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刚生出来时算命的说我克父母把我送到农村一贫妇手中抚养刚成年时父母把我接了回去我对父母的仇恨很深恨他们为何迷信抛弃我然而才一个月我果真因为锁龙井事件克死了他们为了报答救我性命的唐阿姨我与同伴们一同经历着种种离奇的事情离奇变胖的小孩小鬼反噬操纵走僵谋财害命在被军阀们当作盗墓贼驱赶时意外进入一座汉朝千年古墓墓主人竟是被刘邦从代王贬为合阳候的次兄刘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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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秦国玉珠()
1930年4月5日,正值21点,石宝镇所有人睡得正香的时候,晚儿间,一声沉重的枪响打破了夜里的宁静。
镇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醒,爬起身朝着窗外查看,而后把门窗锁得紧紧的。
镇子的拐角深处,张老头儿听见远处的枪响,略为惊慌,躺在床上昂起头来朝着窗外瞅着,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大事的时候。才约莫两分钟,门外一片黑压压的人影逼近,紧接着便是重重的踹门声。
咚。。咚咚咚咚
“什么人咯,慢吞吞的,再不麻利点开门当心你们的小命!”
屋里的人自觉得没遇上什么好事,麻烦事儿找上门来了,当下只套了一间外衣,听到外面的人催命似的,急忙朝着门头奔去,一慌张,一个趔趄,脚下的鞋掉了一只。
“老头子,出啥事了?”躺在床上的老太婆缓缓地爬起,攀在床沿上,着急地问老头。
老头顾不上穿鞋,听到外面急促的声音,一面用手推开门后的木栓子,一边轻轻地嘟囔了句:“准没好事。”
吱嘎
“干啥呢,老头,开个门这么慢?莫不是真的是老得动不了了,想早点上路,命归九泉?”那军阀头子跨进屋来,手里拿着把盒子枪,小啐了一口。
老头子瞪了军阀头子一眼,拍拍自己的胸脯:“老头我的命可硬着呢,就算坏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死!”
“得了吧,我也不跟你耍嘴皮子!”军阀头子忽的一下又换了一副笑颜,把枪收在腰间,笑盈盈地问:“张大爷,我今晚前来是跟你做一笔交易的,十几年前你在皇城青龙岭盗墓时盗得的秦国玉珠
一听到秦国玉珠的事,老头子立马变了神色,声音也不由地失控,他瞪大眼睛:“什么秦国玉珠?我家从来都没有这东西!”
那老太婆颤颤巍巍地从床头爬下,看着军阀头子,哀求说道:“长官,我家真的没有秦国的什么玉珠,别说那些宝物,就是一点值钱的东西,咱家也拿不出啊。”
“骗谁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老子今晚是跟你们好好地商量,做一次好买卖。若把我逼急了。”军阀头子用手枪指了指带来的十几个小弟,又看看老头,“否则让你们吃枪子!你那颗秦国玉珠还不得是我的?”
其实军阀头子是吓唬老头的,让那老头儿觉得自己不好惹,看能不能识相点自己交出来。但是他还真不敢动手,谁晓得老头儿把那颗珠子藏在什么隐秘的地方,若是老头儿归西,保不准自己得找上个三年五载的。
“是真没”还未等老头子说出口,军阀头子便抢着说道:“刘三刀,刘老头儿你还认识吧?”
见老头子突然愣住了,军阀头子嘴角一笑:“他就是当年和你一起去倒的斗,盗的墓吧。”
老头子叹了一口气,把肩上披的衣服脱掉,坐在了老古凳上:“他,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那当然,我可是他侄子。自从去了那一趟后,他老人家不知道染上了什么怪病,夜里睡的好好的,可一趴下,没多久便爬起身来,到处走动,家人认为他是梦游,但请了许多大夫也未见好,而更令他耿耿于怀的是,与老婶子同床多年也没有半点子嗣,老婶也没病。郁闷归郁闷,可是没有办法,于是,刘老叔便把我当做是他最疼爱的亲人。好景不长,几年后,他便撒手归西了,临走前,把当年盗墓取宝的事告诉了我。他说你那么多的宝贝都不拿,偏偏只取走了那颗秦国玉珠,虽然当年也很是不解,但是被墓中的财宝冲昏了头脑,也便忘了你这个事。直到他快死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听着当年好友已经逝去的消息,眼前出现了当年几位好兄弟翻越了重重大山与困难,深入墓穴中取得宝藏的一幕。是的,当年的他看到尸体嘴中轻飘出来的尸气时,便知道大事不妙,看到满地的财宝以及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珠时,做了一次违心的决定,只拿走了秦国玉珠,而其他同伴却蒙在鼓里。
“我打听了下,当年所有一起去的人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了,老头儿,你还挺精明的啊,知道这颗玉珠有驱邪的作用,便以不分那些财宝的巨大诱惑换了这样一颗宝物。”
军阀头子笑了笑,看着老头子愧疚的表情,继续说道:“可是,据我所知,这颗秦国玉珠的巨大作用可不仅仅只是驱邪这么简单,其中的妙用价值完全以无价之宝衡量也不为过。老头,反正你也黄土埋了半边身子的人,不如您将这珠子给我,我便给你”
“没了”老头儿长吸了一口气:“就在那次盗墓回来的第一天,那颗玉珠就没了。”
“什么?没了?!”听到这个消息,军阀头子如同五雷轰顶,不敢置信,同时又回过神来,质问道:“老头,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撒的谎?若是那秦国玉珠被你弄丢了,你还不得跟我当年的二叔一样,死于邪祟?怎么还会好端端地坐在这里?”
而这时,听到这里的老太婆终于说话了,沉重地叹了一口气:“那颗你说的什么秦国玉珠,在十八年前回来之后就被他给吞到肚子里去了。”
“为什么?”军阀头子眼红了,瞪着眼,从腰间拔出盒子枪,怒气匆匆地指着老头的头部,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活着的时候带了一辈子还不够,你还贪心不足,吞肚子里去,想死后带到土里面是吧?这不是属于你的东西,你快吐出来,否则当场打死你开膛破肚!”
当然,吐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拉出来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拉了这十几年,从未看到拉出来过。
“啪”远处的村民听到一声儿枪响,而后小木屋里面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却只持续了几秒钟,那哭声便消失了,镇里人听到的是又一声枪响。
“妈的,怪了,这老头子身子里并没有你说的那颗什么珠子!”副手脱下血淋淋的手套,皱了皱眉头:“队长,这老头儿不会是骗你的吧?根本没有吞下去,而是藏在什么隐秘的地方?或者说是消化掉了?”
军阀头子的怒气还未消,一巴掌扇在那副手的帽子上,打落,大骂道:“你他妈是傻还是蠢?这么大一颗玉珠能被消化?到底是没读过书的,你赶紧滚回你娘胎里学几年知识再出来!”
副手被这么一骂,吓得不敢抬头:“那我们再找找!”
“找什么找?这么找下去无疑是大海捞针,哪怕找十几年也未必能找出来,撤!”
第二章 奇怪的食客()
1年后,我在一家酒楼当伙计,给一位顾客上完所有的酒肉,把肩上的抹布一甩正准备去下一桌上菜时,却被他给拉住了。
“小二哥,跟你打听个事呗!”我回头,打量着这位顾客,三十多岁,板寸头,穿着布布褂,戴着一副墨镜,一只手轻轻地抓着我的衣角,见我低头看他的时候,又拽了拽。
我到底是个年轻人,才22岁,模样不俊俏也不难看,更不显老,与同龄人相比,我反而要显得稚嫩,像个十几岁的。这顾客三十多岁还叫我小二哥,倒让我心生不爽。
于是,我一把拉回我的衣角,挣脱他手,不带有好声色地说道:“不好意思,这位爷,我还忙着呢!”又用手指了指周围桌上正在等待的顾客,“他们,都还在等着酒菜吃饭呢!”
我实在是很讨厌这样的客人,吃饭的时候还不清闲,总喜欢拉着店里的伙计扯闲话聊天,自己在一旁吃得津津有味。做伙计的忙里忙外的,有时还吃不上一顿饭,来店里吃饭的顾客就又来了,所以不得不放下碗筷。而这样的客人把伙计们拉着扯闲话,闻着满桌的菜香,却又不能吃,真的想把这些客人痛打一顿,痛快地骂道,就你他妈话多!
店里的伙计们都会偷偷抱怨,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但是这三十岁的顾客却是个不知趣的家伙,以为我真的忙,就撒开手笑了,冲我说:“好吧,就等你忙完再来,反正也没几桌。”
其实店里的规矩是顾客至上,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都会要求店里的伙计照做。其他的伙计都不敢如此对顾客,还得陪着笑脸乐呵呵地相迎。而我不一样,并不是因为我一个做伙计的面子有多大,而是因为这间“来福酒楼”是我的大伯开的。
大伯本想让我做个管账本的,但我上私塾时调皮捣蛋,对于教书先生所传授的算术知识全未听取,稍微简单点的加减乘除还行,一上两位数便得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地去数。大伯见我这样,满是无奈,只好让我从伙计做起。
已经把剩下的酒菜上桌完毕,我正想休息一会儿,就听得前桌那大叔冲我招手:“小二哥,忙完了吧,快过来快过来!”
我当时差点气得吐血,这家伙,还不依不挠了,唉,反正无论如何都摆不开这人的纠缠,还不如早点过去,让他问完了事。
我好不耐烦地过去,拖着长长的声调,敷衍地问道:“客官什么事?”
那大叔压低了声音:“你知道秦国玉珠吗?”
听到这,我皱了皱眉头,这个东西,曾经听人说起过,具体是从谁的嘴里传播的我也不清楚。
即使听说过,但我也不想告诉眼前的这个看上去鬼鬼祟祟的大叔。这家伙,谁知道他心里正在打什么算盘。如果拉着我没完没了的聊下去,那我还怎么休息。于是,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他听了,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反而冲着我笑笑,把我的右手拉过去,把他自己的右手放在我的手心,我只感觉手心有块硬硬的东西,等他的手拿开一看,我略为吃惊,原来是一块银元宝。
虽然当前时代是纸币横行的年代,但是这一小块银元宝也能兑换不少的纸币了吧。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见到这宝贝,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先前的什么疲惫啊、困倦啊烟消云散,弯下身子凑上前去笑盈盈道:“这位爷,您还有什么问题,您尽管开口,只要我知道的我都悉数说给您听。”
但这时,这大叔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你知道刘铁山吗?”
看着他突变的神色,我的心里是激起了千层浪,十分的不解,先前还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像个孙子似的,这会儿给了钱就装起了大爷。
也罢,谁叫人家给了我这么大的数目呢,拿人的手软,吃人家的嘴软,而这会儿我是拿了人家的手不仅安分了,嘴也软了:“嘿,这位爷,刘铁山这个人,谁不知道呢,他可是咱们镇上人人都厌恶的家伙,这不,上个月,他就遭报应死了!”
“啥?”他听到我这么一说,先是一惊,接着放松了下来:“他死了?怎么死的?”
“听说他府上闹鬼,被鬼吓死了呗!我也曾到门口看到过,一府上下,大概有十几个人死了,肚子都被剖开了,肠子都出来了,恶心得我吐了一地。据说这些人都是到张老头夫妇家去要那什么秦国玉珠的那一队,他们害死了人,活该遭到此等报应。”
“那他们都是被哦,张大爷夫妇的鬼魂杀害的?”
“那可不是!人哪有这能力悄无声息地进入他们府上,而且杀害这么多青壮年,而且个个都佩戴着枪支,除了鬼,还有谁?”
那位大叔听完了我所说的,又问我知不知道这秦国玉珠有什么奇怪的功效和价值。可是别说我一个外行人,就是许多从事盗墓行业的朋友也都不曾知道。我只好摸着后脑勺笑笑,除了历史价值以及本身特别值钱之外,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至于听说具有一些奇特的妙用,起死回生,返老还童什么的,我就只当个笑话。一个小小的珠子,除了卖钱,能有什么鬼用。
话说到这儿,从外边又走进来三个顾客,我看了看这大叔,又看看那三位客官,示意我要去伺候他们去了。这大叔倒也懂,摆摆手让我去了。
我在端茶的时候,见着那大叔自酌了几杯,拿着包裹结了帐。
晚儿间,和着几个伙计匆匆扒完了饭,我正踏出酒楼门口准备出去瞎溜达的时候,二伯一把叫住了我。我撇了撇嘴,停下,回头看着他:“二伯,又干嘛呀,忙了一天了,出去玩玩怎么了?”
二伯骂道:“你小子就知道嗨,你晓得你自己多大了吗,还成天跟个没事人一样,要知道跟你同龄的人早就娶妻生子承担家庭义务了!”
“要娶妻生子,得有钱啊,就你给的那点破工资还不够我自己塞牙缝呢。”我随口应道。
正说着,从门外走进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来,看了我一眼,随即冲着二伯甜甜一笑,迎了上去,拉住二伯的手叫道:“大叔,好久不见了,您还是这么的有魅力!”
我不屑地‘切’了一声,看了眼这位剪着学生短发,模样稚嫩的姑娘,冲着二伯不怀好意地说道:“哟,二伯,看不出来呀,您私下里还有这样的小美女陪伴啊,到底开始多久了?如今,这小姑娘都找上门了,看婶婶不收拾你!”
“你这小子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二伯怒道:“这是你救命恩人唐文香阿姨的女儿!要不是她母亲当初救你,你现在估计已经在阎王爷那里报道去了!”
唐文香阿姨,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正如二伯所说,我的小命就是她救的。不过,那一段往事是我永远都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第三章 锁龙井()
那时候,我还不是寄居在二伯家里,是跟父母一起住。而现在,父母都已经离世,他们死的原因不是别的,恰恰是我引起的。
三年前,我家倒也算得上是中等人家,虽然比不上达官贵人,却也富足有余。原因是二伯现在所打理的‘来福酒楼’正是我亲生父母的。
为什么我会加上‘亲生’两字,可即使这样,父母在我的眼中也是,除了生育之恩,没有养育之情。我真正的养母杨三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我的人,只有她才能算我真正的母亲。从我刚出生呱呱坠地之时,父母原本满心的喜悦变成了满面的愁容,因为算命先生说我命中‘克’双亲。于是,我便被他们送到了一个贫穷农妇杨三妹的家里抚养。
我一直在18岁成年之后才回到亲生父母的家中,可是除了生活水平大大的提高,就没有一丝丝家庭的温暖。吃着白嫩嫩的大米饭,睡着柔软洁白的床,我却只感受到了冷漠和孤寂。
也许算命先生是对的,就在我到家后的一个月,我的亲生父母果真被我克死。
原因是我家的后院有一口古老的井,井虽深,井水却离井口有着四五米的距离,往下看时,是黑乎乎的一片。更令我奇怪的是,井口边缠绕着一条长长的铁链,锈迹斑斑。
父母叮嘱我说一定不要去拉这条铁链,因为他们听爷爷说过,这口井叫锁龙井,铁链下面锁的不是别的,是一条恶龙。若是拉动,将会发生意想不到的结局。可我是个不信邪的人,他们越是交待,我却越是好奇,想去拉动的驱使便越剧烈。
说来也怪,这条长长的铁链怎么拉也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