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霸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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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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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数万的公孙瓒疲惫之师已经很是可怕了,要是等他们完全休整好了,那岂不是更加让人头疼?

    公孙瓒可以等,但他陈诺可万万不能等。

    陈诺主动出击,故意让麴义、朱灵等将轮番开城出击,都是趁着黑夜攻打。

    但他的偷袭也有一个特点,都是刚刚打到辕门了,等到对方人马前来接应了,也就立即退了回去。如此三番五次,公孙瓒人马不但得不到很好的休息,且疲惫不堪,到最后,他们干脆看到敌人袭营,也不开营出战了,只是随便的应付几下。

    陈诺眼看着机会到了,于是召集了城内兵马,在他的带领下,扭做一股,全都杀出城来。

    那些终夜被陈诺人马所袭扰的公孙瓒所部,以为和往常一样,他们肯定的杀杀就走,只是他们那里想到,陈诺这次是跟他们来真的了。等到他们反应过来,陈诺已经带着人马冲入营内,也不恋战,稍触即走。等到公孙瓒带兵来接应,陈诺早已经丢了广川,直走广宗了。

第八一章:宴陈诺功封校尉() 
按照袁绍的命令,陈诺如期撤回了广宗城。

    广宗城位于巨鹿郡东南角,与清河国搭界,其城池早在先前也已经得到袁绍派人的修葺,气势较之以前更加的雄伟了。

    说来,此次广川之行,陈诺收获倒是颇丰。

    首先,无论是修县城外与黄巾军的大战,还是广川城外十五里处与公孙瓒的一次大较量,皆都让其声望日隆,名声鹊起。

    其次,他去时千余的人马,回来时则有两三千之众,兵源上也得到了充分的扩充。

    记得去时是去年的冬季,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年的春了。

    去年的冬冷尤在耳,今年的春温暖在身。

    远远的,看到的是广宗城高大的城墙,回首的,则是身后绵延的兵马。陈诺看至此,胸中畅快,与麴义、朱灵等人言笑自若,心中激起了豪情万丈,不由手按佩刀,遥望远山,似有所思。

    就在这时,广宗城城门豁然打开,城内兵马列成行伍,在各种鲜亮的旗帜下,纷纷涌将出来,气势甚壮。

    在众多兵马的簇拥下,袁绍当前,身后紧跟着别驾田丰、监军沮授、谋士逢纪、将军文丑、颜良、张郃、高览等众人,他们一路向前,出城数里前来迎接陈诺。

    陈诺此时也已经得到侦骑报说,抬头去望,果然是旌旗遮天,铠甲鲜明,气派非常。他与麴义等对望一眼,赶紧催促着人马向前,与袁绍等人会合。

    等双方都近了,袁绍那边驻马,陈诺等将则纷纷落马,向前来见过袁绍。

    袁绍受了众将一拜,方才将身下马,走了过去。

    他径直来到陈诺面前,一伸手,挽住陈诺两只胳膊,言笑道:“修县之战,将军以千数破贼数万,令蛾贼为之冰崩;广川一战,将军以步骑破公孙精锐弓骑白马义从,令公孙老贼丧胆,壮我军之威,其功不可没!

    又,公孙逆贼逆书下日,冀州其半为之动摇,其不坚者皆从老贼,独将军坚守广川而不动,且诛杀高焉、擒拿姚贡等贼,全我广川。将军之节,不输于古人,实乃冀州上下之楷模,亦吾之股肱心腹也。记将军前后功,现拜为邺下校尉,其从战者皆依次升赏!”

    袁绍这一系列的话一出,也算是录了陈诺的前后功,肯定了陈诺的功绩。那些跟随陈诺而来的将士,皆都是面有喜色。他们的将军升官了,他们从战的这些人当然也就会跟着水涨船高,还怕不能建立更大更多的功绩?

    难得袁绍能在众文武面前说出这些装潢的话,陈诺高兴是高兴,但听到他封自己什么邺下校尉,似乎又有些不伦不类了。

    从来校尉一职多以威猛啊,鹰扬等等这些带有囊括褒奖性质的词汇加在前面,算是对于其人功绩的肯定以及勉励,很少以郡县之名来封赏的。若以郡县名,则一般是都尉,比喻魏郡都尉、清河都尉等等。

    邺下,当指邺城吧?袁绍突然提出让他当这什么劳什子邺下校尉,到底是何用意呢?是有其他意图吗?

    陈诺当然不及细想,连忙用好言婉谢,表面功夫做足了,方才不客气的称谢一番,算是领受了。

    当然,陈诺此时不忘记将朱灵推将出来,言说其在此战中的功劳。

    朱灵虽然跟他来的,但他之前毕竟是在清河国任职,非陈诺直属,陈诺不想埋没其才,故而单独将他推了出来。

    谁知袁绍只是淡淡的看了朱灵一眼,随便许诺赏赐他一些东西,也没有多说。不过听陈诺的意思,似乎对他颇为欣赏,也就顺了陈诺的意思,将朱灵所部编入陈诺营下,仍为司马之职。

    朱灵称谢。

    袁绍转而问朱灵:“姚贡何在?”

    看袁绍气色,陈诺也一下子明白了。

    袁绍不封赏朱灵,看来是因为姚贡的缘故,谁叫他以前曾在姚贡手上办事呢?如今姚贡事败,朱灵多少要受到些许的牵连。想今日朱灵能独善其身,若非陈诺在之前说了些好话,只怕袁绍也要连带罪责他了。

    陈诺听袁绍来问,立即让人将姚贡带了上来,又让人送来了高焉的头颅。

    广川城时,赵雪斩杀叛贼高焉,又擒拿了姚贡,这次从广川出来,也一并将姚贡押解了过来。

    那袁绍看了姚贡一眼,嘿然一笑,问他:“怎么,是我待大人不如韩故使君在时,所以大人你想追韩故使君而去吗?”

    “索索……”

    姚贡全身上下如同筛糠一般,脸色全无,嘴唇惨白,头额不停的冒着虚汗。他偷偷看了袁绍一眼,被袁绍凌厉的目光一瞪,吓得坐倒在地。袁绍看他这副样子,鼻子一哼,追问他:“怎么,大人你是不屑于回答本将军的话了?”

    “我……”

    姚贡吐了两个我字,终于是没有说完,只见干燥的地上突然淌出了一条水沟,水势泛滥,想是他被吓得屎尿都出来了。

    他闹这一出,倒是将两边看见的文武都差点逗笑了,纷纷掩口他故,当做没有看见。

    这里到底是严肃的场合,身为主将袁绍的一举一动更是受到众人的瞩目。眼看姚贡如此龌蹉,他也懒得理他,转眼看到旁边将士捧着的那个漆木盒子,也知道必是高焉的首级。

    袁绍走上前去将士将漆木盒子打开,一股恶臭之气直刺他的鼻孔。

    虽然觉得恶心,但袁绍仍是强忍着。他大大方方的扫视了漆木盒子一眼,方才转过身来,大声说道:“诸位都看到了,这里一个是清河国相,一个则是安平国相,皆食国家俸禄,不思报国,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叛逆之举,实痛吾心!叛逆之人,皆如此等之下场,尔等可看清楚了!”

    冀州众文武听袁绍这么一说,也即拱手,齐声应诺。

    这轰然的应诺之声,倒是如雷贯耳般传入姚贡耳朵里,吓得他身子一软,坐不直,直接软趴了下去。

    袁绍回过身来,本要亲自将其给斩杀了,眼看他这副样子,也就让人上前先探看探看。那将士伸出手来,在姚贡鼻孔前晃了晃,脸色一变,向袁绍报说,姚贡已经吓死过去了。

    袁绍嘿然一声,命将姚贡脑袋割下,与高焉首级一起带回城中,悬挂在城楼上,算是震慑其他那些蠢蠢欲动的逆贼。

    袁绍这边,眼看姚贡死了,他也就回过身来,亲自挽了陈诺的手,一入城内。这边一动,钟鼓也跟着齐鸣,城内街道两旁更是有无数百姓手持鲜花香果以迎,算是给足了陈诺的面子。

    其实,陈诺心里也清楚,这并非是袁绍给他面子,而是他不得不配合他做足这个场面。袁绍给他面子的同时,陈诺同样给了袁绍一个面子。

    以袁绍公子哥的个性,这个场面是必须得摆的,陈诺也必须得配合。

    其实不难理解,想公孙瓒一道诏书下来,冀州叛者过半,实在是影响恶劣了。如今有陈诺以孤城独抗公孙瓒,又替他诛除了高焉和姚贡两大逆贼,是最好最鲜明的例子了。只要弘扬一个陈诺,也足以让更多的人看清楚,为他效命将得到的是什么,而若是跟他作对,则只有死路一条。

    一路游街,直到天将黑了,这才跟随着袁绍等人入了县寺,也真是够累的。但这出戏文还得唱下去。

    陈诺首次入城,袁绍当然得为他准备庆功酒。

    陈诺是风光了,也吃喝得肚厌肠肥,席上更是得到全冀州大小官员的祝贺。这些人的贺词,那真是花样翻新,不愧是饱学之士,陈诺听来都当做漂亮文章欣赏。倒是那些偏鄙的将校们没有那些文人们啰嗦,说起话来直来直去,到最后都是粗鲁不堪,喝得上头的,那更是将女人摆上席面,也全没有了体态,说出的话更加露骨了。

    袁绍此日高兴,倒是并没有什么忌讳,虽不发表评论,倒也耐心的听着。

    就这样,酒席一直喝下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那陈诺虽然自诩酒量可以,但耐不住众人轮番的敬酒,也是喝得头都有些大了。他怕自己酒后乱说,要是再发生上次跟麴义那样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所以他故意保留了一些量,多吃菜,少喝酒。

    但纵然如此,奈何他今天是半个主人啊,不喝他们能放得过吗?

    这其中,最替陈诺高兴的,莫过于麴义了。

    那麴义这次因为跟陈诺之间的芥蒂化解了,又心喜陈诺建了如此大的功,如今跟他都是同为校尉了,可谓真正的平起平坐了,自然是替兄弟高兴,那更是一喝就喝开了。到了最后,怕陈诺架不住众人,那更是替陈诺受酒。

    眼看杯盘狼藉,众人喝得也差不多了,这时的袁绍也是理理衣服,就要宣布散席。不想这当儿,突然外面走进来一个卒子,向袁绍低声说了几句话,立即是引得袁绍大怒。

    只见袁绍脸色勃然大变,豁然站起,手按着佩剑,扫视了众文武一眼。

    众文武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皆都罢盏,将目光齐齐看向了袁绍。

    场上陈诺,将酒盏放下,将眼看向袁绍,只见袁绍也恰时将眼睛向他这边扫了过来。陈诺心里一愣,看袁绍的火气,难道是公孙瓒那边又有什么新的动作了?

第八二章:闻公孙大行封赏() 
陈诺走后,公孙瓒得了广川,立马着手办了另外一件事情。

    他眼看着他的一道讨伐袁绍的檄文下去后,冀州响应者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多了起来,自我感觉不免良好,很是惬意。于是,在入了广川城后,他又立马新任命了一批冀州的郡县官长。

    这还不算,单是冀州的官员他还不满意,还要插手外州县事务。

    其以严纲为冀州刺史、田楷为青州刺史、单经为兖州刺史。

    他此举无异于向世人宣布,他公孙瓒在占领了冀州后,还要占领青、兖二州,独霸大河南北。

    公孙瓒在新任命了这些官员后,也是迫不及待的要与袁绍决一雌雄,故而接着大起兵马,气势腾腾的杀往广宗。

    公孙瓒再次起兵的消息连同他私自任命官府要员的消息一起传到了袁绍耳里,当晚宴席上,袁绍听到后,焉能不怒?

    想他袁绍虽然窃据冀州,何曾有公孙瓒这样猖狂过?

    前时,公孙瓒讨伐他的檄文中还曾以封官之事来攻击他,说他袁绍,“韩馥之迫,窃其虚位,矫命诏恩,刻金印玉玺,每下文书,皂囊施检,文曰‘诏书一封,邟乡侯印’。”

    想我袁绍‘上表’的官员皆是以邟乡侯印来拜表的,那么你公孙瓒今天所做的跟我袁绍又有什么两样?你公孙瓒所上表的这些官员,那还不是以你一个小小的蓟侯大印来操办的?

    袁绍想到这里是气不打一处来,想我袁绍若是贼,你公孙瓒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大家彼此彼此!只是在此事上,奈何人家先发制人,如今天下人都知道他袁绍上表的官员都是以他邟乡侯印来施行的,有他这个先行者,只怕也不会有人再去怪他公孙瓒了。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袁绍只能是吃个哑巴亏,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带了这个头,倒是让后来的公孙瓒捡了个大便宜。

    既然在这件事上不能计较,那么就刀兵上见一分晓吧!

    他立即让人将宴席撤了,又叫回了那些醉酒回去的官吏,全都集聚一堂,商讨应付公孙瓒大军之策。

    讨论了一晚上,结果也终于出来了。

    其他人都得到了出兵的命令,独独陈诺,袁绍给他安排了比较不符合他身份的任务,回邺城督运粮草。

    听到袁绍如此的安排,陈诺也终于是明白了。原来袁绍给他邺下校尉一职,不过是早已经打算好了的,他袁绍是不想再给他疆场立功的机会,怕他功劳太过了。

    要知道,袁绍他刚刚得到冀州,可他这个‘冀州牧’是从韩馥手上抢来的,是谓不正。这也就不说了,至于天子给他真正的身份,不过是渤海太守,可这渤海太守的印绶因为避祸也给了公孙范。

    如今,他能拿得出的身份不过司隶校尉尔。可这司隶校尉还是他当年在京时所拜,如今离了京十万八千里了,哪里还算什么司隶校尉?剩下一个,那也就是车骑将军了。不过这所谓的车骑将军,也不过是他在诸侯会盟时自封的,根本就不能算。要说袁绍真正能拿得出的身份,也只剩下邟乡侯这个侯爵了,所以他每每表封他人时,都是拿出邟乡侯印来糊弄人。

    想他爵不过乡,而武职不过自封的车骑将军,说起来,他能够立足冀州还真算是幸运的,难怪公孙瓒檄文下日,叛者过半。

    想自他车骑将军以下者,最高不过沮授之监军,但这监军只是负责监督部伍,并不领兵,所以也只能算是文职,而领兵将军最高一级,目前不过校尉、都尉尔。要说起来,他袁绍的心腹颜良、文丑等,目前也只是营一级,陈诺要是再立功,那就要超过他的心腹了,这是袁绍不愿意看到的,故而袁绍雪藏陈诺不用也不难理解。

    袁绍的决意一下,自然有许多人不理解,皆为陈诺不平,其中最甚者,莫过于别驾田丰。

    陈诺也不会想到,田丰此事跟袁绍吵得面红耳赤,最后还是袁绍一拂袖,决定了此事,不许田丰再议,田丰这才气哼哼的作罢。至于其他将领,麴义也是力求让袁绍收回成命,奈何袁绍根本不听。袁绍还故意借此斥责麴义,说其广川城时领兵不利,若非陈诺及时派兵去救,险些全军覆灭。又念其兵少,故这次罚他领兵随同文丑出战。

    麴义、文丑同为校尉一级,如何将他们合为一处,统一由文丑一人指挥?明显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袁绍虽然没有降麴义的职,实际上是想将麴义的人马合并到文丑队伍里,等同于变相的剥脱麴义的人马,而一旦时机成熟,只怕麴义连单独建制的权利都要被剥夺了。

    麴义虽然不服,奈何袁绍是主将,他也不得不听了,将头扭了过去。

    袁绍这一系列的举动,陈诺是看在了眼里,心里也是完全想清楚了。

    这哪里是什么庆功宴,分明是鸿门宴嘛!他提拔他,却又置之不用;又看到他跟麴义和好了,心里不畅快,故意对麴义进行打压,无非是消弱他陈诺的影响力,袁绍的算盘再精不过了。

    而自古以来,最怕的是功高震主了,功高则过,震主则不祥。

    如今袁绍将他丢在一旁不用,倒是免去了他不少的烦恼。

    其实早在先前,在广宗城外袁绍表他陈诺功劳时,有几个是真心向他陈诺贺喜的陈诺并不知道,但站在袁绍身后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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