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空处不仅主持陆军航空兵建设,而且也主持军用航空器的研发,与之相配套的是,一座由德国援建的内燃机制造厂,谢瓒泰同时也是那座内燃机制造厂的总办,冯如作为工厂会办具体主持工岖规戈”赵北希望这两人能够尽快使中国的航空业步入快车道,所以也给了两人相当大的权力,谢瓒泰就完全有权力对陆军航空队进行必要的人事调整,所以,从理论上讲,谢瓒泰完全有资格批准殷麦曼驾驶飞机接受检阅。
其实,谢瓒泰之所以这么干。完全是一笔交易,因为殷麦曼从拍林赶到中国的时候,随行运过来一架飞机。就是殷麦曼学习飞行的那架飞机。殷麦曼同意将这架飞机低价卖给谢瓒泰,而交换条件就是让他驾驶一架参加过实战的中国飞行队的飞机参加军事演习之后的飞行表演,他想与中国飞行员切磋一下技艺。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两点:第一,谢瓒泰求机心切,不过这倒不能完全怪他,毕竟,赵北一直催得急,想迅速扩大航空兵规模,可是现在飞机很不容易购买到,能多买一架就多买一架,也难怪他会跟殷麦曼少尉做这笔交易;第二,殷麦曼少尉是个典型的“刺头”他会利用一切机会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为王牌飞行员,这样的人。性格中主动性是很强的,这一点,与孟飞倒有几分相似。
第418章整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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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然殷麦曼参加飞行表演的事情与孟飞无关。赵北也就引廿深究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回头提醒一下谢瓒泰,下不为例,毕竟,总统的安全始终是第一个的。
军事演习结束了,检阅也结束了。英勇的飞行员也表彰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召集北洋军高级将领们开会了,国防军还是要继续整编,北洋部队还是要继续消化,赵北绝不会允许国中有国、军中有军。
军事会议是在陆军部召开的。除了赵北带来的联合阵线军官之外,段棋瑞、段芝贵等北洋元老都参加了会议,虽然他们中的多数人这几天以来一直担心赵北会来斤,“鸿门宴”将他们一网打尽,不过目前的这种局面下,他们却也不敢不来。毕竟,现在的陆军部已经没有钱发军饷了,如果惹恼了赵大总统,到时候联合阵线的协饷不拨过来,那么,北洋军哗变是小事,如果赵北以此为借口将北洋一网打尽,段棋瑞等人连喊冤都没地方去。
“今天,请诸位过来,主要商议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迎接国会北上的事情。现在国会还在上海。与北京相隔遥远,电报时有阻滞。不便处理国事,所以,我已邀请国会议员全体北上,由海道赴京,而国会参众两院也已接受了邀请,再过几天,国会议员们将陆续抵京,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沿途的警戒措施将由陆军部负责,此事我想请段总长亲自主持。
第二件事,就是关于国防军官兵们文化补习的事情。现在共和了。我们要建设宪政,这就需要开启民智,但是开启民智就离不开普及文化和教育,现在我国国民之中,文盲过多,而军队的士兵之中,也多半是文盲,现代战争,越来越离不开技术、文化,不识字的话,连大炮上的密位都看不明白,如此,怎能打胜仗呢?所以,不仅整编国防军的事情要抓紧,而且这个文化补习的事情也一定要抓紧办理,我已命令武汉的军政学院调一批文化教员到北京、南京。这些人将补充到原来的北洋部队里去,他们就是文化教员,军官和士兵的扫盲工行将由他们去完成,我希望诸个能够将部队约束住,告诫官兵,没有文化是可耻的,也是可怕的,他们必须认认真真跟着这些文化教员学习文化,学习新技术和新知识,武装自己的头脑,对于这些文化教员,官兵必须尊敬,如果有谁胆敢拒绝学习文化,那么。一律军法从事!
另外,国防军之建设,应以共和军为蓝本,部队按照战斗力之强弱,分为“甲种师。和“乙种师”待遇、装备、编制、军饷均有区别。至于区分战斗力强弱之办法。则以军事对抗演练成绩为准。作为第一个接受改编的部队,国防军暂编第田师是特例,这个师不必参加军事对抗演练。直接编为“甲种师”希望诸位勤勉练军,争取多建几个甲种师,为国防建设贡献力量。现在,如果诸位有什么不同意见,尽管提出来,陆军部再仔细商议商议
赵北言简意核,与会的北洋将领中多数人都不动声色,许多人将目光投向段棋瑞,看他如何应付这个改编方案。
但是集乎众人意料的是,段棋瑞一直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好象存心要把这场军事会议变成总统的一言堂。
其实段棋瑞心里很矛盾,作为北洋元老,他很不忍心就这样看着北洋的军事力量被赵北消化,他仍想奋力一搏,但是另一方面,他确实已看清了赵北的实力,这不仅是硬实力。更是软实力,不说别的,就是那件借力打力收回海关部分权力的事情,段棋瑞就对赵北佩服之至。
但是佩服归佩服,作为北洋的一分子,段棋瑞本能的抵触北洋军与联阵部队的混编方案,如果不是段芝贵领着一帮人做了叛徒的话,段棋瑞肯定会采取比较强硬的措施反击这全部队混编方案。
“大总统钧鉴。如果北洋部队需要补习文化,完全可以就近招募文化教员,似乎不必从武汉调教员过来,文化人在军队里跟一帮丘八讲道理、教文化,未免有辱斯文。至于大炮的密位问题,完全可以交由毕业于军校的军官去做,士兵只要会拉火绳就可以了。”
段棋瑞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看上去不错的理由,而且这也得到了与会不少人的赞同,就连那行,北洋叛徒段芝贵也觉得让士兵学写字有些不务正业。
“段总长,你的这个看法是十分错误的,而且十分有害!中国军队最缺的不是勇气和战术,而是文化!有了文化,士兵们才知道是为了什么打仗?有了文化,士兵们才不会被那些人品低劣的军官败类欺压!有了文化,这些士兵退役之后才会找到更多的出路,而不是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有了文化,这些士兵退役之后才能看懂
“亚 “的布告。并酒讨他们的嘴,将政府的最新政策传播开巾乡村里的土豪劣仲就不能再把持地方了!”
赵北毫不客气的批判着段祝瑞的观点,而且显然有借题发挥的倾向。这让在座众人都感到有些不安,段棋瑞也没再纠缠这个话题,恢复了他的沉默状态,如同一尊泥塑一般,一动也不动,眼睛盯着面前的桌面,那里放着一份公文,内容是“甲种师。待遇的,这个待遇标准虽然未必比北洋军更高,但是在一个强势总统的主持下,没人敢怀疑有什么军官胆敢对这个标准打折扣,总统已经明确说过,喝兵血,那是要上军事法庭的,而那个总军法官吴禄贞可走出了名的铁面无情,吴佩乎的死刑令就是他签署的。
“既然诸位都没什么意见,那么。会议到此结束,趁着天还没黑,赶紧把文件下发,让每一个基层官兵都知道部队混编之后的军饷标准和相关待遇。国防军是国家柱石。国家自不会亏待,但是另一方面。权力与义务也密不可分,拿了国家的饷,就不能再得过且过,从现在起,每一个人都必须打起精神,在最短时间里将咱们中国的军队币练成铁血虎贲,练成威武之师。雄壮之师!要让外国军队看到中国国防军的战斗力,很多时候,战斗力就是威慑力,我们越强,战争的开始时间就会越晚,那么,中国哼哼更充裕的时间发展国力!现在,散会。”
赵北说完,拿起桌上的军帽。带着卫队离开了会议室,那些联阵军官也跟着总统走出了会议室。
身穿军装的总统走后,会议室里的多数北洋将领并没有立即离去。
“他该不会是把咱们也当成是革命党了吧?这说话还一套一套的,连民族、国家大义都扛出来了,咱们顶嘴不是,不顶嘴就得吃哑巴亏。诸位倒是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这个理!可是咱们没有办法。现在财政部控制在联合阵线手里。他们不拨款,咱们北洋军就没饭吃,士兵造了反,可就是咱们的罪过。拿下咱们是义正辞严。”
“球!俺们山东人都是直汉子。可从来没见过这么绕弯的总统。实在不行,俺们干脆不伺候了!俺们回乡做买卖去!”
“妈了个巴子。早知道这么难伺候,老子就跟着张作霜回东三省了。在关外做土皇帝,可不比在关内做哈巴狗强得多。”
“是这么个理。不过你要真去了东北,只怕也是给张作霜扛长工,而且现在关外八旗还在闹腾,说不好什么时候就打起来,你现在去东北,那就得提着脑袋混饭吃了
“你以为,躲在关内,咱们就不会出关作战?关外八旗不闹腾也就罢了,一旦关外八旗真的扯旗造反。我看呐,咱们北洋军也是要调出关作战的,别人怕俄国大鼻子和日本小鼻子,可是咱们这位赵大总统不怕,连英国都敢招惹。他还有什么不敢招惹的?再说了,“薪州事件。的外交谈判还没结束呢,现在。咱们那位赵大总统还跟日本人聊着呢!”
“谁说不是呢!日本人可不好惹啊,连俄国都打败了,咱们还是退避三舍为上。当年我可是在东北做过侦探的,日本的那一套,就是对着咱们中国的,咱们的地图都没人家精细,连村里有几口井,日本人的地图上都标得清清楚楚。
听着众人的议论和牢骚,段棋瑞叹了口气,站起身说道: “都给我闭嘴!瞧瞧你们那德行!不怨人家瞧不起咱们北洋,咱们自己不争气。对内,打不过革命党,对外。打不过外国军队,你们去街上听听,看看百姓是怎么给咱们北洋军编顺口溜的,你们不脸红,段某脸红!混编之事,我意已决,北洋单独编练两个师,其它的部队,我不管了!但是这两个师,那必须是精锐里头的精锐,虎贲里头的虎贲!谁敢在这上头给我耍心眼,别怪段某翻脸不认人!”
说完,气哼哼的拿起军帽,带着副官走出了会议室,留下那帮北洋元老们面面相觑。
这位“段虎”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也要投靠赵北了么?在座众人向段芝贵望去,却见他正把玩着一只翡翠鼻烟盒,发现众人望着自己。于是淡淡一笑,说出番道理来。
“诸位啊,段总长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那就别愣着了,赶紧回去整备自己的部队吧,别忘了,咱们从军,可不是为了吃军饷过日子,而是为了精忠报国!”
这句“精忠报国”从段芝贵嘴里说出来,未羌有些讽刺,众人无不侧目。
你段芝贵若是精忠报国,那这里的军官们就都是这个国家的中流砥柱了!
第419章小动作(上)。。
109001908远东狂人第419章小动作上
蒸汽机的轰鸣声中,一艘拖船喷着黑烟驶出港口,向一艘山杜苍口外减速的客船驶去,两艘轮船上都悬挂着五色旗。
这里是天津大沽,直隶乃至整个中国北方最重要的商港,每天进出港口的船只众多,就靠几艘拖船引水、领航,港口的工作效率并不高。
拖船靠上了那艘客船,在拖船的协助下,这艘客船终于驶进港口,并在一个码头上靠了岸,乘客们还没开始下船,就听到了码头上传来的军乐声。
乘客们站在船舷边向码头上眺望。看见了一些列队的士兵,也看见了一支军乐队,而且,在码头栈桥上还扎着一座牌楼,上头挂着一条横幅。横幅上写着几个金光大家:
“欢迎国会议员莅临京津!”
乘客们互相打听,这才得知,跟他们同乘一船的乘客里头,有数十名国会议员,他们是应民国大总统赵北的邀请到京津地区的,主要任务是为即将搬迁到北京的国会打前站。听说那座国会大厦正在兴建之中。这些国会议员的任务之一,就是在国会大厦正式完工之前挑选一处合适的地点,作为国会开会、办公之所。
在乘客们好奇的目光之下,国会众议院议长汤化龙率领数十名国会议员,跟着一名轮船的二副从贵宾通道走上栈桥,向码头上行去。
负责迎接他们的是几名从北京派过来的中枢代表,其中以萨镇冰职务最高,地个也最显赫,他现在不仅是海军部的高级顾问,而且也是海军部总长汤乡铭的知交好友,而汤乡铭则是汤化龙的弟弟。
萨镇冰与汤化龙等人家暄之后,就将一封汤乡铭的亲笔信交给了汤
“汤铸新正忙着海军部的事情。无法分身前来,故此手书一封,让我转交汤议长。”萨镇冰指着汤乡铭的那封信说道。
汤化龙拆了信,匆匆扫了几眼。抬起头向萨镇冰淡淡一笑,说道:“铸新阅历不足,涉事未深,蒙大总统信任,身居高个,恐难服众,以后这海军部的事情,还要多多仰仗鼎铭兄协助,鼎铭兄还需提携后进晚辈才是啊。”
萨镇冰也是一笑,说道:“汤铸新办事稳妥,海军部的事情他还是能够胜任的,若论阅历,他去外国学过海军,那也是足够的,至于威望么。慢慢培养就走了。现在咱们民国的大总统也不过才区区二十七岁么。却将北洋玩弄于股掌之间,后生可畏啊
见萨镇冰似乎有些落寞,汤化龙很识趣的转移了话题。
“鼎铭兄,国会议员北上议政,中枢派几个司员过来迎接就行了,怎么劳您大驾过来接咱们?”
“本来中枢确实是这么安排的。不过正好赶上我也到大沽公干,索性干脆就委了我一个“欢迎大使,的名头,叫我来接你们。”
“哦?鼎铭兄到这大沽公干,只怕也是海军部的差事吧。”
“是啊,海军部打算整顿海军,要建立一所最好的海军学校,就派我过来选校址。另外,过段日子我还要去一趟青乌。不过那件事涉及机密,却是不便相告了。”
萨镇冰说话点到即止,汤化龙也没追问,两人携手步下栈桥,在军队的护送下乘坐马车前往火车站。
与萨镇冰、汤化龙同乘一辆马车的还有饶汉祥,他现在不仅是国会众议员,而且作为国会参议院议长黎元洪的全权代表协助汤化龙,饶汉祥与萨镇冰也不算是陌生人,“戊申革命”中,萨镇冰率领清军江防舰队到武汉威慑革命力量时,饶汉祥就作为黎元洪的说客前往萨镇冰削旗舰,并带去了黎元洪的一封亲笔信。虽然萨镇冰没收那封信,不过也就此认识了饶汉祥,对于此人能够如此迅速的平步青云,萨镇冰是非常的惊讶,所以,坐在马车里就一直与饶汉祥攀谈,兜着圈套话,看看饶汉祥到底走得是谁的路子。
还能是谁的路子呢?饶汉祥一直是黎元洪的幕僚长,而黎元洪又是民国大总统赵北的亲信,赵北提拔黎元洪,黎元洪提拔饶汉样,权力的金字塔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
作为黎元洪的立宪“同志汤化龙之所以能够担任国会众议院议长。也与黎元洪的鼎力相助分不开,但是如果没有赵北的点头,汤化龙也是当不了议长的,对于这一点,汤化龙非常清楚,所以,当张寒那帮立宪会的国会议员反对把国会迁到北京的时候,作为众议院议长,汤化龙坚决反对,也正是在黎元洪和汤化龙的支持下,国会才得以迁往北京。
正因如此,现在的黎元洪和汤化龙已经被一部分国会议员视为赵北的“哼哈二将”立宪会的那卑国会议员更是将他们称作赵北的“走狗。”
对于部分国会议员的指责,黎元洪并不介意,不过为了稳妥起见,黎元洪还是让汤化龙率领议员到北京打前站,而黎议长则继续留在上海。弹压国会,免得横生枝节。
在萨镇冰的陪同下,汤化龙率领议员们赶到火车站,那列从北京派过来的专列已经到站,就在这列火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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