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王族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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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王族霸业- 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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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陈达反问道,“就咱俩?你一个能打广哥那样的几个?”

    “我要是玩命偷袭,起码三个!”

    “好,加我一共敌住他们七个,最多杀上二楼,就会被乱刃分尸。”

    杨春道,“咱们可以下毒,可以扮作伙计……好像都不行啊!”

    陈达道,“所以,咱们需要帮手。”

    “去哪儿找帮手,唔~”杨春捂住了嘴巴,“他们还是孩子啊!怎么能拉他们下水!”

    “我只是有过一丝丝念头,不须多少,只要帮咱们调查清楚枣子在那儿,出行排场时辰,身边人物若何,也不算危险的勾当吧?”练武之事不可急躁,搏击、闪躲、借力、出力、招式、巧力样样都需要细细揣摩,钻研,然后吸收为己用,即便是说书先生嘴里,天赋异禀的主人公,也需要联系三五个月,方才能掌握实战,这才叫学习。可是这位陈武师,才给一天的指教时间!能学到屁啊!那真是指点了,你这里不对,那里不好,还需拿个纸笔记录下来。

    陈达教了二十招战场杀敌式,招招狠辣要命,直取要害,姚政拍手称快,岳飞紧抿着嘴唇若有心事。很明显,陈达睡一觉再回来考查的时候,姚政明显比岳飞练得好多了,这让陈达很不满,“岳飞,怎么回事?我挺看好你的,你是记不住,还是不用心?”

    岳飞道,“我突然有感周师傅为什么不教我武艺了。”

    “周师傅?”

    “就是我弓弩的授业恩师,姓周讳侗,恁可听说过?年轻时候曾是一代豪客。”

    陈达摊手,“我虽然祖籍是邺城,但出生在边疆,对河北的风土人情根本不熟悉,所以没有听过此人,你的弓弩射术,都是受他指点?”

    岳飞点头,“全部奥秘都传与我了,只可惜相识太晚,没能多侍奉恩师几年。”周侗逝去之后,岳飞为其披麻戴孝,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坟前守着,逢祭奠都要摆下贡品,后来没钱了,就把衣裳当了,父亲岳和发现儿子的衣裳怎么不见了,就讯问岳飞,岳飞不敢相告,挨打也不说出口,事后岳和跟踪儿子才发现这件事,可见岳飞对周侗崇敬至深,如果周恩师多活几年,岳飞长进不止如此。毕竟人老了,很多动作已经无法展示给岳飞看了,唯有弓弩术。

    “十八般兵器,以弓为首,杀人于数十步外,心里这愧疚感,反倒是少大半。”

    陈达道,“你是觉得面对面杀人、砍人心里负担太重?”

    “有这种抗拒,不若射兔子鹿心里畅快。”

    “骨子里还是温良啊!”陈达多少懂那种心里,对第一次杀人的惶恐不安,事后精神紧张不知所措,而现在,还只是学习杀人技术的开始,岳飞就有点承受不住了……自己爱好的武术,要用来杀人?对自己产生怀疑了!

    陈达道,“小后生,你想的太多了,学武,不就是强身健体,报效家国嘛!又不是用来私斗烂杀的!没有恶毒的招式,只有恶毒的人心,强者,才有主持正义的资格,你明白吗?”

    岳飞眨巴眼睛,“陈师傅,你说的太快了。”

    ……

    “愣春,你好的清闲,也不帮我教教他们!”

    “是你揽下的差事,我又何必插手,你知道我最没耐心了。”杨春在认真的磨刀

第914章 超哥借钱风波() 
“借钱?超哥你不是去继承家产吗?怎么还跟我们这穷兄弟借钱啊?”

    “是啊超哥,利钱还没收回来呢,查抄来的家当事儿兑不了几个大钱,咱们兄弟手头都紧啊!”

    “500贯,这路费也忒贵了吧?陕州离咱们这儿有三千里地?不够倒贴路费的!”

    众兄弟闻之张超来借钱,个个把守门户,牙关咬得死死,没钱!没钱!这么大一笔钱,放出去生利息多好,谁他娘有病借给你啊!以泼皮兄弟这么多年的交情,超哥你肯定不给利息啊!所以谁会借钱?谁敢借钱!

    张超见众人揶揄他,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这不是我的钱都放出去了嘛,要是提前收回来,利息少缺很多!不划算嘛!大钱没有,要不你们每人借我个三五十贯,也好啊!”

    三五十贯?根本不可能!如果说借大钱,这位超哥碍于面子还会还钱的话,那这所谓小钱儿的三五十贯,以泼皮兄弟多年的认知,这丫的肯定转天就忘!当面提起都不会还这个钱!每次都把话儿绕过去!你想找他打借条?这不是打他脸嘛!我张超如何如何,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信不过我?

    不仅回吞了你的钱,还会鄙视你小家子气!试问,这样的大哥张超,谁会借钱给他!

    “超哥,恁这要求太突然了,我们都没准备啊……”

    “超哥!我钱袋里就这些,都给你拿去,不用还了!”

    一兄弟看似仗义,实则里面没多少料,整个钱袋丢过来,张超还能打开数数?掂一掂有十几贯钱?

    “超哥,我的钱袋也给你了!不用还了!”又有人反应过来,依样儿画葫芦,也把钱袋敬上!今天这场面,谁要是不出点儿血,还指望能蒙混过去吗?就当破财免灾了!损失几贯十几贯,就当今天这顿饭是自己请的了!

    超哥我来!我也来!从者围拥过来,让张超眼睛有点湿润了。

    “兄弟们真是仗义!啥话都不说了!都在酒里!都在酒里啊!我先干了!”张超与兄弟们一一碰碗,直喝得肚皮水饱,走起路来都咕咚咕咚晃悠,眼看着桌案上满满登登的钱袋,真是幸福的滋味~

    陈达喝酒声势大叫得欢,却不往肚子里倒,瞧见这一幕,还有点感动,叹服张超的威望可以啊!这么多人愿意当机立断帮助他,说明这人虽然恶,对兄弟倒是赤诚,在陈达心中留下了不错印象,重情义很加分!

    这酒不能再喝了,从昨天下午见到张超,喝了睡,睡醒接着喝,昏沉沉忘了时辰,踉踉跄跄出得门来,才晓得在里面疯了三天!张超小弟牵来马车,停在眼前,两个小弟抬着麻袋就要往上先放。

    张超忍不住问道,“好兄弟!这钱点过没有,够500贯吗?”

    包藏小心思的兄弟,怎么可能给他点出来!推脱道,“哎呀超哥,喝酒喝得脑仁都疼,还怎么数钱?咱等明日清醒了再数吧?先叫小的们把恁送回去,踏踏实实睡一觉?”

    张超不明所以,脑仁确实扯得紧,再加上兄弟们往上推他,也就没再追问,被塞进车里,陈达落到后面的马车,配了一个小喽啰送他同去。陈达放了心,就兀自睡了去。

    ……

    等到再次被吵醒时,却是张超摔瓶子瓦罐的怒吼!

    “你们说什么?是不是数错了!再数一遍!我叫你们再数一遍!”

    “什么情况?”陈达先缓了一刻钟,才把之前断片的回忆补充完整,爬起身子看看陌生的环境,看到桌案上的水壶像发现了宝藏,扑过去端起一饮而尽!

    噗~这个怪味儿啊!“这他娘什么下人?茶馊了都没人换换?对不起这豪华的房间啊!”

    陈达骂骂咧咧,一口臭渣熏得困意全无,赶紧穿了衣裳去漱口,咣当出门来,辨认一下方向,一点记忆全无,索性寻着声音去找,张超在的地方,肯定有新茶喝,虽然听着他好像在发怒,但确信不是自己,要不然早把自己扒光煮了,还会任由自己胡睡?

    嗒嗒嗒~有节奏的铜钱沙沙声,仿佛有十几双在数钱,陈达转过走廊,声音越来越明显,肯定是在数钱了,门外两个女婢站着,见了蓬松头发的陈达过来,吓了一跳,惊叫起来。

    “鬼叫什么!”张超怒吼一声冲出来,正看见捋头发摆手的陈达,“睡了一觉,发型可能有点乱,我需要水洗漱一下,可又不敢乱走,听见这边有动静就过来了,超哥,恁这是在生谁的气啊?”

    张超见是陈达,没好气的吼走了两个女婢,“等会儿男仆来领你去前面洗漱,你现在饿吗?”

    陈达道,“饿倒是不饿,就是非常渴,屋里有茶水吗?”

    张超嫌弃写在脸上,“进来喝吧~真他娘的,气死我了。”

    陈达接话跟着往里走,“什么人这么大胆,把超哥气成这样啊?”

    “呔!我都不好意思说!”张超坐不下,站着指点厅堂里十几个伙计模样的人,“问他们借500贯这点儿钱,就这么难吗?”

    陈达瞄一眼,看着铜钱都被分门别类串在一起,码放得整整齐齐,也就是说,不太可能出现数错的事情,一串儿一贯钱,最多500串嘛!那边还有一些碎银子,“这是那晚兄弟们给恁……?”

    “对!就是那一晚的!娘的!钱袋堆的老高,还塌掉了!我还以为能收个一两千贯呢!结果今天他们才数出来287贯又116文!银23两3钱!”

    陈达心里回忆:当时在场的有二十几桌吧,并不都是张超的手下,还有乡绅、小财主、胥吏、衙役一类人,不可能也把钱袋拍在张超面前,这个300贯,真的是非常够兄弟了!陈达不明白张超有什么好生气的,所以要拱拱火~“超哥的意思是?有人偷拿了钱?”

    哎!张超一愣,他还真是没有想过,会有人敢偷他的钱!“你提醒的对啊!肯定是有小贼,趁乱偷走了我的钱!会是谁呢?连他娘我的钱也敢偷!”

    陈达心里乐开花,“他肯定是想着,混乱酒醉中没人会注意他,悄悄藏起几把银子,还不是顺手的事儿?”

    张超的急性子一秒钟也等不了,“肯定是这样!我这就去派人查!”

    “哎慢着!超哥你这样过去盘问谁会承认?若是真凶听到风声,想好了应对措辞,你又如何分辨假话?”

    “可以换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和我小妾的事,我已经都知道了……”

第915章 内讧连环计() 
静——厅堂里如此安静,安静得吓人,安静的诡异,安静的冷汗嗖嗖。

    张超的表情变化极为丰富,先是惊愕,再是愤怒,最后是迷惑,不敢相信这种话从一个外地人嘴里说出来!“你在胡说什么?什么你和我小妾的事我都知道了!”

    张超逼近几步,那眼神是在恫吓陈达,立刻把话说清楚,陈达一脸惺忪,这个场面排练过了,“这招叫诈!俗话说得好,是不是真兄弟,自己婆娘最清楚!你用这话去诈他们,我敢肯定,绝对有人对不住你!”

    “我生撕了你!”张超一把抓住陈达衣襟,“什么狗屁俗话,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怎么知道这事的!我婆娘和兄弟的事儿,你一个陕州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快说!”

    “走开你!”陈达掰开张超手指脱喉出来,“我就是瞎猜的!知不知道我原先是干什么的?”

    张超捂着手指道,“你原先是干什么的?”彻底被陈达带着走了。

    “我原来在西军中服役,跟夏贼打仗!夏贼你知道不?”

    “恁原来是西军的啊!幸会幸会!我老崇拜西军猛士了,今个儿头一回见活人!”

    陈达坐下,拿起手边的茶壶对嘴就喝,啊~好茶水,过瘾!“那你知不知道,西军出征,往往一出去就是半年以上?”

    “半年以上?不是离着边疆很近吗?”

    “不是走几步就到战场的!小兄弟!要提前准备,进驻边寨边堡,然后大帅谋定军策,分划任务路线,将军们领到各自的任务,回来要跟将官传达………最后才是我们拔寨进军,抵达预定位置,有贼兵出现,或交战、或防御,都由将官视情况决定,这是打仗!你像上次收复河湟,拓地三千里,前前后后打了两三年呢!出征时间长的,两三年不得回家的,大有人在!”

    张超听陈达讲故事,听得入迷,“两三年不回家,那不想家里人吗?虽然我老爹在世时老揍我,我们父子俩不对付,但他这一走,我有时候想起来还挺后悔,还有我妻儿娃儿,十天不见都要了我老命了!”

    站在不远处的仆人对此不置可否,经常两三个月不着家,那人不知道是谁呢!

    “好,换作是你!这么长时间不能回家,家里遗留爹娘妻儿,上老下小,会不会被人欺负?会不会被人造谣已经死了?会不会有男人趁虚而入…”

    啪!张超一巴掌啪得震耳膜啊!他自己也嘶了两下,“她敢!叫我知道了,弄不死这对儿奸夫银妇!”

    对!就是这个效果!陈达怆然道,“家里长辈健在还好,有亲兄弟亦可看着,只怕那种,老爹孤母只能眼睁睁看着苟且之事,不忍分说,也无人可说,能怎么办?家里种的田要抢收吧?粗重活计要找人帮忙吧?缺不得男人!这种事儿,我真是见得太多、太多了……”

    这是陈达亲身经历的事儿,娓娓道来,真情实感,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对当兵的就是这么残忍,他们在奋战的第一线,用血和性命在搏杀,争取那点点功劳!换来些许银钱,好在回乡之事,能为家人带来幸福……他们一部分人,是永远埋骨他乡了。

    张超听的心情复杂,一边是故事,一边又是膈应人的猜想,我的妻妾,真的有事儿瞒着我?

    “还有些事儿,我要跟你说。”陈达眼眶有些红,说出的话也格外真诚,“当你身处战场,中刀中箭快死的时候,有两三兄弟围着喊你的名字,问你最后的遗言,你会如何托付?”

    “我?”张超一愣,从没想过这种要命的问题。

    “把家人、妻儿老小都托付给你最信任的人!你懂吗?”

    “唔……”

    陈达又道,“咱们这次远去陕州,为的不就是让你老姑重回祖地,你老姑舅回来养老?当然我知道你不是为了那万贯家财,而是一片孝心!”

    张超借坡下驴,“是的是的,我不是为了钱,咱一月来钱也不少,老姑舅来我们家住,我一定伺候他安享晚年!”

    啪!陈达一拍这厮肩膀,“我第一眼瞧见你,就知道你孝顺!距离远,咱们不怕,你我都还年轻,两个月怎么也走到了。”

    “这去一趟就两个月啊?那我还能赶回来过年吗?”

    “肯定赶不上啊!但你别丧气!咱们去的时候,因为是逆黄河而上,所以只有陆路一步步走,但咱们回来,可以乘船啊!最多十天就能重归相州!”

    张超惊呼,“十天!回来的时候坐船只要十天?那这个可以!必须要坐船!”

    “这一来一去,不就六七十天?你这么大一个家,我听说你妻妾不少,你走了之后,谁能主持这里?谁在这里你放心?”

    轰隆~一道天雷打在张超天灵盖上!“是啊!我这么大的家业,绝对不能离了手!那我、不去不行吗?派几个得力的兄弟去接老人家?”

    陈达痛心道,“这是诚意!诚意你懂不懂?没有诚心,你老姑舅糊涂了,不愿意跟你的人来,怎么办?万贯家财不要了?说是万贯,可不是一万贯,而是几万贯啊!不需要当家孩子过去亲自典卖?被人讹了怎么办?”

    张超略沉思,“我老姑舅不是与你家交好吗?怎么不放心交给你家打理?”

    这突然得一问,还真把陈达问住了,这个没排练过啊!“额,两家交好是事实,但是呢,你老姑舅那性子急糊涂、他与你长得倒有三分相似!”

    “是这样吗?那还真是难办啊!我又想要钱,啊呸!孝顺老姑舅,又想照顾家里,实在走不开人啊!”

    陈达道,“所以我不是说了?找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帮你看着啊!”

    张超点着手指为难,“我对谁也不放心啊!”

    “我不是一早对你说了?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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