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村民们嘲讽,就有些尴尬不已。
东子在另一棵树上竟然哼起了歌来,唱的是最近比较流行的小调,砍柴歌。我一听就很不开心:“砍脑壳的,还唱歌,还真有心情!”
其实怪只怪我沉不住气,东子这时卖起了关子,装起了神秘道:“我有一套道术,可以在三分钟之内发动我体内的真气,汇聚成一股力量,然后让那只硕红鼠立马身亡。”我一听,一点都不相信,东子什么时候会吹牛皮了:“我会信你瞎吹?你自己都还在树上困着呢,要发动早就发动了。若是换成以前,我还信你,但是现在,打死我也完全不相信”
“不相信是吧,我证明给你看哈!”东子用手在树上舞动起来,嘴里不知所谓地瞎念叨着,三分钟后,突然大叫一声:“硕红鼠快死,快死,快死!”
果然这时,树下的那只硕红鼠,突然地全身抽动起来,嘴里吐出了一股一股的白色泡沫,一会儿就直挺挺地倒在树下一动不动,想是已经死了。
我见到这奇异的一幕,大呼神奇。赶紧从树上跳了下来,拉住东子说,你这个道术这么厉害,教教我呗!
东子用脚踢了踢那硕红鼠的尸体,说:“你先把这个尸体抬进李老道士的房间里去,我在考虑考虑要不要教你。”
抬就抬,为了学到这么厉害的法术,我真是豁出去了。用手抱住硕红鼠的腹部,给抬进了。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唱歌是因为他心里完全有底,这只硕红鼠的小命就要玩完了。为什么呢?因为他在白天的时候早就有所准备,他知道这硕红鼠喜欢舔食红玉木,早就在红玉木床上放了很多的砒霜,这时候也该药效发作了。他之所以来李老道士家说要亲自收拾,是因为想看看这只活生生的硕红鼠长啥样。毕竟只是在书中听说过,想亲眼见一见的需要就更加的旺盛。
我是彻底被戏耍,但我被他聪明的想法所折服。。。。。。
第五十九章 醉仙楼()
第二天早上,我把这只硕红鼠交给村民们看时,他们这才相信了我俩所说的话,但仍旧有些青年,死活都不相信,话语中充满着嘲讽:“就这玩意儿能咬人?体格是大了点,但终归是老鼠,是怕人的。”
有些村民,我是认识的。我从小在这儿长大,他们是见过我穿开裆裤。那阵子我调皮捣蛋,没少给村民们带来麻烦。我的话,他们始终无法相信。
“这是真的。”东子解释着。
“他娘的狗蛋子,既然他们不信它能咬人,又有什么办法。我们做完了该做的事情干脆回去罢,信不信与我没多大的干系。”
东子与我一同回到石宝镇,青叔正在来福酒楼喝酒。
我和东子坐上前,各自斟酌了几杯。见青叔闷闷不乐,我问:“怎么了,和关婶产生矛盾,吵架了?”
青叔一口吞下酒,说道:“没有,跟我姐生气。”
我从来都没有听青叔说起过他有姐姐的这个事情,头一次听到他有姐姐的这个事情,倒是很是纳闷。青叔把碗筷一放,带着我俩来到了一集市上,看到了一座大的楼房前,只见门口站着几个迎宾的二十七八的姑娘,朝着我们招手:“大爷,来玩玩嘛,里面有很多漂亮的小姑娘,任由二位爷挑选!”
这楼倒是挺漂亮的,里面想是又宽敞人又多。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在楼房的正中央招牌上,写着三个大字:醉仙楼!
东子看到这,脸都红透了;“青叔?你带我俩来这里干嘛。。。这里可不是正经人呆的地方,我们。。。还。。。还是走吧!”
我满脸阴笑,用手推了一下东子的肩膀,既然来了,不进去坐坐?拉着他就进去了。东子仍旧推推搡搡,说不进去,但是脚却不由自主的踏进了这座醉仙楼。
进了这楼,青叔呼唤着一位姑娘说:“你们的老妈子呢?”“在楼上呢?”“叫她下来!”
弄得我也很难为情,说:“不好吧,想是青叔你长期来这里瞎玩,怪不得和关婶吵架呢,原来是吃惯了这口是吧。算了,我今天要破例一回了,不过我要说清楚,这不是我的本意,是被你逼的,兄弟去哪我也得去哪是不?”
其实我并不是说要进去与姑娘们那样子玩,而是进去吃点喝点,顺便长点长点见识。
老鸨下来了,年龄约莫五十来岁,鹅蛋脸,大眼睛,虽然年纪稍大但是风韵犹存。她一见青叔就没有好脸色,像是见到了十分不想见的人一样,说:“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再也不来这儿了吗?”
“姐,当初是我不好,不该跟您赌气,现在你怎么弄都行。您也别生气了,我再也不会为您开这醉仙楼而向您发脾气!只不过您得把我的东西给我成不?”
感情是青叔拿我俩开玩笑呢,原来这家店的老鸨竟然是青叔的老姐,他就是过来取点东西而已,我先前还以为他也是个不正经的男人,更加让自己尴尬不已的是,自己还打算真的到这里玩一玩,找个姑娘谈一谈心呢。想到这里,我的脸红透了,到了脖子根。
老鸨听到了青叔的话语,更加的嘲讽:“哟,现在有事,倒想到自己还有我这个老姐了?想当初是谁说我开了这个醉仙楼,就和我断绝姐弟关系?现在我也不知道是谁一口老姐长一口老姐短的叫个不停。”
我懵得云里雾里,不知所措。
后来我才知晓,事情是这样的,在十多年前,青叔他们一家特别的穷困,都没有米下锅做饭了。青叔的父母没有办法,只好采取一个比较不仁义的做法,把青叔的姐姐卖到了一户比较有钱的,大约80多岁的老头子家里去做媳妇,因为那老头的老伴没多久前死去了。虽然这种做法不好,但是既解决了家里的燃眉之急,又让宗林的姐姐过上了比较富裕的生活。青叔的姐姐名叫张翠花,对于当初父母把她嫁给老头的做法非常生气,心里一直很怨恨父母。过了两三年,老头死去了,她自然而然地继承了他的家产。为了报复社会,她自己开了一家青楼,让那些穷人家的女孩儿卖到这儿,尝尝和自己一样的痛苦。
青叔在好些年前来到过这儿,看到自己的姐姐翠花开着这样的低俗的青楼,不由得跟姐姐吵了起来。争吵中,青叔对姐姐说,如果她继续开,他就和姐姐断绝姐弟关系。转眼三年后过去了,青叔也逐渐明白了,如果姐姐不开这青楼,那又会有多少无辜的生命会因为没有钱没有吃的而死去。
此次前来,青叔是受父亲的遗嘱所托,找回当年姐姐走时所拿走的灵铜钱。这灵铜钱是从地藏青城里拿出来,与秦国玉珠在一块儿拿的。当年的灵铜钱并不起眼,拿了也没人知晓。父亲就是因为要传给儿子,姐姐妒忌才拿走的,她恨自己为什么生下来不是个男孩子,这样就能永远的待在父母的身边,然而无法享受一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
青叔仍旧讨要,但是姐姐翠花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给他。我见了,不解地说:“一块破铜钱有什么好要的,你要的话我给你一堆。”
“你懂什么!这是我家传之宝,我答应过我父亲要把它拿回去的,我不能食言”青叔的语气略为大声,把我给吓了一跳,也是第一次见青叔这么严肃。
我当时在心里把青叔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你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有秦国玉珠还不够,还要把灵铜钱给拿走,这破玩意有个毛线用。
而正在这时,远远地从门口走进一对父女。老父亲大概五十多岁了,头发早已花白,他拄着拐杖,不停地咳嗽。女儿大概十五、六岁,头发蓬松,眼睛大而充满泪珠,鼻子小巧而挺拔,樱桃小嘴,轻轻地抽泣着。
老鸨翠花迎了上去,嘴里特别妖媚地说道:“哎哟喂,朱老汉呀,您还是下定决心把您的乖女儿给卖到我这儿来呀?哟哟哟,瞧瞧这小美人胚子,到我们这儿绝对是头牌,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准没错!”
老汉十分地心痛,说话都带着沉痛的心情:“没办法了,要不是实在没有钱,谁愿意卖自己的宝贝女儿啊。这闺女可是爹心头的肉肉,一想到把她的前程都断送了,都是我这做爹的不好啊!可家里还有很多人要生活,只能出此下策了!”一说完,又拉住女儿的手直掉眼泪,“女儿啊,都是当爹的不好,爹对不住你啊!”一时间,父女俩抱在一团痛哭。
“得了得了,我这儿也不是什么哭泣的地方,你们俩在这儿哭,容易影响我们这客人的情绪。朱老汉,我这儿有五百大洋,你还是赶快拿走了走吧,以后你家闺女我会照顾好的。”老鸨翠花交给了朱老汉银子,老汉手接过,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自己的女儿几眼,还是一狠心走了。
我看得很不是滋味,青叔急忙走到老姐的身边,说:“这姑娘才十五、六岁左右就被卖到这儿,姐你忍心让他去接客?”
“你说你个老太婆有必要这样?让她在你这里干干杂活不行?扫地洗碗什么的,交给她多好?”
“哎,你一个外人在这儿瞎掺和什么?我不让她接客我吃啥?她吃啥?不接客我们都没得吃,你这么好心你把她买走啊?看你穷光蛋一个,估计也出不了一个子。”老姐上下打量着我,,看我衣着寒酸便挖苦不断。
我心里的怒火顿时上升,妈的,老子还真被你给看贬了,估计当时也是赌气,说道:“你还别看不起你老子,我就把她给买了!”我搜了搜身上,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大金牙出来。
这金牙是当年在黄河之下溶洞中的一个白骨头颅中撬下来的,我当年哄骗战友大飞说不义之财不能拿,可能这金牙的主人会找他来索命,唬得大飞当即就不敢拿了。却被我自己给撬下来揣在口袋里。
翠花一看这大金牙,也不奇怪,也不是很高兴,只是用手拿了过去,阴阳怪气地说道:“好了,这丫头就归你了!”
“那老姐,爹的灵铜钱你能不能给我?”青叔又问道。
这回翠花的语气明显得和气了许多,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感情:“哦,看在你兄弟这颗大金牙的份上,我就把那破烂铜钱给你吧。”
第六十章 误会()
我们用大金牙赎回了朱溶的自由身之后,三人商量着去来福酒楼,也就是我自己家。在这个比较动荡的年代里,人的自由就是这么的受到拘束。无论在哪个年代,不管是战争还是和平,钱这个东西都是不可缺少的。只要你有钱,你就是大爷,你就是上层人士。为了钱,为了能够获得仅有的食物,人的尊严和自由完全能够践踏。
一路上这个小姑娘朱溶闷闷的,一句话也不说。
没过一会儿,走了一段小路之后,看见前处不远传来熙熙攘攘的人群声,房屋也逐渐地密集了起来。我一见就兴奋了起来,冲着东子说道:“快点啊,马上就要到镇上了,赶紧上我家休息休息!”
这里,人口相对于小村落来说确是比较多的,人来人往的都在这儿交易。有茶馆、旅店、以及各色各样的餐馆。有时候隔壁村的碰上一些赶集的日子,都会到这儿把需要卖的东西一放,进行交易,南来北往,好不热闹。
一同前来的朱溶看着一处卖包子铺的,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子在一旁看到,拉住朱溶的手说道:“朱姑娘,饿了吧?我们去餐馆吃点东西。”
朱溶见东子拉住了自己的手,脸有些红了,还没察觉到她的变化。我看见了,挖苦道:“禽兽啊,对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下手啊,还在大街上呢,羞不羞?”
这个时候东子才反应过来,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道:“都怪我,我这是习惯动作,希望朱姑娘不要介意。”
我把眼神一瞥,凑近东子小声的说道:“啥时候学得这泡妞的手法,改天教教我。你看看你天哥,都快三十了还没个女朋友。”
“天哥,我姐就由你照顾吧。”
朱溶十分的腼腆,眼睛盯着自己的小手,不敢抬头看东子:“先生哪里话,我这条命都是你们赎回来的,不管如何,我都已经是先生的人了。先生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在乎的。”
这时候的女子都是十分的知书达理,看她们的娇羞,就是个非常可人的姑娘,怪不得会让很多的男人会舍了命地去保护。她们的一举一动,让男人们都有一种想要去守护的冲动,与唐若冰倒的性格有着天壤之别。
“朱姑娘不要叫我先生,既然我把你赎回来,我们三个就是最好的朋友!你叫我东子、叫他们天哥、青叔就行了!哎呀,我也不叫你朱姑娘,显得生分,叫你小朱,哦不,小溶得了!”
站在一旁的我可不乐意了,自己和青叔仿佛就是个局外人一样,看他们两个那种就像是小两口一样,有一种特别的甜蜜在中间,插在他们之中算是个什么劲儿。于是,我和青叔朝来福酒楼走去。东子和朱溶也不多说了,也一并走进了餐馆。
我们四人叫了一桌还算可以的饭菜,有酒、有肉、有素菜,还有一碟花生,边吃边聊。我突然一笑,故意说这酒肉钱谁付啊。我说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就那颗大金牙,现在花了可就没得钱了。青叔说自己出来的时候没带多少了,也付不起这桌酒钱,为的就是让东子出丑。
然而三个兄弟之间的玩笑可不能在一个女孩子面前开,人家会把它当真的。朱溶听到我们都没有钱结账时,从脖子上拿出一个并不是很好看的项链来,这项链上雕刻着一只小小的蝎子,并不完整,尾巴已经掉落了。
她把这项链取下来拿给东子说:”东子哥,这是我父亲留给我仅有的值钱的东西了,你把它拿去付账吧,虽然不值钱,我想应该还是能够抵一顿饭的。”
其实并不缺钱的东子哪里肯收,觉得我开的玩笑让朱泞当真了,只好把事情的原委说给她听,说这酒楼就是咱家开的,尽管吃。
没过多久,二伯来,手拿着三只大大的灰色兔。他见我回到了酒楼,还带了一些朋友到来,当即就把兔子烹杀掉,做了一顿美味的肉,聊起天来。
我二伯平时没事,经常上山做农活,也经常会顺手去山上弄些野味打打牙祭。石宝镇这边的山上草木茂盛,尤其是这样的小动物非常的多。山里的人追兔子也是也有一些巧妙的方法的。山人追兔子的时候,都是从山上往山下追,因为呢,这兔子后脚长前脚短,从山下往山上跑那是非常迅速的,而从山上往山下跑时,由于腿的缘故,容易跌跤,跑不快。所以山上的人最容易循着这一个方法抓野兔,饱餐一顿。
二伯见到我、东子和青叔,心里也特别的高兴,连忙招呼两人前来喝酒。并亲自下厨炒了几个小菜,一大碟兔肉,望着这个年纪不大的朱泞笑着问道:“姑娘,多大了?”
朱溶依然有点害羞,轻轻地说话:“伯伯,我16了。”
“16岁啊,年纪还很小唉。苏天这小子,都快奔三了,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二伯笑脸盈盈地看着朱溶,怪不得一脸高兴的样子,原来是把她当作我的女朋友了。
我看着二伯这样的误解,连忙岔开话题,说:“二伯,婶婶好像叫你。”
“你小子别给我打马虎眼,奔三的人找个女朋友咋了,还不让人说?虽然人家女生年龄小了点,但你俩站一起很是般配。干脆找个良辰吉日,择日成婚。”
二伯刚说完,我便听到了一声令我胆寒的声音从门边传来:“大叔,你说什么?苏天要成亲了?”我循声过去,原来是唐若冰那丫头。
“是的呢,改天请你喝喜酒。”
“谁要成亲,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