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她,别让她乱动!”
在我的指挥下,身边的这些女人有的抱腰,有抱大腿,将如月制得动弹不得。路茜捧着一罐用蛋清、牛奶和着黄油调制,打成泡沫状润滑剂,妹妹路丝则用手指沾了一大团,涂抹在那团长满耻毛的三角地带。
如月并不是个毛多的女人,倒三角形的地区生着的荫毛不多也很稀疏,我手持着一柄亮闪闪的剃须刀,不怀好意冲着她狞笑道:“你应当感到骄傲,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替女人剃荫毛!”
如月虽然没有吱声,但在听了丽安娜皇后的建议后,脸色明显比刚才白了许多。当冰冷而锋利的剃刀贴到下身上时,那张俏脸上又一次地闪过极其恐惧的表情,刀刃传出冰冷的寒意,直透入她心灵的最深处。
因为恐惧,如月光洁的皮肤表面已泛出了一层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
我很变态,她早就领教过了,但层出不穷,越来越变态的凌辱手段,却是她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剃毛之后,我还会再用什么样的手段针对她呢?
锋利的刀片过处,一丛又一丛的淡金色荫毛离体而去,露出了赤裸裸的私|处。我对如月说我是第一次替人剃荫毛,这是骗她的!为了今天,我特别地“修炼“过,到目前为止,加上如月,总共替三十七位女性剃过毛——当然了,她们大都是和如月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或者其家属。屋子内的女性,除了娜依秀外,包括那位替身在内,全被我手中的剃刀招待过。
我明白如何通过剃毛给如月带来最大的羞辱,此刻屋内一片安静,想要叫骂的娜依秀也被那位替身制住封住了说话的能力。在这种安静的环境里,如月可以清楚地听见刀刃切断耻毛时发出的嗤嗤声。而经过训练的我,也早就掌握了在剃毛时发出最大的声响的“操作技巧”我有意刮得很慢,每一刀切断的不仅是耻毛,也切割着她做人的尊严。
“住手!住手……达克。秀耐达!你这个贱人!呜……我一定要杀了你!唔!”
钻石再坚硬,但受到的压力足够巨大,最后还是会崩溃粉碎。如月坚强的意志来缘于她自以为是的高贵出身和由此得来的无上尊严,可是当这一切一次又一次地被我踏在脚下反复地践踏,纵使是坚如钻石,终究还是在日复一日地凌辱中逐渐崩坏。
一直在我面前摆出任你如何羞辱我也不惧的如月,终于在被剃毛的一刻崩出了第一道裂缝。
她象市井的泼妇般对我厉声痛骂,因为用力地想夹紧腿逃避,大腿根部的肌肉绷紧着,颤动着,若不是被钢环束缚住外加十几只手的制约,早就胡乱地摇摆起来了!
徒劳的反抗!
就象我从前徒劳地反抗命运一般,三分钟后,如月还是逃不过被我剃光耻毛的命运。耻丘处的荫毛被我刮得干干净净,一丝不剩。
“嘻嘻,又白又嫩,很漂亮的阴沪啊!”
完事后,我扔下剃须刀,得意洋洋地往那光秃秃的不毛之地猛吹着热气。而丽安娜皇后也在这个时候伸出手来,用手指分开那两紧闭的荫唇、将小|穴及覆盖入口的Chu女膜暴露在众人面前。待所有人都看清看够了之后,她把脸凑上去,双唇紧贴在柔嫩的花瓣上,同时伸出舌头在里面肆意搅动。与此同时,格蕾丝替则在后面用舌头舔着她的屁眼。
“你给我滚开……你这恶心的女人!滚……”
如月并不是第一次被丽安娜皇后舔荫唇或屁眼,事实上在我的强逼下,就连娜依秀都尝过她这里的味道。只是此时此情,意志已在自崩溃边缘的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愤,好强的她又不愿在众人面前哭出来,只能用歇斯底里狂叫乱骂发来发泄心中的悲愤。
“更变态的,还在后面呢!”
我狞笑伸出手去,双掌象章鱼般贴上她胸前因挣扎而摇的双|乳,十指用力地握紧。曾经只有花生米大小的|乳头,经过这一个月多月的反复调教和刺激,又经过我改造后的“二次”发育,如今已变得有如葡萄大小,呈娇艳的鲜红上,表皮上更布满晶莹的粒状层。
当我的十指深陷这两团弹性十足的|乳肉中,食指中指夹着|乳头用力捏下,卟哧卟哧,两道雪白的奶箭由已经涨大的|乳孔中喷射而出溅到了我的脸上!
“哈哈哈,终于出奶了!”
我张开嘴,一边一口,品尝了两只Ru房喷出来的“初|乳”之后,满意地对一干帮凶道:“果然是极品|乳牛,味道好极了!”
我的十指继续用力,更多的奶水飞溅而出。飞溅的液体中,除了奶水,更有几滴晶莹的泪珠。
一忍再忍,如月还是抵不住这种羞辱,终于失声痛哭。
“变态!疯子!人渣!禽兽!”
坚强的意志已被击垮的如月,不再是从前那个水火不侵的女强人,此刻的她就象个普通的女人般,在我的魔爪下惊恐地尖叫着,挣扎着,泪水与奶水一起飞溅。
尝了几口人奶后,我松开手退到一边,制着如月的女人们将她身体脸朝地面地翻过来,路茜姐妹跟上,一左一右地蹲在两旁,一人一只敞口奶瓶,瓶口对着|乳头,然后象挤牛奶一般地挤弄起如月的Ru房,奶水不停地喷出,看样子量还不少。
我走到被迫充当观众的娜依秀面前,指着如月对她道。
“真是一头极品的奶牛啊!奶水这么多!待会儿一定让你尝尝她的奶水的味道!”
那位名为“蝶”的替身解开了娜依秀身上的禁制,一恢复行动,她就扬起手想给我一巴掌,却被蝶从后面制住了手腕。蝶是这个替身的代号,也是她的名字。她和从前的幻像骑士相同,都来自魔法师联合会——在我宰了贝尔纳之后,那儿的人大都见风使舵地投靠了我。原本为皇帝训练的幻像骑士们,自然也改为向我效忠。
挣扎了几下,明白无法成功地给我一巴掌,娜依秀突然冷静了下来,她对我说道:“知道吗?现在的你非常地象一个人!”
“哦?是谁?”
“奥拉皇帝!”
“那个狗皇帝?怎么可能!”
我嗤之以鼻,我怎么会象我最讨厌的人。
娜依秀用怜悯地眼神看着我,以嘲弄的语气对我道:“不是吗?你们都一样!仗着自己无敌的力量和权势,肆意地玩弄别人的命运!”
我答道:“我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娜依秀道:“那你应当是针对奥拉皇帝!和公主又有……”
“怎么没关系!”
我暴怒起来,冲着她吼道:“当年是谁给我喝毒酒的!”
娜依秀顿时无语。
本来,我一直都很“平静”地享受着调教如月的乐趣,但娜依秀提到了奥拉皇帝,让我想起不堪回首的那段往事,一下子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那种将我折磨生不如死的心痛感又来了,我只觉得心里有团火在燃烧,胸腔郁闷得几乎要爆炸开来。
我扭头对丽安娜皇后道:“这头|乳牛的腿给我掰开!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看着,瞧我是如何插爆她前面的Chu女|穴!”
如月的身体重新被扳了回来,与地面成四十五度向后倒仰着,看着我一步步地逼近,如月拼命扭动着腰肢,两腿乱蹬,摇得挂着吊环的铁链叮当作响。在我的示意下,那些制着她双腿的女子抓着吊环的铁链向两边拉扯,将她的大腿强行分开至最大,令被剃光了荫毛蓬门毫无阻碍地向我敞开。
奋力地挣扎了几下,知道结局无法避免后,如月冲着我喊道:“快放下我!达克。秀耐达,你……这个混蛋!有本事就放我下来,我们再打一场!”
“十天之内,你会有和我一战的机会的!但现在,我只想操你!而且,是在你无法反抗的情况下操你!”
这时我已站在了如月身前,双手握着她的腰肢,高耸的龙根就顶在她光溜溜花苞入口处。路茜姐妹递上两杯刚刚挤出来的新鲜人奶,我接过一杯一饮而尽,而另一杯却浇在肉茎上,充当替如月破处的润滑剂。
我冷冷地问如月道:“做好挨操的准备了吗?”
我的龟早已顶在入口,双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她腰,腰部用力一压,巨硕的棒棒贯注万钧之力,猛然捅穿了那层重生的Chu女膜,一击就狠狠地捣入的荫道最深处。
尽管事前丽安娜皇后已经用舌头舔得如月这儿淫汁长流,她被我改造后的肉体,下身处的敏感程度被最大限度地强化了,快感来临时,故然是无比地强烈,但遭遇痛感时,也是比常人要痛上好几分。
“啊……”
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我如此粗暴的一击,如月亦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悲呼。一击贯穿后,我没有马上运动,而是停下身子,细细地品味着那窄紧无比的快感。被我的凶物以最凶暴的方式贯穿,如月痛得全身痉挛,一道殷红的鲜血沿着雪白晶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一旁的丽安娜皇后连忙拿早就准备好的白布,将血流轻轻拭去。
静了十余秒后,我将带血的肉茎抽出一大截,看了上面挂着血珠一眼,又以更凶猛地动作插回去。
“啊……”
尽管事先早有心理准备,已经咬紧了牙根,如月还是憋不住发出极痛楚的哀鸣,她被扳住的双腿急剧地抽搐着。若不是刚刚被浣过肠,排过屎尿,此刻恐怕早就失禁了。
疯狂地抽送中,我问自己:“达克。秀耐达,你的还在痛吗?呜……感觉好多了!”
对方痛得死去活来,可是我的情况却正相反,先前那种让我害怕不已的心痛感,就在这时正慢慢地减弱。
我的心痛在减弱,恨意却在不住地攀升。
“很痛吗?是你这个贱人害死了希拉母子!更痛的还在后面呢!”
看着如月痛得扭曲了的脸,我心里却涌起无限地快感,抽出茎,再次以极狂暴的动作插入,将坚如钢铁的棒棒重重地捅在那柔嫩而布满了敏感神经的的子宫壁上。一下,两下,三下,反反复复,持续不断地猛烈冲撞,每一下的力度,都重得恨不得将她的小腹捅穿。
一场怵目惊心的肆意奸淫揭开了帷幕。
我的双手抓着如月的豪|乳为借力点,使力地揉搓着,残余的奶水随着这动作不停地喷溅出来。在一旁的“助手们”托着如月顺着我冲击的频率上下挪动着她的身体迎合着。我的Rou棒在如月体内来回的抽动着,肉缝两旁的嫩肉跟着被挤进拉出肉洞内,反反复复,鲜血顺着接合处滴滴嗒嗒地直往下淌。
我狞笑地问如月道:“被强Jian的感觉如何?无法反抗的无力感的味道又是如何!在我过去的人生中,就是被你们父女这么玩弄的!现在你也尝到这种味道了吧!”
我以最粗暴的方式奸淫着如月,由於用力,十指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两团|乳肉中,以致渗出了鲜血。
如月没有答我,也无法答我。
我每一下狂肆的冲击,都令如月痛苦地扭动腰肢,痛得无法说话。原本坚毅的俏脸,已因痛苦而扭曲得不成样子。唇早已在强忍痛苦时被牙齿咬破,嘴角边淌着一道血迹,却被我残忍地用舌头舔去。
如此暴虐的奸淫,充当观众和助手的女子们皆都目瞪口呆,更有甚者已害怕得发起抖来,只有变态的丽安那皇后,此刻却一脸的兴奋,她不但在一旁诉责着那些松了手的女子,更落井下石地将中指插入如月柔软的菊|穴,配合着我的动作反复地抽送。
没有怜惜,没有爱意,有的只是最疯狂,最暴虐的奸淫,不折不扣的施暴。
我疯狂的淫暴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令如月一次次地痛晕过去又再痛醒过来,当我一口重重地咬在如月的左|乳上,将一道接一道的Jing液射进她的身体里时,她两眼呆滞,精神早已麻木。
我长吁一口气,拔出了被鲜血染红的棒棒,被挂铐在铁环上的如月全靠众人托着身子才还没有倒在地上,她无力地垂下头,秀丽的金发披散而下,掩住了她半边容颜;挂在吊环上的美腿无力地张开着,殷殷的鲜血混合着金色的Jing液缓缓地沿着大腿内侧不断地流下,清晰地向众人展示着她刚经历的是一场多麽可怖的暴行。
施暴者的我,此时却站在一旁,右手按在胸口,象夜袅般桀桀地笑个不停。
“我的心,终于不会再痛了!嘿嘿嘿……”
胸口不再象刚才那么压抑了,眼睛也不会象从前般动不动就流泪了,可是在我眉心的伤痕处,血仍然地不停地由裂缝处渗出,顺着鼻梁不住地淌下……
第十章 欲望格斗(下)
“十秒!真是强得令人发抖的恐怖剑术啊!恐怖的姬女皇只用了十秒的时间,就打败了来打来西多城的高手约克!”
“秒杀!她只用了一剑就秒杀了对手!好狠辣的剑法,好精彩的一剑!完全是置之死地而生后的一剑!间不容发的绝命一击!这种剑法代表人物,原本是帝国最强的暗黑龙秀耐达大人!真想不到,姬女皇居然也会这种流派的剑术,而且用得这么好!”
“观众朋友们!到目前为止,姬女皇已经连续十三天击倒敢于向她挑战的勇士了!下一位挑战者会是谁,谁才有可能打败这位剑术和胸部一样出众的姬女皇?”
如月就是如月,被我用暴虐的手法奸淫了一晚之后,她第二天清早醒来后,饱受摧残的肉体还未复原,精神上却已好得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她两眼张开后,先做的事居然是在狗笼里做起了俯卧撑。而她的眼神,既不是精神崩溃后的空洞,也不是焚尽一切的仇恨之火,而是结满了寒冰。
冰一般的眼神,还有冰一般的心!冰冷的瞳孔里看不到半点生机,只要望一眼,扑面而来的寒意就足以让人冷到骨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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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眼神我只见过一回,那是先祖卡鲁兹在心灵最黑暗时方才拥有的眼神,死神之瞳。
如月把自己的心变成了冰,但是她被我改造后的肉体其实是一团火,只需稍稍用温柔一点手段挑拔几下,体内生腾的欲火就足以烧得她洋相百出。对我来说,要融化这块冰实在太容易了。为了获得最大的乐趣,我暂时地放过她,好让让冰结得更厚一点,这样粉碎她时的趣味也更大。
那晚之后,我也没有再次强暴如月,对她的折腾也暂时告一段落,甚至连在每晚的决斗前,例行地往肛门里灌水都免了,只是简单让她穿上贞操裤,手持木剑上了檑台,很“舒服”地打完比赛。而每天应有种种的调教凌辱手段,也全部取消。
拥有了杀者之心的如月,在檑台上使用的自然也是杀者的剑法。虽然只是以凡人的力量出手,用的是我的先祖卡鲁兹的剑法——当然是从我身上偷学去的,不过间不容发的精髓还是被她发挥到了极致。接下来的五天里,五位挑战者没有一位能在她的剑下走过十招,全部都是在二十秒内被她打倒——每位死者的死法都相同,全是先一剑打爆下身的棒棒,然后跟着打碎头颅。
如此狠辣身手,竟把潜在的挑战者全都吓坏了。大奶子的姬女皇搞起来一定很爽,但保住小命却比什么都重要,结果接下来的两天里,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台挑战姬女皇。
第八天,还是没有挑战者,这时我已决定改变计划,亲自上场。
之所以比计划中提前了两天,是因为守护我的最终回复咒文即将把天绝的负面伤害驱尽,我的力量快要完全恢复了。
以八变的力量,打败“凡人”的如月完全没有意义,我的“开菊”计划,就是要在自己还是个凡人的时候实行。
身穿黄|色的菊花装,手持木剑的如月和身上仅有一条内裤遮体的我在檑台上对峙着。为了不让外人认出,我们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