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女药人微笑着看着他,眼角眉梢都是万种风情,昨晚的沈念曦刚刚经受了那种事,可以说是经历了由少女到少妇的蜕变,原先的青涩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自然是举手投足中透出的无限魅惑。
欧阳云满意的点点头,岑夫人却不高兴了:“怎么还不施令?”
沈念曦听了,扭着杨柳腰,走到岑旭尧的面前,伸手抚摸着他的面颊,轻轻在他耳边说道:“打自己一拳,打在胸部心脏偏下的位置,不会太疼,还不容易受伤。”
果然,岑旭尧照着沈念曦说的那个位置狠狠打了一拳,这一拳是用了五分力气的,如果不用力,会引起对方的怀疑,这戏就不好再演下去了。
他的脸白了些,不是因为疼,而是他用内力逼得脸上的血色退了些,这样看起来,更像是自虐所致。
岑夫人一直仔细观察他的动作和表情,发现他虽然手下用了狠力,脸色也惨白了许多,表情却依旧木然,这说明,的确是蛊毒有了效果。
“以后不要凑这么近说话,看着碍眼。”岑夫人皱着眉头对沈念曦说。
“是。”沈念曦先是低眉顺目的答应,然后故作可怜的说道:“可是人家忍不住。”
“算了算了,你们今晚就住在这里吧,把外面那几个人带进来住在左边的屋子,你们两今晚住右面屋子。”岑夫人这样安排,沈念曦明白用意,让岑旭尧和她继续住在一个屋子里,晚上再那什么,好进一步巩固蛊毒的效果,为的便是把他牢牢的控制在手里。
岑旭尧的那几个手下他们自然是不会动的,等岑旭尧成了他们的傀儡,岑旭尧手下的力量也就成了他们自己的力量,要知道,那些可都是精英啊,自己的精英怎么会轻易动?所以,沈念曦一点儿都不担心陈少儒他们的安全问题。
带岑旭尧进来时,除了陈少儒嚷嚷着要求找医生给岑旭尧看看外,基本没闹出什么事,找医生看病自然也是走走过场,没过多久,果然来了个穿白大褂的,装模作样的给岑旭尧检查了许久,这才慢悠悠的说道:“这位公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累着了,别担心。”
陈少儒狐疑的看着那人,又要求去医院仔细查查,却被岑夫人呵斥住了,“你以为是胡闹吗?这是在蛮疆不是在A市,你不是陈家的公子,而是蛮疆的一个陌生来客,万一被什么人盯上了,咱们这些人都落不了好,还是会A市再详细检查吧。”
“也好。”陈少儒不甘心的叹息,然后在离去之际,看到沈念曦和岑旭尧进了旁边的屋,立刻追过去,一把拽住沈念曦怒叱:“你不能进去,要是被嫂子知道了——”。
“以后我就是你嫂子呀。”沈念曦娇嗔的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陈少儒的胸,又一记媚眼抛了过去。
陈少儒的嘴角抖了抖,幸好陈妍不在这里,如果在,看到有女人这样挑逗他,还不把他杀了吗?话又说回来,演戏嘛,嫂子干嘛要演的这么风骚呢?他有些无语的看了岑旭尧,果然在他低敛的眸中捕捉到了一丝火气,心想,嫂子今晚完了,会不会被拆骨入腹?
“好了,各自回屋吧,陈少,不该你管的闲事就不要管,旭尧喜欢怎样,就由着他,记着,你只是他的属下。”岑夫人一改在A市是柔弱的摸样,冰冷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强势。
“是。”陈少儒不甘的带着龙吟龙啸进了一边的屋子,沈念曦则扭着柳腰扶着岑旭尧的胳膊进了另一边,一进屋,她抬起头看了眼,果然在双人大床的上方看到了一个监控器,一个小巧别致的监控器。
岑旭尧早已被怒火淹没了理智,一进屋便要发作,却被她狠狠的拧了一把胳膊,然后跌到他怀里撒娇:“哎呦,人家扭了脚,你抱我。”
岑旭尧被她那声撒娇勾得心痒痒,长吸一口气,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那个隐藏的很好的监控器,然后恢复那副面瘫的样子,一把抱起了她,只不过大掌却在她臀下狠狠捏了一把。
“哎呀,你把我弄疼了。”沈念曦故意叫的很大声,从他身上跳下来,插着腰大喊:“不要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奴隶,竟敢这么对我,真是——”,她怒不可遏,一把抄起一个护眼灯,向岑旭尧的方向丢过去,结果没瞄准,一下子砸到了后面的监控器上,只听咔嚓一声,那玩意的头掉了下来,再也不能用了。
隔壁房间里,岑夫人和欧阳云正紧紧盯着监控屏幕,看到沈念曦娇媚的让岑旭尧抱起来,欧阳云被撩拨的燥火上身,心里琢磨,这小妞儿居然这么够味儿,可惜,只能看不能吃。
岑夫人却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云儿啊,你可不能沾那个女人,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等咱们把岑氏牢牢掌握在手里,你就算弄上一个后院的女人也没什么,现在可不要犯糊涂。”
“是,妈。”欧阳云也就敢在没人的时候喊一声妈,岑夫人绷着的脸松了些,伸出手摸着他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记住,妈这都是为你好。”
“嗯。”欧阳云还想说些感恩的话,却听到咔嚓的声音,然后,屏幕上花成了一片,声音也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岑夫人大怒。
欧阳云把片儿倒回去,正好看到沈念曦手里握着护眼灯往岑旭尧身上砸去,不由得一砸桌子,恨声骂道:“蠢货。”
“现在怎么办?”欧阳云有些遗憾,那女人那么风骚,如果当众上演那什么的话,一定火爆的没法说,还真是可惜啊。
“还能怎么办?你晚上去门外听,那里离卧室不太远,总可以听到些声音的,只要有那种动静,事情就成功了。”岑夫人思忖再三,这样吩咐欧阳云。
“好吧。”欧阳云耷拉着脑袋,半夜不让睡觉,还去蹲墙角,偷听这种事,还真是“好”差事啊,可依着他这位母亲决绝的性子,一旦决定,是绝不可能更改的,他没奈何,只好答应了出来。
隔壁屋里,沈念曦扭着柳腰在屋里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这才放心下来,来到岑旭尧的面前,伸出纤长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媚眼如丝的说道:“宝贝,现在跳个脱衣舞呗,虽然监控没了,可动静还是不可少的,我今天也算是狼入虎口了。”
“不错,还算有自知之明。”岑旭尧冷冷的说着,铁臂伸出去,揽着她的腰肢,把她带入自己怀中,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皮,把那层碍眼的易容物撕下来,丢到桌上,“我不想看着那东西。”
他不想和她温存的时候,她还是别人的脸,那样会让他觉得那不是她,没有那种亲密贴心的感觉。
“霸道。”沈念曦双手扯着他的脸蛋,俏皮的笑着说:“乖乖,这皮肤还真是有弹性。”
“曦曦,别闹,我真的受不了。”岑旭尧隐忍着,觉得自己的忍耐力似乎退步了些,遇到她是越来越不能忍了,昨天晚上那个绮丽的梦让他觉得他已经真实的拥有了他,一旦有了第一次,下一次便再也不能忍了。
“受不了就不要受呗,谁让你忍的?”沈念曦扭着腰,把他推到在床上,竖起一根手指小声说:“尧,外面有人在听呢,你不演得逼真些,恐怕会露馅啊。”
“曦曦,我——”岑旭尧话没说完,剩下的声音已被吞没在沈念曦霸道的吻中,她的手很不安分,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着,撩拨的他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怎么样,爱我吗?”沈念曦呢喃着。
“爱你,你个小妖精,我爱死你了。”岑旭尧咬牙切齿的说道,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大掌一挥,撕开她的衣服。
“讨厌,你不温柔。”沈念曦不高兴了,勾着他的脖子,又是一阵热吻,趁着他眼神迷离之际,腰身一挺,又把他重新压到身下,然后勾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一舔,魅惑的说道:“我要在上面。”
岑旭尧皱皱眉头,觉得那样实在有损男子汉的形象,他喘着粗气,哀求道:“曦曦,你知道我的力气比较大一些,在上面是个费力的事,交给我吧?”
“不行,不要拿这些甜言蜜语来糊弄我。”沈念曦不悦的在他脸蛋上掐了一把,然后看着他吃痛的皱皱眉,又在他皱着的眉头上轻轻一吻:“乖,听话。”
他有些欲哭无泪,怎么听着像在哄小孩子?他琢磨琢磨,决定继续施*法:“曦曦,你不是要看脱衣舞吗?我跳给你看怎么样?”
“嗯?”沈念曦一听立刻来了兴致,“好啊,好啊,快跳。”她从他身上乖乖的爬下来,坐在床边,等着欣赏他的表演。
岑旭尧酝酿了一下情绪,摆出一个跳舞的开场动作,然后跳起了一曲单人探戈,动作在有节奏的韵律中渐渐奔放起来,沈念曦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动作,然后眼睁睁的瞅着他脱下身上的衬衫,露出光果的上身,那精壮结实的肌肉让她莫名有些口渴,不由得伸出红色舔了舔唇。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诱惑了他,他一手拎着那件刚脱下来到衬衫,一个舞步旋转来到她身边,用衬衫蒙住她的头,一下子把她推倒。
“啊——”沈念曦挣扎低喊:“岑旭尧,你快放开我。”
“放开你怎么行?你这牙尖嘴利的小野猫。”岑旭尧低笑着,撕开她身上的遮蔽物,让她同自己一样。
室内升腾着暧昧的气息,欧阳云守在门口,听到里面不时传出女人诱人的低吟,男人奔放的嘶吼,他的热血沸腾了,浑身燥热异常,迫切的想要找个女人纾解一下。
许久之后,沈念曦幽怨的扶着腰,看着笑得灿烂的岑旭尧,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你是个坏蛋,说话不算数,再也不想理你了。”
“小东西,口是心非吧,刚才我可看你陶醉的很。”岑旭尧抚摸着她白皙的脸蛋,感觉一阵心笙摇荡,再这么下去,他还得折磨她一回,可看她那疲劳的样子,还真是不忍心,算了,放过她吧。
他隐忍的叹息一声,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说了声:“乖,睡吧。”
沈念曦是真的累了,这恶魔的体力好的惊人,把她来来回回折腾了遍,看看外面,竟然快要天亮了,一想到明天还有很多事做,她立刻决定快点睡觉。
岑旭尧揽着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沈念曦却睁开眼,例行公事似的在他某些穴位处用银针扎过,醒来后,他依然不会记得他们曾经这么亲密过,就这样吧,这样挺好,沈念曦叹息着,沉沉睡去。
正如沈念曦所料,岑旭尧依然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醒来后,看到戴着那个女药人面具的沈念曦正坐在梳妆台边精心的打扮,他疑惑的蹙眉,昨晚没有发生过什么吗?为什么那个他对那个春梦的印象那样深?
“醒了?”沈念曦偏头看着他,这个男人真是有迷惑人的本钱,刚睡醒,那般慵懒邪肆的样子,尤其是那双魅人的星眸,微微睁开,透着如水的薄雾,诱人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嗯,曦曦。”岑旭尧一张口,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你昨晚在哪儿睡的?我明明记得你睡在我旁边。”
“是啊,就睡在你旁边,可惜,你睡得很沉,早晨我醒来的时候都不见你有动静呢。”沈念曦似笑非笑的说道。
“是吗?”岑旭尧愈加疑惑了,他从来没有睡得这样沉过,特别是身边还睡着他心仪的女人,难道都没有发生什么吗?一个吻,一个亲密动作都没有吗?
“今天可是要有一场硬仗要打,那种蛊毒有个特征,每和女药人好一次,傀儡便灵活一些,今天,你的面部表情可以不用那么僵硬了,甚至,还可以有些自己的反应。”沈念曦说道和女药人好,想起了昨晚的事,脸颊一红,清了清嗓子,转过头去。幸好,岑旭尧已经开始琢磨怎么扮演今天的角色了,没有太多注意。
从屋里出来后,岑夫人已经在餐厅等着他们,说是餐厅,其实不过是个简陋的屋子摆了些桌子临时充作餐厅。
她看到面色不错的岑旭尧,又看了看一脸媚色的沈念曦,满意的点点头,开口问道:“旭尧,昨晚睡得怎么样?”
岑旭尧抬起头,先是愣了愣神,然后恭顺的回答:“很好。”这个度就把握的很好,昨天他还“不能”自己说话,今天可以说了,但仍然很僵硬。
“好,今天去看看那几家岑氏的产业,你们先吃些饭,欧阳云去哪儿了?”岑夫人问一旁艳色照人的沈念曦。
“回夫人,昨晚我一直在屋呢,岑少,他好热情的,所以,不知道。”沈念曦一脸娇羞的低下头,岑夫人一怔,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对一个手下招招手,示意他去找找欧阳云。
又过了一个小时,当岑夫人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还带着些酒味的欧阳云春光满面的回来了,他进了客厅,看到大家都在,立刻笑出声:“呦,大家都在呢?”说完,那双带着些遗憾的眸子特意盯着沈念曦看了一会儿,那视线犀利猥琐,就像要把她剥光了仔细瞧似的。
“混账东西,你昨晚去哪儿了?”岑夫人一拍桌子,怒目而视。
“昨晚?昨晚不是听您的吩咐在——”欧阳云说到这儿停了下来,意有所指的瞧了瞧岑旭尧和沈念曦,然后理直气壮的说道:“泻火去了。”
本来,欧阳云的定力没有这么差的,昨晚不知怎么了,听到房里的声音就心猿意马,心里像有什么在抓挠似的,痒痒的很,实在控制不住,他便出去找了个女人,话说昨晚那女人还真够劲儿,把他折腾的今早险些没有起来。
沈念曦那双妩媚的眼睛淡淡的瞟了眼欧阳云,微微挑挑眉,心想,就你们会下药吗?让你见识见识岑族长下的媚药,那才叫回味无穷,一次都解决不了,她要让他夜夜春歌,夜夜漏。
昨晚那个女人是陈少儒安排的人,那女人身上有药引子,那媚药名叫百日春,顾名思义,欧阳云得连着一百天找那个女人泻火,别人还不行,至于意乱情迷的时候乱说些什么,那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最妙的是,醒来后,他只会记得昨晚的激烈与*,丝毫不会记得说过什么。
岑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欧阳云,心中也无可奈何,从前觉得这个儿子性格阴狠,做事沉稳,是个靠得住的人,怎么昨晚会那么没谱?
她阴冷的视线瞟过去,然后一拍桌子,说道:“准备一下,立刻去岑家矿业。”
一行人来到岑家矿业的时候,工人正在罢工,这里的工人都是蛮疆本地人,这些人平日里穷惯了,连着工作一个月到了发工资的时候,是岑家矿业管理人最发愁的时候,却是工人们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只要钱拿到手,工人立刻便会一哄而散,吃喝玩乐,各自逍遥,好多天都不见人影。
现在,正是刚发了工资的时候,管事站在工厂大门口,一脸忧愁的望着外面,看到了岑夫人一行,急忙迎过来。
昨天,他们接到了岑家总部的电话,得知今天岑家将会有大人物来视察,看到他们过来,还说不需要他们去迎接,只要在工厂做好接待工作就行了。
管事走过去,笑容可掬的问道:“请问各位是从总部来的吗?”
“是啊,工厂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连工人的影子都看不到?”欧阳云仿佛自己便是这里的主人,站在那里神气活现的问道。
“额,是这样的……”,管事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边,欧阳云点点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一边站立的岑夫人。
岑夫人蹙眉没有说话,管事看到了站在岑夫人另一侧的岑旭尧,直觉这个人的气势和风度是这几人中最好的,便忙着走过去,笑眯眯的问道:“请问,您可是岑旭尧岑少?”
“是啊。”岑旭尧点点头,与身边的沈念曦对视一眼。
岑夫人一直在观察岑旭尧的动作神情,见他没说一句话便要看沈念曦一下,心里就放心了,傀儡就应该是这样的,虽然有自己的主意,但归根结底还是要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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