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 - 太平裂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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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 - 太平裂碑记-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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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昙无忏笑道:“这几日我就在此等九国国王自投罗网,与两位美人儿共同取乐。”
  拓跋雪冷冷地站了起来,道:“等找到陆寄风的尸体再说吧!”
  她转身便走,奇怪的是昙无忏也没追。西海公主笑道:“堂堂的狮子比丘,也有不能得到之人?”
  昙无忏哼了一声,道:“让她臣服于我,是迟早之事!”
  西海公主起身道:“不见到陆寄风的尸体,谁也不能放心。”
  陆寄风只感一阵怒火直冲心口,便欲现身与昙无忏一决,却强忍怒气,想道:“昙无忏怎知我人在鄯善国?有人通风报信,还是其中有什么隐情?”
  陆寄风欲查个明白,遂潜身不出,仔细注意着西海公主的动静。只见她与昙无忏饮酒嘻笑了半晌,昙无忏眼中精光骤盛,在她身上胡乱摸索调戏了起来,西海公主欲迎还拒,昙无忏越来越按纳不住,当着鄯善王及群臣的面,竟就要将西海公主的衣裳扯裂,西海公主挣扎了一下,嘻笑道:“别这样!”
  昙无忏喘着气道:“管它的。谁要看就让谁看!”
  “我可不想让人看。”
  昙无忏转身对众人喝道:“听见了没有?滚开!全都滚开!”
  鄯善王和众臣连忙告退,昙无忏已迫不及待地抓住西海公主欲一亲芳泽,不料西海公主一把推开了他,起身欲走。
  昙无忏一把拉住她,没想到才拉到她的手,昙无忏便触电似地放了开,手上已肿成黑色。
  西海公主笑道:“哎,你想干什么?”
  昙无忏哼了一声,真气略振,手上的黑肿便化作黑色的腥血,顺着指尖滴落,手掌立刻回复如初。
  西海公主脸色微变,笑眯眯地说道:“哎呀,好神奇喔!这是什么功夫呀?”
  昙无忏哼了一声,又欲拉住她,道:“一会儿你便知道是什么功夫了!”
  西海公主身手俐落地闪了开,媚笑道:“来呀:来追我呀!”
  她撒娇的声音柔媚入骨,原本脸色有点阴沉的昙无忏一喜,起身道:“小娘们花样可真多!”
  西海公主呵呵笑着,以轻功急奔,好几次差点被抓到,总是及时一提气,又溜出极远。
  昙无忏在背后追着,却是带着几分戏谑。 陆寄风见此无耻之态,暗想:“可耻!” 正不欲再观,忽然听见西海公主的一声惊呼,充满了恐惧。
  陆寄风急忙又回头望去,原来是昙无忏伸手一抓,拉到了西海公主的一幅裙摆,“嗤”
  地一声扯了开,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腿,西海公主才发出了那声惊呼。
  西海公主踉跄退了好几步,脸色有点发青,昙无忏持着那方裙摆,狞笑着慢慢走上前,似乎在享受着西海公主的恐惧,道:“你逃呀,你以为本座不知道你这小贱货打什么主意?
  这样慢慢把你剥光,也是乐事!”
  陆寄风惊想:“难道我误会她了?”
  正要出手相救,西海公主突然又发出一声嘻笑,道:“小心沙子!”
  她手一挥,一把灰烟散出,昙无忏连忙闭气退了几步,趁着这个空隙,西海公主又溜开数十丈,昙无忏怒道:“你再逃,本座杀了你!”
  西海公主的笑声从远处传来:“我好怕呀,你快来,快来追我呀……”
  一听见那似嗔似喜的笑声,昙无忏的怒火又消了,吼道:“本座非让你讨饶不可!站住!”
  说着又追了上去,高处的陆寄风越看越不对,想道:“西海公主是真的躲,还是假的躲?”
  不要说他弄不清楚,就连昙无忏都半信半疑,陆寄风还是有点担心她遭到不测,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如果她是假的躲,那么自己再回避不迟。如果她是真的躲,就不能眼睁睁地看她落入狼吻了。
  陆寄风暗想:“萧冰!你伤我、杀我、逼我,想不到我竟会帮你救老婆、摘绿帽,不过将来咱们见了面,还是得公私分明,想必你也不会因此多让我几手。”
  身为君子,总是得多吃点亏的。
  只见西海公主往寝殿的方向奔去,昙无忏大喜,笑道:“好,你很有心,我来了!”
  西海公主笑道:“来呀,来呀!”
  昙无忏奔入寝殿,广阔的大床上,重重纱幕之中,只见半裸的西海公主横陈榻上,抱着枕囊,微微扭动着身子,好像春情难耐的样子。昙无忏狂喜,身子一跃,便扑上床去。
  西海公主娇吟了一声,昙无忏伸手探入她的衣领,欲抓她丰挺的乳房,却突然惨叫了一声,急忙抽出手。
  昙无忏的手指上,被一只大毒蝎紧紧咬着,手指一下子就胀成紫色。昙无忏跳下床去,用力将蝎子甩开,狠狠地踩烂。
  昙无忏正欲发怒,只见床上的西海公主趴跪在床上,姿态极为诱人淫荡,颤声道:“来呀……我好想要你呀……狮子,快来抱我……”
  那淫秽的模样,令昙无忏的怒火登时又消失尽了,吼道:“本座非弄死你不可!”
  昙无忏一冲上去,抱住她的腰欲长驱直人,突然又大叫一声,整个人滚下了床,抱着双腿间的要紧部位哀叫不已。陆寄风看傻了,昙无忏是怎么中毒的,竟连他都看不清楚。这回挨招的是要紧的地方,昙无忏不敢再轻忽,急忙就地打坐,运功趋毒。
  西海公主还一副与她无关的模样,一面揉着自己的乳房,扭腰摆臀,一面发出娇吟,道:
  “你在干什么呀?怎么还不来?烧死我啦……狮子哥哥,你快抱我,你是西域第一勇男,我好想要你呀……”
  昙无忏被她的叫声弄得心神不宁,又气又急,好不容易驱了毒,又立起身来,跨下之物昂藏而立,青筋怒张,狰狞地对西海公主道:“我就来了!”
  西海公主没想到他还没事,脸色一变,继续装出荡到不行的样子,张着腿,挺高了腰,呻吟道:“来呀,让我销魂,把我撕碎……”
  昙无忏哈哈大笑,道:“你服了吧?嘿嘿……啊!”—昙无忏又发出惨叫,原来他才一伸手去扯她的腰带,又中了机关,这回整个下半身都被毒液喷中,痛不可当,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阳物。那毒液不知有何来历,让昙无忏又麻又痒,又痛又爽,虽然他急忙运功抵抗,却心悸不已,头晕目眩,丹田一阵融暖,差点就要一泄而出。
  昙无忏竭力忍住,额间冒着汗,道:“你……你这贱货……别以为这样本座就搞不了你!”
  西海公主一面浪荡地呻吟着,一面说道:“唔……我受不了了,狮子哥哥……你是不是不行呀?难道要我……要我……自己来吗?嗯……你都还没入关就要出来啦?”
  昙无忏怒道:“谁说的!躺好等我!”
  高处的陆寄风见西海公主表面上又叫又扭的,眼中却全是狡狯,不由得愣住了,突然间陆寄风想通了,差点就要笑出来,拚命忍住,继续看昙无忏被她整得要放弃又舍不得,不放弃又碰不了。
  西海公主的毒液果然厉害,不管昙无忏怎么运功,就是无法驱除那股晕眩呕心之感,终于忍不住任其喷射而出,狂喷出的精液至少有一斛,洒得到处都是,却全是血色,昙无忏的痛苦才略消了一些。
  西海公主还惊叫道:“唉呀,西域第一猛男果然不同凡响,宝液竟是红色的,太伟大了!”
  陆寄风暗想道:“你最好见好就收,别再玩了,否则惹火了昙无忏,恐怕你也不好过!”
  昙无忏脸色有点苍白,他可以连御十女而不泄,这回猛然喷了许多,也有点招架不住,静坐着调息运功,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气色。
  昙无忏喘着气,仍十分不甘心,教他就这样退却,是他毕生所无之耻辱,说什么也不能在西海公主面前低头。
  昙无忏喝道:“你把衣服都脱掉!”
  西海公主道:“你帮我脱嘛……”
  昙无忏不会再上当,喝道:“叫你脱你就脱,不脱我杀了你!”
  西海公主笑道:“那你看好罗,我会慢慢脱的。”
  西海公主一面轻轻摆扭着身体,一面宽衣解带,欲脱不脱之间,又把昙无忏挑逗得心痒难熬,笑道:“好,很好,慢慢脱,嘿嘿……”
  西海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随手拉过昙无忏也脱下的衣裳略遮身体,若隐若现之间,更增诱惑,昙无忏大喜,笑道:“看你还怎么玩花样!”
  陆寄风也有点担心,西海公主现在与昙无忏裸呈相对,还有什么机关暗器可以使用?
  昙无忏一逼近,西海公主便退了开,倒真是有些害怕,昙无忏笑道:“这么难搞的娘儿们,本座也是第一次遇上,嘿嘿……现在换我让你尝尝厉害了!”
  西海公主颤声道:“等等呀,我……我只是跟你闹着玩嘛……”
  昙无忏喜道:“我也是跟你闹着玩,过来!”
  西侮公主被他一把拉住,扯开遮身之物,西海公主一声惊呼,再也无可闪躲,火辣的身驱展现在昙无忏面前,当真是倾国尤物。
  她连忙翻个身子,跪坐在床榻上,可怜地说道:“你,你这物好凶好怕人哪……可别弄坏了我,让我先侍候你,好吗?”
  昙无忏得意万分,道:“你也知道怕?嘿嘿,本座就看你怎样侍候我,侍候得我舒服,便饶你不死!”
  西海公主将昙无忏按倒,嗔道:“你可别气我,狮子哥哥,我真是爱死你啦,所以才跟你玩嘛……我想你是这样勇猛的男子,应该是不会玩得太过火才对,是你不跟我计较,是你故意放过我,对不对呀?”
  她一面说,一面在昙无忏身上吻之,抚之,弄之,啜之,挑逗得昙无忏心中欢喜不已,笑道:“好,很好……嘿……本座御女无数,今朝总算见识了真正的女人……呵……”
  昙无忏被她一番大弄,再也忍不住,狂吼着将她给按倒,将她的双腿高高拉起,便要挥戈直入,却身子一动,脸色登时变得有些奇怪。
  西海公主假装大声呻吟,道:“我……我受不了了……快,快进来……”
  “我、我就来了!”昙无忏连忙再度努力,这回却更奇怪,不管怎么样就是举不起来。
  西海公主边扭边叫:“来呀,怎么不来呀?”
  昙无忏大为惊骇,放开了她,两手撑在床上拚命地运功,却就是无法让阳物动上一动。
  昙无忏总算感到害怕,连忙滚下了床,道:“你……你动了什么手脚?”
  西海公主笑道:“唉哟,自己不行就怪我?我都脱光了,哪还有地方藏东西呀?”
  昙无忏怒道:“本座绝不可能不行!你说,你说你动了什么手脚?”
  西海公主眼神轻蔑,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裳,道:“可能还有些玩意儿藏在我指甲里、舌齿里,唉,玩得过火了,会怎样我也不知道。”
  不管昙无忏怎么运功,他的分身就像完全与他无关似的,根本没有反应。昙无忏什么都不怕,就怕不举,此时又惊恐,又恼怒,一把拉住西海公主,一掌举起,喝道:“你快让我复元,否则我杀了你!”
  西海公主笑道:“杀了我,你永远别想复元。”
  昙无忏道:“让我复元我就不杀你!”
  西海公主道:“可是万一我让你好了,你一定会杀我雪恨的……”
  昙无忏阴恻恻地说道:“哼,你不让我恢复,我会让你求我杀你!”
  西海公主道:“要死,还用求你吗?我可有上万种立刻就死的法子,你想不想试试?”
  “你!”昙无忏气得一掌就要往她头上打下,掌气正欲出,勉强忍住,道:“我绝不会杀你,你把毒给解了!”
  西侮公主道:“这毒解不了……”
  昙无忏大怒,正欲一掌杀了她,西侮公主又道:“……可是……”
  昙无忏急忙收掌,道:“可是怎样?”
  西海公主道:“我好像记得解毒的法子,不过解得不全,一次只能解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又是这样。”
  昙无忏哭丧着脸,道:“只有……半个时辰?”
  西侮公主道:“狮子哥哥,你别心急呀,半个时辰也够你玩啦!其实……”
  “其实怎样?”
  “其实,永远复元的方法,也不是没有,但我一时想不太起来,你让我慢慢想,别逼我,否则我笨,会忘了。”
  昙无忏道:“那你慢慢想,我……我不逼你,但是你的话有半句虚假,我、我就……”
  至于“我就”怎样,他却没胆量说出来,西海公主笑着抛了一小包药给他,闪身出殿,笑道:“你拿去试试别的宫女吧!别吵我想解药。”
  昙无忏急忙服下那包药,运功调息,不一会儿见到萎顿的玉剑又重新立起,雄伟如初,不禁大喜,狂笑了起来。
  陆寄风摇头苦笑,西海公主既然有这样自保的本事,倒是自己太多虑了,此后昙无忏的重要把柄握在西海公主手里,谅他也不敢伤两位公主半点毫毛。但由这种情况看来,西海公主只是与昙无忏虚与委蛇,可是她们又怎么会和昙无忏扯在一起,实在令陆寄风不解。
  陆寄风悄然僭至拓跋雪的寝处,灯火已灭,静无人声。若是因自己的“死”,拓跋雪有一丝一毫的伤心,那么她应该还没入睡才是。
  但是,殿内没半点声响,甚至连叹气也没有。陆寄风心中有点痛,想道:“小雪,你……
  你是真的心系着我吗?还是你竟是个最成功的骗子呢?”
  他不愿现身,轻轻一跃,坐在殿瓦上,望着欲曙的天色,不知为何,心底竟有点空虚茫然。
  他怎会知道,在寝殿中,拓跋雪睁着眼睛躺着,没有入睡。她的心已经死了,死心之人是没有眼泪,也没有叹息的……
  在敌友未明的情况下,陆寄风不愿立刻就出现,这几天他藏身王宫,自然没有人能发觉他的存在。但他多方打听,也打听不出什么,西海公主每天依旧以整昙无忏为乐,她给昙无忏的解药,确实能让昙无忏恢复半个时辰的雄风,半个时辰过去,则又抛兵弃甲,无所用武。
  昙无忏为了得到解药,倒是不敢造次。
  而拓跋雪则冷冷淡淡,对谁也没说什么话。陆寄风看在眼里,既心痛又不解,不知道拓跋雪的冷淡,是天性使然,还是根本对自己的生死无动于衷?
  在这几天里,龟兹、疏勒、乌孙、悦般、渴盘陀、焉耆、车师、栗持八国的国王相继前来。由于鄯善国内会发生全国性的毒杀,是—为水源处被下了无解剧毒之故,几乎是可以说全城少有幸存者,就连王宫中也死了许多人。鄯善王却早在八国国君到达之前,严令各家即刻焚尸,不许停放,甚至出动军力,烧尸毁屋,夷为平地,表面上整顿出平静无事的样子。
  但是被毒死的人实在太多,尸体全烧尽了,城中也一下子变得空旷无人,原本有两万人口的大城,一夕之间竟只闻风吹虫鸣,不闻人声,极目荒凉。
  就算为昙无忏报仇,又何必做得这样绝、这样狠毒呢?
  陆寄风暗中看着这一切,想道:“鄯善城中的百姓生命,皆是无辜,西海公主你这条罪业不小!”
  这段时间以来,陆寄风对西海公主固然产生了同伴之谊,但一想到她做出这样的事,便不禁痛心,感到她是罪不可赦的。
  八国国君不日来齐,皆被鄯善王礼遇对待,只有陆寄风知道他是不怀好心的,便看鄯善王要怎样处理昙无忏要他做的事。鄯善王等八王都到齐了之后,便在火焰山下布置出巨大华美的帐蓬,举行盛大的野宴,宴中珍味罗列,歌舞毕集。
  每一位国王都带了翻译,全以鄯善国的语言交谈,以示尊重地主,龟兹国的国君先问道:
  “这数十年来,战火不息,原本的十数国合并为我们九国,本应和平共处,不该再启战端。”
  乌孙国王也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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