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帝国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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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帝国文明-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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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事中郎将韩嵩进言:“今两雄相持,将军若欲有为,可乘此破韩玄、刘度。如收不得荆南四郡,待曹兵至,我荆州危矣。今曹操善能用兵,贤俊多归,其势必先取袁绍,然后移兵向江东,恐将军不能御;莫若举荆州以附曹操,曹操必重待将军矣。”

    刘表权衡了一番说道:“汝且去许都,观其动静,再作商议。”

    韩嵩辞别刘表,到许都见曹操。曹操遂拜韩嵩为侍中,领苍梧太守。荀彧问曹操:“韩嵩来观动静,未有微功,重加此职。祢衡又无音耗,丞相遣而不问,何也?”

    曹操提起祢衡就来气:“祢衡辱吾太甚,故借刘表手杀之,何必再问?”

    曹操遣韩嵩回荆州劝刘表来降,韩嵩回见刘表,称颂朝廷盛德,劝刘表遣儿子入朝为人质。刘表表大怒道:“汝莫非怀有二心?”

    刘表欲斩了韩嵩,刘表之妻蔡夫人劝说道:“韩嵩,在荆楚之地素有名望,且其言坦率,诛之无辞。”

    刘表将随韩嵩出使的人全部拷问至死,才知道韩嵩并没有二心,刘表方才作罢。

    祢衡到长沙,韩玄听过这个人物,杜袭也对他称赞祢衡才华横溢。韩玄以为历史上的祢衡只是比较狂妄自大,不会说话。韩玄还是挺喜欢和爽快的人交友的,韩玄便宴请祢衡,请他和自己一起饮酒,两人都喝得大醉。

    韩玄和祢衡说了自己的故事,韩玄问祢衡道:“君在许都有何人物?”

    祢衡摆摆手说:“大儿孔文举,小儿杨德祖。除此二人,别无人物。”

    韩玄没想到这祢衡真是走到哪骂到哪啊,孔融是他的朋友他都骂,韩玄问道:“正平觉得玄如何?”

    祢衡看了一会韩玄说道:“你自比韩信,实则狂妄自大。你只配闻韩信的屁。”

    韩玄大怒道:“你算什么东西,腐儒一个!”

    祢衡又说道:“杨雄、曹性等人因你而死,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韩玄压着自己的怒火,虽然自己很想杀了他,但自己不能背这个杀名士的污名。韩玄想起历史上祢衡就是死在黄祖手上的,冷笑一声,派董平将祢衡送到黄祖那里去。

    路上,祢衡又把董平骂了一顿,董平很憎恨他。自己使命在身,只好将祢衡交给了黄祖。

    黄祖刚开始也善待祢衡,让他处理文书工作,黄祖的长子黄射,和祢衡尤其友善。黄射一次宴请宾客,有人送给他一只鹦鹉,黄射举着酒杯对祢衡说:“望先生就鹦鹉作一篇赋,以愉宾客。”

    祢衡提笔就写,中间没有任何改动,一气呵成,文辞色彩也很华美。其文名为《鹦鹉赋》。后来黄祖在大船上,宴请宾客,但祢衡出言不逊,使黄祖很难堪,黄祖就斥责祢衡。

    祢衡更是凑上来盯着黄祖说:“你像将死之老叟!”

    黄祖非常生气,想要打他。祢衡又是大骂,黄祖气愤到极点,就下令杀祢衡。祢衡到死前仍然骂不绝口,刘表听闻祢衡死,装作很伤心的样子,令人将祢衡葬于鹦鹉洲边。

    黄祖斩杀祢衡后,韩玄叹道:“祢衡啊祢衡,no 作 no die啊!”

    杜袭问道:“主公,您刚才说甚么?”

    甘宁进来禀报说:“主公,宁与子义将军已平灭蕲春、下雉等县贼寇。黄祖如今年老,财谷匮乏,左右欺弄,务于货利,盘剥吏士,吏士心怨,舟船战具,破废不修,怠于耕农,军无法伍。主公今往,必可破之。”

    韩玄站起身来笑道:“好!刘表派祢衡来辱我,我正欲讨之。今我水军战船锐利否?”

    甘宁回道:“宁受主公所托,未敢怠慢,日夜操练水军,其战力早已超越黄祖水师。今我水军有大小战船二百余艘,五层楼船三艘!”

    韩玄抚掌赞道:“兴霸真乃吾之大将,你即刻回去整点战船水军,我和子绪督运粮草随后便到。”

    甘宁领命回去,韩玄将长沙的军政大事交给韩浩,自己这个大哥在家赋闲了很久。如今正是用人之际,韩浩他可以绝对信任,自然要把长沙交给他。

    韩玄嘱咐道:“大哥,长沙之事就拜托大哥了。大哥勿必要小心提防刘度,倘其兴并来犯,大哥需与魏延、杨龄等将商议,不可轻易出战。”

    韩浩拍了拍韩玄的肩膀说道:“子信,你就放心吧。今年长沙屯田收成颇丰,军粮之事你毋须担心。”

    韩玄这个大哥屯田很有经验,长沙几乎没闹过饥荒,韩玄很是欣慰。韩玄和杜袭督运粮草到了水军大营,韩玄站在高大的楼船上,望见江面上遮天的战船喊道:“兵发夏口!”

    

第228章 吴下阿蒙() 
韩玄所乘楼船上装载了二千人,韩玄的楼船已经经过各种改良,能抗风浪。最重要的是船底安装了龙骨,所谓龙骨,就是在船体的基底中央连接船首柱和船尾柱的一个纵向构件,它位于船的底部。在龙骨的上面有横过的船肋加固。船首和船尾,龙骨绕过艏柱。

    龙骨主要作用是承重,承受船体的纵向弯曲力矩,保证船舶结构强度。龙骨的第二个作用是扩大了船的侧面面积,提高了船在水中的并联阻抗,防止了侧风转向。这对逆风航行尤为重要。在帆船上的龙骨会受到中部或是骨架边的斜撑的支持。

    龙骨还对船的重量稳定有重要作用,减少了船的倾斜或是反向转动。

    甘宁指挥三艘艋艟和斗舰前方开路,韩玄舰队驶到夏口时,黄祖终于督十艘艋艟前来迎战。这天江上风浪还是很大,黄祖舰队的方向顺风,黄祖便下令弓箭手朝韩玄先锋两艘艋艟放箭。

    邓当便是一艘艋艟的舰长,无数箭矢穿过江面上的水雾射向他所在的船,邓当连忙指挥盾牌兵抵挡。一波箭雨后,邓当船上死伤士卒七八名。

    “嗖嗖嗖噗噗~”又一波箭雨射来,邓当闻到了烟味,朝部下大喊道:“不好,是火矢!快灭火。”

    一大波火矢射来,火苗在顺着风势在舢板上肆虐,邓当的船开始着火。邓当拿着扫帚四处打火,火势并未得到遏制,船上士卒们慌忙打水灭火。

    黄祖军的艋艟开始围了过来,到近处又射来一波箭雨,邓当正在灭火,来不及躲闪,被一箭射到胸口。

    邓当捂着胸口,这支流矢虽没射到他的心脏,但也让他浑身瘫软在地上。救火的士卒发现邓当中箭,一面用木板、盾牌挡着飞来的箭矢,一面将邓当救回舱内。

    邓当喘着粗气道:“别管我,快去救火!”

    一根门梁被大火烧断,砸了下来,一名提着水的士卒不幸被带着烈火的断木砸死。邓当的船燃起了熊熊烈火,邓当见状强撑着站起身来,指着靠近他们的黄祖军艋艟,大喊道:“冲上去,就是死我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舵手和棹夫奋力地驶动被大火包围的艋艟撞向了一艘黄祖军艋艟,那艘艋艟被猛地一撞,船身震颤了一下。

    邓当船上的火开始引燃那艘敌军艋艟,黄祖军士卒大惊失色,一边灭火,一边想将船驶离。韩玄军士卒早已用锚钩勾住了那艘船,架上了木梯。

    船上的韩玄军士卒发疯了似地冲向黄祖军士卒,身后是熊熊烈火,他们宁愿选择被杀死也不愿被火烧死。邓当从舱中站出来,手持刀盾越过木梯跳到敌船上,他砍杀了两名敌兵。

    突然,一支冷箭射来,正中邓当左腿。邓当忍着痛蹲了下来,胸口的箭让他疼痛不已,他完全是强撑着战斗。四周的黄祖军士卒冲杀过来,朝着蹲在地上的邓当刺出了手中的长矛。

    邓当被数支长枪贯穿了身体,不甘地倒在了地上。下一刻,无数箭矢朝这艘黄祖军艋艟飞来,船上倒下数十人。邓当的传带着大火沉入了江中,但也点燃了这艘敌船。

    短短半个时辰,韩玄军前锋损失了两艘艋艟,一艘斗舰带着残破的船体撤了回来。甘宁见风向于战不利,朝韩玄回报:“主公,黄祖得风之利,我军难以克之。不如先收兵,等待时机再战。”

    韩玄没想到这黄祖运气这么好,每次攻打他,他都能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能替刘表镇守江夏这么久保住江夏不失,难怪受刘表倚重。

    韩玄无奈叹道:“鸣金收兵!”

    韩玄水军归寨,清点伤亡。水寨中一员小将闻言痛哭流涕,考校官念到“横江校尉邓当战死!”时,他终于哭出声来了。

    此人正是吕蒙,吕蒙哭喊道:“姐夫!”

    四周的士卒听到哭声围了过来,得知邓当英勇战死都唏嘘不已。韩玄闻讯而来,见几名老兵正在安慰吕蒙,韩玄说道:“邓当战死,吾甚惜之。吕蒙,我令你接替你姐夫邓当之职,替其报仇。你可愿意?”

    吕蒙抹去眼泪点了点头:“我誓杀黄祖,求主公快快发兵。”

    韩玄拍了拍吕蒙的肩膀说:“为大将者,用兵切忌不可急躁。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

    吕蒙反复念着韩玄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受命归营,整顿人马,向军中前辈请教学习。

    黄祖拒守鄂县,韩玄大军水陆并进到县界,黄祖在阵前大骂道:“竖子韩玄,你贪心不足,又犯刘荆州之地。我今必擒你献与刘荆州!”

    韩玄怒道:“刘表遣祢衡来辱骂于我,是可忍孰不可忍!黄祖,我劝你你快快率众投降,否则我挥军进击,顷刻之间便让你等粉身碎骨!”

    黄祖使陈生出战,韩玄正欲派周泰出战,吕蒙早已拍马挺戟而出。陈生欺吕蒙年轻,与吕蒙斗了几合,便佯败而走。

    吕蒙望见陈生倒拖刀而走,却不着急追上去,取弓拉箭朝陈生后背射去。一箭,没中,又一箭,没中。吕蒙羞愧难当,骑马射箭不是他所长。

    陈生见拖刀计失败,便回马再度扬刀朝吕蒙杀来,吕蒙来不及换上长戟,只得举箭去射。吕蒙刚搭上箭,陈生一刀疾劈而来,吕蒙慌乱不已,箭矢落到了地上。

    一声弓弦响动,陈生捂着喉咙摔落马下,吕蒙回阵望去,见甘宁收弓而立。陈生被斩,韩玄军士气高昂,韩玄令旗一挥:“全军进攻!”

    韩玄军士卒如一群野狼朝着黄祖军奔杀而去,吕蒙弃弓持戟冲入敌阵中厮杀,他看到一名掌旗兵,策马追击而去。不料被十多名枪兵围困住,吕蒙陷入苦战,一人策马而来,朝着围困吕蒙的敌兵连射几箭。

    此人箭于虚发,每一箭都带走一名敌军性命,那员猛将取下背上两只双戟骤马杀了过来,朝着吕蒙喊道:“阿蒙莫慌,太史慈来也!”

    吕蒙大喜过望,手中长戟不断挥刺而出,与太史慈一起赶杀败军。吕蒙叹服太史慈的武艺,又想起之前引箭射陈生救下他的甘宁,感慨道:“主公麾下猛将真多啊!”

    黄祖见韩玄军太猛,只得引军败逃,退往西陵。刘表听说韩玄又引兵来犯,派侄子刘虎、南阳韩晞将长矛兵五千,来为黄祖前锋。

    韩玄派太史慈领二千兵布鸳鸯阵,韩晞引兵杀入阵中,长矛兵一顿突刺。太史慈指挥变阵,铁盾兵上前斜立下盾牌,后面弓箭手一顿疾射,刘表军士卒倒下一片。

    阵中狼筅手朝冲到阵前的长矛兵刺出手中狼筅,长矛兵的长矛还没够着对方,便被挑倒一大片。韩晞连忙指挥长矛兵后撤,吕蒙率部下兵士杀来,刘虎见韩晞危急,忙引兵来救。

    刘虎一枪挑向吕蒙,吕蒙报仇心切,刘虎又是刘表的侄子,吕蒙发狂般转动长戟捅向刘虎。刘虎跟不上节奏,被吕蒙一戟刺向胸口挑飞下马。

    

第229章 回防长沙() 
“刘公子!”韩晞大喊道。他们所率这五千长矛兵都是刘表麾下精锐,如今面对韩玄手下二千人竟死伤惨重,还折了刘表侄子刘虎。韩晞若是败逃回去,必会被刘表大怒之下斩首。

    韩晞心说左右都是死,不如投降韩玄。韩晞带着部下长矛兵放下长矛准备投降,太史慈刚准备纳降,没想到吕蒙突然率部冲杀过来,屠戮了数十名放下武器的降卒。

    韩晞大声呼救道:“右将军救命!右将军~~”

    吕蒙纵马挺戟朝韩晞杀来,韩晞将长矛捡起来步战吕蒙,韩晞一矛刺向吕蒙坐下战马,吕蒙奋力一戟扫开。吕蒙驱马撞向韩晞,直接将韩晞撞飞了出去。

    韩晞刚爬起来,吕蒙一戟接着挥来,将韩晞打死。韩晞手下长矛兵见他们已经放下武器了,韩玄军还不放过他们,纷纷拿起长矛死战。

    韩晞刚被杀死,吕蒙就被一群敌军长矛兵围住,吕蒙左右冲突,虽然杀死几名敌兵,身上却也被长矛刺中了几处伤口。

    太史慈率兵来救,自己也陷入重围。韩玄在阵上望见太史慈部陷入苦战,问周泰道:“太史慈所率部众乃我军精锐,何以陷入如此窘境?周泰,你快率兵去救。”

    周泰领命,率着韩玄帐下精骑奔去救援太史慈,周泰杀进核心,只见太史慈和吕蒙左右冲杀,战马也被涌上来的刘表长矛兵刺死。太史慈只得和吕蒙步战,太史慈为保护吕蒙身中数枪,铠甲都染成了血红色。

    周泰指挥精骑开路,冲过去救下太史慈和吕蒙,周泰将太史慈扶上马,太史慈失血过多快要休克了。吕蒙帮他捂住伤口上不住流出来的鲜血,羞愧道:“太史将军,都怨我,求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周泰叹了口气,让部下带上吕蒙,朝正在抵挡长矛兵的韩玄亲兵精骑喊道:“撤军!杀回去。”

    太史慈被颠簸醒了,撕开衣服上一大块破布将身上的伤口包扎住,对周泰说道:“周泰,把你的后背交给我吧,我来替你抵挡身后的追兵。”

    周泰闻言心中一紧,将手中长枪递给太史慈,自己拔出马刀往阵外冲杀而去。韩玄亲兵精骑越打越少,亏得周泰、太史慈勇猛,为他们断后,吕蒙等人终于杀出重围。

    韩玄在战场另一边指挥大军与黄祖交战,见太史慈和吕蒙一身是伤地回来了,韩玄连忙召来军医为太史慈治伤。

    韩玄询问此间缘由。吕蒙跪在地上请求责罚,韩玄责问道:“吕蒙,你为何要屠杀降卒,陷我军将士于危地?”

    吕蒙涕泗横流,拔出佩剑欲自刎,悔恨说:“蒙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请主公降罪。蒙今日死则死矣,只请求主公一定要为我姐夫和我报仇。”

    韩玄怒骂道:“吕蒙啊吕蒙,你可真是吴下阿蒙!你以为你死了,就能换回那枉死的数千将士的性命吗?”

    吕蒙急得放下了手上的剑,趴在地上叩头道:“求主公治吕蒙之罪,否则吕蒙心中难安。”

    韩玄将手中的兵书朝吕蒙砸过去,呵斥道:“好!吕蒙,本将军即刻免去你一切职务,令你归家反省悔过,罚抄兵书三百篇!”

    甘宁说道:“主公,这样责罚吕蒙会不会太轻了?”

    韩玄走到将台边望着烽烟尚未散尽的沙场,叹了口气:“兴霸,年轻人犯错误,天帝都可以原谅。谁年轻时没犯过错呢,我们需要给他时间。”

    甘宁拱手拜道:“主公气量非凡,宁自愧不如。”

    韩玄率军正欲进兵,忽报刘度大将李成乘虚偷袭长沙,魏延回军救援却被刘度大将潘凤拦住。韩玄之兄韩浩正在指挥长沙军民抵敌!

    韩玄闻言大惊,问来人道:“你说是谁,李成?他有何能,竟敢袭我长沙!”

    韩玄放弃进击黄祖,准备回军救援长沙,甘宁说道:“主公,此次征黄祖,我军损兵折将。若就这样轻易退兵,岂不令人扼腕?”

    韩玄连连称是,赔本的买卖他不做,将邾县、鄂县等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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