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王族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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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王族霸业-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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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大官人,说来话长,昨日之事不可追,今日之日多烦忧…,我现在是孤身一人,哦,不,还有个亲弟弟一样的李宝,我二人相依为命,我只想光大家门,来此地只是仰慕柴大官人盛名,别无二心。”

    柴进不说话盯着王伦的脸,王伦也不躲闪,就像坚持自己的方案一样。

    “我柴家无子嗣的事你怎么想的。”柴进重新回到了椅子上,一脸疲倦。

    “额,既然柴大官人心思缜密如此,我想其中一二应该尽知。”

    “我柴家百年来一直本分过活,宗族男丁成年便拆家搬迁,时至今日,只留我叔叔与我二人,陛下怎么就还不放心?”说到动情处,柴进居然哭了出来。

    “也许,是朝廷里有些人闲的蛋疼。”王伦幽幽得说。

第37章 被害妄想症() 
“不是陛下?你也觉得不是陛下?”柴进像得了特赦一样精神起来,“只要这次请献功成,起码能保我柴家十年无事,朝堂上的胡言乱语算的了什么?我柴家早与世宗藕丝之系也无!”

    额,世宗?谁啊?

    “正道,你说是也不是?”

    “跟谁有藕丝?”

    “是没有!半点也没有!”柴进有些愤怒了,“郭荣啊,还能是谁?”

    郭荣?柴家…难道是是柴荣?早说柴荣不就完了,整那老远。

    “他郭荣从小就跟了他姑父郭威,郭威当他亲儿子养,后来当皇帝也是姓郭,跟我们柴家再无半点关系,他郭荣的儿子都死绝了,再无半点血脉流传,拿我们远支柴家顶家门,外人只道我们柴家沾了郭荣的光,一辈子丰衣足食,享不尽的荣华,可又有谁知道百年来我柴家男丁殒命几何?这不是富贵!这是顶命!”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柴进这么激动,原来柴荣这一支都死完了?拿远支立牌坊,就这样了还一代代消亡,傻子才看不出来这里有鬼!

    “郭荣有子七人,三为隐帝屠,四子二十亡,五子不知所踪,六子早夭,七子易姓卢。已无后人,与我柴家两步相干!”

    王伦倒吸一口凉气,“赵家哥俩真狠啊。”

    这回轮到柴进惊呆了,濡喏着嘴说不出话来,“正道,你,喝酒了吧?”

    “大官人比我喝的多罢?”

    静默片刻,柴进又道:“正道,还是盼你留下来,我在这庄里没多少心腹,你帮着我参详,荣辱与共,我不会亏待你的。”

    “柴大官人,你不如这样想,我如果能立一番事业,待他日你有难,遣一心腹之人,带一封插三根鸡毛的信件,我王伦必定舍身来救。”

    柴进又是一阵沉默,王伦心里坦荡不藏私,看着柴进还是不信任自己,伸出右手呈掰手状:“来,柴大官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我肺腑之言,日月可证。”

    柴进看看王伦伸出的手,“可惜夜深人静,不知道有没有月亮。”

    王伦:…

    柴进唤王伦来到窗口,轻轻推开一道缝隙,“正好有月,你我月下立誓。”

    王伦拉起柴进的手,手心向心掰握,唱道:“我与柴进柴大官人立下誓言,情同兄弟,有难同当,有苦共担,他日柴进若有灾祸,王伦必定舍命相救,义之所在,义之所往,皇天厚土,明月为证。”

    柴进一皱眉,“你我这不是结拜,是你要忠于我,重新来。”

    王伦绷着没拉下脸来,还是身份不对等啊,把情同兄弟去掉又说了一遍。

    柴进还要指摘文词,王伦轻道,“外面有人,大官人还是快点吧。”

    柴进遂快速得说了一遍,轻轻合好了窗,那木盒依然躺在桌案上,柴进指点道:“这是赏你的,正道,收起来吧,然后早些回去休息,免得人多嘴杂。”

    “那好,资料图纸我都整理好了,都在这里,我先回去休息了,大官人也请安寝。”王伦再一次解开裤带装金子,柴进的脸色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大官人,有散碎银子吗?”王伦本要推门出去了,突然想起那个太监来,自己只有个把铜钱,在这里都是吃喝柴家的,真是拿不出来赏钱。

    “诺。”柴进丢出一块二两的小元宝。

    王伦脸红脖粗地拿起,再次告退,身份地位真是鸿沟啊,自己刚才有什么本钱不爽?唉…

    翌日,王伦觉得就这两天必须出发了,再过几天夏雨连连路就不好走了,再万一柴进变心,非要自己留下来就麻烦了,还有那个洪教头再没见过,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对自己不利。

    跟小厮转达了心意,隔了两天柴大官人再次见王伦,把要去吃午饭的王伦堵在房内,放李宝去了。

    “来,正道,趁着没人,把剩下的誓言了了。”

    “什么?”

    “那天发的是夜誓,今天日当正午,正好发白誓。”

    王伦真是跪服了,好在这次没提改字的事,白天人多眼杂,掰握左手很快把白誓也发了。

    “明天我去沧州城,可以捎你一程,再给你一匹好马,带铁蹄的!另外还会给你三十两散碎银子,我给你那金子,记住了,千万不可以露财,去大商会换成铜钱再花,如果买田产房屋,也要去,不要心疼保人那点钱。”

    柴进嘱咐的几句,王伦还挺感动,这就是自己人了吧?

    送别这天终于来了,柴进带着三五十人打马州城,悄悄朝城北一指,“那里就是钱监。”

    有士兵值守的一座门脸,王伦也不想讨那晦气,柴进带着王伦径直去了开元寺,约定正午二道街头的酒楼给王伦送行,便分开来。

    入世这么久,除了上次看到的郓城县衙让自己感受了一把庄重威严,这面前的铁狮子才让王伦真正赞叹匠人的鬼斧神工:项上师子王师同狮,血盆大口獠牙矗立,两丈一尺6。6米的高度立在寺前威风凛凛,镇海镇河震人心啊。

    离得近了,狮身上的花纹铭文一一闪现,捐钱的人真不少,如水流般镌刻在狮身上。

    李宝指着狮子身上的字让王伦念,念到人名就不念了,李宝问道:“是不是刻在上面的人都很厉害?”

    王伦笑道:“有的很厉害,有的有钱,有的只是行善。”

    观摩多时,王伦抬脚准备寺里上柱香,无意间却被不远处的一人吸引。

    龙爪槐下,一个麻衣道袍之人盘腿端坐于地,双手和于脐间,一柄青丝浮尘贴着胳膊,须无几缕,看着年纪也不大,面皮偏白,不是街面上普通人的深色脸膛,两条细眼缝,应该正在打坐,眉色淡淡,梳发绕巾垂丝带,隐隐的脱离世俗之气——咳,只是这个道士长得太顺眼而已。

    李宝拉了拉王伦,指着寺门问要不要进去,王伦想着也不差这么一会,拉着李宝道:“走,先去看看那个道士。”

    “这位道长?”王伦不知道怎么称呼,老衲,贫道之类的笑话一闪而过。

    “施主要问什么?”

    “恁坐在树荫里不嫌凉屁股吗?”

    “哈哈。”道士放声笑了两声,眼缝微微睁开看着说笑之人。

    果然是修道之人,看人都一脸无欲无求的样子,王伦觉得自己以高看人不礼貌,把手中的缰绳递给李宝,索性蹲了下来。

    “施主,要算上一卦嘛。”

    “算卦?你在摆摊算命吗?怎么连个牌子也没有?”

    道士伸出一根手指,看什么?手上有字吗?道士也不急,手指下移,停在王伦鞋子上,王伦低头看去,只看见地上勾画了几笔,退脚一看,还真有算命二字,真是的,你要是带个粉笔写,我不就早看见了,这谁能看见?

    “怎样?施主还要算卦吗?”

    “要给钱嘛?”

    “哈哈,贫道本不欲如此,然四处游历畅谈切磋道法,免不得俗,总要糊口罢。”

    “开元寺门口摆卦摊,道长真舍得脸面。”

    “菩萨坐在庙吃得香火,我亦可为,何况,贫道出手算卦,当场灵验。”

    “哦,那你算算我今日出门带了多少铜钱?”

    “施主,休拿贫道耍笑,同是漂泊之人何苦如此。”

第38章 通缉犯(一)() 
“只是看道长面善,忍不住多讲几句罢,敢问道长如何称呼?”

    “唤我一清道人便是。”

    “一清先生?有没有什么诨号?”

    “……”道士不动纹丝。

    “我有一个老相识,唤做入云龙,公孙胜,不知道道长可认识?”

    “谁跟你是老相识了?施主不要妄言!”道士突得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之人,“你是什么人,和诜(shēn)派你来的?”

    王伦刚要答言,道士腾地起身单爪扣住了王伦咽喉,把王伦拉得跪倒在地,右手又被扭转拉直,整个人动弹不得。

    “哥哥!”李宝在身后看得清楚,大喊起来。

    道士低吼一声:“麻烦!叫你兄弟闭嘴,不然,我当场结果了你。”

    王伦觉得咽喉一松,气息进入肺部,艰难得挤出一声,“宝儿别慌。”

    李宝却不应声,丢下缰绳一溜烟跑了,王伦心中大惊,这熊孩子干什么去了?喉咙再次被挜紧,可却再难进一分。

    开元寺算的上城中大庙,来往来往也有五七八人,刚才李宝那一嗓子已经让人警觉,光天化日之下,道士还真难下决断。

    “…算你狠。”道士丢下一句话,手里加了一把力,深拧了一把王伦的胳膊,王伦这下噗通在地了,道士站起身来,大道:“满口胡言!贫道不与你一般见识,再敢来犯,叫你知道我的手段。”说罢,起身收拾东西离开,几个大步消失不见。

    王伦在地上扑得叫疼,围过来几个路人把王伦扶了起来,言语里或问或责,王伦也懒得一一回答,只是道谢,一个汉子把着王伦的胳膊突然用力,王伦惊叫一声。

    “好了,接上了。”

    王伦长吁一口气,再次拜谢,人群散了,开元寺门前再次恢复宁静,王伦擦擦冷汗,看到了面前一个小蒲团,磨的毛白,索性坐了上去休憩片刻。

    刚才只是个随性试探,没想到真有公孙胜这号人物,看来很多脑海隐约的人物十有八九都会是真的。不过当务之急是,这个公孙胜刚才气急是怎么回事?和诜这个名字,没印象啊,杀手组织吗?

    李宝领着五六个柴家庄客赶到开元寺门前的时候,王伦还坐在那里整理思绪,半天没有头绪,听见喊声一看李宝汗津津一张小脸,王伦跟门客几句解释了刚才的纷争,众人这才放下心来,王伦也没了心思再逛,随着门客去酒楼等柴大官人。

    “大官人有些公事来不了了,着我给王兄陪个不是。”干等到午头偏西得来这么个口信,王伦叹口气,“罢了,叨扰柴大官人这么久,王某心中不安,如此来小二,备下酒宴请诸位兄弟吃喝,了表我一番心意。”

    柴进去办事,除了贴身的十几人,剩下的都在附近,就等着饭点吃喝,这下大官人来不了,两个头头就要带着人自己解决饭食,王伦这一开口,众人当然高兴,白吃谁不愿意?!

    “在外办事不得饮酒,王兄,这就免了吧。”

    “好,听哥哥的,好菜,大肉上来。”王伦喜道,不喝酒太好了,能省不少。

    众人分了五桌,热闹起来,王伦这回想着出点血,捞点情面,顺便换点铜钱,大鱼大肉使劲上,不到半个时辰,直把这些人吃得直打嗝。

    饭饱之后一汇帐,七贯多钱,十几个人一顿饭也行哈,又包了两只收拾好的腌生鸡,兑了几百文散钱路上花,休息片刻,王伦向众人告辞,门客们恭维几句,送王伦离开。

    柴进早给王伦安排好了路线,西南去南皮县入永济渠(御河),虽然是逆流而上,但好在河北旷野,运河水流平缓,船也走得,最多三日就能到将陵县,马匹驮着包裹,脚下快多了,入夜就赶到了南皮运河渡口。

    柴家常用的船家,王伦也放心,船上摆着几箱货物,马匹也赶上船来,艄公跟王伦交待了几句,艄公的儿子也扛着东西上了船,两人配合离了码头,艄公也说了,这水道安稳的很。王伦奇怪怎么不在码头过夜?艄公憨笑,就是偷黑做买卖,让税吏看到就没得赚了,得了内情,王伦心中放松,喊李宝躲进了船舱,铺开了床铺躺着消食,不多久就沉沉睡了去,船家给王伦做点吃食,让王伦也歇会。

    没睡多久被艄公推醒,饭食好了,王伦不情愿得起身,呼唤几声李宝,爬出船舱,四周夜色重重,船只扎在岸边,岸边吹腾的火星隐约传来香味,在柴庄吃得肥头大耳的王伦也有些饿了,一个健步跳上岸。

    艄公的儿子笑呵呵让出上风的位置,一口不大的陶器烧得正开,翻滚的鱼香味更是浓烈。

    三大一小凑着篝火吃个欢心,一瓶不大的浊酒王伦啜了两口,不好喝,脸上却没有显出来,入夜丝毫不觉得凉意,随意闲聊起奇谈怪事来。

    老艄公掐着时辰不早了,劝众人休息,王伦这才带了打着哈欠的李宝回船舱,艄公父子靠外,不多时呼噜响起,除了岸边依稀的火星,沉寂一片。

    远处树林里稀疏的虫鸣被枯树枝折断的声音盖过,一个黑影艰难得走在树木丛杂中,如果是大白天,这河道离着官道并不远,约摸二三里,地势比官道低些,灌木杂草树杈阻挡着河水蔓延,到了夜里,深一脚浅一脚,努力辨析着半个时辰前火光出现的方向。

    黑影的笨办法没有白费,终于在河滩边看到了隐匿水中的船只,一股淡淡的烟味飘着,仿佛还有些肉香,黑影的脸上泛出一丝笑容,蹑手蹑脚得朝船头靠去……

    王伦自从来世,早起的次数屈指可数,可今日却做了一场恶梦,恐怖的河中水鬼扑倒了自己,狰狞的看着自己发出咯咯的笑声,王伦扑打着,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挣扎得久了,王伦仿佛缓过了一丝理智,身体也渐渐恢复了掌控,不知过了多久,王伦挣开了眼皮,眼前隐约的黑色趴在当胸。

    “唉,是个梦啊,真不该听艄公的鬼扯,荒郊野外大半夜听什么鬼故事!”王伦念叨着起身,把李宝推到了一边,呢喃的胖小子丝毫没有被打扰到,脸朝一侧一动不动。

    王伦蓄了一把力,弹起身来,摸摸裹在脸上的一层凉意,起身去感受明晃晃的日头。

    艄公的儿子蹲在河边小心得敲打着个土疙瘩,王伦笑道:“哈,吃叫花鸡啊?”

    艄公儿子闻声抬头一笑:“官人醒了?洗把脸,这熟鸡很快就剥好。”

    王伦满意得点点头,这是昨天交给艄公的两只鸡,吃了这顿,入夜前赶到永静军都不用再吃了,这还是昨晚艄公的主意。

    王伦回身跳上岸,面前两个人物对坐着正在吃喝。

    “你怎么在这里?”

    “你看,艄公,我没骗你吧,我们是老相识。”

    “王官人,你先洗漱,我儿给二位收拾那一只鸡去了,很快的,把小官人也叫醒吧。”

    王伦哪里还管的上洗脸,径直冲到那张泛笑的脸前:“道士,打了我跑了不说,在这里还想堵着我?”

    那道士正是与王伦斗了半个回合的坐摊道士,疑似叫公孙胜的家伙。

    “足下与贫道的恩怨未了,今又重逢也是有缘,来,慢慢坐下。”

    “假惺惺作甚!如今我们以三擒一,看你还往哪里跑!”

第39章 通缉犯(二)() 
艄公望着眼前剑拔弩张的情形有些蒙,准确的说,是王伦一个人满面怒容,道士却依旧风轻云淡。

    “得了罢,昨晚四个人睡得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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