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孬种!”
啪!啪啪!
胡辣椒闻言气得浑身暴颤,脸气得泛青,银牙打颤,左右开弓,“啪啪”的打了亡命,六七八,十四五个耳光。
“亡命”被胡辣椒打得眼冒火花,嘴角渗血花,脑海里闪金花,惨笑道:“你打也没有用,我绝不会娶你做老婆。”
“你……你……你敢不娶我做老婆。”胡辣椒闻言双眸瞪出了火,右手又举到了半空。
不过没有落下。
酸泪亦模糊了她的双眼。
“唉……”“亡命”见状苦叹道:“你哭亦没有用,女人的泪水,我见得多多,因为我是‘亡命’。”言毕疾步而去。
“亡命,你想把本姑姑当破鞋扔,没门。”
胡辣椒毕竟是胡辣椒,连泪水都是辣的。
目视“亡命”埋头疾走,她没有大哭。
亦没有大闹。
更没有呼天陶地,伤心欲绝!
而是厉叱一声,追了上去。
“亡命”闻身后脚步声骤响,知胡辣椒紧追不舍,脸上苦笑。
内心苦叹。
却又无可奈何!
胡辣椒人小鬼大,鸡城里人人皆知。
——是“亡命”唯一的克星。
“亡命”有些垂头丧气,却又无可奈何。
谁叫他交了胡为这个朋友。
“亡命”此时甚至有些后悔。
内心中亦不知将胡为的祖宗八代操了多少遍。
操翻过来,又操覆过去,仍是束手无策。
平时对付女人的甜言蜜语,以及毒辣手段,半点都施不出来。
亡命的心中十分清楚,甜言蜜语对付胡辣椒半点用亦没有。
辣与甜,本来就是两种味道,格格不入。
毒辣手段对付胡辣椒更是自我苦吃。
胡辣椒本身就是辣。
辣中再掺入毒,就是毒辣。
亡命对她的辣味本就头痛难以下咽,毒味却更不敢尝。
胡辣椒却不声不响,紧紧的跟在“亡命”身后。决不超前亦或落后半步。
直如一道又辣又毒的芒刺,直射在“亡命”的背后。
“亡命”真有一种内心悚然的感觉。
前灯光闪烁。
鸡城亦在望。
“亡命”终于停住了脚步。
转身,无可奈何的瞪着胡辣椒道:“你究竟想想样?”
“哼……不怎样,跟定了你!”胡辣椒也视着“亡命”,毫不示弱道:“我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能怎样?”
“你……”“亡命”气得脸色骤变,良久才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道:“辣椒,我求你啦,你知道我上无片瓦遮身,下无寸土立足,你总不可能跟着我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睡在一起吧!”
胡辣椒闻言缄默不语,既没有摇头,亦没有点头。
因为她知道亡命说的是事实。
“你答应了?”
“答应你个狗球?”胡辣椒瞪着“亡命”狠狠的道:“要我答应你,除非你也依我三个条件。”
“亡命”闻言如获大救,暗念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南无阿弥陀佛。
连连点头道:“好好,这才是我的好辣子,不说三个条件,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都会答应你。”
胡辣椒闻言冷哼一声道:“一点都不好!”
“亡命”怕胡辣椒后悔与变卦,催促道:“好妹子,快说吧,别吊我胃口啦。”
“吊你胃口?”胡辣椒一本正经的凝视着“亡命”道:“你给我记住,第一,以后不许碰别的女人,第二将来一定娶我做老婆,第三,在没有人的时候单独与我在一起得叫我老婆。”
将来的事,谁都说不清楚,人背后叫她老婆亦还马马虎虎可将就,可不许“亡命”碰其他的女人,比不容许狗吃粪都还难!
所以。
“亡命”闻言苦笑。
“你办不到?”
“不是办不到,而是难以办到。”
“为什么?”
“因为我是男人!”
“我亦是女人!”
“但你毕竟还是你。”
胡辣椒闻言胸中怒火陡盛,厉声道:“难道需要的时候不会找我,我又不是没有‘馒头’,亦或是没有‘洞’。你有精力消耗在那些烂女人肚皮上,就不知道把我加以开发利用。”
十足的泼妇语气。
“亡命”闻言暗自叫苦不迭,只得点头道:“好,我依你,不过,你不得把今晚之事传出去。”
“为什么?”
“因为我是‘亡命’,是你哥胡为的朋友。”
“孬种!”
胡辣椒鄙夷的哼了“亡命”一口,跺跺脚,疾步而去。
“亡命”目视着她的背影,脸上露出了苦涩的微笑。内心却暗道:“我与其他女人睡觉,难道你敢跑去把我从她肚皮上拉下来不成?”
此时是白天,烈日当顶。
“流氓”却在“无光角”玩妓。
正躺在一个叫娜娜的身子下面玩“倒插杨柳”的把戏。
玩妓宿娼,流氓却是高手中的高手!
做爱性交方式,他可以说有整套。
别看他相貌狰狞,有如凶神恶煞一般,什么“老汉推车”,“倒插杨柳”,“阿翁推磨”……以及站式,坐式,环抱式……三浅七深,九深一线,……他真是门门精通,样样皆会。
被他玩的女人,每每被他干得爽歪歪,浪叫连连。
娜娜此时真是深有其感。
心、神、身,皆是飘飘然,欲生欲死,欲醉欲仙。
流氓双手扳住她的屁股,身子每上弹一次,老二就直顶入她的花心。
直顶得娜娜“哥哟,郎呀,爽死我啦,我……快……要……死……啦”的浪叫不停。
笃!笃!笃!
“流氓”正挥戈直冲猛闯之际,突然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骂道:“是那个不识相的家伙,不知道老子此时正在干那事,敲门找死!”
“流氓开门,流氓快开门,快!”笃!笃!笃……“流氓”话音未落,门外己响一个熟悉而焦急的声音,闻言大惊,一掌推开伏在身上的娜娜道:“阿飞,什么事,如此猴急。”跃下床穿衣。
阿飞站在门外大声道:“流氓,我操你老母,还不开门干什么,是不是你爷爷那辈人就没有睡过女人。”
阿飞的话说了等于白说。
如果“流氓”的爷爷没有抱过女人,又岂会有流氓?
流氓将正在穿衣的娜娜用床单罩住,开门望着双脚特长的阿飞,没好气的问:“喂,你娘的如此急,出什么事了。”
阿飞见流氓赤膊开门,拉着他的手道:“快跟我走,‘亡命’不见了,‘乱搞’与胡为正在四处找。”
“什么……”流氓闻言脸色骤变,话没说,就跟着阿飞飞奔而去。
娜娜见流氓飞奔而去,一跃下床,疾声高呼:“喂,喂,……流氓,你还没有给我钱埃”可那有流氓的回音。
阿飞早已拉着他奔出了无光角。
流氓跟着阿飞奔出无光角,急问道:“阿飞,‘亡命’什么时候不见了?是谁说的。”
“辣椒说的。”
“她的话又岂能当真?”
“能。”阿飞点头正经的说道:“因为她哭。”
“哭?她不是担心没有人操她吧?”
“当心‘亡命’听到了砍下你的头。”阿飞闻言脸色微变,低声道:“八成是‘亡命’昨晚搞了辣妹子,无脸见我们,躲起来了。”
“哇操,有这种事,他娘的‘亡命’真太不够哥们,连胡为的辣妹也搞。”
“别声张,一定是辣妹子送货上门,否则让胡大妈知道,‘亡命’惨定啦。”
“我们到哪里去找呢?”
“我们分头行动,满城找,末时在‘海天阔’聚头。”
阿飞丢下最后一句话,飞奔而去。
流氓只得依言行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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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 章破人破马
海天阔。
非楼,非阁,非台,亦非树。
其实一点都不阔。
乃是一座破败不堪,香火早绝,摇摇欲坠的山神庙,位于鸡城西五里外的鸡公山上。
乃是“亡命”、李乱搞、阿飞、流氓、胡为五人避难、聚会秘密场所。
海天阔的来历,则是阿飞的杰作。
除了,他们五人以外,鸡城中绝无第六人知道——侮天阔就是鸡公山上的山神庙。
未时初。
李乱搞、阿飞、“流氓”、胡为,四人相继垂头丧气的走进了海天阔。
齐耷着脑袋,围坐在地。
谁都没有说话。
四人相继独自而来,寻找的结果,不问皆知,并没有找到“亡命”的影子。
海天阔里一片寂静。
碎破的山神,死一般的歪倒在台上。
终于。
一向急性的“流氓”再亦沉不住气,凶狠狠地瞪着瘦小精灵的胡为,埋怨道:“你娘的胡为,你妹那个东西是不是很痒欠操,竟勾引‘亡命’?”
“流氓”毕竟是“流氓”,对自己人说话都毫不客气。
胡为闻言脸色微变,知道“亡命”不在场,没有人能制止“流氓”,只得尴尬笑道:“嘿嘿……你娘的‘流氓’别说得如此难听,试问你有阻止你老姐老妹嫁人?”
流氓闻言苦笑道:“我敢操你娘,亦敢搞你老妹,却不敢玩我自己的老姐老妹。”
流氓说得十分坦白。
但毫无用处,等于放屁。
李乱搞一向头脑最灵活,烂主意,烂点极多。闻言冷哼一声,不屑道:“你娘的‘流氓’说话比放屁都不如,放屁至少还有股臭味。”
阿飞拍手道:“你操你妈,搞你妹,能搞出‘亡命’来不成?”
“不能”。“流氓”知道乱搞二人是舌枪唇剑,苦笑道:“老子们今天把鸡城大小角落全翻遍了,紧急联络信号亦放了不少,不但见不到‘亡命’的影子,甚至连他的屁都嗅不到一个!”
乱搞点头道:“他死了!”
“他死了。”乱搞此言一出,“流氓”与胡为大惊,脸色骤变,不相信的瞪着他。
阿飞难过的点头道:“有可能,他昨天救胡为,拆了金弹的台,金家人多势众,护院成群,又岂有不暗中下手之理。”
三人齐点头,六只眼中都吐出了火,狠声吐出了两个字:“报仇!”
“亡命”的仇一定要报。阿飞悲痛道:“我们无根无据,又岂能去找金弹报仇,何况我们四人,明着斗不过他与西门霸的。”
“流氓”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与悲痛,厉声道:“老子斗不过,亦要斗,日他妈,造他娘,有何了不起,头断了只不过碗大的疤,老子死去二十年,出生又是一条好汉。”
可惜“流氓”只是空嚎,孤掌难鸣。
李乱搞与阿飞、胡为三人都不赞成他的莽撞。
因为他们此时亦听到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目光齐视着庙外。
“金姿。”流氓随着之人的目光看去,得见一个身着续罗金装,秀发飘飘,脸蛋清丽可人,十五六岁的女孩带着两个女婢,正从对面的山上骑马而来,不禁笑道:“老子去干掉他,再找金弹报仇。”
乱搞忙轻声轻嘘一声,拉住流氓道:“我们擒住她作人质,与金弹交换‘亡命’。”
阿飞点头道:“智取,我们一人捉一个,胡为料理马匹。”
乱搞点头一招手,带着三人若无其事的走出海天阔。
金姿带着二小婢正自观音庙许愿回来,乍见李乱搞一行现身,不禁花容微变,冷盯着走在前面的阿飞与李乱搞道:“阿飞,李乱搞,你们去哪里?”
李乱搞闻言诈笑道:“上观音寺许愿。”
“哼……”金姿闻言冷哼一声,鄙夷道:“你们都许愿,简直就是奇闻。”
“浪子回头金不换。”阿飞吊儿郎当的笑道:“你们女孩子许愿多数是祈求菩萨保佑,做一个大红大紫的鸡婆,我们兄弟许愿却不是做鸭子,而是读书考状元。”
“咯咯……”金姿闻言不禁笑得花姿乱颤,前俯后仰,喘气道:“可笑,可笑。”
“流氓”闻言粗声道:“娘儿的少见多怪,有什么可笑的,周楚三十拜平原,难道,我兄弟就不可以效仿周楚。”
“可以,可以。”金姿见了“流氓”凶神恶煞的样儿止住笑道:“如你们将来考上了状元,亦一定是一个鸭子状元。”
“噗嗤”话说完,亦不禁忍俊不住,与二个女婢,暗笑不己。
“金小姐不相信?”李乱搞一本正经瞧着金姿道:“让我以你出一副上联,叫你以后不敢小觑我们兄弟。”
“好埃”金姿拍手道:“如乱搞出对,‘流氓’吟诗,阿飞赋词,胡为谱曲,‘亡命’联句,可说创世间之大奇。”
说到诗词歌赋联句,乱搞众人却是头大如斗,如今话也出口,只得硬着头皮,装门面。
李乱搞瞧了瞧金姿,又看了看他跨下的一匹母马,灵机一动,“联”上心头,故意摇头晃脑道:“破人骑破马,破马载破人。”吟后望着金姿道:“金姑娘认为李富青乱搞此联如何?还贴切对景吧。”
金姿闻言一愕,旋即明白,狠瞪着李乱搞道:“你此联是什么意思,不给本姑娘说个清楚,当心我割下你的舌头。”
“没有什么意思。”阿飞不待李乱搞回答,接话道:“金姑娘不是石女,下面一定有破口,自然是破人,胯下一匹母马亦是破马,自然就是‘破人骑破马,破马载破人’了。”
“你……”金姿闻言气得娇颜泛青,浑身颤栗,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李乱搞一见时机成熟,一挥手直扑向金姿,阿飞与流氓、胡为一齐出手。
“碍…你们……”
“救命碍…救……命……碍…”
金姿及其两个女婢骤见四人扑到,芳心剧骇,呼声方出口,己被拉下马背。
李乱搞一见得手,用手堵住金姿的嘴,带着众人直朝海天阔走去。
西边日早没,晚霞已散,暮色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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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朦胧,月朦胧。
山野一片静寂。
李乱搞与阿飞等人制住金姿主仆三人,用衣布塞其嘴,用腰带缚住其手脚,扔在地上,围聚一旁,低声商议。
李乱搞道:“我们派人给金弹捎信去,叫他老老实实的交出‘亡命’,不然……嘿嘿……”“流氓”道:“不然先搞后杀。”
胡为道:“不好,不好,我们享用后,弄到‘无光角’卖掉,他娘的还可以捞一把。”
阿飞没有说话,低头沉思。
三人的话传到金姿主婢三人的耳中,不禁吓得她们芳魂出窍,浑身寒颤。
落入李乱搞、“流氓”、阿飞、胡为四人之手,就是千金之躯,玉叶之体,他们都有方法将你搞成残花败柳,落红遍地。
“流氓”却不在乎别人的痛苦,不时的瞅着金姿花一般的容颜提议道:“不如我们先干了她,为亡命受罪讨回一点利润。”
“三人一起干。”胡为道:“一个人干下面,一个人干嘴,一个人干背后。”
李乱搞点头道:“此计大妙,正合吾意,我们不干白不干,干了亦白干,挽了时金弹总不可能脱掉他妹的裤子验身。”
三人说着就欲动手。
金姿主婢三人闻言则是骇得心炸神陨。
一个漂亮的女人落到了李乱搞的手里,她心中十分清楚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
可惜嘴里被塞上了布团,又脏又臭又呕心的布团。
叫天不应,呼地不灵。
目视着李乱搞与流氓,胡为三人淫邪的目光,芳心中不禁想起了那个‘不要命’的“亡命”。
金姿心中十分明白,“亡命”并没有落到金弹与西门霸手中。
可她辨解毫无用处。
惶悚的窥着李乱搞三人起身,身上肌肉不住恐怖的颤抖。
幸好此时阿飞开口道:“不要乱来,如救不了‘亡命’,我砍下你们的头。”
李乱搞与“流氓”,胡为三人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