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陈天搭上胖子的肩膀,被甩下。“叫谁胖墩你。”胖子愤怒极了,好心当做驴肝肺!下次淹死你丫的,再不救你了。
“喂,胖墩儿,谢谢你啊。”陈天撞了胖子,感觉特真诚的说,胖子哼了声,自己站起来拧干衣裳。陈天扰扰头,这胖子还拧上他?“胖墩儿,这个你吃吧。”从兜里掏出‘果子’,陈天大方塞到胖子手上。
“收买我啊,这是什么?”胖子啊呜一口咬下去,眼睛亮了:“这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吃过?你哪儿来的?”
陈天拧干自己的下摆,脸上摸了一把水:“捡来的,就两,算报答你咯。”
胖墩眼一瞪:“救命之恩就这个?还有一个呢?”
“不然你想怎么地?”陈天也瞪眼,最后是我救你好不?胖墩眼珠子转了转:“别说不给你感恩戴德的好机会,每天贡献一个,哦不是十个果子,怎么样啊?”
陈天理都不理,径自拿起方才摘得花瓣走。“喂,小癞子你考虑的怎样?”胖墩追上去。
“呸,死胖墩,别说每天十个就是一个也没有!你再叫我一声小癞子我抽你!”
胖墩也气,气又急,这么好吃的果子他还没吃过呢。“不叫就不叫,你也不许叫我死胖墩,我大名水志在,你叫声志在哥。还有,每天得给我带果子,做人一定知道知恩图报呀。”
“只听过施恩莫望报。”
两人一路走回来,看见猎人队伍经过,十来个汉子手上都带着飞禽走兽,水志在兴奋地往前跑去,陈天扭头往家里去,下午他就去找木匠凡提。“奶奶我回来了。”陈天进门就喊了句,瞎奶奶在缝衣服他的衣裳。“我来缝。”
“小天,奶奶能做,你快去吃些,饿了吧?”瞎奶奶摩挲着他的头,陈天看了看衣裳上的做工,有些歪扭但是针脚很密。用来缝的线是一种深紫色的草根,锤炼过后风干,特别坚韧,一般绑东西也是用这种线。
“奶奶你上次和我说元士的事儿,还可以说多些吗?”印象中,水承天会知道元士,都是瞎子奶奶说的,瞎奶奶微微笑:“小天想知道什么?”
“奶奶,怎么样才能成为真正的元士?元士和常人有什么不同?”陈天上次被凡提大叔压在地上之后,骤然对元士产生极大的兴趣。“奶奶只知道,修炼元之气之后,就成了元士了,元士的身体比我们常人的强大,还能运用元素威能。”
“在水域大陆尽头,传言有一片黑夜,那里是所有最强者追求的地方,你爷爷就去了那里。”说完,瞎奶奶的眼泪就掉了,陈天张张嘴,没说什么。
陈天要出门奶奶塞了一篮子的鱼脯,说给凡提。“要好好学习,知道吗?天黑了就回家,快去吧。”
出来又遇上胖墩,这厮跟着他屁股。“我要去师父那里你也跟?”
胖墩撇嘴:“那也是我师父。”
“惊讶吧,昨天我求我哥,我哥就带我去凡提叔那,如今我是你师兄了。”水志在得意的说,陈天眯眼睛:“貌似我才是大师兄啊,八戒。”胖墩不知道八戒含义,但是不妨碍他想当师兄的意愿:“我比你大,当然我是大师兄。”
“你很美吗?”
水志在摇摇头,他很帅。
“那你就不要想得美!”陈天推开木匠的门,篮子顺手搁在桌上,凡提的院子很大,慢慢都是木头,水域大陆的木头很少长叶子,多数数秃秃的,枝干偏蓝色,汁液很多,质地较软些。
凡提在伐木,陈天进门就喊:“师父。”胖墩接着喊:“师父,我和师弟给你带了鱼脯。”陈天怒视胖子,丫的你真不要脸呀。
凡提招手,叫两人过来。“你等今天开始去林子里砍木头,整个村子外围都要建一层围栏,切记,得砍这种黑棕木。”陈天虽然失望,但是还是老实跟着胖墩一块儿去砍树,胖墩嘀嘀咕咕:“还以为要教修炼功法呢,爷爷的被骗了,以为是个好东西,原来不是个玩意儿。”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陈天奋力一砍,‘咚’的反震力将他弹飞数米,撞上了旁边的数,肋骨之处隐隐发疼,这个出师不利呀。
胖墩看的目瞪口呆:“哇塞,这什么树,咋的还硬成这样子?”自己又试了试,也被震退几步,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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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难做买卖()
水志在和陈天,别说是砍树,连树皮儿都破不开,两人羞愧的满脸红,水志在乃是自认为力气大,陈天骨子里就是一成人,连棵树都砍不动,还怎么混?“让我来!”水志在呸了一声,双手嚯嚯摩挲,举起斧头‘啊’的就砍,总算砍进去了。
陈天抹了把汗,没想到水域上还有这么硬的树。“我就不信了!”倔性一上头,陈天满心不服,使劲地劈,砍不动你劈死你。
凡提透过窗点点头,能有这种劲儿很好,希望几天后你们还那么有劲儿。“我的娘喂,不行了得休息会儿,呼呼。”胖墩四面八叉躺地上,胸膛喘的堪比抽风箱。陈天抬头,被旁晚的光刺得直眯眼:“我要回去了,明天再来。”
扭头,郁闷地看着树干上一条条的划痕,唉。
胖墩一听,得了,我也走吧。“师父我们明日再来。”胖墩看上去很欢喜,心里头盘算着明天不来了,受这罪傻子啊。
凡提点头,淡然吩咐:“砍一百棵树,便传你等上层口诀。”
“啥?”胖墩惊愕,伸出胖乎乎的手指,难以置信问:“一百棵?”
陈天欣喜过后才想到,一百棵呀!他连一棵都砍不动!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什么时候才能学到元之气的功法?
目送这灰头土脸的二人,凡提摇摇头:“人上人,哪有那么容易,胡口小儿,唉。”也许,本不该收徒,胖小子天资看起来极好,可惜性子懒惰。
“你还要去哪儿,这是去小牧林的路?”水志在跟陈天拜一个师傅之后,就经常喜欢跟着他。“那里,没什么可吃的。”小牧林就是养些活的禽兽,他们下的蛋可是人间美味,可惜,要珠子。
珠子是水域大陆的流通货币,分为白蓝紫三色,1千白珠=1百蓝珠=1紫珠,寻常人家一般以物易物,一年最多用几十的白珠,哪里有机会见过紫色的珠子,这些珠子来自深海,是兽类分泌出来。
“小牧林那里有人卖草药,我去看一看。”陈天心里有个打算,现在的身体太弱了,必须要补充一些蛋白质,要肉类就要有钱。“你又没钱买,看啥子啊。”两人来到小牧林,这里很多摊子,多数是再卖蛋肉类和草药。
陈天径自走向卖草药的地方,很普通的伤药。“这个怎么卖?”老大爷抬眼,是个小毛孩,不耐地说:“你懂这是做什么,走开走开。”
“这是风干的紫藤花,止血消肿的。”老大爷再次抬眼看这两小子,淡淡的说:“一颗白珠都是你的。”陈天听后却苦恼皱眉,这么一大袋子才值得一颗白珠?
“我卖的很便宜!要真心想买就拿去,少一点都不行!”老大爷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赶紧走开,妨碍他们做生意。陈天不死心,扒着老大爷不放:“草药好买吗?一天大概能卖到多少?”
老头儿可不笨,总算听出来这小子相来当同行啊。“小子,做这草药买卖要懂得药理,要不然救命的好事可成了害人的坏事,你今年有十岁?”水域上的人一般能够活到150岁,修行者还要命长,这陈天原本岁数小,兼之他常常被打营养不良,显得更小。
“我人小但是知道理,我只卖我认识的草药,你放心,我奶奶治病可有一手。”
听得小孩这样说,老大爷笑笑:“好。只是这生意不好做,你也看见,这么一大袋才收你一颗白珠。”胖墩点头:“你也买的太贱,这么多,为什么不卖给猎人队,他们一天用好多的药!”水志在眼睛一亮,为自己想到这个好办法喝彩。
“你跟他们什么关系?”老大爷张眼,瞅了小胖子一眼:“你是那谁的弟弟是吧,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呀。”老大爷神目如电,居然还认出水志在。
“这你也看得出?”胖墩的小眼睛瞪圆了,他哥那么精瘦,他那么滚圆,死老头儿什么眼睛?“那你咋不拿出卖给我哥他们,怎么也比你在这儿买的价高啊?”
“猎人队只买商行的草药,你们不买就快些走开,去去去小孩儿问题老多。”老大爷想赶人,奈何遇上两个死皮赖脸的毛孩子。过好会,老人回头,两孩子还盯着他。“唉,你两咋还在?”老头儿摇摇头,只好继续说。“你要想挣钱,本事去挖灵草,做普通草药的没用。”
“你为什么不卖给猎人队?”
“唉,不能卖,也卖不成。商行有的我们是有,可我们没有的商行能有,要是你,你去哪儿买?既然你买了灵草,也得买下其他的寻常药。”
陈天疑惑:“你们为什么不卖给商行?在这里,只能卖给一般的村民,再说,卖出去的量也不多。”老头儿脸一板,摆摆手:“你若是做了商行的生意,就不能做村民们的生意,这黑心事儿不能做。”
胖子还在茫然,陈天却听懂了,这商行玩商业垄断啊!
“那你就让村民去商行买,不就行咯?”胖墩说了这话,惹来老头儿怒视,这笨小子。
“你要是断骨发病,你娘顶多提着一条鱼,就能上我这儿换你治病的药!若是,你娘上商行,光药方子问病的一颗白珠,后面几贴药下来,你病好了你家穷倒了!下次你要再病敢吃药吗?”
“啥?”水志在伸出一根手指头,问问就一颗白珠?“我呸,黑心商啊,这么做还有良心吗?不怕良心不安?”
老头儿还算好心,连忙捂住胖子遭罪的嘴巴。“你们就快回去吧,这天暗的,我也得回去了,你这小子仔细祸从口出。”不少的摊子都收妥了,陈天手脚利索帮老大爷一块收拾,老大爷笑眯眯:“你想问什么?”
“这里只有一家商行?在什么位置?”
“这里太穷了,所以只有这一家商行,但是这商行实在厉害,你往那边看。”顺着老人的手指,陈天看见了极高的塔楼?
“这得几十米?”他喃喃自问,老人家将背篓一背,拍拍陈天的头:“快回去吧。”
“东家是谁?”陈天扭头,老人家指指西方,可那里除了一片火烧云,什么也没有。胖子跟在陈天后头,一脸忧愁。陈天皱眉头:“胖墩儿,你怎么还跟着我,你家在那边!”
胖墩幽怨看他一眼,惹得陈天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怎么回事,有话就说!”
胖子幽幽叹气:“我的愿望破灭了,本来我想着以后做水涯天的掌教大人,想不到水涯天是个黑心玩意,我这么英俊潇洒以后走什么路好?”
陈天嘴角抽搐,踢脚就走。“喂,等等你志在哥啊。”胖子追上,瞎奶奶在屋里听见动静迎出来。“小天带朋友回家吗?”陈天赶紧上去帮扶,胖子极有眼色,扶另一边。“奶奶好啊,我是胖,阿不我是水志在,你叫我志在就行。”胖墩的‘哥’字在陈天锐利的小眼神中吞回去。
“好。志在今晚留下来吃饭吧。”奶奶发话,胖子眼睛亮了,还有饭吃呀。
“奶奶,胖墩他还有事,他现在马上立刻,就要走了,是不是?”陈天看着水志在,挑眉龇牙,你丫的赶紧的,有多远的给我走多远去。水志在也龇牙,你个小气鬼,支起难看的笑容,依依不舍瞄了桌子上的鱼一眼:“奶奶呀,我老娘病的快死了,我得回去照看”
陈天歪头,瞎奶奶非常感动:“胖墩你真是好孩子,小天,送送小胖墩吧。”
“奶奶呀”胖墩哭丧脸,爷爷大名水志在,小名志在哥,不是叫做胖墩儿呀,陈天使劲推着胖子出去。
“好你水承天,爷爷我好歹是你的师兄,请我吃顿咋地啦?还教你奶奶喊我胖墩,我生气了,你说怎么办?”
陈天瞟胖子一眼:“我奶奶捉的鱼哪轮到你吃?行了,下次我给你捉鱼吃行吗?都那么晚了你还不赶紧的回去。”
胖墩抬脚就走,又被陈天拉住:“你说的西边是水涯天,是吗?”
胖墩点头。
“快走吧。”陈天挥挥手,胖墩咬牙,还以为留他吃饭呢,唉。目送水志在走远后,陈天若有所思踏进门,看见奶奶端着两木碗。“奶奶我来。”连忙帮忙。这几天没看见水癞子,陈天有些疑惑:“奶奶,爹爹不在家?”他必须知道这人大概是什么时候回来,做好准备才是,该死的玩意。
奶奶欣慰地摸摸陈天的脸:“小天长大了,知道关心爹爹。”陈天撇撇嘴,任由瞎奶奶摸,奶奶说:“你爹爹是裕达商行的门人,这几天是做活。”
“商行?”陈天抬头,奶奶点点头。“奶奶,你牙齿怎么了?”陈天视线一睹,奶奶的木碗里是海草砸成的酱泥,他往老人的嘴巴看去,却睹见下颚好像红了?“奶奶,你下巴怎么了,抬起来我看看。”
奶奶摆摆手:“奶奶不小心磕到,没事。人老了,牙齿不好,砸成这样,好吃。”
“你昨天吃鱼,骨头都吃了,奶奶,给我看看。”今天牙齿不好,骗小孩是吧?陈天去掰奶奶的头,一看就上火,妈的,下巴看不见的地方一条血痕!明显就是被什么利器划得,想到这儿,陈天心里一抽,眼中泛起一簇簇小火苗:“水癞子打你是不是!我杀了他!”
“小天,他是你爹爹,不能这么说。”奶奶按住陈天的肩膀,被巨力甩开。
“老子才没这样的爹!”冲着瞎子奶奶就是那么暴喝,陈天一愣,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掌。
奶奶跌坐在地上,伤心的眼泪掉下来:“小天要听话,小天乖”
“奶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陈天恍然,连忙扶起瞎奶奶,刚才好像有些反常,现在头隐隐做疼,怎么回事?“你摔倒没有?”
“奶奶没事,小天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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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奇怪()
夜里,陈天因为头疼,早早睡下。
“咦这是什么地方?”陈天拨开迷雾,一望无际空空无也,是在做梦吗?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很疼啊。“喂!”陈天大喊一声,连一点回音都没有。
“不会什么都没有吧?”话音刚落,从远处飘来了一点光,它飘舞扭曲,近看居然是一团火!陈天瞪大眼睛,这团火将他包围住,时而升腾时而扭曲,各种高难度的动作都做了。
“有趣,能变花儿吗?”陈天突然对这团火来了兴致。
下一刻一朵大红花从火焰中盛开。“你听得懂我说话是不是?”
火焰摇动了下,陈天眼睛亮了,真的听得懂。“你,你怎么变小了?”陈天满脸惊愕,下一刻他就瞪圆了眼睛,只见那团火。
‘啪’!
缩水了!缩的一节拇指那般大,在他诧异的目光中长出一双脚,扭头就跑!
我肯定做梦了,陈天闭上眼睛。肯定是太久没吃熟食,才梦见那么一个荒唐的梦,长脚的火,呵呵。
陈天早早醒来,顶着黑眼圈,白皙的肤色衬得他如同地狱的鬼魅。“奶奶。”瞎奶奶摸摸陈天的头,担忧看着他。“小天你有哪里不舒服?”
“奶奶,我没事,昨天你是不是采了草药,我看到了那边一篮子,都是些什么,你教我吧。”陈天摇头,他只是精神不佳,今天还要砍树。奶奶拿着一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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