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有点受*若惊,“还是我来吧,让您送咖啡,我怕年总会怪我们偷懒……”
“不会的。”
简言示意了一下秘书,秘书这才放心。
素叶端着咖啡走到总裁室,敲了两下门,听见里面说进,她才推门进去。年柏彦正在处理文件,头也没抬,许是真以为是秘书进来了,便没予理会。
素叶忍着笑,憋着气轻步上前。
她今天也穿着职业装,高跟鞋落在地毯上是轻闷的声响,所以也会让年柏彦误认为是秘书。将咖啡轻轻放在了办公桌上,一时间满室飘香。
“谢谢。”年柏彦眼皮都没挑一下,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文件上,微蹙着眉头,若有所思。
素叶没有马上离开,绕到了办公桌旁。
“艾琳,去把简言叫进来。”年柏彦淡淡吩咐了句。
好嘛,把她当成秘书艾琳了。
素叶转了转眼睛,轻步上前,靠近了他,顺势搂住了年柏彦的脖子。
年柏彦一直以为是秘书处的艾琳进来送咖啡,没料到她会突然搂自己,在被搂上的那一瞬,他先是一怔,下一秒就条件反射地将她推开,紧跟着就听见素叶叫了声,“哎呀。”
她的胳膊撞在了办公桌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的胳膊撞在了办公桌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年柏彦一抬头,见到竟然是素叶,赶忙起身将她扶住,“有没有受伤?”
素叶揉着胳膊,皱眉道,“你怎么下手这么狠呀?”
“我没以为是你啊。”年柏彦百口莫辩,拉过了她的胳膊,帮她轻轻揉着。
其实她刚刚没撞疼太多,经他这么一解释后,心里愈发美了,抽出胳膊,然后重新楼上了他的脖子,看着他眼神娇媚,“那你以为是谁?秘书处的艾琳?又或者其他部门的小姑娘?”
☆、佳人是你
素叶搞得这次突然袭击,令年柏彦在意外之余又添了几分惊喜,她主动走进了他的世界,不再像上次似的陌生谨慎,她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来,亦如从前那么狡黠。他的心便化了,喜悦的滋味很甜,如蜜糖似的。
他不怕为她敞开世界,唯独怕的是,她不想走进他的世界。
这个时候,年柏彦才不会蠢到去回答她的问题,顺势搂上她的腰,低笑,“今天年太太怎么这么有时间?”
“再忙也要过来瞧瞧有没有人打年先生的主意啊。”素叶笑得诡异,纤细手指攀上了他的脸颊,“你找简言有事吗?”
年柏彦忍不住压头下来,薄唇近乎贴着她的,“只是想让他订一下今晚的餐厅。”
“今晚你佳人有约?”素叶挑眉。
“佳人是你。”年柏彦含笑。
他原本想着今晚带她出去吃饭,这段时间大家都太忙,该找个环境适合的地方约会一下,他喜欢看着她到了新环境后面露惊喜的模样。他承认自己不是个浪漫的男人,无法做到无时无刻给她惊喜,哪怕是送花这种事他也会时常忘记,这样很不好,他在时刻检讨中。
素叶一听这话,心里便美滋滋的,轻轻拉着他的领带,神态魅然,“那人家都主动上门了,年先生打算给点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她若即若离地在他怀里,美艳的笑漾进了她的眼,年柏彦觉得有淡淡的清香入鼻,又被她这么拉扯着领带,一时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游离。
素叶抿唇,“只怕年先生不舍得时间呢。”
年柏彦很想亲她,便再度凑前,“还有什么比陪佳人更重要的事?”
他的唇刚要贴上,素叶却伸出手指轻轻抵住了他的唇,令他无法再凑前一步。年柏彦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觉得今天的素叶异常的魅惑,全身散发着一股子妖娆之气,他想要一亲芳泽却迟迟不能得逞,如此一来,愈发勾得他心口痒痒的。
他想发狠,想把她一把推在办公桌上,但又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含笑看着她,黑眸深处隐隐关押着的,是洪水般的晴欲。
“年先生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重色了?”素叶轻轻一推他的肩膀,娇笑。
年柏彦顺势坐在了椅子上,勾唇睨着她,“要看对象是谁。”
“只是看人?”素叶靠在办公桌前,眼睛盯着他轻轻笑着,手指却扣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将衣扣一颗一颗地解开。
她的动作十分缓慢。
磨人的速度。
却透着显而易见的*,连嗓音都轻轻黏黏的,慵懒而又*,“还是……年先生你想看的是身体?”
衣扣敞开了几颗,精致的锁骨奥凸显现,女人最性感的,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能长有美丽的锁骨,那延长的结构总会是令男人犯罪的根本。
素叶恰恰就长了极美的锁骨,配上一条十分简约的锁骨链,链上的是她一直喜爱的那颗钻石,那颗在南非刻有他和她生日数字为腰码的钻石。钻石的光辉在室内都是隐隐璀璨的光,将她的锁骨处点缀得愈发迷人,再有她柔白的颈部,令男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
曾一次次的,年柏彦的大手掌控她的后颈,延伸,令她高仰起脸,他的热吻就从她的唇角蔓延到了她的脖颈,然后,他沉醉于她完美的锁骨之上。
他的热情也就一次次地点燃了她,令她万劫不复。
衣衫没了扣子的束缚,轻轻滑落了一角,露出女人光洁的肩头。
就这样,有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看在年柏彦眼里,却成了令他小腹紧绷的*。
“胆子变大了。”年柏彦喉头有点干,唇角的笑蔓延入眼。
素叶轻步上前,妖娆地跨坐在了他身上,手指绕到他的耳畔,盯着他,“我需要怕吗?这是年先生的地盘嘛。”
年柏彦咽了下口水来缓解喉咙的灼烧,又觉得软玉在怀,胸腔如同万马奔腾般的激荡,他伸手,摸到了控制盘,轻轻按下,只听办公室的门“咯噔”一下上了锁。
素叶见状,媚笑,“你想要干什么?”
年柏彦的气息变得粗重,低哑着嗓音,“那你又想干什么?”话说同时,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了。
可打算上游的手又被素叶轻轻抓住了,她轻轻贴着他,樱唇凑近他的耳畔,轻轻呵着气,“我想……看看年大总裁会不会坐怀不乱喽。”
话虽这么说,但她像是棉糖一样瘫软在他的怀,拉着他的大手描绘着她玲玲身段。
这般*哪是年柏彦经受得住的?
向来习惯主动的他,现在总有隔靴搔痒的感觉。
胸腔那股子奔腾爆发,下一秒就将她抱了起来,“小妖精,我不是柳下惠。”
素叶娇笑着黏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进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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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沉落。
休息室的男女却成了渴水的鱼。
激情灼烧了室内的温度。
休息室原本只供年柏彦休息的舒适大*,交织着男女肆意的汗水。
厚重的房门具有极佳的隔音效果。
女人不可抑制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光线,是夜的暗浮。
落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他沉浮着,伟岸的身体如同奔驰战马,在女人柔软的土地上*狂奔。
良久后,两人才渐渐平息。
素叶额头沾了汗,洇了长发,腻在他同样汗浸的胸膛,久久的,只觉得脑子都空了。年柏彦从身后搂着她,俊脸还埋在她的耳畔,激情过后,两人的心跳还未平复。
年柏彦动了动,伸手抚去她额稍的汗,低头忍不住吻了她潮红的脸颊。
她以为他要起身,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不要出去嘛。”
年柏彦当然不舍得离开温柔乡,却又有点后顾之忧。他顺势重新躺下,搂过她,享受掌心下的柔软,舒服地在她耳畔赞叹,“宝贝,你太迷人了。”
素叶闻言后,脸颊却愈发红了。
他轻轻笑着,依旧痴缠于她的身体。
素叶的心却在疯狂撞击,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的那一刻。
她不是第一次跟他*,所以很清楚知道当他的身体愈发紧绷时意味着什么,她缠着他,不让他出去,他咬着牙近乎在她耳畔低吼,他说,叶叶,不能……
她则愈发缠着他,啃咬着他的唇,说,可以可以,我吃药了。
事实证明,男人在频临崩盘的上一秒是意志力最薄弱的,或者应该说,男人在*上的意志力原本就不高,而她恰恰就捏准了年柏彦意志力最脆弱的时间。
终于,年柏彦的低吼声随即而来。
在这一刻,她的身子近乎要被他捏碎。
年柏彦轻轻扳过了她的脸,温柔地盯着她,“真的吃药了?”
素叶有一瞬差点慌乱露陷,强迫着自己没有转移目光,冲着他懒洋洋地笑笑,点头。年柏彦见状,眼底染上心疼,低头吻了她一下后,低低地说,“以后不准再背着我吃药,我说过,避孕这种事也是男人的责任。”
素叶转过头,轻轻啃咬着他的下巴,娇滴滴地说,“可是,人家就想要偷你年大总裁的种子嘛,难道你还想留给别人的女人?”
“胡说。”年柏彦惩罚性地捏了她一下。
素叶嬉笑着,像是只偷懒的猫。
“已经快八点了,饿了吗?”年柏彦拿过*头的手表看了一眼。
素叶慵懒点头。
“洗个澡,然后我带你吃饭。”年柏彦话虽说着,但还是贪婪地黏在她身上,舍不得抽离。
素叶却轻轻揽过他的脖子,娇嗔,“我不想回家……”
“那你想去哪儿?”年柏彦笑得*溺。
素叶双眼转了转,娇笑,“就这儿喽。”
年柏彦挑眉。
“今晚我就想住你的休息室。”素叶伸手,在他胸膛上轻轻画圈。
年柏彦被她撩的心口发痒,攥住了她的手指,低笑,“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素叶风情万种,“想要*年总入局,胆子当然得大了。”
只可惜,沉迷于温柔乡的年柏彦只认为她是在增加情趣,没往其他地方想,对于他来说,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在一起。
而今晚的素叶,大胆而妖媚,令他激动不已。
“你现在想回也回不去了。”他压下头,在她唇角*,“我又想要你了。”这一次,他发出最直接的邀请。
素叶感觉到他攀升的体温,马上热情如火地将他紧紧搂住。
休息室,又战火蔓延了。
夜色席卷了城市。
霓虹渲染了夜空。
整条金融街都安静了,只有秋风吹拂的声响。
还有,绵绵的男女深情。
☆、祸水红颜
放纵的后果,就是导致素叶第二天睁眼时的饥肠辘辘。从*上爬起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了,年柏彦当然早就起*,枕头旁边还*着他的气息。
他就好了,从休息室到办公室,不过一门之隔,方便了他上班。她拿过*头的手机,看样子是被他调成了静音,李圣诞已经打了十几个电话。
回拨了过去,只响了一声对方就接通了。
“素医生,今天你还来所里吗?有个新预约的客户呢。”
“什么情况?”素叶抱着枕头,懒洋洋地问。
“挺年轻一女的,但填登记表的时候也不透露她的个人情况,说要等你来了再说。”
“已经在所里了?”
“不,她是来咱们这儿预约了一下就走了,她说等咱们的电话通知。”
素叶想了想,“周一吧。”
“那你今天?”
“我今天不过去了,有事你打我电话。”忙活了这些日子素叶感觉很累,昨晚是身体和心理的彻底放纵,今天她就想跟年柏彦窝在一起。
虽说她知道,年柏彦一定是在外面忙得焦头烂额,但她哪怕是看着他工作也是惬意的事。
李圣诞说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素叶不舍得离开被窝,在*上黏糊了一会儿,实在挨不住肚子的咕咕作响,便起了身。
有暖流从身体的某处流了出来。
她的脸一红,想起年柏彦昨晚的热情如火,心脏就不争气地咚咚跳了。
地上散落的衣服不见了,许是被他收拾走了。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室内温暖的气流令整个人都舒服惬意,她踱步到了窗前,拨开厚厚的窗帘一角,顿时,窗外喜人的阳光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
她当然不敢将窗帘大敞四开,在艳照满天飞的曾经,经历了众多的口诛笔伐后她已经学乖了。将窗帘放下,室内重新回到幽暗沉静。
外厅,桌上放着早餐,一道道的很是精致。素叶闻着香味儿就过去了,先是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后才想着找自己的衣服。
外厅也没有,年柏彦把她衣服放哪儿了?
沙发上放了一件衬衫,黑色的,是年柏彦昨天穿的,他许是换了新衬衫工作去了,奈何,扔了一身光光的她在休息室。
讨厌的男人。
她倒也不着急,填饱了肚子后又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完事后来到衣柜前,打开,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空衣架,拉开抽屉,连双袜子都没有。
想都不用想了,空衣架早先一定是挂着一件衬衫的,现在应该就穿在年柏彦身上。
年氏的休息室跟他曾经在精石的休息室太不同了,以前他几乎是住在休息室里的,所以精石的休息室像是个小型的家似的,衣柜里面小到袜子大到羊绒大衣,琳琅满目各式各样,但现在,他有了家,休息室真的就成了暂时休息的地方了,连衣柜都清空了,只留了件应付突发情况时有换洗的衬衫。
见此,素叶忍不住笑了。
心里范暖。
但她不能不穿衣服吧,在找不到自己衣服的前提下,她只好拿起沙发上年柏彦的那件衬衫套在身上,用吹风机简单地吹了几下头发,等头发不滴水时令它自然干。
这么一折腾下来已经十一点半了,中午吃饭时间。
怎么年柏彦还没动静?
素叶想着给他发个短信或打个电话,但转念一想,他就跟她隔着一道门干嘛那么麻烦,便趿拉着他的拖鞋,一下子打开了休息室的房门。
有耀眼的光线就这么毫无预告地迎面而来。
她下意识抬手去遮掩,然后,显然听到室内的争论声消匿了,然后,是有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一个激灵,素叶觉得不好。
手臂放下后,果真看到一屋子的人都在看向她,有男的,有女的,他们各个都目瞪口呆,见了她不亚于见了鬼。
完了……
素叶僵在了休息室的门口,腿肚子却在抽筋打颤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时间了年柏彦办公室里还能有下属汇报工作,很显然的,是几个部门的高管意见不合,正在争执。
坐在大班椅上的年柏彦也没料到素叶会突然出来,他以为她醒了后第一件事会给他打电话,快中午了,他想着她会不会也饿了,桌上的早餐许是凉了。
只是,千算万算,终究是没把她突然走出休息室的行为算进去。
素叶愣在原地,最先反应过来的当然是年柏彦,他起身抓过椅背上的外套,大步上前,下一秒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拥着她进了休息室。
房门关上的瞬间,办公室里的下属们全都炸锅了。
男的倒还好,虽是好奇但也不可能七嘴八舌,叽叽喳喳的是女下属,纷纷在讨论这一幕。
“昨天就有同事看见简言带着一个挺漂亮的女人上了总裁室的电梯,听说就再也没见那个女人下来过,大家都因为没看清楚那个女人是谁而议论纷纷呢,就是她吗?”有人说道。
其他女下属纷纷称不清楚,但也听到了办公室传出的风言风语,说一个漂亮女人进了总裁室,简言亲自迎接,不但如此,全公司都熟悉的沉稳笃定不苟言笑的年总,竟然一晚上都待在办公室里。
而秘书处的秘书今早在打扫办公室时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年总会那么早就在办公室里,后来跟秘书部那边一说,才知道,年总根本就是没回家。
没回家的概念,就*得多了,再加上之前有个漂亮女人进了办公室……
只是,所有人都没料到这个女人会自己走出来,真的就是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她披着尚湿的长发,显然是刚刚洗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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