制的嘶吼声后;才松开了大掌;梅贵人便潮红着小脸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乾帝疼惜地爱抚着梅贵人的小脸;满足叹息道;“媚儿;你真是朕的宝贝;朕甚是心悦。”

    梅贵人娇喘地靠在乾帝身侧;揽着乾帝的腰身嘟嘴道;“媚儿是皇上的宝;却不是旁人的宝;今日媚儿去湖边玩耍;竟还受了一个臣女的轻贱呢。”

    乾帝挑眉问道;“是谁如此不长眼睛;胆敢轻贱朕的媚儿?”

    梅贵人垂眸看着乾帝;楚楚可怜道;“不就是那灵珑。见了媚儿不行礼;媚儿想求取画作;竟还推三阻四的;说就连皇上求画也要给十万两银子;且不是说要便有的;哪里有空闲为媚儿作画。也是媚儿唐突了;媚儿不过是个六品宫嫔;哪里指使得动京都第一才女啊!”

    乾帝瞬间敛了神色;梅贵人暗暗心喜;才要添油加醋地诉说灵珑的罪状;乾帝却忽然将手臂收回;一言不发便开始穿衣裳。

    梅贵人立时慌了;连忙扯着乾帝的手臂道;“皇上;那画媚儿不要也罢;您别离开媚儿。”

    乾帝居高临下地看着梅贵人道;“梅贵人;你惯常在宫里横行霸道;朕只当你年纪小;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不该这般没眼色;连灵珑也去招惹。”

    乾帝踱着方步离开;梅贵人却咬着被角暗恨。

    小宫女进来收拾;梅贵人却冷声吩咐道;“去;查查灵珑还有什么来头!”

    小宫女应声出门;梅贵人脑子里却浮现灵珑出尘绝色的容颜;狠狠咬牙道;灵珑啊灵珑;你最好莫要与本宫抢皇上;否则……

    灵珑自然不在意梅贵人的心思;翠浓却微微凝眉道;“小姐;奴婢瞅着那梅贵人不是好相与的;今日虽逞一时之快;只怕为日后埋下了祸根。”

    冰儿将茶盏递给灵珑;摇头轻笑道;“翠浓姐姐;便是今日为那梅贵人作了画像;她也定会挑三拣四的折腾一番;说到底都是要得罪;小姐何必还要为她作那劳什子的画像呢。”

    灵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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