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不宁的感觉,特别是大主保人那深深修长的背脊沟,随着他穿衣服的动作一挤一挤,让女人很难把持住的。
温若明娜整个脸庞都像是烧着了,只能低着头胡乱忙着,好在房间里没有烛火,只有若明若暗的月色而已,她的窘态没被发觉。
“大蛮子。。。。。。”不知道何时起,安娜出现在门口处,吓得温若明娜差点惊叫起来,抱着床单倒退到了榻沿,接着她看到凯撒满意地站在对面,身旁还有那个皮肤微黑容貌俏丽的金手执政官。
“温若明娜出去,这里现在已经没你的事了。”随着这声命令,陪睡官将床单叠好抱在胸前,急匆匆对凯撒行礼后便再度关上门离去了。
坐在床边的高文看着安娜,接着说了句,“已经结束了。”
“别这么自私,还没有结束呢。。。。。。”安娜抿着嘴笑起来,随后高文凝目看到,自己的圣妹穿着罗马式的贵妇长袍,脸色潮红地靠了过来,“姐姐,帮助大蛮子重振雄风。”安娜兴致焕然。
“喂,卡贝阿米娅。。。。。。”不难看出,这位也被安娜下了药物,高文还待说了什么,但乖乖听话的女执政官已经半闭着双眸,将发辫解下,跪在了高文的双腿之间,而后吸吮有声起来。
安娜则同样解开了衣衫,躺在榻上,侧着爱怜地从背后抱住了阿格妮丝,“别睡啊,别着急睡啊。”但稍微醒过来的阿格妮丝因为羞愧和被出卖的恼怒,居然低声啜泣起来,而安娜则不断温柔地呵护哄着她,露着白皙凸起的腹部,而后她自己忽然浑身颤抖下,啊的一声低呼,这只小小的“螳螂”被已“雄风再起”的大蛮子被抱住了,而后安娜呼吸急促到不行,她很兴奋,因为孕期的女子欲念比平日里要强大二到三倍,安娜呼喊着圣母玛利亚的名字,反手死死扣住了高文伸来的大手。。。。。。
隔壁处,握着床单的温若明娜居然不由自主地嗅了起来,表情贪婪,接着喘息着依靠在柱子上,仰着面看着奇怪波动的月光,表情呆滞。
清晨时,高文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自己毛茸茸的两支大腿上,盖着横着几只脚,白皙的,微黑的。。。。。。然后枕边黑色的头发和灰色的头发错缠在一起。
同时,在书写室里,安德奥达特醒来后,发觉胳膊边横着条女人的金色发辫,麻麻的,心中感觉不知道是何种滋味。
而那边榻上,莱特居然还在。。。。。。个不停。
若是真的被记载下来,这简直是塔尔苏斯国最大的丑闻:凯撒唆使两个部下**了奥地利伯爵母女,又居然唆使丈夫**了自己的御墨官(兼工程副总监),还和异端女执政官亲自下场,和丈夫大搞同床不伦混战。
故而这个夜晚的所有,除去那场圆满的宴会外,其余的都被隐杀过去,凯撒坚决不允许任何文字记录在任何书卷上。
伊达女伯爵在西斯城莱特郡长的宅院内以泪洗面了些日子,后来居然怀孕了,羞惭欲死的她也只能隐姓埋名,脱离了朝圣者队伍,委身于莱特这个原本西西里的小乡绅。
阿德莱德的结局也是一样,但奇特的是,原本轻浮不已的她和安德奥达特的婚姻却在其后十分和谐美满,他们生养了不少孩子,阿德莱德终生支持着丈夫和后代的事业,他们而后继承了名门尼西塔斯的氏名,阿德莱德并在丈夫高龄去世后整理书稿,当然这是后话。
对外,所有的官方资料只是说,伯爵母女中途希望前去高原上的古代基督遗迹朝圣,结果就此湮没无闻,恐怕是被达尼什蒙德的残党掳走或杀害。
但关于这母女被诱骗嫁入塔尔苏斯的流言始终存在,还绘声绘色。
不久后,连非拉多菲亚姆城的黛朵,也对整个事件表示莫名其妙。。。。。。就像个被扯断了鱼饵的渔夫,呆了。
数日后,高文宣布动员整个精锐的红手旅团共五千人,联合康拉德、吉约姆二位的兵马,浩浩荡荡抵达马尔鲁斯港处,在那里许多威尼斯和塞浦路斯船只正在等候着,要运载他们前往圣城。
不过在这时候,戈弗雷、鲍德温和坦克雷德也不甘心,真的等到高文一行抵达这里才取下耶路撒冷,那样便无法得到攻占圣城的巨大荣耀。
于是在乔瑟兰的谋划之下,所有军队领袖们一致决定:暂时不等待高文、博希蒙德的援助,所有人齐心协力拼尽死力和智谋再发起一次对大卫塔的总攻。
总攻击的日期,就选定在耶稣的生日(不过当然不是我们现在的圣诞节),这样戈弗雷认为可以让所有人燃尽所有的斗志,除死方休。(未完待续。)
第105章 圣诞攻势
翌日清晨,大卫塔的所有守军看到城堞和水渠边,朝圣者们再度团团集结在一起,簇拥着新的更高的木制攻城塔,便哈哈嘲笑起来,前些日子他们已经动员许多人,使用草包和柳筐把被射石机损毁的缺口给填充上了,王公索克曼又加派了人手在大卫塔处增强守御力量,并且凿出了两根大树干备用,来摧毁朝圣者的攻城塔。
圣城明晃晃的阳光下,索克曼和属下的武士们立在塔楼上,看着眼前如巨兽般朝城堞而来的攻城塔,“准备火毬,并将大树干绞在弩砲弦上等待击发!诸位,据埃及人的情报,面前这群朝圣匪徒给养和木材都已快要耗尽,这座攻城塔应该是他们从各处山谷拼尽所有力量聚集制造成的,只要我们焚毁它,这群匪徒就再也不可能奈何我们和城市了。”
听到王公这句鼓舞,防御墙和塔楼间的裹着头巾的新月信徒都大声举手喝彩,随后开始搬运石弹,堆积火毬,修筑围篱起来。在他们忙碌不停的城堞下,基督徒巨大入云的攻城塔已被推到了距离大卫塔只有二百余尺的地带。
戈弗雷公爵依旧站立在顶层,看着其下如蚂蚁昆虫般密集的朝圣者攻城队伍,挥手大喊道,“所有人鼓起最后的斗志,为了耶稣的生辰,也为了这座用数百名朝圣者的牺牲才换取来的攻城塔。你们马上得统一听取乔瑟兰、加里兰兄弟的指令调遣。”
这时,鲍德温举着盾牌戴着头盔,忠实地遮挡在兄长的前面,和他并肩而立,他看到面前鳞次栉比的敌人塔楼堡垒,绵延的城墙,和麦粒般跑来跑去的敌人守兵,还有许多被他们搭设起来的反攻城塔射具,云彩和阳光在他的身旁流过,风掠过所有人的斗篷,让胆小者天旋地转。
伟大的圣城里那所巍峨的所罗门圣殿历历在目,位于城市的东南处,祈祷的香烟和城中居民、士兵的炊烟到处升腾,伴随着嘹亮虔诚的赞歌声,阿达纳伯爵在心中反复默念着,“歌德希尔德啊,还有我的儿子杰尔维,你们昔日在我剑柄的吻,会在今日给我莫大的勇气和运势,我和兄长都不会输掉的,绝不会输掉!”
当攻城塔下面许许多多的轮子碾过用白泥所标识处的线时,立在其边上的乔瑟兰骑士仰头看着上空,大卫塔的城堞上许许多多的十字弓开始弹射处燃烧着的木桩和大矢,暴风骤雨地朝着攻城塔射来,乔瑟兰见状便挥动手里的旗帜,“加里兰,你和所有重装弩手们连环冲上去!”
他的弟弟加里兰得到了指令,便和数百名穿着重叠铠甲的强壮战士,迈着沉重稳健的步伐,跟在攻城塔的四周——加里兰与所有战士,穿戴着三重铠甲,一重最外面的是拜占庭式的亚麻甲,外衬浸湿后防火的亚麻布,内里衬着片状连环甲片;再内里一重,是法兰克人穿的锁子甲,包裹着他们的躯体;最内里一重则是拜占庭和突厥人善用的扎甲,紧紧贴着他们的夹袄内衫;最顶上戴着坚固的铁盔、护鼻盔,脖子、肩膀、手腕处也都裹着锁子,仅仅露出双眼睛,这样他们在圣城依旧酷热的天气下,就凭借着这样打扮,还在坚忍爬上攻城塔的周围小围篱,或步行跟在其后。
加里兰身旁伴随着两个轻装仆役,一个双手举着鸢盾,遮护在他的左右,另外个背着足足三把弩机和弩箭皮囊,趋步在加里兰身后,不断弯腰脚蹬上弩箭,而后递交给加里兰。其余的重装弩手,也都是同样的人员配置。
接过弩机的加里兰,抬手“嗡”地射出根无尾弩箭,弩箭巧妙地贴着微微倾斜的防御墙,将一名探出头脑来的守军士兵给射中——脑浆和鲜血迸裂出来,溅得木制围篱上到处都是,就像朵盛开的血花那样。
而后加里兰继续前进,换着又接过个弩机,这下他射入了城堞围篱后的射击孔,一个刚刚举起石头准备往下抛掷的撒拉森人,腹部顿时被射穿,肠子绕着没入肉中的弩箭,惨叫着倒栽在了地上丧命。
其余的弩手也都如法炮制,不间断地轮番射出阵阵弩箭,大卫塔上的守兵连续不断的中箭跌落下来坠亡。
“叫我最勇敢的射手来,列队射箭,压制住他们。”随着索克曼的这个命令,许多胳膊上缚着小圆盾的撒拉森、突厥、科普特弓箭手,从各个塔楼的竖墙过道里涌出,集结在围篱之后,他们根本不用瞄准,就将反曲弓上的箭矢嗖嗖嗖密集抛射上了围篱顶端的天际,让其疯狂坠下,发挥杀伤作用。
箭簇猛烈砸在地面上,一阵阵尘土在加里兰脚下溅起,好像雨点落下那样,加里兰的躯体微微摇晃着——他的亚麻衣甲瞬间就中了四五根箭矢,然而足足三重铠甲给了他保护,这些箭簇连他的皮肤都没有触碰到——两名军仆,一名举高鸢盾,另外名伏在其下继续为弩机装箭上弦,加里兰和其余重装弩手毫无畏惧,将城堞上的守兵射得抬不起头来。
“抛射石弹,掩护公爵,并摧垮敌人的防御墙和塔楼。”后面大约三百尺外,乔瑟兰翻身上马,继续挥动战旗,六架被搭设起来的抛石机,左三右三,在攻城塔方位的两侧展开——羸弱而无甲胄的朝圣者们被集中到这里,成群结队地扯动抛石机上的绳索,巨大的嘶哑声里摆臂上上下下,不断抛着翻滚的石块,把大卫塔周围的防御墙砸得震动不休,喊杀声、喇叭声,箭矢、飞石飞舞的呼啸声,弥漫撼动着整座圣城,在弥漫狼烟和交织火矢当中,戈弗雷、鲍德温、弗兰德斯罗伯特都勇敢地站在数十尺高的攻城塔顶层,步步逼近着索克曼所在的核心高塔。
围城部队在乔瑟兰、加里兰兄弟精妙的配合下,压制住了城堞上的守军,抓住此好机,攻城塔在吱吱呀呀尖利的声音里,开始靠近城堞垛口,塔体开始碰撞、摩擦,不断有碎砖石翻滚落下。
而攻城塔逼靠的地方选择也十分巧妙:那里是段先前被轰毁的塔楼,守兵们举着长矛和弓箭,用木板、草袋和柳筐搭成了道临时性的屏障,这会儿许多人看着近在咫尺的攻城塔顶楼,嚎叫着将缠绕着麻布条的矛尖点燃,抓起了冒着跃动火苗的罐子,准备马上齐齐将其飞掷出去,把里面的敌人全部烧死!(未完待续。)
第106章 果醋
此刻,在编织枝条袋和木板之后,塔内戈弗雷、鲍德温及身旁的骑士军士们,也纷纷戴上头盔扣下护鼻,举起长剑和斧头,随后到处都是紧张而沉重的呼吸声。
“不要慌忙,鲍德温——后面所有的皮囊袋子都准备好了没有?”戈弗雷冷静地询问着弟弟。
“都准备好了,随时等待你的命令。”
戈弗雷于是隔着木板缝隙的光,他看到烟雾当中,那边塔楼下的守兵们呐喊着,在枢机木架上旋转着他们的大弩砲,上面架着和事前一模一样的空心树干,上面还是密布着铁杵铁刺,正在熊熊燃烧着,短时间内就瞄准了他们所在的攻城木塔。
“祷告,向无所不能的主祷告。”戈弗雷说完,便合上双眼,开始虔诚祷告起来。
周围戍守方和围攻方的抛石机、弩砲扔出的石块,不断在城堞上砸出剧烈的声响,想把人的心脏都震破。血战在即,随着公爵的这声指令,所有人也都合掌抚胸默默祈祷着主的垂怜:即便乔瑟兰先前对如何对付射来的大树干已有了筹划和准备,但真实情况如何却不得而知。
先前的攻势当中,戈弗雷是撤离了攻城塔才幸免于难的,但这次他们不准备再退走,那这也就意味着两种可能结局:一种是成功,他们可以在接下来跃出攻城塔,占据面前的这座塔楼和周围的城堞,引导接应更多的朝圣者攻入城中,夺还主的陵墓;第二种是守兵成功——燃烧的树干会焚毁摧垮这座塔楼,戈弗雷、鲍德温、罗伯特等这群首脑一个都无法免除厄运,会全都穿戴着沉重的甲胄而被活活烧死。
那样的话,对圣城的东征必将以彻底惨败而告终。
现在真的是搏命的时刻,那座弩砲上的绞索声,正在祈祷的戈弗雷似乎都能听到。
“发射!”所有突厥人和撒拉森人都齐声嚎叫起来,大树干在强力弹射下,飞出弩砲,掠着火焰和烟,横亘了整道防御墙,一团火光炸裂开来,它准确贯入了攻城塔当中。
其间所有的人物,都像是遭遇了地震那样,整个塔楼剧烈摇晃起来,很多人栽倒在了木板上,烟尘、烈火不断开始蔓延,咳嗽和呻唤声充斥着挣扎爬起来的戈弗雷公爵的双耳,他还听到了外面雉堞、塔楼上敌人的叫嚣和欢呼——他们一定以为我们全都完蛋,或者快要完蛋了。
“鲍德温!”戈弗雷青筋暴出,大吼起来。
“是的,灭火!”鲍德温大呼起来,他身边勇敢的士兵在烈火和浓烟里恢复镇静,开始纷纷举起手里的皮囊。
这下,大卫塔下被射中爆燃起来的攻城塔,让整个沿着橄榄山布阵的朝圣者军民都能看到:隐修士彼得在山顶看到了,他身边的信徒成千上万地跪拜下来,对着耶稣曾经走过的道路,对着耶稣曾经被挂上十字架的山头,也对着耶路撒冷的神圣城门,无数双手举高又再度摆下,对上帝的乞求声响彻云霄。
另外边圣斯蒂芬修道院前,望着圣城西侧的“希律王塔”(它是耶路撒冷的另外面塔楼群和防御墙,以希律王命名,与大卫塔一东一西,夹住保护着耶路撒冷)的坦克雷德,还有旁侧的吉麦吉斯旅团将军格里高尔,都听闻到了那侧惨烈的战斗号角,和冒起的黑烟。
“不管如何,做好战斗准备,举起云梯和攀爬绳索网。”两位将军几乎同时下令到。
攻城塔外,弩砲和塔楼旁侧的守兵带着几乎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贯入进去的大树干,它居然并没有继续延烧起来!而是开始不断冒着青色灰色的烟雾,上面的火势越来越微弱!
“到底怎么回事!?”大卫主塔上的索克曼,扒住了窗口,眼珠都要掉出来而怒吼道。
而在木塔内,鲍德温、罗伯特,包括从二层冲上来的哈特曼、多多、沃纳等及许许多多士兵,都举着皮囊,不断对着着火点抛洒着“灭火水”。
这种灭火水,是乔瑟兰事前和高文联合谋划出来的东西。
其实就是大量的果醋,外加卡帕多西亚盐湖里出产的石碱混在入水中,装在能很好防腐蚀的皮革水囊当中,一旦泼在大树干上,原本难以扑灭的火,很快就被扑熄了。
最终摇摇欲坠的攻城塔,奇迹般地挺立坚持了下来。
“主怜悯我们,万岁!”所有战士拔出了武器,兴奋万分地喊起来。
这会在下面二层,一名叫利特霍尔德的法兰克骑士比顶层的人还按捺不住,他喊着几名军士抽出几根梁木长板,抢先搭在了大卫塔的城墙上,恰好呈现了四十五度角度,随后利特霍尔德艺高人胆大,率先举着剑和盾,踏着绝高的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