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樘,又何尝不是有这样的想法。
张妍是他放在心中的宝贝,他不想委屈张妍。
不过,有些事情不生,不代表两个人之间就不亲密,相反的,也许因为着两个人这似有若无的暧昧,两个人的亲密,比起以前更甚了。
只要处理朝政稍微能够喘口气,两个人都不会那指尖流出的时间,各种暧昧亲昵。
因此,朱祐樘对张妍身上的气味和气息,印象非常的深刻。
张妍的润肤香料是芙秀选的,张妍的目的是什么,芙秀自然是知道的,给张妍选择的香料的气味,自然是有着一些愉悦催情效果的。
这样的气味,再融合张妍本身的气息,足够让人印象深刻了。
而这样的气息气味,也只有张妍才会有的,旁人,是绝对不会有的。
也幸好……幸好……不然,朱祐樘想着这几天张妍含羞带怯的脸,再看着蜷缩在地上的郑金莲……
如果他真的……恐怕……张妍是无法原谅他的,而不会原谅他的张妍……
朱祐樘不敢细想,脑海中稍微浮现一点念头,全身就是一个寒战。
幸好……幸好……
朱祐樘扶着床柱,深深呼吸,用力的压下了浑身难言的燥热,支撑着站了起来。
这个地方,他可不想再呆了。
一打开门,朱祐樘也愣住了,张妍泪流满面的脸庞,出现在他的面前。
虽然第一时间,朱祐樘就确定了,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他的张妍,可是,朱祐樘还是上前,用力的抱住了面前的人。
“祐樘?”他听到了怀抱里的人的惊呼,朱祐樘侧身贴住张妍的脖子,鼻子轻轻的划过张妍的脖子。
这个声音……这个气息……没错了,就是他的张妍。
心神放松下来后,朱祐樘浑身也是一软,瘫倒在张妍身上,若不是张妍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恐怕两个人就一起摔到地上去了。
“芙秀,摆轿,回乾清宫。”张妍的神智也回来了一些,她用力抱住朱祐樘,转身吩咐芙秀。
慈宁宫是肯定不能呆了,而周太皇太后被她给关在坤宁宫,现在能去的,也就只有乾清宫了。
“祐樘,你怎样?”乾清宫的寝殿中,张妍坐在朱祐樘身边,抓住朱祐樘的手,另一只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张妍的脸上都是一脸的担心:“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叫太医。”
“不用……”朱祐樘苦笑,“皇奶奶下的这个药我知道,不会有事的,就是……”
朱祐樘苦笑的握住张妍的手,用力将张妍推开:“阿妍,你离我远一点,我现在这个情况,我怕克制不住自己。”
“……”张妍愣了一下,看着朱祐樘现在的模样,顿时明白过来了,脸不由的也一阵绯红。
不过……张妍抬起头,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祐樘……”张妍轻声叫着朱祐樘的名字,手抬起来,取下了头上的簪。
张妍的头,顺着张妍的手,披散了下来,黑如瀑,柔柔的披散在她的脸颊旁,肩膀上,越衬的张妍肌肤白皙如玉。
朱祐樘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盯着张妍,心跳不由的加快起来。
“阿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朱祐樘火辣辣的看着张妍,声音,也是阵阵喑哑。
“我知道!”张妍轻声开口,手指缓缓下移,移到衣扣处。
外衣,中衣,一件件的落在地上,随着衣服的飘落,张妍的肌肤,全部露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上,张妍的手抬起,轻轻拉开自己肚兜的带子。
“春日游,杏花满枝头,陌生谁家年少,足风流。”
张妍轻声念着,随着她悦耳的声音,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也顺着她的肌肤,缓缓落在地上。
白皙的腿踢开地上的衣服,张妍缓缓走向朱祐樘,坐到朱佑傥的腿上,用力的搂住朱祐樘的脖子。
“阿妍……”朱祐樘看着张妍,喉结上下移动着,双手,也在张妍的背后,虚抱成了一个圈。
“妾将拟身嫁与,一生休。”张妍抱住朱祐樘,轻轻脱去他的外衣和中衣。
柔柔的吻,轻轻落在朱祐樘的唇上:“终被弃,不能羞。”
衣服尽除,肌肤相贴,朱祐樘再也忍不住,双手落下重重抱住张妍,一个翻身,将她压到床上。
潮水般的激情汹涌而来,张妍闭上眼睛,也用力的搂住了压在她身上的人。(。)
第53章 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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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妍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她刚刚来古代的时候,刚刚被她还不知道是朱佑樘的唐言,带到唐府的时候。
那一个晚上,她和唐言相携着回到唐府,坐到房间后,她的耳边,一直萦绕着卖春日杏花羹的店家说的话。
春日游,杏花满枝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张妍轻轻的念着那宋词,眼眸中,是淡淡的不解。
这宋词的下阕,是什么呢?
“小姑娘,这个下阕,别人代念,就不灵了,是一定要自己念的。”店家促狭的看着朱祐樘,“这位是你的丈夫吧,吃了老夫这里的春日杏花羹,再回去对着你的丈夫念出下阕,一定可以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要知道,吃了我这个店里的春日杏花羹,任何小夫妻啊,都是和和美美的。”店家笑着夸了一下自己,笑着看着张妍和朱祐樘,“两位,来一碗?我倚老卖老一句,小两口看着那么般配,吃点甜的东西,更加甜蜜一番,如何?”
仿佛是被魔法驱使一般,张妍让唐府的侍女,给她拿来了一本宋词选。
在这本书里面,张妍看到了那宋词。
妾将拟身嫁与,一生休,终被弃,不能休。
宋词的下阕就这么的印入眼中,张妍愣愣的盯了一会,着火一般的,猛然合上了那本宋词,并且,立刻做了离开的决心。
“只是,我也不知道……”那时的唐言笑着看着自己,“阿妍,等回去后,你查一下宋词,然后告诉我,好不好?”
“这个究竟是什么,我等着阿妍你,告诉我答案。”
之前唐言眼眸中满满的感情,并没有瞒过张妍的眼睛,张妍当时懵懂,可是,看到了宋词的下半阙之后,哪里还不明白唐言的意思?
她除了离开还能怎么做?她来古代有她的目的,绝对不可能跟一个古人生任何纠葛!
画面一转,张妍又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在乾清宫的自己,衣衫尽褪,虽然有着羞赧,但是,还是坚定的用力的搂住了朱佑樘。
妾将拟身嫁与,一生休,终被弃,不能羞。
她听到了自己,坚定的声音。
朱佑樘,我要真真正正的嫁给你了,这一生,就跟你绑在一起了。
若是真的以后被你抛弃放弃了,那么,我也不后悔。
至少,在这一刻,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就算不能长久,那么,有过这一份甜蜜和爱恋,也已经够了。
是的,够了!
心中默默的念着,张妍笑着睁开了眼睛。
睁眼看着绣着龙的床帐的时候,张妍愣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坤宁宫,而是在乾清宫。
偌大的龙床上,只躺着她一个人,张妍支撑着身体想起来,但是刚刚一动,就哀鸣着倒了回去。
她的身体仿佛是散架了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腰部以下情况更加严重,仿佛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
“皇后娘娘,你醒了?”床帐被掀开了,芙秀的脸庞露了出来。
她欣喜的看着张妍:“娘娘,这里有参茶,你先喝一点补补。”
“还要不要吃点其他什么,告诉奴婢,奴婢吩咐下去。”
“……”张妍愣愣的看了一下左右,透过芙秀,也看到了待命的兰芷铃音以及几个坤宁宫贴身的宫女,“你们怎么都在坤宁宫,祐樘呢?”
“皇上一大早就去上早朝了。”芙秀笑着将张妍扶了起来,端过参茶,送到张妍手边,“去上早朝前,特意让奴婢带着坤宁宫的宫女过来,服侍娘娘。”
“早朝……”张妍接过芙秀手中的参茶,皱起眉头,“他醒来怎么也不叫我?”
“皇上说……”芙秀笑着看着张妍,“皇上说娘娘昨天晚上累着了,特意让奴婢们不要打扰娘娘的睡眠。”
累着了……
张妍正一口参茶咽在嘴里,顿时全部喷了出来。
喷出来的时候,张妍呛到了,她抚着胸口,用力的咳嗽起来。
芙秀忍着笑,走上前,轻轻的拍张妍的背,帮着张妍顺着气,一点都不意外的,看到自家的主子,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胸口。
张妍的确又羞又窘。
昨天的朱佑樘,将她按倒在床上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眸,还是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却是一点柔情似水的意思都没有。
昨天的迷乱激情究竟重复了多少次,重复了多久,张妍已经不记得了,到了最后,体力耗尽的她,抱着朱佑樘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时辰了。
累着了……好像还真是……
张妍动了动酸痛的胳膊,再动了动刚刚恢复一点知觉的腿,脸上,顿时燃烧起来。
服侍着张妍喝完一碗参茶后,沐浴的东西也准备好了放在寝殿了,芙秀将张妍扶进浴桶,轻轻帮张妍擦拭着身子。
张妍软软的靠着浴桶,无奈的由着芙秀服侍着她。
张妍沐浴的时候一向不喜欢也不习惯别人服侍,一直都是亲力亲为,但是她今天实在没有力气了,浑身又很难受,就只能由着芙秀了。
“娘娘,恭喜了。”芙秀擦拭着张妍的肩膀和胳膊,脸上,都是满满的笑容。
笑容中有着几分调侃,但是,更多的,是真心的祝福。
“嗯。”张妍低下头,看着自己飘散在水上的长。
她想起了刚刚的梦境,脸上的笑容,也不由自主的扩大了。
刚刚来到古代的时候,哪里会想到,可以和朱佑樘走到这一步呢?张妍手掌轻轻拨动水面,开心的闭着眼睛。
现在,能够走到这一步,似乎,也是很不错的事情。
“娘娘……”芙秀突然跪了下来,“奴婢自作主张做了一件事情,请娘娘恕罪。”
“自作主张做了一件事情?”张妍诧异的挑眉,“你自作主张什么了?”
“昨天娘娘到乾清宫之后,奴婢就立刻赶回坤宁宫,假传娘娘的意思,放了太皇太后。”芙秀跪在地上,眼睛中都是诚恳,“娘娘,不管太皇太后做了什么,你都不能这么对太皇太后。”
“奴婢自作主张了,请皇后娘娘恕罪。”芙秀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别,芙秀你起来。”张妍连忙伸手去搀扶芙秀,然而,她实在是太没有力气,刚刚一动,就摔回了浴桶。
芙秀连忙站了起来,握住张妍的肩膀,不让她滑到水里去。(。)
第54章 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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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芙秀。”张妍抓紧浴桶,轻轻的笑着挥挥手。
“芙秀,你做的很好。”张妍在浴桶中坐稳了之后,反手握住芙秀的手,语气非常诚恳,“芙秀,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
“奴婢可不敢让娘娘谢谢。”芙秀轻笑着摇头,继续帮着张妍擦拭着肩膀,“只要娘娘你过的好,奴婢也就满足了,等以后见了贵妃娘娘……”
芙秀的眼眸也红了:“芙秀也可以跟她说,芙秀把她妹妹照顾的很好,没有辜负她的托付。”
即使万贵妃现在的追封已经不是贵妃称号了,芙秀还是习惯性的称呼
“芙秀!”张妍用力的握住的芙秀的手。
“看我真是……”芙秀的怅惘也只是一瞬间,对上张妍的目光,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怎么反而让皇后来安慰我。”
张妍也笑了。
两人主仆那么多年了,就算非主仆的时候,在万贵妃的安喜宫也呆了那么长时间,很多事情自然有两人的默契,有些话也不用多说。
“娘娘,太皇太后离开坤宁宫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芙秀继续帮着张妍擦拭着胳膊,声音,也在不自觉的压低,“但是,离开的时候,却把覃吉给关了起来。”
“覃吉没事吧?”张妍猛然转过身,溅起了一波水花。
“没事,早上皇上醒来后,怀恩公公去慈宁宫,太皇太后很是爽快的放人了。不过……”芙秀苦笑,“覃吉挨了一顿板子,现在躺着养伤呢。”
“他没事吧?”张妍顿时紧张起来了。
“看上去倒是血肉模糊的很吓人,不过筋骨没有伤到,养个两三天就没事了。”芙秀笑着说,“皇后娘娘,宫里的这些太监行刑的手法,你也是知道的。”
“那就好。”张妍舒了一口气。
芙秀既然说没事,那么应该就是没事了。
宫里是这个打板子的学问,张妍也是知道的,这些打板子的太监,都是练过的,打的板子完全可以分成两种类型。
一种就是表面看上去血肉模糊吓死人,但是实际上打伤的全是表面的组织,内里筋骨一点事情都没有,上一点药两天后就能行动如初了。
另外一种那就吓人了,一顿刑罚下来,表面看上去一点事情都没有,但是实际上皮下的筋骨肌肉全部都打碎了,这种伤不躺上一百天是好不了的,若是下手稍微狠一点,直接要人命都是可能的。
听说宫里负责行刑的这些太监,这绝活要练上好几年,练的法子就是在一大堆砖头上放一张宣纸拼命打,什么时候可以做到可以随心所欲的把宣纸打碎砖头没有损伤,或者砖头打碎宣纸没有损伤,才算出师了。
“覃吉挨打的时候,皇上……呃……还在乾清宫。”说着这个,芙秀也有几分不自然。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当第二天皇上醒来赶往慈宁宫的时候,覃吉的刑罚已经挨完了。”
“……覃吉告诉奴婢……”芙秀凑近张妍,声音刻意放低,只有她们两个人可以听到,“整个刑罚过程,都是孙姑姑专门盯着的,所以,就算行刑的太监想要碍于跟覃吉的交情,刻意收手,那也是不可能的。”
“孙姑姑在宫中那么多年,对宫中的这些事情,还是很了解的。”
“那芙秀你的意思……”张妍突然明白了什么,抬头看着芙秀。
“奴婢私心揣测,太皇太后应该很生气,毕竟娘娘昨天做的的确有点过了,所以才这么下狠手。”芙秀轻笑,“娘娘你是不知道,昨天覃吉回坤宁宫的时候,太皇太后根本就不允许皇上派去的人抬他。”
“抬覃吉回坤宁宫的,可是慈宁宫的太监,而且根本就没有给覃吉做任何掩饰,甚至都没有给覃吉换衣服。”
“娘娘你是不知道,覃吉这么一路被抬回坤宁宫,那些小太监吓的。”说到这里,芙秀再也忍不住笑了,“那个样子,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啊?”张妍顿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还有更有意思的。”芙秀的笑意更加浓了,“来坤宁宫给覃吉看诊的太医,也是太皇太后指定的,这个太医……”
说到这里,芙秀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太医跟覃吉和奴婢说覃吉的伤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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