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发烧了,那她呢?她又没烧坏脑袋,可是为什么自私地不想推开呢?想世界就在这一秒停止,永远都不要过去,变成真正的永恒!
这是沉沦吧?
但是,就这样吧……
至少现在,在他意识不算太清楚的情况下,她再与他沉沦一次吧!
薛桐桐第一次,那么顺从地配合着南宫祁烈的掠夺……
☆、第77章 狠狠地被刺痛了
南宫祁烈修长而又有力的手指掬起薛桐桐长而顺滑的发丝,缕缕柔顺的发丝从他的指缝间缓缓流泻出来。他的头很烫,也很晕,但是在迷蒙间,却看到那个让她朝思暮想,思念成灾的女人……
她的眼眸不再具有攻击性,而是宛如蒙上一层淡淡的氤氲,好像有隐隐的光芒从里面透出来。这样的温驯,让他的心狠狠地被刺痛了…妲…
薛桐桐沉醉在这样的晕眩中,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根本不能呼吸了。
“小傻瓜,被我吻了,呼吸都不会了……”南宫祁烈低叹着说道:“你这样哪里像个有孩子的妈咪啊?”那么稚嫩,那么青涩,却是真正地让他欲罢不能。
薛桐桐的粉颊也变得通红,从脸颊一直红到脖子根。
“差不……多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薛桐桐因为呼吸急促,说得断断续续。
可是,南宫祁烈却是以实际行动,以吻封缄,把薛桐桐后面的话语全部融化在他唇舌之内。
“你……还吻?”薛桐桐微侧过头,移开自己红肿的唇:“南宫祁烈,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她的身子开始变得灼热起来,心跳早就快过了她可以负荷的极限了,她怕自己再这样下去。她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为接吻缺氧挂掉的人了!
南宫祁烈喘着粗气,却仍然压在薛桐桐的身上。
“你是薛桐桐……”可能是因为生病的关系,他此时说话的样子有点霸道,却又有点幼稚,像个幼稚的总裁小盆友,嘴角的笑意也变得有点孩子气窀。
薛桐桐哭笑不得:“额……你现在确定了?那你刚才怎么吻那么久?”
“因为确定不是梦!”南宫祁烈用粗粝的手指摩挲着薛桐桐娇嫩欲滴的红唇,声音粗噶地说道:“那就要亲更久一点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像煮熟的鸭子一样,就这样飞掉了?”
薛桐桐觉得南宫祁烈可能真的烧糊涂了。
事实上,薛桐桐只是用力一推,却没想到把南宫祁烈推到了自己的身旁。
薛桐桐擦了擦嘴唇,嘴上愤愤地说道:“明明发烧烧了那么高,身上都没力气了,竟然还能吻得那么深!”这说明,他以前到底有多丰富的经历,才能造就这么娴熟的吻技?
南宫祁烈倒在床上,额头上高烧仍在,可能是刚刚把力气用完,此刻闭上了那双迷人而又妖冶的凤眸。
薛桐桐拿出入耳式体温计,帮南宫祁烈一测,39。8℃。
这么高……
薛桐桐马上从药箱里拿出紧急退烧药。
退烧的话,还是西药比较快……而且发烧也不算什么大病,只要把药片吃下去,注意降温,不到一个小时就可以把温度降下去。
薛桐桐在手心里拿着一颗药丸,一手托起南宫祁烈的后脑勺,想要把退烧药喂给他吃。
“南宫祁烈,吃药了……”
南宫祁烈似是听到了薛桐桐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看见薛桐桐手里的药片,蹙起眉头,蹙着脖子说道:“我不吃……我没病!我不想要吃任何药!”
薛桐桐嘟了嘟红唇:“还没病?被我一把就推开了?”
“那你可以再试试看,看我能不能把你压在身下?”南宫祁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薛桐桐不由哼哼了几声,都这样生病了……还在想那档子事情,这南宫祁烈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家伙!忽然,他想到了他家火火……
会不会这南宫祁烈是和他家儿子一样是怕药苦?
“南宫祁烈……”薛桐桐挑了挑秀眉,撇了撇嘴:“你该不会是像小孩子一样怕吃药吧?”
她不过也是随便说说的,但是南宫祁烈闻声,却一下子咳嗽起来。
“咳咳咳……”南宫祁烈挑高了眉峰,俊脸通红:“谁说的……我,我才不怕呢!”
薛桐桐把水杯递到了南宫祁烈的面前,莞尔一笑:“那简单,既然不怕苦,就证明给我看。你把药片吃下去……我就知道你不像个小孩子!”
“吃就吃!”南宫祁烈就着薛桐桐的手,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动作迅速地把药片丢到自己的嘴里,然后眉头皱成个川字,飞快地把水连带着那苦叽叽的药片,全部吞到自己喉咙里。
“苦吗?”薛桐桐很认真地解释道:“哪里苦啊?”
“谁说不苦?”
“怎么可能吗?”薛桐桐想想,这种药片哪里会苦啊!
“女人,你试试看就知道了!”南宫祁烈说完,就凑到了薛桐桐的唇边,又缠绵地吻了薛桐桐,把自己嘴里的味道带给她。
薛桐桐从小也吃了不少中草药,这点苦味,自然不算什么……
但是,南宫祁烈却偏偏以这样的方式,把这苦味传给她?他这想闹哪样?
等吻到心满意足之后,南宫祁烈才离开薛桐桐的唇瓣,重新躺倒在床上,笑得万分邪魅。
狭长的凤眸,高贵而又华丽,漆黑的眼瞳里仿佛容纳着无尽的星空与最尊贵的深沉。薛桐桐不得不承认,南宫祁烈就是南宫祁烈。即使在他生病的时候,他身上那种如帝王般的精致和高贵也不曾消失过……
“吃完药,好好休息吧!”
“嗯!”
可能是真的病糊涂了,也累了,南宫祁烈沉沉地睡了过去。
薛桐桐看着南宫祁烈的睡颜,嘴角勾起一丝放心的笑容。他既然已经吃过药了,也休息了……只是发烧的话,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了!
薛桐桐的手指摸了摸自己被吻得有点刺痛的嘴唇。
那她该醒了……要离开了!
反正,暧昧也玩了,这位南宫大少爷应该心满意足了!
这么想着,薛桐桐就要从床边站起来,还没站起来,她就感觉自己的左手手指竟然被南宫祁烈的手牢牢地攥着。她试了试,想要从南宫祁烈的手掌里抽出来。可是,南宫祁烈却仿佛是知道她会离开似的,把她的手指抓得很紧,根本不让她有离开的机会!
薛桐桐的小脸皱起来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总不见得摧残病人,为了自己离开,硬是把刚睡着的南宫祁烈给要摇醒吧!
这一点……她也做不出来啊!
于是,薛桐桐则只是靠着床边,闭上眼睡着。
迷迷糊糊地睡啊睡啊,她整个人都从床边滑了下去,和南宫祁烈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一夜,很安静,两人睡得也很规矩。
直到第二天……
夏玉致手里拿着从家里熬好的海鲜粥,满心满意地站在南宫祁烈家的别墅前。
她按了门铃之后,是萍姨过来迎接她。
夏玉致表面温柔,但实质上却是一个骄傲到骨子里的人。除了南宫祁烈之外,她还真的没把谁当一回事!凌冽的话,夏玉致还是有事情要依仗他,所以她也客客气气的。但是,对萍姨的话,在她看来,不过就是南宫家的一个老佣人而已!萍姨嘛,只不过是南宫家工作了时间长一些,赖着老人情面不走的佣人而已!
“祁烈呢?他的身体有没有好一些?”夏玉致微微扬起头,眼里根本没有人:“我想看看他……我为他亲手熬了粥。”
萍姨蹙了蹙眉,说道:“夏小姐,不用麻烦你的!我已经熬好白粥了……而且,发烧的时候,吃海货,容易对康复不利!”
夏玉致冰冷地瞪了一眼萍姨,冷冷出声:“萍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希望祁烈的病好吗?再说……海鲜粥的营养肯定比你熬的白粥要好!我想给祁烈吃,萍姨难不成有什么意见?”
夏玉致不喜欢没有价值的人,萍姨就是……废物。
所以,萍姨说的有道理的话,在她听来,却以为是对她的讽刺。
萍姨的眉头蹙得更紧,她在南宫家已经工作了快三十年,哪里还像一般佣人低三下四。萍姨不卑不亢,眸光正视向夏玉致:“夏小姐,我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请你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和音调。夏小姐也是出自名门,应该对这些都很了解,就不用萍姨我来教你了吧!”
萍姨本来就对这个娇滴滴的夏玉致没什么好感,现在更是不喜欢。
夏玉致眸光一闪,细而长的丹凤眼闪过一丝怒意。她心里有火在烧,但是表面上却仍是笑容满面,她说道:“那自然是……先不说这粥的问题,我很担心祁烈,我要看看祁烈!”夏玉致心里却在说:倘若有一天,她做了这南宫家的女主人,她非要第一个把萍姨给炒掉!看她还敢在她面前这么拽吗?
萍姨却是坦然地说道:“不好意思,夏小姐,你暂时不能进去,薛小姐在里面。”
“薛小姐?”夏玉致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什么薛小姐?”但是很快,一份资料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对了,薛桐桐……那个胆敢纠缠勾引南宫祁烈的女人!
说来也奇怪,她现在在朱雀集团工作,但是她之前的履历非常混乱,根本查不到完整的。没想到,她还没去整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又恬不知耻地贴了上来,想要占有南宫祁烈吗?
她不能总是退让……
再这么退让下去,不做主动攻击,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女人会把南宫祁烈从她的身边夺走!
☆、第78章 没想过和你抢男人
夏玉致的贝齿紧紧咬着嘴唇,眸光闪过一丝因骄傲产生的倔强。
“萍姨,带我去祁烈的房间,我想看看他有没有好点儿?”男人对于女人的重要性,就相当于领土对国家的重要性。她只看了关于她的一点点资料,对她的了解还太不够深入了!
她要是看看,这个薛桐桐有几斤几两,胆敢和他争夺南宫祁烈?
萍姨为难地说道:“夏小姐,她在照顾少爷,你可能……”
“萍姨,我说的话,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夏玉致提高清脆的嗓音,温柔的脸庞也变得有几分锐利:“我说带我去祁烈的房间……如果你不想带我去,我自己去也是可以的!”
“你……窀”
“怎么?还是说,祁烈有交代过,不准任何人打扰?”夏玉致故事试探地这么说道。
但是,她看见萍姨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却没有反驳。她自然就知道南宫祁烈并没有交代过那样的话……她的唇角笑意温柔可人,眼里却是闪烁着骄傲的光芒,犀利而又挑衅。
“萍姨,有吗?”
“没有……”
“那好!”
萍姨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在前面,带着夏玉致上楼。
萍姨非常不喜欢身后的夏玉致,她简直不能想象,像这种表里不一的双面人,竟然是少爷的未婚妻。现在没结婚,她就这么和自己说话,没有半分对长辈说话的尊重。要是等以后,她真的嫁到南宫家来,那自己注定是要卷铺盖走人的命运了!如果要让她为少爷挑媳妇儿,她倒是喜欢薛桐桐这样的,简简单单,打扮得也很得体,可爱又懂得尊敬人!
夏玉致和萍姨走到南宫祁烈的房间门前。
“到了!”夏玉致对萍姨使了个眼色:“你不用站在这里了,去忙你的事情吧!这边,我自己就可以了!”
萍姨其实不想走的,但是无奈夏玉致已经这么说了,她倒也没什么理由留下。所以,只好默默地离开。
夏玉致没叩门,就转动把手,径直走了进去。
夏玉致进去没几步,她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说不出话。要不是她及时握紧了保温瓶的把手,恐怕此刻这个保温瓶早就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了……
床上,南宫祁烈睡的很熟,怀里搂着的女人,正是薛桐桐。
她不是曾经没有想过办法去勾引南宫祁烈的,只是南宫祁烈每次对她都很冷淡。如果不是必要的场合,必要的事情,他甚至不会和她多联系!
她也是女人!需要男人呵护,需要男人陪伴,需要男人关心……
可是,南宫祁烈什么都不愿意给她这个正牌的未婚妻,却毫无保留地把他的怀抱给了一个长得平凡普通的女人?这个女人打扮得土里土气的,像个没出校门的学生,哪里可以跟自己相提并论啊!
夏玉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是这眼泪和伤心没多大关系,更多的是因为自尊心受挫,还有被抢走东西后的愤怒和不甘心。
夏玉致的丹凤眼里流露出一丝阴狠的气息,她把手中的保温瓶搁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后缓缓地走到了南宫祁烈的床边,把手轻放在他的额头上,手感已经不如昨天那么滚烫了,看来是已经退了烧。
只是这样……自己做不到,她却可以,更让她恨啊!
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这样下去!
夏玉致的手拍了拍薛桐桐的小脸,她的下手很有技巧,打得薛桐桐脸颊发疼,但是却没什么声音。
薛桐桐觉得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疼,一睁眼,对上的便是夏玉致狠戾的眼光。那眼光就像是一只春天醒来的毒蛇,望着自己的猎物,恶毒地吐着红信,好像要随时发动攻击。
薛桐桐下意识地一惊,旋即她就看到夏玉致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薛桐桐马上会意,她知道,她的意思,是不要打扰到南宫祁烈……
可能是因为南宫祁烈病了的原因,薛桐桐推开他的时候,他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继续睡着。薛桐桐也心疼南宫祁烈,翻身起床的时候,动作也是非常非常轻的。
“你……”夏玉致对薛桐桐勾了勾手指。
薛桐桐是个老实乖巧的孩子,跟着夏玉致的身后,出了南宫祁烈的房间。
但是,当薛桐桐刚刚关上南宫祁烈房门,转身站稳身子的时候,就听到“啪……”清脆的一声。然后,薛桐桐就觉得自己的左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宛若火烧云似的迅速占领了她的脸颊。
“夏小姐……”薛桐桐捂着左脸,倔强地望向夏玉致:“你这是做什么?”
夏玉致这一巴掌打得是极其用力,先不说薛桐桐的脸疼成什么样,她打人的那只手却是疼得不轻。不过,她一点都不后悔这一掌的用力!她更希望,自己可以把这女人的脸皮撕破,看看她还能拿什么去勾引南宫祁烈?
“薛桐桐,怎么?你自己做的不要脸的事情,还要我说给你听吗?”与南宫祁烈在的时候的温柔可人相比,现在的她完全就卸掉了那层虚伪的假面,真实的她毒辣狠戾,是为了达到自己目的,不折手段的那类人。
“不要脸?”薛桐桐喃喃地说道。
“哦?觉得我用这样的词眼很不好是不是?那我换个词眼,恬不知耻……”夏玉致双手抱胸,她的脸仍然是美艳动人,但是却变得不再生动,而是丑陋:“我都亲眼看见了……你都爬上祁烈的床了,还想否认什么?上次骗我,说你是这家的佣人,现在,你在我面前该说什么理由了?说说看,我等着听!”
“不是你想象得那样!我和他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薛桐桐瞪圆了双眼,不想让夏玉致误会什么:“他高烧不退,是凌秘书让我过来看看他的……”
因为重案组和美国那边对她的资料进行过编辑,所以夏玉致这边并不知道薛桐桐会医术的这件事情。
她用几近嘲讽的口吻说话:“哦?我一直以为薛小姐公关工作做得好,没想到,薛小姐竟然也懂医啊?祁烈生病自然有医生和护士来照顾……你的恬不知耻还真是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薛桐桐不知道该怎么和夏玉致说话了!
她不是在和自己说话,她这是在向自己宣战!
夏玉致继续咄咄逼人:“薛桐桐,你为什么药这样对我……南宫祁烈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已经订婚三年了!也许,明年我们就会结婚!但是,现在的你,插进来算什么?你一没权势,二没背景,而且你还有个拖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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