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坐在木凳上的差役看到拎着酒而来的差役,陌生面孔啊!
“诶,你是谁?怎么从来没有看过你?阿青呢?”
清沥坐在凳子上,将酒放在四方桌上,自来熟道,“哦,阿青肚子不舒服,让我来替他值班。我是新来的,你当然没有看过我了。这不,阿青怕你等得太久,专门让我拿酒好好犒劳你,今晚我们一边值班,一边喝酒!”清沥边说边将打开酒瓶。
醇香的酒味扑鼻而来,差役对着空气闻了闻,嘴馋了,舔了舔嘴唇,“真是好酒!”
清沥笑了笑,“长夜漫漫光坐着多无聊啊,咱们边聊边饮,多尽兴啊!”
差役犹豫着,眼巴巴地望着酒,咽了咽口水,“话是这么说,但喝酒误事,万一被上面发现了,我们可是要丢工作的。”
清沥放心地拍了拍差役的肩膀,“你这么小心做甚?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酒不多,我们就小饮两口,不碍事的。”清沥边说边往桌上的大碗倒酒,“喝吧喝吧!”
差役看着散发着酒香的碗,口馋得实在不行,舔了舔嘴唇,“就喝一杯!”说完,端起碗酣畅地饮完,咋了咋嘴,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哎~真是好酒!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了。”
清沥自作主张倒了一碗酒,“来来来,好喝就再喝一口!”
两人边喝边说,谈天扯地,成了无话不谈的狐朋狗友,酒喝完后,差役有些昏昏欲睡,趴在桌上。
此时,知府带着几位捕头走进牢房,清沥见状,忙着扶起些许醉意的差役,两人垂首低眉地拱手作揖,“大人!”
一声‘大人’,将带着醉意的差役吓醒,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好险,差点就被发现偷喝酒了。
清沥皱着眉心,已经夜深了,换班时间还没有过,怎么知府亲自来牢里了,还带着捕快。
带头的捕快看向清沥两人,“这里没你们什么事情了,到外面守着。”
“是!”差役答道,
清沥觉得有些不对劲,却硬生生地被差役拉着出去。
差役深吸了一口气,拍拍惊甫未定的胸口,“吓死我,还好我们早喝完了。”差役拍拍清沥的肩膀,“今晚谢谢你的酒了,以后我们还是老实本分点,要是被抓得正着,这份工作肯定会不保的。有一份工作不容易啊。”
清沥疑狐道,“这么晚了,知府为什么会来牢房里?以前也常发生这样的事情?”
差役摇摇头,“对啊!说来也奇怪,这么久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知府来牢里,以前要是用刑逼供,都是师爷或捕头来的。不过,也是,这次死的可是知府的儿子。”
“刑讯逼供?”清沥紧张地问道。
“嘘,小声点!”差役捂住清沥的嘴巴。
清沥拿开差役的手,看着牢房的大门,眉心紧蹙成一道川字形,糟了,月秋有危险了?这可怎么办?
清沥在门口局促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差役见状,诧异道,“你看起来很紧张,怎么了?”
清沥呵呵尴尬地笑了笑,“我是新来的,第一次知道刑讯逼供这回事,听说手段很残忍?”
差役笑着拍了拍清沥的肩膀,“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刑讯逼供的时候,当时被吓破胆了,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睡觉都不安眠,脑海不断地想起那些被逼供的犯人,可怜又无奈。。。。。哎~”
清沥呵呵干笑了两声,担忧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擅闯阻止?貌似有些不自量力。通知悦诗?这个时间。。。。。。
不知所以的差役拍拍清沥的肩膀,“习惯了这好!”
在门口站了许久,清沥竟没有听到月秋被刑讯的惨叫声,甚为诧异,“为何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登时,知府甩袖离开了牢房,身后跟着一群捕快,捕头道,“你们好好给我看住了,要是胆敢让犯人逃走了,唯你们是问。”
看到捕头离开后,清沥急不可耐地跑进牢房里,看到奄奄一息侧躺在地上的月秋,十指全是被夹过的痕迹,双手疼得瑟瑟发抖,白色的囚服带着鞭子抽打的血渍,触目惊心的红色触动了清沥的内心,愧疚而有自责,他竟没有保护好她。
差役看到有些不对劲的清沥,“你怎么了?”再看看被逼供得气若游丝的月秋,唉声叹气道,“她是前天晚上送进来的犯人,听说杀了知府的儿子。”
清沥心不在焉地看着月秋,她是无辜的!她是无辜的!(。)
第九十六章 用刑(下)()
云逸叹了一口气,坐在皓翊的对面,转着眼睛若有所思着,不会儿,将视线放在依旧落在书上的皓翊,“三哥,你不觉得无聊吗?”
“你又想干嘛?”皓翊放下手中的书,看向云逸,不就把她从宫外带回皇宫,还真没完没了的。
“三哥,你想不想三嫂啊?”云逸笑得有些忘形。
三嫂?云逸口中的三嫂指的是悦诗!也不知道为什么,云逸从来不叫他殿上三位侧妃为三嫂,反倒是未过门的悦诗,张口闭口三嫂叫个不停。
云逸不提还好,一提还真的挺想她的。想起昨晚她躺在他的被窝里,想起今日见到白衣飘飘的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浮现着一丝连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微笑。
云逸见状,“三哥,三嫂最近遇到难事了,你难道不担心她吗?”
皓翊知道是月秋一事!一个丫头竟值得她如此上心,为此还前来太和殿求他,而他不但不帮,还戏弄她,做得会不会太过分了。
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三哥。。。。。三哥?”云逸喊了两声,看到皓翊竟如此无动于衷,撇了撇嘴,三哥第一次对谁如此上心,莫非动情了?这貌似挺不错的,至少这次他能娶一个他真心喜欢的女子为妻,而不是被指腹为婚!这也算是美事一桩。
“三哥,你就帮帮三嫂吧,今天她看起来憔悴而又疲惫,她这些日子应该没有好好休息吧。”
“尽量吧!”皓翊应了一声,拿起书继续翻阅着,只是心不在焉着,只字未能入眼,心思满满被悦诗占了满屏。
*****
夜深人静的牢里。
清沥将一名出来上茅房的差役打晕,换上他的差役服,将茅草盖在差役身上,拎着酒大摇大摆地混入牢房里。
另一名坐在木凳上的差役看到拎着酒而来的差役,陌生面孔啊!
“诶,你是谁?怎么从来没有看过你?阿青呢?”
清沥坐在凳子上,将酒放在四方桌上,自来熟道,“哦,阿青肚子不舒服,让我来替他值班。我是新来的,你当然没有看过我了。这不,阿青怕你等得太久,专门让我拿酒好好犒劳你,今晚我们一边值班,一边喝酒!”清沥边说边将打开酒瓶。
醇香的酒味扑鼻而来,差役对着空气闻了闻,嘴馋了,舔了舔嘴唇,“真是好酒!”
清沥笑了笑,“长夜漫漫光坐着多无聊啊,咱们边聊边饮,多尽兴啊!”
差役犹豫着,眼巴巴地望着酒,咽了咽口水,“话是这么说,但喝酒误事,万一被上面发现了,我们可是要丢工作的。”
清沥放心地拍了拍差役的肩膀,“你这么小心做甚?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酒不多,我们就小饮两口,不碍事的。”清沥边说边往桌上的大碗倒酒,“喝吧喝吧!”
差役看着散发着酒香的碗,口馋得实在不行,舔了舔嘴唇,“就喝一杯!”说完,端起碗酣畅地饮完,咋了咋嘴,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哎~真是好酒!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了。”
清沥自作主张倒了一碗酒,“来来来,好喝就再喝一口!”
两人边喝边说,谈天扯地,成了无话不谈的狐朋狗友,酒喝完后,差役有些昏昏欲睡,趴在桌上。
此时,知府带着几位捕头走进牢房,清沥见状,忙着扶起些许醉意的差役,两人垂首低眉地拱手作揖,“大人!”
一声‘大人’,将带着醉意的差役吓醒,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好险,差点就被发现偷喝酒了。
清沥皱着眉心,已经夜深了,换班时间还没有过,怎么知府亲自来牢里了,还带着捕快。
带头的捕快看向清沥两人,“这里没你们什么事情了,到外面守着。”
“是!”差役答道,
清沥觉得有些不对劲,却硬生生地被差役拉着出去。
差役深吸了一口气,拍拍惊甫未定的胸口,“吓死我,还好我们早喝完了。”差役拍拍清沥的肩膀,“今晚谢谢你的酒了,以后我们还是老实本分点,要是被抓得正着,这份工作肯定会不保的。有一份工作不容易啊。”
清沥疑狐道,“这么晚了,知府为什么会来牢房里?以前也常发生这样的事情?”
差役摇摇头,“对啊!说来也奇怪,这么久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知府来牢里,以前要是用刑逼供,都是师爷或捕头来的。不过,也是,这次死的可是知府的儿子。”
“刑讯逼供?”清沥紧张地问道。
“嘘,小声点!”差役捂住清沥的嘴巴。
清沥拿开差役的手,看着牢房的大门,眉心紧蹙成一道川字形,糟了,月秋有危险了?这可怎么办?
清沥在门口局促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差役见状,诧异道,“你看起来很紧张,怎么了?”
清沥呵呵尴尬地笑了笑,“我是新来的,第一次知道刑讯逼供这回事,听说手段很残忍?”
差役笑着拍了拍清沥的肩膀,“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刑讯逼供的时候,当时被吓破胆了,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睡觉都不安眠,脑海不断地想起那些被逼供的犯人,可怜又无奈。。。。。哎~”
清沥呵呵干笑了两声,担忧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擅闯阻止?貌似有些不自量力。通知悦诗?这个时间。。。。。。
不知所以的差役拍拍清沥的肩膀,“习惯了这好!”
在门口站了许久,清沥竟没有听到月秋被刑讯的惨叫声,甚为诧异,“为何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登时,知府甩袖离开了牢房,身后跟着一群捕快,捕头道,“你们好好给我看住了,要是胆敢让犯人逃走了,唯你们是问。”
看到捕头离开后,清沥急不可耐地跑进牢房里,看到奄奄一息侧躺在地上的月秋,十指全是被夹过的痕迹,双手疼得瑟瑟发抖,白色的囚服带着鞭子抽打的血渍,触目惊心的红色触动了清沥的内心,愧疚而有自责,他竟没有保护好她。
差役看到有些不对劲的清沥,“你怎么了?”再看看被逼供得气若游丝的月秋,唉声叹气道,“她是前天晚上送进来的犯人,听说杀了知府的儿子。”
清沥心不在焉地看着月秋,她是无辜的!她是无辜的!(。)
第九十七章 诉状(上)()
深夜如墨!
身着黑衣的泽恩夜探知府,身轻如燕地飞至假山后面,看到一个下人端着饭经过假山。
泽恩迅速地点了他的哑穴,手掐着他的脖子。
下人被吓得托盘从手中脱落,泽恩一伸脚接住托盘放在地面上,托盘上的碗筷纹丝不动着。
下人胆战心惊着,用眼角的余光看向泽恩,拼命地摇摇头。
“我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要不然我会让你体会一下人头落地的滋味!”
下人拼命地点点头,眉头沁出一层层冷汗。
“府中可有被知府囚禁的下人,两个,和知府儿子被杀案件有关的目击者?”
下人不能说话,重重地点点头,生怕有一刻迟疑就会脑袋落地。
“在哪?”
下人不能说话,瞪着眼睛看着泽恩。
“我给你解穴,你要是敢乱叫,我不能保证你能从我的手中活着出去。”泽恩加重了掐着脖子的力道,威胁道。
下人咽了咽口水,惊起一身的冷汗,点点头。
泽恩解了他的穴道,厉色问,“在哪?”
“柴。。。。。柴房!”
“带我去!不许耍花样!”
下人点点头,被泽恩掐着脖子来到柴房,看到被上了锁链的柴房门,点了下人的穴道,下人一动不动地看着被泽恩一掌劈开柴房门,咽了咽口水,此人武功真高,真不能得罪。。。。。。
泽恩看到柴房乌漆墨黑,拿出火折子照了照,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眉宇带着怒意看向下人,下人一脸无辜地看着泽恩,被泽恩瞪得心里直发毛,“我没有说谎!”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前两天他们一直被关在这里,门一直上锁着,今天早上我还给他们送饭呢。。。。。。”下人额头流着汗,颤巍巍地说。
泽恩微眯着眼睛看向下人,下人被吓得耷拉着脑袋。
泽恩冷哼一声,施展轻功,飞离地面。
下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瞬间消失不见的泽恩,“你还没有给我解穴呢。。。。。”
******
清晨,幽兰梳妆打扮了一番,拎着放着糕点篮子来到牢房。
幽兰眉开眼笑地给牢房的差役些许银两,差役一边笑着心花怒放地看着幽兰,一边接过手中的银两。
“麻烦两位官差行个方便。”幽兰用风情万种的眼神示意着差役。
差役被幽兰的美丽和温柔迷得神魂颠倒,忙不迭地献殷勤,打开月秋所在的牢房门。
幽兰彬彬有礼地道了谢,走进牢房内,看到衣服上带着血迹的月秋,心疼得发憷,将篮子房子地面上,扶起遍体鳞伤的月秋,“怎么样了?”
月秋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眸,模糊不清的视线逐渐清晰,看到是幽兰后,握上她的手呢,“小姐呢?”
“悦诗待会再过来,你怎么样了?他们对你动用酷刑了?”幽兰有手帕擦了擦月秋脸颊,“这群王八羔子!”知书达理的幽兰气得爆粗口,怒瞪了坐在凳子上聊天的差役。
差役背后一阵阴冷,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丝寒意。
“幽兰姑娘,我。。。。。。求你,让小姐。。。。。。别费。。。。。。力气了,他们逼我。。。。。。认罪了。。。。。。认罪了。。。。。。小姐的。。。。。。大恩大德,月秋。。。。。。感激。。。。。。不尽,来世。。。。。。再报!”月秋边说边落泪,她对悦诗等人实在心怀愧疚啊,为了还她清白,他们如此奔波劳累,而她虽没有经屈打成招,却被迫认罪了。。。。。。
“你别说话了!”幽兰心疼道,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到底遭受了多痛不欲生的痛苦才会隐忍不住而屈打成招。
“月秋,后面的事情交给悦诗,我带了糕点和米粥,你喝一点吧,别饿着了。”幽兰将月秋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从篮子里拿过米粥,勺着喂到月秋的唇边。
月秋闭着眼睛摇摇头,身体的疼痛已经让她忘记饥饿了。。。。。。
******
清沥从牢房出来后,一直在叶宅徘徊着,担心扰了她的睡眠,而不敢打扰。
眼看堂审就要开始了,悦诗还迟迟不出来,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受了风寒的悦诗在迷迷糊糊的睡眠中醒来,头脑有些晕眩,头重脚轻,四肢无力,走路有些晃悠。
悦诗扶着桌子坐下,玉芙端着茶糕进来,看到不对劲的悦诗,忙不迭地将托盘放在桌上,扶着悦诗,担忧道,“小姐你没事吧?”
悦诗摇摇头,扶着桌子起身。
玉芙担心悦诗站不稳,扶着她的手,碰到她手冰冷如霜,“小姐,你手怎这般冰冷?”
“玉芙,无碍!”悦诗揉了揉脑门,“我有事出去一趟。”语毕,强行振作走出了房门。
玉芙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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