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宠妃+2番外 作者:简妹(起点vip2014-05-31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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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宠妃+2番外 作者:简妹(起点vip2014-05-31正文完结)-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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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也会心动如花开花谢,

    原来他也会口绽莲花只为一吐衷情,

    原来他昙花一现的芬芳只为伊人留香。

    心好痛,痛的那样刻骨,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知道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奢念,明明知道他与她咫尺天涯,可是当她听到他的这番自白,她心里的那盏明灯此刻彻底毁灭。她的情,她的欲,她的念,她的想,一切化为灰烬。

    她好恨,恨那个女人毁了她所有的希望,毁了她做梦的权利,她恨他把那个女人的无知当天真,她恨那个女人对她梦寐以求的一切视若无睹,她好恨,好恨!

    “蓝绡,我希望你知道,她是我活在这个异界唯一的意义,我因着她的好而好,因着她的坏而悲,我的喜怒哀乐因她而存在,我因为她而有了生机,你该感激她,感激她将我从那个垂死挣扎的岁月中拉了出来,让我有了红尘俗念。看着这样的我,你们不该觉得高兴吗?”塔罗笑意盎然,仰头将一口酒一饮而尽。

    “主子,您想听蓝绡说真心话还是假话?”蓝绡决绝的盯着塔罗,脸上一片近乎透明的苍白。

    塔罗眸光濯濯的看着蓝绡,冷冷一笑,嘴角懒懒的微微扯起,悠然道:“我的话从来只说一遍,现在,我最后一次重复提醒你:无论你想说真话还是假话,我只喜欢听一种话。人间也好,异界也罢,若有人伤她一根毫发,我誓必让他至死也不能忘记他所受到的来自地狱的惩罚!”

    蓝绡颤了颤,死死咬住贝齿,拼命忍住胸口那一团寒得彻骨的痛意,嘴角的腥甜抵不住心头的寒意,她的脸死灰一片,青白纤细的手僵硬的握着。冷,痛彻心扉的冷铺天盖地袭来。

    狐王银夜亲手准备的浴汤,胡丽觉着就是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虽然一样的氤氲迷离,可是这水怎么就这么清澈见“底”呢,连淹没在池子底部的脚指甲盖儿都清清楚楚的泛着玉贝似的光泽。池面上的玫瑰花瓣也少了许多,三三两两调情似的围在她身侧缠绵。还有还有,全身麻麻酥酥酸酸软软的感觉让她咬牙切齿的维持着仅有的清醒和警惕。

    丫的,诡异,太诡异了!

    胡丽一双眼骨碌骨碌充满戒备的透过水面看着自己一览无余的玉体,嗯,最起码也是34b,该体现肉感的地方一点儿也不令她失望,该紧致玲珑的地方恰到好处,总之,前凸后翘,如假包换的秀色可餐。

    一片玫瑰叶浮了过来,不偏不倚的浮在胸前某一处,盖住了那令人扼腕喷血的“点儿”,伸手捏了另一片叶子盖住另一个“点儿”,胡丽心里仍然有些别扭:怎么没有一片大一点儿、能够沉浮的花儿朵儿可以拿来盖住另一处“片儿”呢?

    下意识的,胡丽长腿一撩,双腿紧紧缠在一起,遮住了那片令人蒙羞的“片儿”。然后,她听到了一个轻得可以忽略却又急促悠长的扼腕叹息声:

    哎……!

    与此同时,一袭月华琉璃白的身影怡笑大方的从袅袅的水雾外面走了进来,带着倾倒众生的魅惑笑意负手立在池边。

    “你偷看我洗澡?”胡丽傻了眼,忘了遮羞忘了捂她的三点忘了尖叫忘了沉水,脑子里还在回旋银夜刚才的那声叹息。

    “我是那种鸡鸣狗盗之辈吗?我光明正大的看我的王后沐浴,何来的偷?”银夜笑得飞花乱坠,眸子里带着迷蒙醉乱的危险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胡丽两处傲然的“雄风”,眼冒星星,脸带桃花,唇染丹红,就差口水直流!

    “啊啊啊啊啊啊……!”惊天动地一声吼,胡丽直挺挺的往后栽去,身姿美妙的滑进了浴池。

    “扑通”,一条白鲤鱼飞快的褪下衣衫,优美的落水,一把从水花四射的浴池里将胡丽捞了出来,拦腰搂在怀中柔声说道:“这水不能喝,我放了舒筋活血散。”

    某人的狼爪搂的那么紧,还臭不要脸的在她背后又是摸又是拍,一双眼像被涂了502胶似的粘在了她的胸口,纹丝不动。

    “你你你你看我你摸我你占我便宜……!”胡丽气极了语结,一手撑着银夜的胸,一手胡乱捂在胸前,面上红霞飞,眼底流云动。

 163春色无边

    “好,我看你,我摸你,我占你便宜……。”银夜带着沉醉了星月的盈盈笑意,蜻蜓点水式的低头吻过胡丽的吻,又极快的沿着她纤细性感的锁骨一路下滑,最后无限温柔、无限深情的将他柔软微凉如红玉般的唇印在她的胸口,她手指来不及覆盖的某处。

    胡丽整个人像被火烫了似的,想要发嗓子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要喊却又动不了,想要一脚揣开眼前的狼人,却浑身像被烤化了似的,只瞪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眸子诉怨似的看着银夜拼命喘气,带动胸口的起起伏伏,一对浑圆饱满的羊脂雪白从悄然下滑的手中挣脱出来,挑衅的看着某位被称为“狼人”的不良人士。

    “噢,不行了,我要……。”一声压抑的暗哼,银夜低头覆上了胡丽微启的红唇,开始了疯狂的掠夺。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能够带给一个男人如此如此狂乱的感觉。先前在她心智涣散时,他便被她撩拨得气血沸腾,如今她清醒了,带着芙蓉般灿烂明媚的眼神无辜的看着他,却令他更加意乱情迷难以自拨。

    胡丽被吻得瘫软成一团泥靠在他的臂弯,深深向后仰着的腰身酸软无力,胸口像被人挤空了所有的空气,熟悉的郁郁清香充满了她所有的脑神经,那般淳厚浓郁的气息包裹着她的五脏六腑,温暖的,灼热的,甘甜的,芳香的,朦胧的。

    一条藕臂缓缓滑落,拥在怀中的玉体更加柔软无力,软得像水中散开的涟漪……。

    银夜猛的一顿,随便眸光一闪,倏的放开她的唇,一丝恼怒浮上他的脸。

    她晕了!

    银夜咯咯嚼着满口雪白的银夜。也不知道恼了谁,伸手在胡丽左侧的玉峰上方轻轻一按,胡丽悠悠转醒。

    噢,唇好疼,胸好闷,腰好酸,腿好胀。胡丽五官挤到了一块儿。半眯着眼轻轻扭着她快要断掉的腰。一睁眼。一双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眸子湖水似的望着她。

    什么眼神这是?她伤害了他?她得罪了他?她委屈了他?眼波盈盈一转,胡丽斗鸡眼似的盯住了眼前的一只手。手指修长如玉,温软如绵,很美的一只手。可是这只手现在却不要命的盖住了她左胸的柔软,那样肆意如皓月,那样霸道不知悔改。

    “别晕,千万别晕,我们来谈谈心可好?谈夫妻相处之道的心得可好?”银夜毫无羞耻之意的动了动那只惹了杀身之祸的狼爪,眼里荡开了一层沸水,看得胡丽心口突突的跳。

    “谈心?谈心得?你要我光着身子跟你谈什么夫妻之道的心得体会?银夜,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狐狸!”胡丽双手环胸。杀猪似的吼了一嗓子。愤恨的转身背对着银夜。

    银夜哧的笑了,不气不恼没皮没脑的上前从后面抱住胡丽,语气柔柔懒懒的说道:“胡丽,我要很慎重的告诉你一件事,现在。你已经完完整整的成为了我的女人,从今往后,你是我银枭唯一的、一辈子的妻,你的人,你的身,你的心,永远将只属于我一人!”

    胡丽不由自主的颤了颤,身体僵在了银夜的怀中。她在潜意识里以为她已经与他有了夫妻之实,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她抓不住,也懒得挖空了心思的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事,因为她在亲口同意成为狐族王后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抛开了这层烦恼。可是银夜刚才这番话里的意思好像另有所指,他说她的人、她的身、她的心……。

    等等,她的身?她的身怎么了?她的身现在被他死死的抱在怀里,占尽了便宜。真的很诡异,他以前从不这般莽撞,今天是急色攻心么?他的手好像对她的身体很熟悉,他的眼里充满了那种留恋与难舍的,他的心跳的这样热烈,最最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好像对他的触摸特别敏感。

    这回碰上事儿了!什么做梦,什么打架,什么咬人,明明白白就是这位口口声声所谓的“夫妻之道”!

    “不要疑惑,也不要怀疑什么,你在万森之源中了催情散,也就是所谓的春药。这种药出自传言中的巫族,被施了巫术,世上无药可解,中了毒的人须与人阴阳交合,直至毒性全消。如若是普通人中了催情散,无论男女,必将精尽而亡。你中毒以后,催情散特有的异味吸引了万森之源的兽群,你在那里耗尽了所有的灵力,当我赶到时你正历经九死一生。我不可能看着你被这种毒药折磨而死,幸而长老说你体内的灵力被毒药封住,不可能被我吸光灵珠的灵力,所以我不得不做了我该做的事。虽然我曾经想过要先得到你的心,再得到你整个的人,可是那个时候我不能再顾着自已不堪一击的自尊与骄傲,而是欣然选择了把你变成我的女人。胡丽,你会不会怪我?”银夜长长的说了一大段话,叹息着把头埋在胡丽光洁莹白的颈间,轻轻的摩娑着。

    胡丽的心一片惨白,她的思维已经跟不上这狗血的剧情了。春药?他说她被人下了春药,他说他为了救她而跟她发生了关系,这,这是什么逻辑?怎么越整越糊涂?

    “你,你是说,我们以前同房的时候……,我还没有……?”胡丽微微偏过头,古怪的看着银夜月牙白似的衣袂在眼前飘忽。

    “唉,这是一段痛苦的岁月,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啊!大婚那日,长老在新房门口堵住我,告诉我不能和你洞房,我一听差点将他扔出宫去。可是长老说,灵珠虽然在你体内,但还并没有和你真真正正的融合在一起,我若与你洞房,我的精元很有可能会吸光灵珠的灵力,你体内没有了灵珠护体,会比凡人更快的衰老死亡。在我还没有找到灵珠的秘密以前,我绝不能冒这个险。你是我的王后,你是我的妻,我不愿意浪费每一个和你同塌而眠的夜晚,可是我又无法忍受你在我身边带给我的冲动,呵呵,无奈之下,我只能拂了你的睡穴,让你一夜安眠。”银夜苦笑着摇摇头,突然低下头轻轻咬住胡丽的香肩,温柔的,浅浅的烙上一排自己的牙印,似要讨回那些日子所遭的罪过。

    胡丽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才又羞又愧的低下头,辗转咬着贝齿,脸红得似涂了一层桃花。

    “我……,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我们已经那个……。算了,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虽然这次你是为了救我但我也了我不欠你什么了我们两清!”胡丽飞快的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头一甩,坚定不移的把视线移到前方。这家伙,千万不能对他软,给他根筷子他能当棒使,保不准还会使什么坏。

    “两清?有没有搞错,经过这两天两夜,我们俩个已经合而为一精血交融,怎么可能两清?你已经在我心里种下了蛊,你解不了,也没办法解,所以我们注定了要纠缠一生一世!”银夜笑得坦坦荡荡,眸光滟滟。

    “两天两夜……,嘎?两天两夜?”胡丽一个急转身,目光汹涌的看着银夜,似要喷出火来。晕迷不醒了两天两夜,是不是就意味着跟他打了两天两夜的架?晕死,若是这样,我不活了,我羞愤得要寻块豆腐一撞百了!

    像是听到了她肚子里发出来的声音,银夜邪魅的扬起嘴角笑得花枝乱颤:“那毒性强的很,我怕你受到伤害,已经……已经很尽力了……!”

    啥意思?银夜嘴上的意思是:为了不让你受到毒性的侵害,我很卖力的运动,帮你解了催情散的毒,所以你才只迷糊了两天两夜。

    银夜心里的想法是:想帮你解毒,又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要你,怕你承受不住哥的热情,所以你迷糊了两天才迟迟醒来。

    胡丽眼前一晕,仿佛一百只乌鸦齐整整的飞过,又仿佛被天雷地火给嘣了,有口难言。她看不到他肚子里的肠子弯了几道弯,当然看不到他心里的想法,但又直觉的认为这家伙绝非省油的灯。自己全身像被碾碎了似的痛,难道不是他的杰作?

    狠狠的剜了银夜一眼,胡丽用力一推,银夜巍然不动,胡丽却控制不住的挥舞着双手往后倒,再次被某位无良人士手到擒来,接连着大饱眼福和手福,笑得如同春光掠影。

    “呀,别摸我!”胡丽尖叫着连连躲闪,弯了腰背对着银夜奋力避着他的狼爪。

    “唔……!”银夜一声沙哑的暗叹,眸子里闪动着一簇跳跃的火苗,上身紧紧贴着胡丽光洁柔滑的后背一动不动。

    “额?”胡丽扭了扭腰肢,试探性的想甩开他的魔爪。奇怪,后面什么东西横在那里?不舒服。又扭了扭,一边去,一边去。

    ”别……动……!”银夜一飞落在浴池中。弄明白怎么回事声闷哼,伸手一弹,身上的衣衫天女散花般的一件件言情或胡丽来不及,一股灼热的、怪异的感觉电涌般的涌了上来。”噢,小心肝,你怎么那么迷人呢?怎么办,我要不够你怎么办?”低婉的、沉迷的呢喃揉和着睽哩碎语,化作池中的春水艳激了一室的旖旎二“'〃〃

 164到底谁干的!

    胡丽双手撑着下巴,努力回想晕厥前想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两个人,两个女人。一个几乎可以肯定是那个叫做青主儿的,还有一个是谁呢?那个人才是背后真正的主谋。

    到底谁干的!女人,有灵力的女人,她所见过的狐族女人有灵力的还真不多呢,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是谁呢?这个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银夜斜靠在宝座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闲懒的敲着雕金刻狐的宝座扶手,闲闲的笑道:“其实吧,本王还是有点感激这个人的,毕竟他帮本王解决了一个折腾了本王许久的难题。相师,依你之见呢?”

    塔罗眉角彩云纷飞,深邃的眸子里飘忽着一种虚幻的媚笑,清朗的说道:“狐王喜欢把此事当作家事的话,塔罗亦无可厚非。”

    银夜笑了,身体微微前倾眯了眼看着塔罗,再一笑。他喜欢从塔罗口里听见“家事”两个字,尤其是说他和胡丽之间的家事。

    不对,分明是三方的事,还有那个有心要致胡丽于死地的人,如果是家事,那个人岂不是也扯进来了?

    “相师,此话何解?”银夜眼里忽明忽暗,浓眉一挑,不悦的斜眼看着塔罗。

    “哈哈,狐王,您这一大家子的事儿可不少啊,自古帝王之家原本也没有单纯的家事,若勉强说是家事,也不过就是姬妾间争风吃醋的小事,倒是不劳狐王操心,这原本该是王后的份内之事。”塔罗云淡风轻的笑谈着,像是在说上厕所小便没手纸了这样的事。

    银夜慢慢坐正,凝神端详着塔罗不以为然的神色,危险的眯起了眼,鹰隼般的闪过一丝狠戾。

    一旁的银枭却危补襟正坐。朗声说道:“狐王,此事就交由臣去处理吧,相信微臣应该能给狐王和王后一个交代。”

    塔罗嫣然一笑,风情万种的看着银枭:“长老,整个狐族都知道,历来只要是长老出面,万事皆能迎刃而解。此事只要你出手了。塔罗定然安心呢。只是长老,您素来以宽厚仁慈的美誉当前,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心生怜悯与慈悲?可否需要塔罗略尽绵力?”

    银枭温莞的拂了拂衣袖,俊朗的脸上现过一抹苦笑。道:“相师,银某惭愧,宽厚仁慈之说自是不敢当,不过,但凡狐族的判乱者,银某绝不敢姑息,必然严惩不怠。届时还望相师能够从旁作证,以正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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