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冷睿旋起一脚,房门应声而开,他一脸阴鸷的走进去,一个满脸横肉的人抬起头,没错,就是欧阳铩羽,他们寻找的目标。
欧阳铩羽脸上满是伤痕,除了划伤,就是淤青,看起来惨不忍睹。
“说,戴雨潇在哪里?”慕冷睿懒得跟他废话,单刀直入,目光森冷肃杀。
“慕大少……她,她,被人救走了……”欧阳铩羽显然没料到慕冷睿突然出现,眼睛里溢满恐惧的神色。
“救走了?你敢说半句假话,别说你做不成男人,我让你连人都做不成”慕冷睿的威胁,掷地有声。
“慕大少,我骗谁,也不敢骗你啊,我现在已经断子绝孙了,你就饶了我吧……戴雨潇真的被人救走了,我的弟兄们,也被打的七零八落的……”欧阳铩羽威风尽失,带着哭腔。
“被谁救走的?”慕冷睿想想进到欧阳府邸内看到的景象,他应该说的是真话,只是奇怪,是谁,来这个鹰派老大的府邸上救人?谁有这实力?
“不认识,带头的是一个年轻人,你看我的伤,都是他打的……”欧阳铩羽比划着,不小心碰了一下脸上的伤,疼的呲牙咧嘴。
慕冷睿一行人扑空了,戴雨潇被人救走了,奇怪,有谁这么灵机妙算,猜到戴雨潇被欧阳铩羽劫走了,抢先一步将人救走?
能够想到欧阳铩羽将人劫走的,只有东方靖一和辛晴,连慕冷睿都没有猜到,这次该会是谁,能够洞察先机,捷足先登?
找不到戴雨潇,即便知道她是被人救走,性命无忧,慕冷睿的心,还是悬空着,被一根纤细的真丝吊着,就是不能够落下来。
“宝贝,宝贝,你在哪里?我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你,几天不见,每天都那么煎熬,恍然过了一万年之久……”慕冷睿心中默念,神情黯然。
几个小时之前,戴雨潇昏昏沉沉的蜷缩在沙发上,吃不下水果,喝不下水,浑身虚脱无力,连抬起手臂都很费力气。
她听到电锯的声音,那么尖锐刺耳,可是她的眼睛紧紧闭着就是睁不开,不用想,都知道是欧阳铩羽在用电锯锯断门板。
没过多久,哐当一声,被锯断的门板掉落在地上,宣告这扇门的寿命到此结束。
戴雨潇不想睁开眼睛,虽然她明显的感觉到光源,几天不见光亮,突如其来的光线显得刺目,刺激的眼睛生疼。
“小美人儿,我不是说过吗,你早晚是哥哥我的盘中餐哈哈哈哈哈”欧阳铩羽从门口跃过沙发,得意的狂笑。
戴雨潇努力的支撑起身体,又虚弱的倒下去,真的好累,再也支撑不起来。她缓缓的蜷缩,蜷缩成一团,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饿,她冷,饥寒交迫,现在,还多了对欧阳铩羽的恐惧。
“小美人儿,我可不想浪费时间了,不能错过你这个绝色尤物,哈哈哈哈哈……”欧阳铩羽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戴雨潇听到拉开拉链的声响,听到他将衣服扯落丢到地上的声响。
欧阳铩羽的大手强行拉开她抱着头的手臂,打开她的身体:“jianren看着我防着我有用吗,啊?有用吗?”
欧阳铩羽忽然变得凶狠,似是很痛恨她一般。
“睁开眼睛,看着我,jianren”欧阳铩羽看她毫无反应,不肯善罢甘休,用毛茸茸的大手剥开她的眼皮。
戴雨潇虚弱的睁开眼,恍恍惚惚的打量着这个丑陋chiluo的男人。
欧阳铩羽看她睁开眼睛,得意的跳下地,夸张的手舞足蹈,跳起怪异的舞蹈。
戴雨潇虚弱的看着,看着,看着,越看越不对劲,这个男人,怎么少了什么东西?
他全身chiluo着,肆无忌惮的跳着舞,他的腿间,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
难怪,那天从后面刺他,像什么东西都没有刺到,原来他的命根,早就不见了……
“报应……报应……”戴雨潇虚弱的诅咒,脸上露出苍白的笑容,却显得欣慰。
多么好色的一个男人,丧失了享受女人的能力,这就是最好最致命的惩罚,对于欧阳铩羽,这是大快人心的惩罚。
“jianren你笑什么笑什么”欧阳铩羽停下舞蹈,气急败坏的喊叫,声音尖锐,蓦然听起来像是女人的声音。
戴雨潇一直以为这种尖锐的声音是偶尔所为,或者是声音上的错觉,现在终于明白,他的命根断了,声音自然而然会发生变化,他再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了。
“jianren你以为,我没办法享受你?东方靖一断了我的命根,可是我还有个命根,谁都断不了,哈哈哈哈哈我要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欧阳铩羽面目狰狞的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根东西,黝黑的,那是一根硕大的仿真橡胶器具。
“变态,变态”戴雨潇虚弱的喊叫,声音微弱而又嘶哑,紧张的蜷缩起来。
“我变态?小jianren……我就是要这种变态的享受”欧阳铩羽狞笑着,chiluo着身体,毛茸茸的大手握着那根橡胶器具,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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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捷足先登()
戴雨潇缩在沙发上,无路可退,将头深深的埋在双臂间,膝盖蜷缩到胸前。 w w wnbsp;。 。 c o m
“小jianren,你终于害怕了,害怕了?哈哈哈哈哈……”欧阳铩羽放肆的狂笑,眼前的猎物越是惊恐,他越是得意。
他扯住戴雨潇的头发,用力的后拉,将她的头拽离双臂间。
戴雨潇闭着眼睛,却也能感觉到欧阳铩羽将那根仿真器具在她的脸上划了一圈,两圈,三圈,试探她的反应。
“小jianren,这根东西,够坚硬吧?一会,会让你爽爆的,哈哈哈哈哈……”欧阳铩羽淫邪的狂笑,手中的器具在戴雨潇脸上触来触去。
戴雨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怎么那么丑陋,看见就令人作呕,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么令人厌恶的东西。
欧阳铩羽等了半天,看她半点反应都没有,毛茸茸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颌,抚摸半天,似是很享受那种光滑的触感。
“啧啧啧,小jianren,你的下巴,都这么美呢……真便宜了那东方靖一”欧阳铩羽粗重的大手在她的下颌上摸来摸去。
然后,在她的齿颊间用力一捏,戴雨潇虚弱的shenyin,唇瓣吃痛的启开。
刚刚启开,一根硕大的东西钻进齿颊间,她猛然意识到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要做什么,拼命甩头,想将那根东西甩出口腔。
可是欧阳铩羽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以偿,将那根仿真器具向前一顶,直通到她的喉咙,刺激的她反射性的一阵干呕。
空空的胃里翻江倒海,呛的泪水都涌出来,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怎么样?小jianren?这根东西,比东方靖一的大吧?比慕冷睿的大吧?”欧阳铩羽一边说,一边将那根东西在她口腔里搅动,进退。
“唔——”戴雨潇哭泣着,无法闪躲,痛苦的shenyin。
“小jianren?那天你还刺伤我,这下,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让你知道,谁是欧阳铩羽”欧阳铩羽凶狠的动作,欣赏着她痛不欲生的表情。
戴雨潇被他nvedai的几乎晕厥,恍惚间想起那把水果刀,小手慌乱的在身下摸索,摸索。
终于摸到了,倾尽全力一挥,向那张丑恶的脸上划去,欧阳铩羽没有料到她在黑暗里还藏着那把水果刀,躲闪不及,脸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从眉间斜斜的到耳际。
他吃痛的松手,血涌了出来,他赶忙用手遮掩,却掩不住涌出的血流。
戴雨潇伸手,将那根丑陋的仿真器具拽出口腔,唇角的肌肉因过度扩张十分胀痛,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唇瓣半天才合拢起来。
“小jianren你奶奶的,老子剥掉你的皮示众等我享受够了,让我的弟兄轮番干你看你还怎么嚣张”欧阳铩羽被划伤的脸,血流满面,恐怖异常。
他凶猛的扑过来,将戴雨潇欺压在沙发的角落里,把她的手臂高高举起来控制在头上,不给她反击的机会。
戴雨潇就算手中拿着水果刀,可是被高高的控制在头顶,根本没办法再成为护身的利器。
欧阳铩羽狂乱的扯着她的衣服,前襟的衣扣脱落,崩落到地上。
当他扯戴雨潇的长裤时,似乎发现新大陆一般,停顿片刻,便恶狠狠的诅咒:“小jianren,被东方靖一和慕冷睿轮番干过,还装什么清纯还穿平角裤?”
戴雨潇浑身发冷,不知道这个疯狂的太监要对她做什么,既然他已经丧失享有女人的权利,脱掉她的衣服做什么?
真的无法想象,她将会遭受怎样变态的蹂躏,这个欧阳铩羽,虽然断了命根,却还是不失为一个变态色魔
面对这样的凌辱,她想将那把水果刀横在脖颈上一死了之,可是,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人在深陷险境时,最悲惨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连死的权利都被无情剥夺。
不能掌控自己的生死,那样活着,如同行尸走肉,活着成了一种莫须有的形式,戴雨潇现在的感觉,就是如此。
“嘭”的一声闷响,欧阳铩羽从她的身上,毫无预兆的滚落到地上,连番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几近绝望的戴雨潇,衣衫褴褛的缩在沙发上,欧阳铩羽滚下地了,她紧张的不敢抬眼,护着胸,把头埋在双膝间蜷缩成一团。
她不知道是谁来救她了,是东方靖一?还是那个让她剪不断理还乱的慕冷睿?
冷,冷,冷,真的好冷,被剥掉衣服后,感觉更冷,冷的牙齿打颤。
长时间的精神紧张,极寒交迫,等到真的救星到了,精神放松下来,反而,眼前发黑,几近晕厥,眼皮太重,怎么努力都抬不起来。
恍恍惚惚的,听到欧阳铩羽惨叫连连,不知道是谁,将人高马大的他打的如此狼狈不堪。
东方靖一现在刚刚能够走路,行动还不方便,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身手,那么,一定是慕冷睿,一定是慕冷睿。
这个名字钻入仅存的一线意识间,悲喜交加,这个混蛋,终于来救她了……
一件衣服落到她身上,有着好闻的阳光气息,似乎渗透了阳光的味道,蕴含了所有精华在里面。发冷的身体,感觉到火苗那样星星点点的温暖。
那点点火苗燃烧起来,蔓延到全身,一股暖意随之蔓延到全身,好暖,好暖,真的好暖。
她干裂的唇角,泛出一丝轻笑,久违的轻笑。
一双温柔的大手扶住她瘦弱的肩,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腰际,毫不费力的将她横抱起来。
这个人的怀抱,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暖,久违的怀抱,久违的温暖……
“冷睿……冷睿……我好想你……”她下意识的喃喃的说着,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贪婪的shunxi着他身上特有的阳光味道,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乖……雨潇,你受苦了,好好睡会吧……”男人磁性的声音传入耳膜。
这声音似是带着魔幻的力量,很快就将她催眠,睡意和暖意纠结在一起,相辅相成,互增互长,不到一分钟,她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阳光透过庞大的落地窗,倾泻在一张床上。
床上睡着一个娇小的美人儿,鼻子小巧挺翘,眼睛紧紧的闭着却也看得出那是一双美目。
床侧守着一个英俊的男子,干净阳光,似是太阳星球上派来的使者,浑身溢满温暖和煦的味道,不经意间就能渗透进人的骨血里去。
戴雨潇熟睡中,睫毛轻微颤动了下,似是蝴蝶在花丛中受惊翅膀轻微的颤动,她感觉到有男人注视着自己。
那目光干净,安静,不掺杂质,不带那种让她望而却步的热切欲望。
伸出手摸索,摸到床头,这张床,怎么那么熟悉?厚实的触感,没加一丝雕饰,一个雕花都没有摸到,是她喜欢的风格。
“雨潇,雨潇,你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传递到耳边,有些沙哑,可听起来,还是那么的干净温暖。
戴雨潇微眯着眼睛,小嘴微微启开,嘤咛一声,类似呓语:“这是哪里?你是谁?”
男人似是一声叹息,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喟叹:“雨潇,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光线有些刺目,瞬间又眯回去,隔了好久才又慢慢睁开眼睛,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底。
她似乎对身边的男人有些戒备,有些吃惊为什么这个男人守在她身边,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庄语岑,我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
庄语岑眼底划过一丝失望,青梅竹马的昔日恋人,连语岑这个稍显亲切的称呼都省了,直接称呼他的全名,让他心里有点无法接受。
或者是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太让这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失望,所以,即便她对他冷淡也好,戒备也罢,都是情理中的事。
他不能放弃,他要努力,将她的心唤回来,让她重新接纳自己,回到他身边。
他舔舔唇,抿了一下:“雨潇,这里是我家……那天,我把你从欧阳铩羽那里救回来,担心没人照顾你,就把你带回家里来……”
戴雨潇诧异的:“什么,是你把我救回来的?你一个人去黑帮救我?”心底里闪过一丝感动,本以为是慕冷睿,没想到是庄语岑,他一向隐忍内敛,跑去黑帮救人不像他的一贯作风,他或者会采取更加正面的方式,比如报警……
“我和爸爸商量了,是爸爸召集了很多人帮我,全部是特种部队里的军人……”庄语岑轻微笑了笑,凭他一个人的力量,跑去鹰派救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怎么猜到是欧阳铩羽把我抓走了?”戴雨潇上上下下的打量庄语岑,似是打量陌生人一般,因为在她印象里,庄语岑属于比较单纯的一个人,就像个没长大的大男孩,一般情况下,心思不会如此缜密。
庄语岑轻触下鼻尖,有些羞馁的笑笑:“我本以为是东方靖一把你劫走了,去医院找他,隔着门听到慕冷睿和东方靖一他们的对话,说你在欧阳铩羽手里,我就赶紧离开打电话给爸爸,然后带人去救你……”
得知戴雨潇被劫走以后,庄语岑心中的焦急,比慕冷睿更甚,日思夜想,寝食难安。
他每天开车到戴雨潇家里,一坐就是一整天,就在那里等着,等着心爱的女人出现,等着心爱的女人回家。
等到第三天,他再也等不下去了,暗中派去监视罗箫音周边的人每天报告,就连慕家豪宅他都暗中派人查探消息,这两个人的家里,没见到戴雨潇出现。
细细思索与戴雨潇有过瓜葛的人,除了他,慕冷睿,就只剩下一个东方靖一,东方靖一成了最后的希望。
他按捺不住,匆匆离开戴雨潇的家,赶到医院。
隔着门板,听到房间内好几个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他熟悉的女人声音——罗箫音。
听到欧阳铩羽那个名字,他心中一动,迅速离开,一刻都不想耽搁。
一边往外走,一边给父亲庄奉贤打电话:“爸爸,我知道雨潇被谁劫走了,你帮帮我好不好,我要去救她”
之前一向反对儿子和戴雨潇交往的庄奉贤,这次答应的十分干脆:“好的,儿子,你戴伯伯不在了,今后庄家就是戴家的靠山我全力支持你”
庄奉贤直接调动国家武装力量,名义类似于打黑剿匪,实际上只是为了救人。
慕冷睿这位堂堂的慕家大少爷,万万没料到,他们的消息被庄语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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