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别生气,来!喝杯酒压压火,奴家姊妹还以为老爷另结新欢,遗弃我俩了呢!”
黄道生拉着百媚的心手,百媚顺势靠了上去,把那杯酒送进了他的嘴里。也俱依在。
“怎么会?修了几十年的道,无聊得很,哪比得上千娇百媚你们两个美人儿有趣!这些日子窝囊的蹲在面壁室,魂儿早就飞到这里来了!”
黄道生一边说话,两支手已经不老实的滑进千娇、百媚的艳红肚兜内,贪婪地恣意探索起来。
姊妹俩扭捏作态,欲拒还迎,一边宽了黄道生的衣衫:
“咬哟!老爷的宝贝今晚真强壮!”百媚抿嘴吃笑,双手忙不迭把弄套玩起来。
“百媚!老爷欲得太久?”
千娇獗嘴道,酥软地倒入黄道生胸怀,亲了他一记。
场景虽是香艳痒眼,旁观的李探花倒是不为所动,反而担心黄道生被妖女摄受而遭杀害,趴着身子,一双眼睛不敢离开瓦洞,那姿势,实在不好受。
屋内正如火如荼大演妖精打架戏码,只见黄道生左冲右突,上项下搓,不时传来千娇、百媚两女喽喽咛咛的娇喘呻吟。
“要死了……要死了……奴家没命了……”
女人呀!女人!被欺侮得“要死了”,竟然是如此快活?没经验的手探花有些茫然,饶有兴致地看下去,平静的心潮不由得被这幅激情的活春宫撩拨得起了阵阵挞漪。
大床铺上,三条白带鱼纠纠缠缠扭成一团,千娇蹲骑在黄道生的脸颊上,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胸前揉捏,一头秀发甩上坡下,口中呼啧有声,状似疯狂“喊着“要死了”的就是她!
百媚则跨坐在黄道生下腹,正如骑着不羁的野马似的,上颠下磨,雪白如指的双峰随着上下起伏运动的身体颤抖摆甩个不停,一个样儿嗯嗯呀呀,不知吆喝着什么。
时近子夜,十五的圆月蛟洁如银,月华霜浓洒落桃花林,装点得片片树叶晶莹剔透,折折生辉。
月光如洗,花香袭人,令人迷醉,心湖已受搅动的事探花,脑海恍如轻舟荡过,泛起一幕幕从未有过的绮思,潜伏体内的宿世“圆月相思”情种魔毒因缘际会,受到此情此员的诱引,逐渐复苏。
一种温热躁动的感觉渐渐扩散全身,李探花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一股热气随意游走四肢百骸,慢慢地汇聚下体,宝贝家伙难耐蛰伏,迅速冲破无形的禁锅,猛然翘起,坚硬如铁。
心里的悸动并未稍歇,是惊奇?是烦闷?是兴奋?李探花说不上来,他只知道这股心中的乱流必须平伏。
李探花一手抚了抚发烫的脸颊,一手不由自主地伸入裤档,握向挺靠着下腹的阳根。
此举似乎暂时平息了浮动的情绪,但只片刻,更大的冲击涌向心头,莫名的旗旋情栗蠢动翻腾,有如千万支雄颚利牙的蚂蚁噬咬着心脉,继而顺着血管往下流窜会阴,再从会阴穴钻上背脊的中枢穴、神道穴,汇到顶门的百会穴聚集。
瞬间,顶门百会六百万雄蚁骚动,快速窜流全身,恣意地啃噬血肉。
李探花汗下如雨,痛苦异常,不知如何是好,双手胡乱地全身拍、压、挤、揉、焰着,想打死体内的蚂蚁雄兵,如果不是“铜皮铁骨”神功护体,恐怕早就自残得知落地的烂西瓜了。
“怎会这样?要死了!要死了……全身就要爆裂了……小青!师兄!师父!救命李探花心中疑惑、迷悯、无助,语无伦次地呐喊起来。
半空圆月如盘,银辉灿烂。圆月!月圆!这是离开“博台洞天”之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异象?难道这之间有什么不可知的因缘玄机?师父、师兄知道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一连串疑问搅扰着李探花迷乱的心绪。
骤间,千恩万缕凝成一股化解不开的郁结,爆出龙吟虎啸般的嚎叫,划破寂静的夜之籁。桃树似是有情,也被气劲刮得枝头乱颤,猎猎作响。
夜,如碎镜崩裂。
李探花脑中一阵昏昧,随着惊天动地暴喝,一颗灼热激昂的心撕裂片片。沉入溶溶月色之中。
两条倩影无声无息地迹上屋顶竟是千娇和百媚透明薄纱掩不住赛雪肌肤,似要与咬月争辉。
“那个老死鬼真是色迷心窍,跟踪了还不知道。”
“咬哟!好俊俏的男人哟!千娇姊!快看!这么挺的宝贝翘得半天高,红形形的多可爱,还是个处男耶!”
“哟!太好了!这么壮硕威武可真是天下至宝百媚!看他双眼满布红丝,肌肉雄健却旧如指玉,应该是魔道中人,看样子一定是刚才看我们作戏,受不了了,好可怜:来,姊姊疼你……你闻到浪部的穷香味吗?唤!我受不了了!我好爱哦!下面湿洒洒的,好难受!”
“千娇姊姊!他跟著者死鬼来的时候,我就在桃花林内闻到了。所以才下药迷昏那老儿赶了来。”
“百媚!别说了!这么好的货色是你我修来的福气,我们一起来享受吧!要给其她姊妹遇见,哪会有我们的份,来!快来!”
千娇勺百媚两姊妹饥渴难耐,奇宝当前,哪能等得,立即上下其手,把李探花剥个精光,又抚又弄,又吮又吸起来。
阵阵酥柔快感流畅全身,舒活了李探花脑门,美色裸呈眼帘,岂能无动于衷,猛地疯狂也似地攫住千娇、百媚的娇躯,左拥右抱,揽着她们柳腰,一踩脚,屋顶轰然裂开一个大洞,粉碎瓦木随着浪荡淫笑落人屋内。
千娇吃吃荡笑,妖烧身躯浪卷如蛇,死缠着李探花,一双修长的美腿早已打开,更挺臀欲迎。萎筹芳草掩映之间,桃源谷口隐约可见,艳红欲滴,有如春雨过后,湿濡濡的春水尚兀自洞洞泌出,谷口前方那颗粉嫩的小花苞,正如迎春的蓓蕾,震颤着诱引寻春的人儿。
李探花的“圆月相思”情种魔毒已然大作,贪婪地抱着千娇光滑的恫体,反身骑跨而上。
千娇“嗯!”应一声,秋水汪汪,春意更浓,赶忙一手勾住李探花脖颈,一手掏握他那雄越起气昂昂的宝贝龙根,塞进自己早已恭候多时的沃胺春谷。
李探花初入禁地,如登仙境,欣喜欲狂,恣意进出之余,并不懂得怜香惜玉。猛烈冲撞,快意享受。那玉谷柔壁有如旋梯,紧紧地收夹,缓缓地舒放,旋进松出张弛之间,犹如置身热谷温泉,浑身解放,舒爽极了。
千娇这位淫娃如获至宝,出道以来识人无数,也未曾见过如此威猛战将,英姿勃勃,愈旧愈勇,简直爱死了,郎情妹意,频频挺臀相迎,兴奋得双颊绯红,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
隅隅相应,娇喘连连,已至忘我化境,李探花猛顶一次,全身麻酥,心房就颤动一次。
百媚一旁看得入神,感同身受,娇躯一阵酥软,多神勇的男人!不觉脸红眼热,纤纤玉手坤进私处自渎起来,随着李探花旺浪的奔驰,揉抚搓摩更急,已拉出丝琼浆玉液,自顾“嘤嘤!”轻吟,如醉如痴。
磊然,千娇浑身激烈颤抖,修行三百年的内丹元阴,一点一滴汇聚桃源谷内,被李探花的宝贝阳根凤眼丝丝吸纳。受此诱引,元阴有如春潮袭岸,源源而来。龙阳大乐,张开大口,有似巨鲸吸虹,一一摄受。
飘飘欲仙的千娇条地惊觉,明眸骤现惶恐神色,迸出绿焰妖光,急忙运功护体,挣扎着想离开李探花。
说时快,实已迟,桃阴深处已为李探花胀大无朋的宝杆栓梗卡紧,动弹不得。
“百媚!救命……救命啊!是、是……天魔情种“圆月相思”,魔妖女的克星……救命啊!”
天不应,地不灵,千娇丰胰滑腻的肌肤急速干癌收缩,只瞬间即如鹤皮老枢。
百媚含春媚眼乍开,春潮迭起的思绪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惊见千娇雄鹤精二百年修得的人形,不到片刻内丹元阴已被李探花吸干,这一骇非同小可,恐怖的死亡景象闪进脑海。事不宜迟,本能地霍立而起,纵身飞离。
情种魔毒一发不可收拾,李探花淫兴大炽,弃了千娇干尸,“闪灵追星”雷射而出,后发先至,如影随形贴到百媚身后,随手点出一指。
百媚前冲劲道尽失,李探花伸手一扳一捞,抱个满怀。两球丰满白哲的乳房随着喘息起伏震颤。嫩红的乳晕环拱着初生的红樱桃,鲜艳诱人。李探花如尝美食含在嘴里,唇、舌、齿并用,又摩又酥,轻咬吸吭起来。
命在旦夕的百媚虽是心急,却一点没有着力处,只得任其摆布。自知必无生理,竟也片刻坦然,二百年的道行倒是修得一点自处之道:淫荡本性不灭,有李探花这般苛男子陪送最后风流的一里,亦不枉来人间一趟。当即放下,尽情享受,顿然兴奋得受颊生春,媚眼连闪,只是喊不出口,不能动弹的胴体也迸出了汗珠。
片刻之后,百媚的妖丹元阴如洪水出闸,流失殆尽,春潮如浪,波波情醉酥麻撼的心尸,饮鸦止渴也甘之如饴,欲罢不能地享受着死亡。
飘飘然飞仙快感无可比拟,无可替代,百媚终于无怨无悔,含笑而去,断气前还呢喃道:
“春光懒困倚微风,春蚕到死丝力尽……”
东方吐白,明月羞隐。
李探花虽抒解了“圆月相思”情种魔毒,却也力尽泥瘫于地。
不知过了多久,浑浑噩噩之中,觉得脸上有什么柔软黏湿的东西游移。
睁开沉重的眼皮,望见青牛正孙祗着它的脸颊,铜铃牛眼露出怜悯神色,一见李探花转醒,“眸!眸”轻鸣雨声,似在安慰主人受伤的心灵。
李探花猛然回想昨夜种种,霍然跳起,看看自已赤裸的身体,望望一旁干痕的狐狸精,错愕表情转为怨恨,仰天长啸,.纵身飞去,阴寒阳烈两道睾气急爆而出,所经之处右边桃花树轰然冒火燃烧,左边桃花树则骤冻崩裂,方圆三里夷为平地,威力更胜一筹,已非昔日可比。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造孽呀……”
狂喊声愈来逾远,李探花急急往东狂奔而去。
“我要回华山问个清楚……”
青牛怅然望着主人远去,“眸眸!”低吟,大眼忽然扑籁籁掉下一串珍珠,转身驭起昏迷不醒的黄道生,扬蹄追去。
…
第 六 章 鸿门现魔踪
临潢县东的鸿门又称“鸿门板”,亦称“项王营”。楚汉相争时,项羽、刘邦曾会宴于此。
《汉书.艺文志.具书略》云:“汉兴,张良、韩信序次兵法,凡百八十二家。删取要用,定着三十五家。诸吕用事而盗取之。”
李探花狂奔数里,渐渐力衰,激昂的心绪也逐渐平静下来,转为沮丧,茫茫然走了一天的路,不知身在何处,这才感觉饥肠辙辗,已经一天一夜没进食了。
“一定是“博古洞天”那缸药材有古怪,抑制千娇说的“圆月相思”情种魔毒,如今药力已失,每到月圆就会发作!师兄怎么不告诉我?说不定他也不知、。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他奶奶个熊!人是铁,饭是钢,只有杀罪,没有饿罪,找东西吃去!”
这样一想,以已释怀,又恢复往日放浪不羁的本性!
新月仍圆,繁星黯然失色。
鸿门,三队各的百名轻骑对峙,军营大帐棚内烛火通明,会议桌前三人各据一方,背后各伫立一名护卫。
“信阳夷王”刘揭年约七旬,五络黑髻垂胸,保养得容光焕发,毫无老态,身后护卫的是一名细皮嫩肉的少年武将。
“吕镖骑大将军,久别重逢,今日昨非,你能体谅老夫当年各为其生的苦衷,尽释前嫌,老夫钦佩,先干为敬!”
吕世成不敢托大,急忙举杯,一饮而尽。
“不敢当,家道衰微,已废了功名,就叫我吕世成吧!刘王爷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所谓人生七十古来称,没想到在您身上却看不出丝毫。”
只见他生得豹额狮颊,年约六十,白面无须,目似鹰集,炯炯有光,十分威武,一望就知是沙场老将,精明干练。
身后护卫是位隆准美髻道士,身材奇伟。足有九尺,头束道髻,长袍绣有黑白阴阳太极圆卦图案,手中拂尘披肩,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年龄。
“陇西侯”窦长君年仅四十,长得白哲肥胖,或是不惯酬答,或是有所倚恃,板着脸孔,打了个哈欠,佣懒说道:
“恭喜刘老王爷!最近将列三公,翼辅太子,就等皇上宣召。令与吕世成联合谋国换代,未免太委屈了!”
“窦侯爷!千万则如此说,你还年轻不懂。当年老夫追捕高祖吕后之弟的这位吕镖骑大将军时,每次交锋均损兵折将,锻羽而归,你知道为什么吗?”
“陇西侯”窦长君一副事不关己表情,谜着如豆双眼,问道:
“一朝江山一朝臣,那些陈年旧事我怎会知道?”
“窦侯爷!别小觑吕大将军,其姊高祖吕后杀了韩信,你应知道。抄家时她取得了“留侯”大司徒张良给韩信的“太公兵法”、“五行八卦阴阳”、“仙术大法”三卷竹简,老夫就是败在三卷兵书上!”
吕世成看那目中无人的窦长君一眼,强压心中挹愤,平静道:
“窦侯爷!我介绍这位张勃道侵与你认识一下如何?”
张勃道长闻言跨出一步,一周肩上拂尘,单掌为礼,淡淡道:
“贫道张勃,沛县人氏,见过窦侯爷:”
窦长君还是动也没动,只傲慢的点头表示回礼。然而背后那位儒生装扮的护卫霎时神变色异,衣衫无风自动,立时提运罡气护主。
反应虽快,却来不及了。
“爆!”一声,窦长君的座椅突然碎为壅粉。
“璞!”“陇西侯”应声跌坐地面,狼狙不堪。
儒服装扮的中年书生一见护主不力,懊恼不已,薄脸一红,向前一揖道:
“在下费长房,汝南人氏,见过张道长!”
藉着衣袖向前一摆之际,迸出一股暗劲,急射而出。
“哼!云抽乾坤!”张勃道长冷哼一声,再甩拂尘,七成睾气已然飘出。
两股暗流针锋相对力撞,却无声无息。瞬间,化为旋风激荡,刮得大帐猎猎作响,众人衣衫尽皆迎风鼓涨,飘然欲飞。
片刻,风停势战。
“瞪!瞪!”费长房运退两步,足印陷地三寸,再输一城。但觉面上无光,“挡!”地拔出佩剑,厉声道:
“张勃!休得伤我主公!”
“信阳夷王”刘揭见状,急忙打圆场:
“窦侯爷年轻不懂事,吕老弟别见怪……这位张勃道长眼熟得很,不知前朝浦县“留侯”大司徒张良,你可认识?”
吕世成挽回了面子,一面向张勃使了个眼色,一面转向刘揭道:
“刘老王爷好眼力,“留侯”张良老神仙正是张勃道长的祖父!”
窦长君不可能不知道张良的地位和一生英名,慌忙起身,拍拍身上的木屑灰尘,面红耳赤说道:
“失敬!失敬!不知是“留侯”大司徒张良之后……怎么不曾听闻?”
吕世成老气横秋道:
“韩信封王时,高祖赐他“头顶天,脚踏地免死,铁器不能加害其身”,最后还不酌.约于张道长手中…”
刘竭心明眼亮,赞叹道:
“当年建议吕后布下丝网为“天罗”,红绒毛擅为“地网”,用竹剑杀死韩信上将军,收其魂魄于“竹仙剑”的,可是这位张动道长?”
张勃冷然道:“正是在下。”
刘揭意有所指道:
“唉!没想到张道长立此大功,而你祖父张良却被吕后逼得废除侯爵对位,诈死埋葬龙首原,不知令祖可好?”
“祖父已被太祖师黄石公渡化,成仙道而去!”
吕世成当然听得懂“信阳夷王”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