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法墓天之四大贼王 作者: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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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法墓天之四大贼王 作者:李亮-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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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贼王》作者 李亮

蔡紫冠
性别:男
年龄:18
身高:七尺一寸
职业:盗墓贼
喜好:美女、美食、财宝。
性格:侠义心肠,但又充满迷惑
神通:
上遁术——可以自由往来于地下。
破宁术——可以摧毁一切空间
广来峰的一些基本法术——天下术法,出自广来,门内法术,又分为山、火、林、风、阴、雷六部。
小贴士:此人看到美女就会狂热追求,但人家一旦有所回应,他叉会马上落荒而逃。
玉娘
性别:女
年龄:19
身高:六足二寸
职业:寡妇(……)
喜好:回忆
性格:善良,但出人意料的固执
神通:无
小贴士:她饱含对亡夫记忆的右手,因被蔡紫冠不慎折断而安上了铁钩,这成为她最大的心结。
花浓
性别:女 年龄:20 职业:无
身高:六尺九寸
喜好:发呆
性格:迷糊,慢性子,但也可以非常狠毒
神通术:
蝶舞——衣服下藏有蜂、蝶等飞虫的咒纹,可以随时化为活物。
花媚术——专门针对男子,时时刻刻以媚态示人,令人为之颠倒。
百里清
性别:男
年龄:20
身高:七尺三寸
职业:捕快
喜好:看“罪人”崩溃后痛苦的脸
性格:敏感多智,心狠手辣,但对正义有狂热的信仰
神通:
金河刀——大小随心,轻重自如,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防御神通攻击。
小贴士:对食物其实非常挑剔,所以和蔡紫冠他们吃饭时经常饿肚子。
杜铭
性别:男
男:27
身高:七尺七寸
职业:(前)军官
喜好:花浓、打架
性格:粗鄙豪迈,又凶猛固执
神通:
镇定珠——自动降低肉体伤害,加快复原速度。
十三道魂精——每个魂精都有大约常人三分之一的力量,并且随着杜铭本身力量的增加而慢慢进化。

我们的故事,是关于一个盗墓贼的奇妙历险。
母亲死后的第三天里,他才在棺材中出生。按照民间的说法,他是个代表着霉运与不幸的“棺材仔”,因此遭受了各种歧视。
于是后来,他把这三个字颠倒顺序,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做“蔡紫冠”。
因为童年时的悲惨经历,他憎恨这世上一切神化死亡的行为,对那些打着“尊重死者”的旗号而践踏生者的行为,深恶痛绝。
于是,他成为了一个盗墓贼。
他盗过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墓:死人的,活人的;英雄的,王侯的。在一次又一次的冒险中,他结下了很多仇家,也结交了许多朋友……
杜铭
杜铭不是一个人。他不是一个“人”;同时,也不是“一个”人。
这一片树林越来越难走,古木参天,藤萝垂挂。黄昏的时候,杜铭生起了一堆篝火。火光在越来越暗、越来越冷的森林里跳动着,远处不知名的野兽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啸叫。
他把自己白天赶路时顺手打的两只山鸡洗剥干净,用树叶包好,再裹上一层泥,然后扔进火里烤着。他是一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男子,一脸络腮胡子令他看起来时时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可是做着这一切的时候,他却是轻车熟路,简直称得上贤惠。
过了一会儿,由两只翩翩蝴蝶领路,花浓带着一阵香风绕了过来。
“我……我能在这儿吗?”花浓犹豫着问。
“坐啊,坐啊!”杜铭咧开大嘴,笑道,“老这么客气干啥?”
花浓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得令杜铭神魂颠倒、一追几千里,直到此地的女人。她坐下来,双腿并拢,火红的长裙盖住脚踝,只露出一点点脚尖。那两只蝴蝶,一边一个地落在她的鬓角,化作一蓝一红两支发簪。
过了一会儿,山鸡熟了,杜铭抓出两个泥包,在地上摔碎。白嫩嫩的鸡肉一露出来,森林中立刻满是浓郁得化不开的香气。
杜铭递给花浓一只。花浓吓了一跳,好不容易用指尖托住了泥包,烫得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来。火堆另一边,杜铭看着她吃东西,心里满足极了。
远处忽然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响,接着“扑”的一声,杜铭的胸口上赫然冒出一截箭头。
杜铭身子一挺,花浓也立刻有所察觉,忙问道:“怎么了?”
“没啥!”杜铭边说边垂下手来,不动声色地扳住箭头,“啪”的一声折了下来。
花浓吃饱了,觉得有点困,便在火堆旁伏身睡下了。杜铭帮她找了根粗木头当枕头,花浓看他一眼,感激地笑了笑。
背后,冷箭不住地射来,扎得杜铭跟箭猪似的,但他还是坐着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花浓才终于睡沉了。杜铭看着她雪白的脸颊,心里温柔得像要化开了,这才微笑着站起身来,一边往冷箭射来的方向走去,一边拔下后背的箭枝:“你奶奶的,谁射老子!”
树丛中,那两个对花浓见色起意的猎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连手里的弓箭都忘了藏起来。
“奶奶的,老子不爱理你,射个没完!”杜铭劈手抢过一个人的长弓,一把折成两段。
“你……你怎么死不了!”那人哆哆嗦嗦地问。
“老子当然死不了!”杜铭一把撕开衣襟,在他的心口上,正嵌着一颗蓝莹莹的宝珠,“老子身上被蔡紫冠嵌了这颗鬼珠子,想死都死不了。就凭你们两个,也想要老子的命?”
宝珠“镇定”不停地释放出冰雪光华,美轮美奂。
那两个猎户吞了吞口水,对视一眼,原本的色迷心窍,立时变成了财迷心窍。只听“噌噌”两声,他们一个拔出了钢叉,另一个拔出了腿攮子。
“你们这是啥意思?”杜铭被他俩不要命的举动给弄愣了。
“这珠子俺们要了!”
“你们当老子是好欺负的啊?”杜铭哭笑不得。
“你不就一个人吗?”两个猎户目露凶光,一左一右地向杜铭逼来。
“他奶奶的,好人咋就这么难当呢!”杜铭抱怨一声,将身子一抖,只听到“呼”的一声,他的身边已经出现了十三道青色的人影。
那些人影面目模糊,年纪似乎都已经很大了。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一把发出淡淡白光的长刀。
“谁说老子是一个人?”杜铭狞笑着向前迈了一步,那些集聚在他身体里的魂精,也一起向前压了一步。
百里清
如果一个人只剩了三个月的生命,他会用来做什么?
百里清赶着一辆马车,茫然地行驶着在落叶如雪的官道上。
他是一个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原先是一个狡诈凶狠的捕快,虽然不会神通,却凭借一股狠劲,对罪犯死咬不放。因为不久前结识了蔡紫冠,才找到了生命的意义。可是据某种高深的法术推算,他已经活不到年底了。
秋意渐浓,万物凋残,生有时尽,而谁又能面对死亡,无动于衷?
百里清的鬓角,已经生出了白发。
马车驶入璞城,前方忽然一阵喧哗。在他必经之路的一座石拱桥上,十几个人正围成一堆,吵吵嚷嚷。百里清见状,便在桥下停住了马车。
“让俺去死啊!”石桥上有一个人惨叫道,“俺没脸活下去了!俺不是人啊!”
“老郭,你别想不开!你下来!”
“你们别过来,你们再往前走一步,俺马上就跳下去——俺把给娃娃看病的钱都输光了啊!俺不该去赌钱啊!”
“老郭,你下来,咱们再想办法!”
“想啥办法啊,想啥办法钱也回不来了!”
百里清听了一会,不耐烦起来,便从车辕旁摘下一个长条的包裹,跳下了车。他长了一条水蛇腰,一双胳膊又细又长,这样拎着那包裹上桥的时候,别有一番剽悍。
那个要寻短见的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瘦得像根麻杆儿。他一脚跨在桥栏上,双手捧着一块大石头,石头上拴着一条麻绳,正系在他的脖子上。淡淡的八字眉下,是一双闪闪烁烁的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围观的人们。
百里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桥下。那是一条七八丈宽,不算湍急的河流,几个洗衣妇聚在一起在河堤下向上边张望着。
“想死?”百里清忽然分开人群,走到了最前面。
“别过来,你别过来!”那个叫做“老郭”的人叫道,“你再过来,俺就眺下去!”
“我不想死,可是我活不长了。”百里清说着,在老郭面前站定,慢慢地解开缠在包裹上的绒绳。
“那你就别过来!”老郭被他奇怪的动作吸引,说话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绒绳解开,刀袋摘下,金灿灿的名刀“金河”暴露在夕阳下,寒光夺目,杀气逼人。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没料到这位年轻人会忽然拿出这么一柄利刃来。
“不如让我杀了你吧!”百里清急切地说,“算命的说,我活不过年底。但是如果能用这口刀多杀几个人的话,那些人的寿命就能转给我——多谢你成全!”
他提着金刀径直过来,伸手一拨老郭的脑袋,让他的头歪到一边,好把脖子露出来。老郭整个人都惊呆了,歪着头坐在桥栏上,一时反应不过来。
百里清朝掌心吐了口唾沫,把金河刀攥好,前腿弓、后腿绷地站好,先在老郭的脖子上比了一下,然后才高高地将刀举起。
冰冷的刀锋在脖颈上轻轻一触,已经让老郭所有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等一等!”老郭吓得大叫一声,猛地从桥栏上退了下来。他往后退得太急,又抱着一块石头,不留神脚下一绊,整个人顿时摔成了滚地葫芦。
“别动啊!”百里清放下刀,诚恳地追过去,“反正你也不想活了,就把你的寿命送给我嘛。”
“你想得美咧!”老郭爬起来,拼命去解那块石头。可是绳结绑得太紧,实在解不开,于是他只好硬把石头从绳套里抠出来,狠狠地扔到一边,“凭啥便宜你啊,俺活得好着呢!”
围观的人哄堂大笑。百里清提着金河刀,虽然喉头发哽,却也微微笑了。
玉娘和卞老太太
“菩萨,我怎样才能为我的夫君报仇?菩萨,我怎样才能杀了蔡紫冠?菩萨,我该怎么办?”
玉娘单手握着颈间玉坠,祝祷完毕,睁开眼来。迎面碰上卞老太太那仿佛要钻到人心里去的眼神,她也不由吓了一跳。
“婆婆。”
卞老太太眨了眨眼,转而慈祥一笑——却更见可怖了。
先前她们的至亲之人——玉娘的丈夫、卞老太太的独子——翡翠公子早逝,后来却被蔡紫冠盗墓时,毁去了尸身。
婆媳二人因此对蔡紫冠恨之入骨,不久前还去刺杀蔡紫冠,可惜功败垂成不说,反而还被蔡紫冠救了几回,现在又被蔡紫冠的朋友送回家去。
这里是阼州最灵的一座寺庙,婆媳俩回家路过,专门进来祈愿。
“师父,我想捐一条门槛。”烧过了香,婆媳俩刚想走,便听到有一个女子说道。
两人回过头去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正满脸通红地和知客僧说话。
“善哉善哉,施主是要……”
“我要嫁人了。”妇人虽然羞愧,却也忍不住欣喜,“我……我丈夫前几年病逝,我这一次是二嫁,礼节有亏。村里的先生说,只有捐一条门槛,代我被干人踩、万人踏,才能化解我的罪孽。”
她一边说,一边向那和尚递过一个红绸小袋:“我打听过了,一条门槛五两银子,请师父帮我办理。”
“善哉善哉。施主稍待,我这就去为你准备。”
知客僧收了银子,匆匆到内堂去了。那妇人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回头看见玉娘婆媳,也不由微笑了一下。
“呸,有的人哪,自己做缺德事,还想着糊弄天地鬼神?”卞老太太指桑骂槐地嚷嚷起来,“老天爷长着眼呢!你做过啥不要脸的事,他都看得见!”她一路骂着出了佛殿。那妇人原本羞红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玉娘走过去,轻轻地拉住了那妇人的手:“我婆婆是一时气话,你别在意。老天爷若是长眼,也就不会让你的丈夫早死了,对不对?”
那妇人眼中的泪水登时扑簌簌地落下来。
玉娘的左手握着她的手,右手便帮她去擦眼泪:“何况大姐你这么年轻漂亮,守一辈子的寡,实在太苦了。”
她的右手终于触到了妇人的脸颊,妇人稍稍一愣,发觉触感有些奇怪,忍不住扫了一眼,整个人都僵住了。
玉娘的右手,是一根黝黑冰冷的二齿铁钩。
锋利的钩尖在妇人的脸上划过,留下两道白痕,若再稍加些力气,无疑便要皮开肉绽。
“所以,你可以嫁,可以幸福。”玉娘的声音里仿佛还带着笑意,“只是你必须记住,这辈子都不要忘了他。”



金钩,钓起金鳖《今古传奇·武侠版月末版》2012011期 作者/  

“师父……”美丽的少女怯生生地问,“你……你喜欢浓儿么?”
被称作师父的男子坐在花树下,半敞衣襟,仰面向天。
细小的花朵落在他的脸上,有的滚落,有的停住。他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死去了。
“不。”他简短地说。
他是一个清瘦而清秀的男子,三十多岁的年纪,鼻梁高挺,嘴唇很薄,一条左眉画得又黑又长,宛如一根翠羽。
“那……师父有喜欢的人么?”
“有。”男子惜字如金,但每一字,都令女孩脸色一惨。
“师父。”女孩简直快哭出来了,“到底什么是喜欢?”
男子虽然不动,却也看得出,他稍稍愣了一下。
花朵簌簌落下,男子低下头,张开眼,哑然失笑。
“喜欢……”他的声音仿佛也变得柔和了,“就是你想对她好,你要对她好……”
男子微微笑着,可是笑容却渐渐地越变越冷,越变越狰狞。
“为了她,你可以不顾一切。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你也会觉得幸福。”
1
花浓走在屏风镇的街上,一群男人的口水打湿了鞋面。
她实在太漂亮了,宫装高髻,肌肤胜雪,莲步轻移,暗香浮动,甚至还有两只蝴蝶,围着她翩翩飞舞。在这庸俗喧闹的街道上,她高贵得宛如画中仙子。
男人被她那绝世的容光一照,就先酥掉了半边身子。而偏偏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是并不知道自己有多美的。她的眼神懵懂,全无防备,在满街男人的注视下,迷迷糊糊地往前走着。有点心不在焉,又像有点不知所措。
这迷路了似的神情,更令男人们想入非非起来。
几个闲得没事的混混,本来是在墙根下晒太阳,一看见她,彼此使个眼色,都围了上来。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呀?”
“咱们路熟,省得你跑冤枉路啊!”
“还有坏人呢!”
“当然了,咱们肯定是好人。”
花浓停下脚步,两只蝴蝶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在她的鬓边,一上一下,急促地拍着翅膀。
“你们别管我。”她看了看他们,小声说。
这毫无反抗力的一句话,简直像是在说“你们快来欺负我”似的。
四个混混,一个秃子、一个红鼻子、一个歪脖子、一个二尾子,对视一眼,笑得前仰后合。
“妹子,说什么呢!”
“哥哥一番好意,你别误会啊!”
“太伤心了,这笔账咱们可得慢慢算!”
“都怪你们几个,饿死鬼似的,吓着人家了!”
混混们你一言我一语,配合得风雨不透,说着笑着就把花浓围在了中间。
“妹子,你真香啊。”
“比小桃红还香。”
“去你的吧,小桃红一股口水味!”
“我看看涂的什么胭脂?”二尾子的那个,忽然伸手就往花浓的脸上摸去。
花浓仓促一挡,格开了他的手,想要逃走,可是四个混混却都挺着胯,用那下流的姿势,令她推不得、看不得。
两只蝴蝶飞得更急了。花浓被围在四个人的中间,羞得满脸通红。周围的路人虽然愤愤不平,却又没人敢招惹这几个号称“屏风镇四兄弟”的无赖。
“你们……你们再这样,会受伤的……”花浓勉强说道,只顾躲开混混们的蹭撞,却被那秃子一把抓住了两只手腕。
“我怎么受伤,你打我么?那你打我呀,你打我呀!”他拖着花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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