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咔咔!”
“咔咔咔!”
……
“啊!”
“啊!”
“救命呀!”
“杀人了!”
“死人了!”
……
李肆原以为这些人被砸后,会一起抱团去医院及时治疗呢!可是,现实就是这些人清醒后,抱团开始追打自己,那些流落风尘,衣不蔽体的妓女则躲在角落里大喊大叫,抱头鼠窜的李肆觉得耳边聒噪无比,头也欲加痛苦,最后,他一脚踢翻了茶几,怒气冲冲得大喊道:
“都给老子闭嘴,安静,听见没有!”
突然,门开了,身着黑色西装带墨镜的保镖迅速围住了现场。
李肆尴尬得笑了笑,立马小跑跑到最中间的一个保镖大哥旁边,先下手为强得开始解释道:
“大哥呀!终于有大哥来救小弟了,我跟你说,这些人吸毒产生幻觉后,因为美女分配不均,所以互相拿酒瓶打伤对方,你看你看,好好的包厢被他们弄成了这样,让他们赔钱!”
“来人!”
李肆太开心了,自己怎么这么会演戏,惟妙惟肖的推崇着魁梧保镖小弟,成功摆脱罪名。
“对了,大哥大哥,他们头上还受的伤,是不是应该赶紧送往医院救治。”
李肆刚才还拉着小衣袖和保镖大哥称兄道弟,下一秒,原本围着吸毒大叔的人就立马把李肆铐起来,两边的人也迅速心领神会得把李肆架了起来。
不知道缘由的李肆蒙圈了,气恼得质问道: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抓错人了,快放了我,听见没有!我可是有后台的,后台很大的,快放开老子!”
保镖大哥用手使劲掐住李肆的下颚说:
“怪就怪在你自己多嘴了,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再位高权重的吸毒人,即使受了再致命的伤,也不会送往医院,因为他们的血液会在24小时内都带有毒品残留物。”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听不懂,你们就是在冤枉好人。”
“欧!好个冤枉好人,毒品是犯法的,要是把这些人送往医院,顺藤摸瓜的话,这里还开的下去吗?”
大块头保镖刚说完,就用脚狠狠踹李肆的小腿,剧烈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李肆咬住下唇,硬是没喊出一声。
“倒是是一条汉子!”
保镖听闻声音后,迅速让出了一条道,齐刷刷得把腰弯成了90度。
马屁精卫诺立马提高音量,扯着公鸭嗓喊道:
“杨董驾到,闲杂人等给我闪开!”
杨树林看着眼前这个有好皮囊的小伙子,摸了把他吹弹可破的脸蛋后,就迅速用手握住了铐住他双手的不锈钢手铐,冷冷得说:
“来人,松开,这可不是迎客之道。”
环顾了一下蹲在角落里的男男女女后,指着李肆补充道:
“等等把他送到我办公室,剩下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杨树林说完,洋洋洒洒地扭头离开了。
保镖大哥们送完主子后,立马就用钥匙解开了手铐,微笑得拍着李肆衣服上的尘土,毕恭毕敬得说:
“大哥好,大哥好,刚刚是我们不对,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出你您来!”
李肆可没有闲功夫搭理这些小喽啰,刚要开溜时,脚如千斤坠一样,难以迈开一步,眉头一蹙,思索片刻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自己必须留到这里拿证据,所以他假意拿起手机看时间时,把录音软件打开了。
他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踏入了杨树林的办公室。
第九十章 谈判失败()
杨树林看见李肆没有敲门径直就推门进来,脸顿时拉下来,摆起谱子干脆不搭理他,半眯着眼开始装睡。
站了半天的李肆一看杨树林倚着椅子靠背睡着了,就直接肆无忌惮地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闭着眼修身养性起来。
过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动静的杨树林,睁开了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当目光停留在已经打着鼾睡着的李肆身上时,气的立马站起来,拿起桌子边的装满水的茶杯,小心翼翼地挪动了李肆旁边,手高高抬起,微微倾斜,像浇花一样尽数浇到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上。
梦呓得李肆含含糊糊得念叨着:
“下……雨了,下……雨了!下雨了!”
杨树林不耐烦地用皮鞋一脚踹到他的膝盖上,阴沉得说:
“别给老子装睡!老子可不是叫你在这里专门睡觉的。”
李肆抬起左手使劲揉搓着自己眼袋下垂的眼睛,努力得将自己的双瞳睁的更大点,好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起来。
李肆发现自己脸上冰冰凉凉的,用手摸了把,发现是水珠后,立马警觉地察看四周,发现房间里就一个人阴着脸,像看跳梁小丑般死死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李肆立马拉开拉链,脱掉了已经湿掉一半的外套,毕恭毕敬地站了起来,一脸愧疚地说:
“这几天我太困了,没怎么休息好,所以不小心睡着了,伯父对不住哈!”
杨树林看到李肆已经向自己道过谦了,也就没有追究什么,毕竟此处叫他来,另有要事,他拉开抽屉,拿出精巧的木质盒子,打开盒子后,直接推到李肆站着的那一侧。
李肆疑惑得接过盒子,看到里头放着再熟悉不过的银质钥匙项链时,惊讶地脱口而出:
“你怎么会有这个!这个不是在……”
面色苍白的李肆没有再说下去,乌黑的眼珠里泛着红色的血丝,他累了,他将刚刚的大惊失色迅速掩藏,将钥匙项链握住手中随意得把玩着,而后漫不经心地说:
“这是什么!手感还不错!挺精致的。”
杨树林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布满皱纹的脸随着笑声一颤一颤的,他没有在意这些,继续神采奕奕的说:
“其实我们早该见一面的,你今天不请自来,只不过将一切提前而已,世侄。”
李肆立马打断他的话,反问道:
“世侄,是什么意思!”
“欧,你不知道吗?我和你爸爸可是10年的好兄弟呢!要不是看到这个项链,我都忘掉有你这个人了。”
杨树林的笑莫名让李肆有点害怕,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久久萦绕于心,从未有过的压抑感,将李肆压得快喘不过气了,额头不停地往出冒斗大的汗珠,他不敢相信杨树林嘴的话,他不想与眼前的这个人有任何联系,内心的波澜已起,面露狠色的他,低声道:
“我爸爸妈妈已经死了,就是被惠龙房地产给害死的,你就是这样杀掉好兄弟的吗!”
“欧!据我所知,他们不过是养父母!”
李肆激动得反驳道:
“养父母怎么了,养父母就不是父母嘛!亲生父母从小就把我扔了,他们一没养我,而没喂我,关我什么事!”
杨树林用力掐了把自己的大腿,面露悲色,两眼泪汪汪地长叹一口气后,深情地感慨道:
“这个钥匙项链是在你刚满月的时候,你爸专门找人定制的,那个时候,你爸天天你的照片……不离身,时常在兄弟……间炫耀。”
说着说着杨树林哭了个稀里哗啦,抽了几张面纸擦眼泪,而后从抽屉拿出了当年和郑同合照的照片,站了起来,直接将照片递在了李肆冰凉的手心里。
李肆认认真真看着照片上勾肩搭背的两个30来岁的中年人,呆若木鸡的李肆静静的看着这个很亲切的人,不语,沉默了片刻后,他嘴唇轻起,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告诉眼前这个阴险狡诈的商人: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的父亲会和你这种人同流合污,再说就凭一张照片能说明什么,这年头的批图技术,分分钟钟就合成几百张了。”
“你竟然不相信我!”
李肆冷笑道:
“你查得我身份够详细,我自然也没少调查你的,一个小小不夜天就既卖毒品,又卖女人,惠龙房地产频频贿赂高官,以权谋利,压榨平头百姓,还走私各种奢侈品。”
杨树林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道:
“对,你说的都对!我真正干的比这些还要恐怕十来倍!不过,世侄,你父亲的事我可没有骗你,不要自己骗自己了。”
李肆怒道:
“就算你说得都对,我都不会信,养父说过,我小时候和同龄人打架,伤到脑子,10岁之前的记忆都消失不见了,所以,你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
杨树林一脸不屑,淡淡的口气,好像唠家常的威胁道:
“看来我好话说太多了,阿福可是被你杀死的,你就不怕我捅到警察局!”
李肆顿时哑口无言,再也不敢小觑这只笑面虎,只好故作轻松地说:
“你在威胁我嘛!你说什么呢!我没有杀他,我只是伤了他而已,不会死的。”
杨树林拿着空杯子,走向装有六重过滤的饮水机,接满水,轻抿了口,故作不解道:
“可是,奇怪的是阿福自从那天被你所伤后,就没回到家了。”
怒不可遏的李肆用指头指着杨树林的头,愤恨道:
“是你们,明明是你们……干的!”
杨树林直接将椅子转过去,背对着李肆,冰冷地说道:
“送客!”
李肆走后,卫诺立马就冒了出来,说:
“主子,那几位老顾客被李肆搅黄后,咱们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杨树林嘴角一勾,说:
“派几个人暴打一顿,什么人惹的事,什么人还。”
毫不知情的李肆一点一点地往外挪,一点一点绝望地往出迈着沉重的步子,今天,从今天开始,自己就失去了自由,杨树林的今天的意思很明了,就是不择手段地拉拢自己。
第九十一章 漫画开始()
不知不觉李肆已经到达了“不夜天”门口,寒气迎面袭来,他回头看了眼刚刚走过的金碧辉煌大厅,渐渐清醒的他关掉了手机上的录音软件,开始走向自己车的位置。
突然,几个拿着电棒五大三粗的保镖拦住去路,二话不说拿起家伙事朝着李肆,一顿乱打,寡不敌众的他倒在了血泊中,受到重击的额头仍在不停地冒着血珠,失去意识的他安祥得睡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辉腾车里的漫画里悄无声息的变化着。
再一睁眼,文章躺在了重症病房,他的手边是一个睡得安祥的女孩,女孩的名字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史爱。
他刚想抬起手摸摸史爱的直直秀发时,来自胳膊肘的剧烈疼痛,让他脸部扭曲,狰狞地大喊:
“好疼好疼!怎么这么疼呢!”
史爱被吵醒后,没有生气,一脸关切得看着虚弱的文章,两眼泪汪汪哽咽道: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文章受宠若惊得看着这个漂亮妹子,想说:
“没事没事,我会保护你的。”
最后就变成了“呜呜呜呜呜呜”,喉结处发不出来任何声音,而且还隐隐作痛。
弱不禁风的史爱见此情景,更是梨花带雨地哭诉道:
“你不用说,不用说,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我,要不是大前天你替我挡下了爆破的伤害,现在躺在病房的人就应该是我,你现在不用说话,你都昏睡了3天了,要听话。”
停顿了会的史爱,用手轻轻抚摸着文章被绷带包成粽子的头,语气更加轻缓,更加甜美的继续说着:
“其实你不用替我挡的,这场爆破事故不是简单的事故,是有专门的人故意为我挖的坑,你不用替我跳进去的,你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不是欠了你一个超级超级大的人情了吗?你让我怎么,怎么还呀!”
文章的头嗡嗡地响,一下子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了,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怎么受伤住院了呢!住院的不应该是我呀!
明明是爆破事故中,史爱你受伤住院,我跑车超速送你去医院救治,被拘留了7,8天后,放出来的我被公司押解到记者会上,我听到你的消息后,抛弃了记者会,去超市门口表白,而后咱们相拥相抱在了一起嘛!
突然,门被人一脚踹开了,文章的助理,抱着捧花,打断了床上半死之人的思路。
助理把花放在了床头柜上,无奈得看了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史爱,对着文章说:
“你呀!你呀!真是的,你什么样的妹子泡不到,就为了这个骨瘦如柴的不出名的三线明星,你就以自己的性命去保护她,是不是脑子傻缺了,你以后做事要掂量掂量自己身份,你可是黄金钻石王老五,所以,以后要听你家助理的金言,远离任何乡巴佬妹子,从此珍爱生命每一天,还有不是所有的妹子都能配上文大导演的。”
说的说的,助理特意加重了后面几个字的音量,史爱用袖口揩掉了满脸的泪水,迟疑得站了起来,弯了一个90度的腰,就疯一样的推门跑走了。
助理看到史爱的落荒而逃,笑的更加明媚了,冷嘲热讽道:
“我还以为能坚持多久,还没说几句,就脸皮薄的跑掉了。”
文章现在除了手上的指头能动,其他地方都被打上了石膏,只好恶狠狠地死死瞪着这个尽说风凉话的贱人。
而他心里却有一个超大的疑问,这些到底怎么回事,眼前一幕和他的记忆发生了冲突,他不相信,也不敢相信,难道之前的一切……之前那一切都是一场梦,自己昏睡后做的梦,不,不,不可能不可能,那些事的记忆那么真实清晰,怎么可能是假的。
20天过去了,重症病房里的文章终于好的差不多了,腿上胳膊上的石膏已经拆掉,可以简单的活动了,医院的主治医师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要减少剧烈运动。
可是他好开心好开心,兴奋都到蹦跶地飞起来,今天,就是今天,长达20天的朝思慕念,终于结束了,今天终于可以去找自己心爱的妹子了。
怎么说来,自己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为什么自己住在医院这么久,她都没有探望过自己,这个死女人,蠢女人,为什么这样冷落我,我要没有欠你什么,对了,难道我上辈子欠了你,所以这辈子来还债,就连那个最爱耍大牌的**李沁都前前后后,来了那么多遍,躲都躲不过。
“唉!”
文章盯着窗外不知道看了多久,最后直到手边的茶彻底冷掉了。
该来的人没有来,该走的人也未走,明明今天出院的消息已经找人放出去了呀!难道真要我去找你,你呢!现在又在哪里?
我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我怎么去找,医院大门口已经被记者们堵死了,文章不想走,他就在病房里拖的,能拖多久是多久。
11。夏日的绿,在天地间挥毫泼墨,在蓝天白云下,描绘着一幅幅多彩多姿的画卷。映入眼里的或墨绿,或清绿,都完全地脱了鹅黄的底子,它是这般的葱茏和葳蕤着,不再浅薄、不再稚嫩,浓浓的把生命的层次极尽展现。它充满激情地吸纳着烈烈的阳光,悠悠的呼吐出纯纯的气息,让你在这样绿的庇护中,神清气爽,尽享清凉。可是那天也有不测风云,带了阴和阳电的云朵在午后热吻,闪电是不经意露出的含情脉脉的目光,雷声是他们快乐的笑语,而雨后七色的彩虹呢是他们爱的结晶。蓝的天,白的云,绚丽的彩虹,交织盛夏日最美的风景。
我的第二本小说要开了,没有这个沉重,是一个穿越轻松的小说,书名《现在有个苏朦儿》。
不管多少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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