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王族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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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王族霸业-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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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宝不说话,王伦撑地起来,回屋盘算,刚合了门,李宝突然道:“难道一辈子叫此等恶人横行于世?”

    “哟,宝儿有这觉悟了?”善恶的价值观开蒙,王伦也吃惊。

    “公孙伯伯说的,古之大丈夫,为一义,为一忠不惜死,仗剑纵横,惩奸除恶。”

    “为救公孙,一些狗吠鸦杂又算的了什么。”

    “可你刚才,还是气的不轻。”

    “没办法,我的气量还没那么大。”王伦恨恨得在心里画上这一笔账。

    为了一把搞定那个所谓的蔡押狱,蔡,不得不让王伦想到了蔡京,回去客栈找伙计一打听,这司理院东西两狱押狱蔡福,还真和蔡京有那么七扭八拐的关系,这人又惯会钻营,因此做了此位,为人十分贪财。手里的银子只有二十两,怕是无法满足其胃口,不得不破开蒜条紫金了。王伦取出一条,约摸三两,问好了商会去处,嘱咐李宝不要乱跑,尽量装作平常走出客栈。

    一切顺利,三两紫金,换来二十三银子又二十文,顺便问了一下银价,一两兑2贯又160文1贯740文,银价跌了,王伦包裹好了回客栈,第二天起早出门,银子分开揣好了趴在大狱不远处观察,日头升的老高,还真见到一个黑红褂摇摆着进了监狱,守门的小卒也是点头哈腰。

    应该没错了,就是现在,王伦整理一番衣衫,这一身都是借的客栈伙计的,装作半懵状,来到了门口。

    “哟,凑够钱了?”

    王伦一展双臂让二人观瞧,二人笑而不语,王伦把一两的银棵子塞给守卫,守卫见了一乐,“这不是挺知趣的?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正好我们押狱在,一会进去,我给你美言几句。”

    王伦拱手谢了,就跟着守卫进去,王伦头一次进监狱,没有想象中的阴酷寒冷,转过几处,见到了三五人围在一处嘈杂取乐。

    “蔡节级”

    一满脸黑亮虬髯的狱差道:“何事?领来的是何人?”

    “就是前天许队将抓的那个道士。”守卫说着几步上前,在那蔡押狱耳边简略几句。

    “明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给这员外讲讲案子。”

    几个狱差拜别了蔡押狱退了出去,蔡押狱整整衣服,出言道:“你的事我知道了,想必这道士犯下的干戈你也清楚。”

    “那道士与我一路同行,未曾惹下事端啊。”

    “哼,没有?这道士身手了得,要不是许队将在场,别人真制不了他,伤了衙门好几个官差。”

    “那又因何起的争执?”

    “行事可疑,官差查问没有度牒,没有同行作保,又是外县人氏,又凶悍异常!抓回来后,仔细一查对,还真是有这么一份通缉对的上号,正是应了雄州和诜描述的辽人奸细!”

    王伦心里咯噔,完了,有知州的文书压着,这可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可以化了的。

    蔡押狱突然喝道,“怎么?还不快快从实招来?你为何与辽人勾结!”

    王伦一惊,这怎么还把自己牵扯进来了?连忙否认,“怎么可能啊,我只是听闻此道人医术高超,所以千里迢迢去请人,哪里会与敌寇勾结?”

    “还敢狡辩!这道士是哪年生人?哪里籍贯?何处出家?道观何名?”

    “道士说他刚三十有一,祖籍河东雁门人氏,在离沧州东约一百里和天观修行,本只与老道二人,老道三年前仙逝只留他一人。”

    蔡押狱一愣,“没想到已经串通好了。”

    “本来事实如此,何须串通。”

    “你在这里呆着不许乱动。”蔡押狱怒喝一声离开,王伦闭气想要稳定极速搏动的心跳,脑海里一遍遍过刚才的事情。

    没过多久,那蔡押狱一脸阴沉进门来,那眼神恨不得撕碎王伦。

    “蔡押狱,刚才小人多有得罪,只是小人娇生惯养,脾气由不得己,还望蔡押狱不要动怒。”一枚十两的银子高高被王伦捧起,“只是家中长辈委实病重,耽误不得,故而嘴快了些,家中积蓄无几,我此次出行,身边了无钱财,变卖一空才凑了这些,还望蔡押狱能通融几分。”

    蔡押狱对前后巨大的反差弄得不知该接还是不接,刚才去仔细盘问了那道士,字字合情合理,目前想要验证这二人是否作假,要么去信雄州,让和知州派人来,要么去沧州这个和天观,蔡押狱知道自己没这个权力,所以打算回来诈一下王伦,没想到王伦来这么一出。

    蔡押狱的表情好不易才变换过来,思索着如何应对,十两银子捧在眼前,此时不收…

第44章 大狱捞人() 
“蔡押狱,刘司理(参军)派人来提审那道士。”一个狱卒出现在了蔡押狱身后。

    蔡押狱恍然一笑,“去告诉来人,这里还有证人,我一并带去,请差人稍等。”

    打发走来人,蔡押狱对王伦正色道:“足下也听见了,上官提审,这案子免不掉过几道堂,时日耽搁,皮肉之苦都说不准。”

    王伦见蔡押狱缓了颜色,这才把心放回肚子,幸亏刚才克制,及时反省,这些人听惯了好话,敢顶嘴,没错处也要找你的错处,这样下去吃亏的是自己。

    “那,请蔡押狱明示。”

    “蔡某不是贪财之人,但是那道士的嫌疑,这,想要快点出去,这上下打点…”

    王伦迟疑片刻,哭嚎几声,发挥本色演技,“小生家境本也贫苦,这些银两是救命钱,还都是借的,没想道长当时并没有当面收取诊金,故而还带在我身上,如今都与蔡押狱,一定要为我道长洗去嫌疑啊!”

    “好说,好说,有多少,都给我吧,钱多好办事。”

    王伦依言取出身上的四五个小包,加起来二十一两三百多文。

    蔡押狱满脸的失望,还是收好了银两,铜钱撇撇嘴,“太沉了,上官不会要的,你拿回去吧。”

    王伦依言收好,蔡押狱又道:“现在我带你二人去过堂,去了把事情禀明,我会帮你美言的。”

    王伦拜谢,蔡押狱喊人把道士提出来,正是公孙胜,除了脏点,味道刺鼻以外没吃什么苦。

    “公孙道长,为何不让官差来找我?”

    “买药材一时高兴,记错了客栈名字,官差寻不到你,认定我扯谎,就把我绑来了。”

    “不得串供!堵上他的嘴。”一差人大喝,打断了王伦和公孙胜的对话。

    “蔡押狱此二人没有私下串供吧?”

    “没有没有,这人是刚刚才找来的,上差来之前,我刚刚正在审问这人,他二人未曾见面,你们说是不是?”

    随行的几个狱卒牢子附和,那差人才点点头,押队离开大狱。

    大名府府衙一隅,十几个犯人被带到一处小堂前,二三官差,正中堂上隐约一员绿袍文官,肩势松松,面泛倦色。

    “蔡押狱,如何?有冤情否?”

    蔡押狱轻几步,在刘司理耳边几句:“回刘司理,我勘问过了,是个误会,前日我问讯那道士时…”简短话语把前后事说个清楚,刘司理点点头,心中有数然后开始提审公孙胜。

    王伦在外边想努力听清楚问话,碍于周遭一群虎视眈眈的官差,半耳朵也听不着,半个时辰后,一声高喝,王伦才被带进去,余光瞟了一眼公孙胜,气息悠然,看来没大问题了。

    照例的名讳籍贯,王伦小心答对,转眼换上了刁钻的问题,和天观的茅厕在什么位置?周围有什么树没?树上有鸟窝吗?附近有没有河道?

    王伦心下赞叹自己的先算,把路途中遇到的一处小观约定为和天观,又努力做出一脸的思索,约摸百十个问题之后,堂上之人轻叩堂木。

    “好了,经本官提审,你二人是清白之身,蔡押狱可以放人了,道长,以后外出记得去乡里开出路引,你我两便。”

    “多谢知县相公提醒,洗去贫道嫌疑,吾感念于心。”

    “啧,我可不是什么知县,算了,退下吧,本官还有案子要断。”

    二人先后退了下来,官差领着放出衙外,日头坐西了,公孙胜拉住王伦想说话,却被王伦一个回瞪:“先回客栈!不要讲话!”

    公孙胜依了王伦,半小跑赶回了客栈,打开房门,李宝快活得跳了出来,“公孙伯伯!”

    “李宝,不许高兴,咱们从今天起每天只有一个炊饼,吃不饱饿着!”

    李宝小脸的欣喜瞬间褪去,呆望着王伦,“哥哥…”

    “去买两个菜,几个炊饼,我来俩,道长你要几个?”

    “我,我也来俩。”公孙胜放下迎接李宝的双手,疑惑地望着王伦。

    “好,李宝,你吃几个看着办,自己算好账。”王伦掏出二十几枚铜钱塞给李宝,吩咐他快去。

    等着李宝小心地离开,王伦招呼公孙胜坐,“说说,那天到底出了什么事?”

    “奥,贫道那天离开客栈之后,去前街上询问药铺…”

    公孙胜要买的东西比较杂,于是转了好几个店铺,莫名来了七八个官差,围着公孙胜要他拿出度牒路引,公孙胜当然没有了,结果被绑了,后来提供的客栈名字也是错的,所以被投入大狱候审。

    “我听蔡押狱说你还和官差动手了?”

    “我哪里动手了?我又不傻,在城里动起手来不把你也连累了?蔡押狱是谁?”

    “就那个狱头,诨号铁臂膊蔡福。”

    “他说的?当晚到了大狱他就提审我了,我就按照你教的,一字不差。”

    “现在想来他是算好了讹诈钱财了,故意把事情说的很糟。”

    “要孝敬了?要了多少?”

    “四十一两。”

    “啊?这么多,我进大狱前把钱财都收走了。”

    “算了,要不回来了,吃了饭食,咱们就上路,真是坏了一路好心情。”

    “王兄,今日救命之恩,当受贫道一拜。”

    “拉倒吧,你又没犯事,我不救你那就太不仗义了。”王伦双手扶住要下拜的公孙胜。

    “破费了这许多钱财,贫道心中有愧。”

    “还好,吃得消,差点就要一路啃炊饼喝凉水回去了。”

    “可惜我买好的药材也没了。”

    “算了,别惦记了,多一个时辰我都不想呆了,回去郓州买。”

    王伦看公孙胜不接茬,又道:“在牢里没受伤吧?饿坏了吧?”

    “早就饿了,他们拿了我的钱,说是当作伙食钱,一天才给我一顿。”

    “道长,我觉得我不去,恁自个儿也能出的来,刚才过堂全无忧色,这过了不止一次了吧?”

    公孙胜脸一红,“都是狱卒们教我的…”

    李宝叩门进来,二人止住了谈话,一个篮子摆搭了饭食,王伦道:“快吃,吃完马上走。”

    头一次异常安静的吃饭场景,收拾包袱,匆匆下楼结账。

    “哎哟,官人这再过个把时辰天就要黑了,恁现在要出城赶路啊?”掌柜的不免多问两句。

    “看见没?我请的道长,被官差误抓了,牢房里一进一出就要这个数!我还是早点回乡的好,要不然再被扣个屎盆子,卖了我也赎不起。”

    掌柜憨憨一笑,“蔡押狱那里,从不走空,道长能全活出来就是万幸了,要不是张判官最近有喜事,没这么轻松放人。“

    “喜事?专门罚钱凑份子吗?”

    掌柜摆摆手道:“河北随礼重,少了拿不出手啊。”

    王伦一抱拳:“多谢掌柜,就此别过了。”

    ”只是天黑,官人路上小心。”

    王伦承情随了二人身后出门而来,过了两趟街就是城门了。

    啪,王伦撞了大腿根,捂着痛处喊道:“公孙胜,你能把剑柄收回去走路吗?”

    “就是他。”公孙胜平淡得吐出三个字。

    “谁啊?”王伦回神过来看着前面,一领白色长衫站在那里,剑眉鹰目,粉面丹唇。

第45章 今生的擦肩而过() 
“你认识他?”

    “见过一面。”

    “哦,简单寒暄几句就来,我和李宝在前面等你。”虽然王伦对前面这人第一感觉还不错,可还没心思跟陌生人拉家常,一手拉起李宝就要离开。

    “道长,没想到你居然出狱了,这些昏官是怎么断案的?”

    “我说怎么突然有官差拿我,想必是你小子在搞鬼?”

    长衫男子并没有拦着王伦,王伦却不得不停下,“怎么回事道长?简单点说。”

    “我不是说买药途中被官差围了,明指我形迹可疑,后来被押进牢狱,他们才翻出来有一张和诜送来的海捕画像。”

    “也就是说…”

    “原来是和知州的海捕画像啊,我就觉得看道长面善。”长衫接过话头,“这样看来八九不离十了,你就是和知州要抓的人吧?”

    公孙胜不知如何应答,王伦也感到棘手,看这样就是这小子狗拿耗子报官把公孙胜抓了,巧不巧,又被堵上了,说不定就是跟踪而来的。

    “敢问足下尊姓大名?”

    “哦?看足下也是书生吧?刚认识这辽国来的奸细吧?你我无冤无仇且自去了吧,我自带这探子归案。”

    “在下王伦,范县人氏,这位道长是在下请的救命医道,可不是你口中的奸细。”

    “哈哈,就是这套说辞吗?真是昏官。”长衫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纸扇拍打着手心,一抖腕折进衣襟。

    “慢着。”王伦眼见不妙,这是要动手的架势,一旦闹嚷起来,呼啦啦再来一大群官兵,索性把公孙胜往后一推,自己脸对脸看着长衫,离得这么近,长衫却未动一分。

    王伦眉眼比对面高两寸,明净的眼眸藏不住波动,如果眼睛能放电,二人之间早已电花闪闪了。

    “足下,你到底想干什么?送一无辜之人去大狱很好玩吗?你是不是蔡家的亲戚,还是狗腿?专干阴私之事,里外勾结行陷害之事?对了,什么张判官家有喜事,难道你也缺钱随份子了?”

    对方的眉间微蹙,俄而散开,“在下大名府人氏,许氏贯忠,字恬毅,自幼读的圣贤书,拜的贤良师,可不是你口中的蔡家家奴。”

    “大名府的许贯忠?久仰久仰!”王伦从脑海中扒拉出来这个名字并不难,没想到就,就长这样?

    “不敢当,不敢当。”许贯忠听的王伦的惊喜,也客气的回应。

    “走,走,相逢不如偶遇,我请许兄吃酒。”

    许贯忠却一脸无奈,“足下,这道长之事还没分个长短,你这…”

    “道长?”王伦回头看了一眼公孙胜,“这公孙先生是清白之人啊?还需要讨论吗?来,来,同去酒楼我给你讲,你就明白了。”王伦逮住了许贯忠一只胳膊招呼一声就要走。

    许贯忠大窘,“我与足下素不相识,今日不必如此,我与道长之事,只要与我同去衙门分辨清楚,果真是我的错处,自会为道长赔罪,足下就不要再以酒会友了。”

    真是个死倔啊,本以为亮出酒桌上好说话的杀手锏,许贯忠就能乖乖上套,没想到还是认死理,非要自己确认衙门没放错人不可,余视周围,断续有路人在朝这边看了,目前还只是和气的谈论,僵持不下的话,难免有好事之人上前打问的。

    “哥哥,我们还走不走?三爷爷还等着咱们呢。”

    小李宝的声音引起了许贯忠的注意,对面的道士,深藏不露是个高手,这书生,文质彬彬抓自己胳膊却毫无气力,这个孩子…有了!

    许贯忠拱手一笑,“足下是否介意我问这孩童几句?”

    王伦刚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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