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姐姐,到底怎么办是好呀。”婷婷对此事也颇为关心。
“我也没有主意啦,这事还真是难办。”晨姐也非常苦恼,轻轻地撂开洋姐的一缕头发,看着憔悴的面容,她脸上的难为之情一览无余。
她和我一样,也是盼着许洋早点好起来,可作这样的决定,是要担很大的风险的。
“晨姐,我对曹伯倒是很有信心的,不知道你是怎么看?”
祁晨摇摇头,“这怕是最终还得看洋洋自己的意思。”
毕竟这关系到许洋姐的终身幸福,决策的权力也应握在的手中,三人都不再言语,静静地坐着,还是等洋姐醒来再说吧。
她这一睡又是几个时辰,我的心里也是越来越急,无论事情怎样,都该早拿主意,免得两头都耽误了。
终于,洋姐醒来了,她看着晨姐,说了一句话:“晨晨,办出院吧,我也豁出去了。”
晨姐与医生的一番交涉,人家说关系到病人的安危,坚决不同意,无奈之下,只好说是要转到别的医院的继续治疗。毕竟研究所与医生的关系不一般,主管医生请示了院领导,最后还是请来了所长来。
所长给洋姐做了一番思想工作,说治疗这类创伤,二中心已经是国内最高水平的了,让她一定要考虑清楚。
但经过深思熟虑的洋姐也是铁了心,最后终于决定出院,要接受曹伯的中医治疗。
我给曹宇打了电话,让他通知曹伯早做准备,如果还有缺的东西赶紧去买,钱是不成问题。因为出了院之后,又不去正规医院治疗,人家肇事方不会负担这部分费用的,只能按国家规定来赔付其余的部分。
***
第二天,停用了药物,在做了细致的检查之后,二中心的医生停止了治疗措施,连在洋姐身上的各种仪器、设备也都取了下来。
她出院了!
以后的一切,说句沮丧的话,只能听天由命啦。
晨姐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出院时要求带了一些药物,准备回去后如果有必要,自己给洋姐用,这些护士的工作对她来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车子拉着洋姐回到了她原先住的公寓,而此时云若姐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她的求职历程怎样。现在还在假期里,新招的研究生没有就位,研究所也没有安排新人住起来,我们还比较方便些。
就在这里,曹伯开始了他的治疗。
并不是所有的药物,吴冕山中都有,在许洋姐答应接受曹伯的治疗,他出去采购了一些药品回来。就着他带来的工具,多种草药被熬成了汤剂和外敷的药物。
在撤去了止痛泵之后,洋姐的腿疼得厉害。回来的第一天,曹伯把捣成糊状的药物敷在了洋姐的腿上,又用自己带来的特殊器械,经过调整,把腿整个地给包了起来,我发现曹伯做的东西很精细,曹宇的巧手自然是得到了他的遗传。
说也怪了,自打上了药后,洋姐的疼痛竟然就明显地减轻,这下子我们几个人的信心都足了起来。
这药膏开始时需要一天两次更换,我和晨姐以及蒋婷婷都看着着曹伯上药的手法,希望能够快快学会,好能帮上忙。曹伯说因为伤的太重,开始的半月,每天都要两次换药,以后会逐渐减少,一个半月之后,才不用外敷药物了。
现在的洋姐是病人,我们也就没法有那么多的讲究,而且在住院这么长时间,对把自己在腿暴露在人面前,她自己也已经习惯,在我的面前也不太忌讳。
***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间,晨姐已经来了半个多月,一直陪在洋姐身边,我们也没有单独接触的机会。食髓知味,虽然心系许洋的安危,但我仍然在心里想着能跟她在一起,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曹氏父子暂时住在咖啡馆里,在公寓里住着我们四个人,晨姐有时陪洋姐一起,有时和蒋婷婷住在原来云若姐的房间,我呢,还是秉承了老传统,睡在沙发上。
有时我和晨姐也会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或者偷着亲上一口,但这距离我心里的渴望,可就差了太远,但也没有办法,因为目前大家的注意力差不多全放在了许洋姐身上。
我最喜欢的就是和晨姐一起出去采购物品,这时就可以搂着她的纤腰,随时做些亲昵的动作,没有了别人在身旁,晨姐也就任我为所欲为,但大庭广众之下,自然有许多顾忌,也难解我的相思之苦。何况,这种双双进出的机会并不太多。
***
这一段时间,无论是谁,心思都完全放在了许洋姐的身上,用药的效果现在还不敢肯定,但她的疼痛明显减轻却是不争的事实,她自己也经常会说感觉好了很多。看曹伯的样子,对取得的疗效也是颇为满意。
就在这时,我突然接到了林锋大哥的电话:“兄弟,快到交稿的时间了,你是不是真要参加,准备得怎么样了?”
听到他豪放的声音,我猛然惊醒,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最近几天曹宇因父亲在,也很少过来,不知道把事情办得如何?
“林大哥,差不多了,这一阵子出了点事,你不说我还想不起快到时间了呢?”
“要不这样,你要真有事,把东西送到我这儿来,我先给你报上名,把软件交上去,省得耽误了。”林锋不愧是我的好大哥,事事为我着想。
“好的,林大哥,等我弄好了,就先给你送去,这一段时间确实出了很多事,等有空我再好好跟你说。”有这样的好事,我当然不住口地答应,挂了电话。
正好晨姐就在旁边,瞪着眼睛看着我:“小诚,你又在鼓捣什么呀?”
听我说完了正在做的事情,晨姐冲我一笑:“你这家伙还真能整事情,连这样的事也有勇气去做,不错。不过,你对国家的政策了解么,这可不是像上次那样,玩闹的一般,毕竟还需要一些正规的东西。”
晨姐居然会怀疑我的实力,这可不行,我把自己的构想详细地述说了一通,到了得意之处,更是格外着墨,听得晨姐频频点头:“好,有志气。不过相关的法规要多看看,必要时做些调整。”
晨姐还是真有见的,关于这方面的东西,我的考虑还是欠周全,所做的一切,只是按自己的想法。如何做得完美一些,实用性等各方面的考虑,不免就有些欠缺。
***
时间过得真快,半个月一晃而过,许洋腿上的外敷药马上就要改为每天一换。曹伯带来的药物也基本告罄,说要回家一趟,再带些好药材过来,他对山里的药材真是情有独钟。
这没什么好说的,听曹伯交待完了一些细节之后,让曹宇送父亲回家,如今我已不把曹伯当外人,完全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父辈。他走之后,换药的任务就要完全由剩下的人来承担,因为有了晨姐和婷婷在,不用我单独为洋姐服务。
送走了曹伯,晨姐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单位倒班的人员告急,也已经催了她好几遍,看看目前洋姐恢复的不错,她也准备回去,尽管仍然为好友担心,但工作也不能不干。
从放假到现在,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蒋婷婷也一直跟我在一起,应该也让她回家去了,让她总在这儿,家里也会着急。但如果她们都走了,这换药的差事就要全在我一个人身上。
晨姐到了一边,轻轻地拥住了她:“晨姐,我舍不得你走。”她要走了,我还真是舍不得。难得相聚,她却要行色匆匆,尽管这次来并不是为了我,但我对她的感情却从来没有减弱过
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小诚,你是个大小伙子了,别这么婆婆妈妈的,以后还有得是机会。我走了,你一定得好好照顾好洋洋。”
印象中,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待遇,居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婷婷跟我一起回去,你在这儿要多受点累,只要洋洋能快点好起来。我就盼着她快点站起来,曹老伯是个好人,他的治疗,目前来看,效果蛮不错的。可是给他老人家添了这么多的麻烦,有时间一定要好好感谢,以后的一切,还得靠他的。”毕竟受伤的好友,更让她放心不下,但也不忘了交待一下曹伯的事情,晨姐真是表现的很全面。
吻上了她娇艳的唇,一番缠绵过后:“晨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许洋姐的。”
“嗯,我对你当然放心啦,如果连你都信不过,我还能信谁去。等洋洋再好一些,跟她谈一下,最好让她家的老人过来一趟,总这么瞒着也不是办法。”晨姐考虑问题非常周到。
“好吧,晨姐,我记住你的话了,合适地时候我会跟洋姐的。”
***
无奈地送晨姐和婷婷上了飞机,现在只剩下我一人来照顾洋病号。半个月时间,都没能与晨姐鸳梦重温,虽说有一点遗憾,却也还好,能与最最可爱的晨姐朝夕相处,已经让我感到满足,毕竟许洋姐的病情更是我们大家最关心的。
看着远去的飞机,我在心里默念:洋姐,快快好起来吧。
第四篇水木年华第四十四章尴尬陪女
不知不觉间,一篇滥文,虽说有辱大家的视觉,在网上发布也有近一年的时间了。
平庸之作,流水之言,竟也能得到各位方家高宠,在各个榜上的排名不断跃升,说起来也是个异数,老雪深感受之有愧。
也许是能够另辟奚径之故吧,大鱼大肉吃惯了,偶尔来得萝卜青菜,也算调和一下胃口。虽然文笔粗陋,却也是沥心之作,倾注了俺不少心血。
如同所有的作品一样,花文当然也是毁誉参半,心中感激大家的关注,在此发一感慨。
最为感叹的是:屡屡有好友自称是看了实体书才上网来找的,不想却大失所望,令某深感歉疚。尽管自己从未出过实体书,仍然心存感激。
写作其实是一种机遇,即锻炼了自己,又认识了朋友,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想法有了一个发泄之地。个人的想法难免会带入书中,而且本人学艺不精,见识浅薄,许多方面说的都是辜枉之语,如果有何不妥之处,还请多多谅解。
偶有余暇,雪某也是看书学习,以求尽量避免,但凭一已之力自无法做到。唯有努力充实自己,以期不负众多书友的厚望。
涂鸦至此处,已是泥淖深陷,不可自拔,踏入了一个怪圈。
只愿今后能有良机,盼能再有耳目一新之作,某之深愿也!!
怀君属秋夜,散步咏凉天。
空山松子落,幽人应未眠。
曹伯走了,晨姐和婷婷也走了,云若姐还没有回来,那这几天照顾洋姐的就只能是我一个人了。
刚才送晨姐和婷婷进候机大厅,两人亲热地手挽着手,脑袋挨着脑袋,往前走着,甜甜蜜蜜地有说有笑,许洋姐的伤没有了什么大碍,晨姐的心情看起来很好。
高挑匀称的祁晨和娇小可爱的蒋婷婷,不知何时竟变得这么亲热,背后看上去,就如同一对姐妹花一般,相映成趣。
我的印象中,她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婷婷的姥姥住院那次,后来两个人的接触并不太多呀。
我对女孩子这点真是想不通,见面不多的可能一下子就会好得跟一个人一样,而有些在一起待了很长时间,却形同陌路。
男性之间的交往差不多都是慢热型的,两人慢慢熟悉起来,如果觉得对方不合自己的脾气,就淡然相处;如果成为了好友,就会一心去维护对方。除非有了重大变故,二人的交情一般都会维持下去。
至于男女之间的交往,就没有什么规律可循,无论成为什么样的关系,只能全凭着感觉发展。到处充斥着的所谓什么异性相处的宝典、秘诀、绝招之类的,那纯粹都是无稽之谈,是在胡言乱语而已。
目送她们二人离去,我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有了这么多奇怪的想法。自从异能突然在身,我感到身上产生了许多转变,变得自己都有些不了解自己了。
尤其是与易雪茜发生冲突,被杭海生所伤之后,自己的性格更有了不小的转变,有些过于在意自身的感受。出来上学见世面,应该是件好事,说实在的,我内心深处还是留恋以前那个恬淡忍仁的域逸诚,处事潇洒,百事都不放在心上。
不由得格外怀念当初上高中时的生活,可以时时见到晨姐,跟她交流,那时的日子虽然相对闭塞,却过得充实而充满了情趣,一切似乎都游刃有余。可现在,有些患得患失,不知所谓了,视野变得开阔,思想却也变得复杂了,人哪!
我用力地晃了晃脑袋,唉,还是回去吧,洋姐还一个人在家呢。
回到公寓,洋姐正半倚在床上,自己从桌子上倒水喝。早上走的时候,把暖瓶放到了她的床头。
“我来吧,洋姐。”我快步跑过去,接过了她手里的杯子,“你看来脸色好了很多。”
“那当然,你还真当我是个废物了吗?”洋姐白了我一眼,精神一恢复,她就不再是那副乖样子了。
“没有没有,我可从来没那么想过。”平日里好好的许洋我都不敢惹,何况现在还是病人。
“好,您老躺下吧,我来喂你喝水。”
“我不过受了点小伤嘛,这么快就变老了?就让你如此地嫌弃。”洋姐挑我话里语玻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无论说什么,都难让她满意,我怎么总显得笨嘴笨舌的。
“逗你的。”好在洋姐“扑哧”一笑,以示只是在逗我玩的。我确实是够笨的,跟女孩子在一起,总是无法把握她们到底是在生气还是装样。她们的一嗔一笑,都会让我手足无措,有时甚至会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但明白一个人长期地躺在床上,心里总会有不舒服,就尽量地陪上笑脸,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来。默默祈祷,洋姐呀洋姐,你还是快点好吧。
到了晚上换药的时候,就更让我难过。平时虽然经常看曹伯或晨姐给她换药,但却没有一个人面对,其实昨晚晨姐已经对我进行了一次强化训练,但要我自己面对洋姐的伤腿,又怎能不产生尴尬呢?
看得出来,当我拉在被子,小心地去掉外面固定的设备时,许洋也有一些不好意思,手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抓住了毛巾被。毕竟平时都有别人在场,我一般也就是帮着打个下手。
由于第一次担此重任,所以也格外小心些,生怕会不小心碰疼了她。沾着药物的纱布被我轻轻揭去,洋姐下身只穿了短裤,一条光腿就整个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两条像蜈蚣一样的伤疤展现在出来,红红的,最长的一条一直爬到了膝盖下面,说实话,有些触目惊心。在曹伯开始给她上药以前,伤处的缝线已经拆除,伤口也大致愈合,这样才能外用药物。
应该说在用了药之后,疤痕已经比以前消退了许多,但我不是医生,一个人来看的时候,还是心里轻颤。
“你快点嘛,干什么呢,这么小心翼翼的。”洋姐见我半天没有动手,嗔怪道。
“噢。”她的声音惊醒了我,“就来了。”
“我的腿是不是很难看。”许洋担心地问道。
“哪有的事,好的很快。”我安慰着她。
这会儿功夫,她已经从床头上拿起一面小镜子,反射着看起来。这面镜子是她放在手边,随时观察脸的上伤痕用的。由于脸伤的不重,脸上现在只留下了一些轻微的痕迹,看着自己没有被毁容,洋姐这一段时间开心了不少。
我想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哇,我的腿上的疤好难看呀,以后是不能再穿短裙啦。”看到了红红的两条,洋姐的声音透出难过。”
“没事的,就会好的。你是没见过,开始时才吓人呢,这已经好多了,曹伯的药很灵验呢。”我虽然是在安慰她,说的却也是事实。
洋姐没再说什么,把镜子放下,身子靠到了床背上。
事先准备好的药糊放在了几个大瓶子里,我从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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