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语刚走到外面,几个记者就围了上来,他们急于知道莫大文豪的看法。
“莫文豪,我是教育报的记者,请问您对于苏沫本人以及他的课怎么看?”
莫语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严宗龙正对着媒体大喷厚黑学的害处,什么人人学厚黑,华夏国离覆灭不远了,美好的时代因为苏沫而变得诡谲狡诈,他就是千古罪人云云。
莫语微微一笑,说道:“苏沫的课,可用三个词语慨括——妙语连珠,妙趣横生,妙不可言!可谓是三妙课堂!而苏沫本人嘛,在今天之前,我以为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但现在,奇才已经不能形容他”
莫语顿了一下,记者追问:“那您怎么形容他?”
莫语本来是不想给苏沫太高的称赞,怕会害了他,但转念一想,如果他连这一关都过不去,何谈将来,再说了,一个能发现总结厚黑学的人会看不清自己?
“他是一个百年一出的鬼才!”
教室里的人很快就走得差不多了,就在莫语走后不久,董妤缓缓走到苏沫跟前,伸出自己如藕的玉臂,说道:“我们正式认识一下,苏亚宗,我是董妤”
苏沫微微一愣,轻轻握住了董妤的小手,柔弱无骨,他道:“董文家您好,我是苏沫”
两人放开了手,董妤看着苏沫的眼睛说道:“苏亚宗的学问很深,我不如也,下堂课一定会来”
说完,也不管苏沫回不回话,径直迈开大长腿离开了,苏沫看着她袅袅婷婷的背影,感觉莫名其妙的。
一旁的高厚促狭的笑了笑:“嘿,看上人家了,要不要我老人家给你们牵牵线?”
“别!”苏沫赶紧摆手,“第一,我有女朋友了,第二,就人家那个高冷范,哪个男子上去都是死啊!”
高厚却摇摇头:“这倒不一定,我认识小董这么多年,印象中好像只有你让她主动说话”
“这么说我该自豪了?”苏沫不当回事,转而说道,“唉,还是说正事吧!您认为我下一节课会不会更难上?”
“那是肯定的啊!今天的视频一传出去,你小子估计就要上天,至于舆论嘛,应该是毁誉参半,你要小心了,会有很多人给你扣帽子,会上纲上线,并且今天听课的学子们也不能小看他们,别看你似乎将他们摆平了,但那是你的理论太过新颖,一下子将他们镇住而已,等冷静下来,下节课还是会有人跟你争辩”
最后,高厚叹道,“一句话,这几天,尤其是下一堂课,你顶过去了,你就是厚黑学开山祖师,失败了,你就是一个学术小丑”
苏沫嘴角一扯,笑道:“是啊,要么更上一层,要么滚落下山,但我对自己有信心,因为我是苏沫,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苏沫!”
“咦~”高厚抱着肩膀作出一副寒冷样,“难怪你能研究出厚黑学,因为你本人脸皮就够厚了,这么夸自己,我都看不下去了”
苏沫假装轻咳一下,低声道:“废话,我不是看见有一个记者正拍照着嘛,总得装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我这叫做要脸!”
“我看是要死!”高厚针锋相对。
两人对视了一下,忽然同时爆发笑声,互相搂着肩膀就回家了,压力、挑战什么的,一笑付之。
正如所有人预料的一样,一场围绕厚黑学的大风暴俨然掀起!
先是不少听课的京大学子纷纷上传自己拍下的苏沫课堂内容,立刻在朋友圈疯传,无数人讶异不已,苏沫没有讲成功经验,写作心得,没有解析国学经典,而是自创了一门学问!网民看着视频中苏沫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出每一句话,太有魔力,一下子被吸引其中,但很快就纷纷抱怨,这些手机拍摄的视频不是太短就是太模糊,根本看不爽啊,就在这时,优豆网放出了苏沫讲座的完整高清版,一个半小时的视频竟然收费十二元,但即便如此,当天就有超过三百万人购买了视频,并且人数还在不断增长当中!
其中还有一个趣闻,就是一位网友抱怨道:“优豆下次去拍摄麻烦请一个专业点的摄影师好么,这视频前面还好,后面镜头压根就没动过,好几次苏沫都走到画面边缘看不见脸了,更别谈什么特写啊,抓拍观众反应啊等一些基本镜头,我拍的话都比这好!”
这个问题被顶上来,优豆官网很快回应,机智无双:
“对不起,不是我们的摄影师不专业,而是后面他也听入迷了,要怪就怪苏亚宗的课讲得太好”
这个回应引起了广大路人的兴趣,一个连摄影师都入了迷忘记职责的课堂会是怎么样的?
而媒体的加入就像是火上浇了一大勺油!
苏沫:百年一出的鬼才?
苏沫的三妙课堂
京大文学院,苏沫首秀引爆全场!
苏沫讲座说什么?一门自创的学问!
某文坛巨擘:苏沫,一个百死莫赎的人!
石破天惊!厚黑学出世!
人心不古的时代来临了
文学批评家:一个黄毛小子的自娱自乐
(对不起,工作太忙了,现在才赶出一章,也只有这章了,请见谅~求勿喷)
第一百七十章:万众瞩目()
社会上对苏沫的厚黑学进行了广泛的讨论,有喜爱的,有憎恨的,尤其是在网络上,吵闹的程度堪比世界大战!
以苏沫粉丝为首的大批年轻人群体对其推崇备至,认为这门厚黑学视角极其锋锐,苏沫以独特的手法将人们所熟知的历史重新解剖,将英雄人物的成功与失败的深层原因展示出来,对人性的思考直指人心,给世人一个为人处世的新理念,可以号称是年轻人职场必学之术!
而商界人士更是对这门厚黑学展示出了极大的兴致,如果能学会它,简直就是一部斗争宝典啊!
相反,反对厚黑学的则是一些知名或者不知名的学者,理由杂七杂八说起来就是一个中心思想,厚黑学就是教人向恶,挑唆人互相提防,陷害,长此以往,世间何谈什么信任?
这些学者或在自己的微博上,或在报纸上,甚至在电视上强烈抨击厚黑学,将其称为歪理邪说,祸害人性的根源等等。
有趣的是,有一家比较权威的调查公司经过调查,发现绝大多数民众是喜欢或者说不反感厚黑学的,唉,看来还是专家智商比较高,没有被愚弄。
可是不管是支持厚黑学的还是反对厚黑学的,有一点他们是共同承认的,就是苏沫太厉害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发现阐述了一门很深奥的学问,从视频中可以看见,两节课的时间,他脱稿讲课,滔滔不绝,语言风趣幽默,各种古文经典张口就来,一字不错,真可是称得上学富五车,学识渊博!
总而言之,离着苏沫下一节课的这几天,有关厚黑学的讨论越发热烈,于是带来的一个后果就是,无数人想去现场听苏沫的亲自授课!喜爱者是希望能第一时间感受厚黑学的魅力,反对者则是想着怎么反驳苏沫。
“喂,听说了吗,明天的苏老师的课换教室了,换到最大的礼堂上,起码可以坐下五千人啊!”
“嘿,我也听说了,本来学校方面以为用不到大礼堂的,可是不断有外界的社会名流或者知名学者打电话来预定座位,学校这才紧急调配大礼堂出来的!”
“靠,虽然我们是本校学生,得天独厚,但那天如果不早起的话估计连门都进不去吧!”
“那肯定啊,不过总比别人好,他们就是想蹭课,也得进了京大的门再说!”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天边刚泛着鱼肚白呢,一间间宿舍就亮起了灯,一阵悉悉索索之后,学生们出了门。
“呦,你们班的人怎么也起这么早?”
“那是自然,我们喜欢晨练嘛,你们呢,起那么早干嘛?”
“我们啊哈哈,晨读呗!”
“那请!”
“请!”
可是,走了没几步,两拨人又对上了:
“哎,我记得田径场不是这个方向吧!”
“哼哼,自习室也不是这个方向吧!”
沉默了一下,
“快跑,抢座啊!”
“臭不要脸的,还想骗我们,兄弟们,快追!”
等要死不活的跑到大礼堂那边,虽然门还没开,可是一帮人傻眼了,因为有更多的人在这里等候了!更扯的是,礼堂的大门前铺着一张席子,上面还躺着两个男生呼呼大睡呢!
“我去,这样都能安然入睡,别跟我说他们大半夜就来占座了,看两位的造诣,难道厚黑学已经有所小成?”
“不是吧,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古人诚不欺我也!”
“你们拽什么文,酸死了!”
“呸,嫌酸?那你们跑来我们文学院听什么课!”
“你说错了吧,大礼堂可不是你们文学院的!”
“可是讲课的苏亚宗是我们文学院的客座教授,这你怎么说?!
“叮铃铃!”
上课铃一响,戴着厚实老花镜的老教授低着头走进教室,将课本放讲台上,然后抬头一看,立刻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整个偌大教室,空空荡荡,只有一个角落还坐着一个学生。
老教授看了看,确认自己没有走错教室,更没有记错课程时间,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咳,这位同学,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上课,你们班上其他人呢?”
“报告老师!他们去听课了!”
“听课?我不是在这里吗,他们去哪听课?”
“额,您不知道?他们他们全都逃课去听苏老师的课去了!”
“苏老师?那个苏老师?!”老教授吹胡子瞪眼的,谁的资历能比我深?!
“苏沫亚宗啊!不过现在我们京大学子都喜欢叫他苏老师,嘿嘿,别的学校想叫都没机会呢”
原来是苏沫!
老教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难道我的课就这么不值得听?!难道那个苏沫讲的就那么好?!
老教授气的浑身轻颤,胸膛起伏似乎有无尽怒火,但过了一会儿,他苦笑道:“算了,好歹还有你一个人来听我的课,哪怕只有一个人,我也要坚守岗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不跟着他们逃课呢?”
“因为有您在,我不得不来啊!”
老教授满怀欣慰,原来这么多年老师不是白当的,总算有一个人看重我!
“好,这门课我给你满分!其他人先扣十分再说!”老教授掏出笔,“你的名字是什么,我给你记下来”
“报告老师,我叫孙群!”
“孙群?”老教授正要写上,忽然记起什么,“你是孙群,就是重修我这门课的学生?”
“是的老师,这是我第一次来上课,因为您说再见不到我来上课就让直接我挂掉,所以我来了”
这样逃课的一幕幕在不少教室发生,少的话逃了几个人,多了就是十几个,甚至一班人集体逃课,据事后统计,当天光文学院逃课率就达到百分之三十以上!
逃课学生全去干什么了,去占座听苏沫的课!
明明是九点钟开始的课,八点半的时候,大礼堂附近已经是人山人海,围的水泄不通了,自行车都过不了,只能绕道走。
“哇,你们看,来了好多商界名人啊,这些富豪都来听苏老师的课了!苏老师真是太棒了”
“亲爱的,难道我就不棒?”
“你也很棒,竟然能抢到两个座位,爱死你了!”
“那是!”
等苏沫来到的时候,礼堂里面挤得满满当当,外面还有一些人人挤不进去但也不愿离去,一见他露面,人群都有些骚动,而四面八方不知道哪里混进这么多媒体,一下子就围住苏沫,各种问题铺天盖地而来。
苏沫大声道:“各位媒体朋友,现在上课要紧,有什么问题我们上课之后再问好么!我保证至少给你们二十分钟以上的提问时间,现在请让我进去”
媒体闻言,只好退下,手中的相机却拍个不停。
“苏老师来了!”
“快给苏老师让路啊!”
“来啦来啦!”
苏沫艰难的挤进去,四下一望,好家伙,黑压压就是一片人头,座无虚席不说,礼堂内稍微能站住脚的地方都占满了人,只剩下给他讲课的一片小地方。
有如此多人捧场,苏沫是自豪而兴奋,但又有些担忧,里面太挤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都难逃出去啊。
礼堂有几个门,但大门是最重要的,苏沫走到话筒前喊道:“大门那边的通道一定不能占用,那个位置的同学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过来坐下我的脚下!”
太好了!大门处的同学因祸得福,一个个不客气走到讲台上就席地而坐,最后真的只剩下一张讲台和方圆半米的空间留给苏沫。
苏沫用手拍了拍话筒,场中很快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都集中到他身上,无数镜头也在各个角度记录他的一言一行。
“欢迎大家能来听我胡说,今天的规矩也一样,我上课的时候,大家务必安静,但有问题的话可以随时举手提问,我们当场解决,但请注意,因为是在京大上的课,所以上课期间只能是京大学子可以提问,其他人可以等下课再说”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们开始上课,继续讲一门伤天害理的学问,厚黑学!”
(今天也加班,也只有一章了,明天也加班,不过应该能发两章)
第一百七十一章:继续厚黑!()
“上天生人,给我们每个人一张脸,而厚就在其中,给我们一颗心,而黑就在其中。从表面上,一个人的脸皮挡不住刀锋,心脏抵不过子弹,可是,人世间的功名富贵和一切美好都是靠这两样获得着,这就是造物主的奇妙啊,可是愚钝的我们,身有至宝,弃而不用,好比一个人怀揣金元宝去讨饭那般无知可恶!”
苏沫清朗的声音回响在这座礼堂,人人屏气凝神,认真倾听,不时有人点点头,他继续说道:
“我这门厚黑学共分三重境界,第一重境界是‘厚如城墙,黑如煤炭’,一个人起初的脸皮不过如一张纸,由分而寸,由寸而长,逐渐厚如城墙,而他的心也由白色,青色,紫色一路转黑,黑如煤炭,一般这个境界的人都有点本事,混的起码比那些舍不得脸皮的人强,但缺点也很突出,城墙虽厚,用大炮轰之,还是有攻破的可能;煤炭虽黑,但颜色讨厌,人人都不愿挨近它,所以达到这个境界的人虽然会有点成就,但很可能名声都不太好”
听着苏沫的叙述,台下不少商人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刚开始他们干事业的不就是这样吗,可能赚了一点钱,但经常听到背后有人说这个人怎么脸皮这么厚,这个人心好黑啊,熟人都坑云云。
“第二重境界是‘厚而硬,黑而亮’,如果说第一重境界的人能有十之二三,那么这重境界的人则是万中无一了,因为到了这重境界的人虽然厚黑,可是已经善于掩饰,表面名声尤其出色,就像同样是经常性的更换老板,可是吕布和刘备的名声就大大不同,一个被唤曰‘三姓家奴’,另一个则是被称作忍辱负重,等待时机,而心黑的曹操亦是如此,这曹黑子的心狠是人尽皆知,可是当时的中原名流,个个倾心归服,真可谓‘心肠漆黑,招牌透亮啊’,不过等达到此重境界,虽然跟第一重境界有天渊之别,可是还是有一丝缝隙可钻,能被人看出来,有形有色,所以曹操的本事,我们一眼就看出来了”
“而厚黑的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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