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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华夏政当然,最好是能将对手绑到自家的战船上,大家有着共同的利益,共同的目标,携手并进,利益均沾,如今这个时代,谁能领着大伙儿获利,谁才会成为众人追随的对象。
云震的想法还停留在旧时代,秋秋心中推测,他八成想的是像古时候一样,一场鸿门宴将所有的对手一网打尽,从此之后自家便可号令天,群雄拜服,真要是这样,秋秋就想送他一句话,你武侠看多了吧,比自己还幼稚!
肩膀上的云霏渐渐止住了哭声,只余断断续续的抽噎,安妮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此时伸手拍了拍云霏的肩膀,“刚刚和你说话的那个女人,就是云震说要拿来代替你的?她是什么人?”
云霏从秋秋肩上抬起头来,一双通红的眼睛望着安妮和秋秋,摇了摇头,“我之前从没见过她,就是那天才在云震的院子里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云震是何时将她带进家里来的,我只知道她姓闵,应该是云震的心腹,至于有没有更亲密的关系,就不清楚了。”
安妮看着满地的碎盘烂碗,皱了皱眉。“看来云震早就开始策划了,估计一会儿这里会有人进来收拾,你之前说你被困在院子中不能出去,可是我看这院子周围并没有人看守,那女人也可以自由出入……”
云霏摇了摇头,“这院子周围被布了困阵,与大雪山八处入口的阵法一样。能入不能出。能进不能退,所以院子周围根本用不着人把守,反正我也跑不出去。
若想破阵。唯有将布阵之人的血滴在阵眼,这阵法是云震亲自所设,唯有用他的血才能解,我被困在院子中出不去。那女人也一样,她是和我一起被锁在阵里的。只不过我讨厌她,她就拣了离我远的花园暖阁里住,每天外面的人会按时从门外送东西进来,她接到后就拿过来。”
原来如此。安妮却子愣在了原地,“那我和秋秋如今岂不是也出不去了?”
秋秋闻言也是一愣,是啊reads;。这院子能进不能出,那自己和安妮岂不是也被困在了此处。
云霏的眼圈又红了。低头忍不住啜泣道:“是啊,如今连累得你们也被困在了这里,现在可怎么办,早知道这样,你们还不如不过来找我了,直接杀到主院去捉了云震,为我云家除了这一害。”
这明显就是气话了,“不见到你,我们又怎么知道,云家竟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安妮拍了拍云霏的肩,“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想想对策才是正经。”
门外又有脚步声传来,安妮和秋秋连忙又藏到了床底,听声音外面是刚刚那个女人去而复返,应该是拿着工具回来打扫,地面上一阵碎瓷片相碰的稀里哗啦。
女人一边清理还一边抱怨,“您是大小姐,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想摔东西就摔东西,受累的还不是我,有能耐你就一日三顿的摔,一口都别吃。”
云霏坐在床上,对她的话恍若未闻,那女人见云霏也不搭理她,自己也说的无趣,收拾完东西就嘟嘟囔囔的走了。
听到外面再无动静,安妮和秋秋又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一左一右坐在云霏的身边,也都沉默不语。安妮想的是如何能出去,将消息传给外界知道,秋秋想的则是,既然云霏这里有困阵,那么云老爷子与黑昱那里,估计也少不了,那张之齐和黑显他们两路人马,岂不是也被困住了。
若是所有人都被困住了,那可就麻烦了,算算时间,婚礼正好就在一个礼拜之后,估计这几天陆陆续续就该有各世家宗门的人过来了,如今消息送不出去,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大家中招不成?
秋秋站起身,在屋子中间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突然转过头若有所思地问云霏,“云震既然准备了这个姓闵的女人来取代你,为什么却到现在也没有手呢?”
然后又自问自答道:“因为他不仅需要你出现在婚礼上,还很重视和齐家的联姻,你说过齐修远提起婚约的事情,与黑昱的婚礼不过是个陷阱,可以用人假扮代替,与齐家的联姻却是货真价实,需要一位真正的云家小姐。”
安妮也跟着往分析,“所以那姓闵的女人虽然嚣张,在你真发脾气的时候,却不敢做得太过分,就是因为知道你对于云震来讲,还有用处。”
“有用处就好,”说到此处,安妮轻轻拍了桌子,精神也随即振奋起来,“有用处就有机会,云家小妹,接来就要看你的戏演得如何了。”
云霏眨了眨眼,看看安妮,又看看秋秋,“只要能救出父亲和黑昱,阻止云震的疯狂举动,演戏又算什么,安妮姐,你的计划是什么?”
“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安妮苦笑,“我们也没想到,进得了云家的护宅大阵,却被困在了这方小院里,估计张之齐和黑显也没想到,如今我们几方消息不通,彼此无法联系,他们两方能采取的行动不多,但你是云震的亲妹妹,对云震又有大用处,若是能假装回心转意,取得他的信任,从而走出这座院子,沟通联络消息,那么事情就尚有转机。”
云霏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只不过之前是过于震惊气愤,年纪又轻,心中藏不住事,这才和云震顶了起来,现在冷静来,自然也知道,先稳住云震,取得他的信任,才是第一位的。(。)
ps:家里的煤气灶不知道怎么被我弄坏了,好像是把什么零件弄丢了,我手欠洗它干嘛,就应该让它一直脏着,不就啥事都木有了……
第一百七十章()
闵秀竹已经不记得自己以前的名字叫什么了,包括以前在街头流浪乞讨、打架抢食的生活,也在记忆中变得越来越模糊,她现在的名字是云家大公子给起的,说她爹娘虽然不靠谱,却给了她一副好相貌,长得秀丽如竹,不如就叫秀竹好了。
说实话,她小时候和云家小姐长得并不十分像,只不过刚刚跟着一帮新进的下人来到云家时,她远远的在花园中见到,一个玉雪可爱的女孩儿正拿着把竹剪在剪梅枝,白茫茫的一片天地之间,女孩儿一身红衣,目若点漆,唇若涂朱,面上带笑,身姿轻盈,漫步在梅林之中,仿若飘渺仙境中缓缓而行的仙童,衬得满园的红梅都黯然失色。
她看得入了神,心中又是羡慕,又是酸楚,同行的人在她身后猛地推了一把,“看什么看,那是云家小姐,天生的富贵命,不是你这小丫头能宵想的。”
她也不是宵想,就是觉得同是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自己颠沛流离,吃得了上顿不知道下顿在哪里,而那个云家小姐却可以无忧无虑的在花园中赏梅烹茶,煮酒论诗,真是既让人感慨,又让人……嫉妒。
随后,他们一行人就被带出了云家,在另外的地方学习受训,可是她心中总是忘不了雪地中那个令人艳羡的身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特别留意一切关于云家小姐的消息,云小姐何时陪着老家主赏花啦、云小姐得了一对儿人家送的雪兔啦、云小姐今天画了一副雪山图得了师傅的赞赏啦……听了之后回来,行动、言语、打扮,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模仿起来,心中想象,自己就是那个锦衣玉食,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孩子。
她心中的梦并非没有人看出来,大家都嘲笑她白日做梦,可是后来有一天,云家二少爷云霆来给云震送自己新炼的丹药。无意中瞥了她一眼,惊异的说道:“咦,大哥身边的这个随从,竟有几分像小妹。”
云震这才注意起她来。回过头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点了点头,“二弟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她果然是有几分相似。”
从此之后。她便比以前更得重用,地位上升了几个层级不止,云震也时不时的让她跟在身边,更是找了专门的老师,教她如何观察和模仿云霏。
此次云震要做大事,吩咐她务必要将云霏模仿的惟妙惟肖,一举一动不准露出丝毫破绽,随时做好假扮云霏出现在众人之前的准备。
云震盛怒之下将云霏关在了院子里,连带着她也被关在了一起,云震的意思她很清楚。不外乎是趁着这个机会近距离观察云霏,以期达到更好的模仿效果,可是与云霏同一个院子里住了这几天,她却是越来越没有信心了。
若说是住进来之前,通过那么长时间的观察学习,她对模仿云霏不说有十分的把握,也有七八分,不就是一个娇滴滴长大的小姐嘛,捏着茶杯的指尖儿是翘的,品着茶的嘴角儿是弯的。见了谁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三分傲气、五分清高、七分挑剔,再加上十成十的不谙世情。
可是住进来之后,她才知道。世家小姐骨子里的那种修养,不是自己这乞儿出身的毛丫头能学得来的,每迈出一步都身不摇体不晃,距离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标准,即便身陷囹圄,眼角眉梢也没有丝毫小家子出来的怯懦之气。发起脾气来理直气壮,让人想到的不是我见犹怜,而是理屈词穷……更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埋藏在心底以为自己早已忘记的流浪生涯。
相比起来,自己的底气实在是不足,少了些堂堂正正,行动之间也不免有些畏畏缩缩。
闵秀竹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对比着自己和云霏的同与不同,心中愈发没底,大公子真要是让自己扮成云霏,去糊弄修真界的那帮人,不露馅的几率微乎其微,而且换个角度想,扮砸了,坏了大公子的事,自己肯定没什么好下场;扮成了,难道大公子就能放过自己了?将来云霏嫁进了齐家,齐云两家联姻,大公子会不会回头就除了自己这个隐患……
越想脑子越乱,闵秀竹抬手推开亭子的窗户,正看见云霏披着件大氅,独自站在院子中央。
自打住进这个院子,云霏对自己就没有过好脸色,眼睛都不看自己一眼,反正送饭就吃,话却从不多说,可能是知道院子周围有阵法出不去,索性就连房门都不踏出一步,今天突然出现在院子中央,还真是稀奇了。
闵秀竹随手拿了件斗篷披在身上,一推门走出了暖阁,抱着手慢悠悠地朝云霏走去。
云霏眼角瞥了一眼,看到闵秀竹接近,却一反常态,没有见到她转身就走,而是仍立在原地,目视前方。
闵秀竹心中也是纳罕,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终于挪到了云霏近前,顺着云霏的目光也向前看去,这才发现,原来云霏看的是院子的大门。
“三小姐,您看也没用,您应该知道,那道门就算开了,您也出不去,”闵秀竹自嘲的笑了笑,“当然,我也出不去,所以,您也别在这儿挨冻了,回屋吧。”
云霏双眼直直地盯着院子的大门,好似在和闵秀竹说话,又好似在自言自语,“小时候大哥明明很疼我的,如今,怎么就变了呢?”
云霏和云震云霆的年龄都相差甚远,足可称作是两代人,云霏又是女孩儿,与云震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所以,云霏小时候,云震看她倒像是看自己的女儿,对她也颇为和气,有事没事也爱哄一哄逗一逗,兄妹几个颇有几年其乐融融的快乐时光。
然而,人是会变的,你不再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你大哥也不再是个满腔热血的单纯青年,闵秀竹心中腹诽,口中却也状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大公子要做大事,三小姐只要不要再给他添乱,相信你们兄妹还会是和乐如初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
闵秀竹以为,云霏还会像是以前一样,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哪知道云霏闻言竟转过了头,定定地看着她,仿佛现在才发现自己的院子里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人似的,“他要做大事,为何事先不告诉我,难道我不是云家的子孙吗?我会见不得云家更上一层楼?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把我关起来,说到底还是没有将我当做是一家人。”
呃……突然就这样直面暗中模仿了许久的女神,闵秀竹有些反应不能,女神你怎么对我说话了?你不是应该继续高冷吗?
云霏却好像压抑许久,终于打开了话匣子,也不管周围站着的人是谁,径自说了下去,“父亲已经年高,家中的事早就不怎么过问,这云家早晚不都是大哥的,如今又何必多此一举,心中有计划,告诉我和二哥,我二人难道会胳膊肘往外拐,不支持他反而向着旁人不成?
我不过是乍听消息心中吃惊而已,竟然也引起了他的猜忌,还要叫你来假扮我,扮得了一时,你难道还能扮我一生一世不成?如此无情,难道就不怕伤了兄妹情分,让人寒了心!”
说着,云霏就忍不住眼角含泪,语带哽咽,竟似说不下去了。
云霏这几句正这说到了闵秀竹的担忧之处,她心中对假扮云霏也是没底,最好是这位大小姐能自己想明白了,省了自己这一道工夫。
抬眼又看了看这个自己模仿了十几年的娇小姐,一如既往的美丽单纯,心软重情,大公子此次可能也是过虑了,其实若是好好说,这位三小姐未必不能乖乖听话。
所以,听到云霏这样说,闵秀竹犹豫了一下,接着开口劝道:“其实大公子对三小姐还是多有看重,封了院子。也不过是一时气急了而已,三小姐若是能站在云家的立场上,与大公子同心协力,想必大公子必会万分欣慰。”
云霏听到闵秀竹的话。从袖中掏出一块天青色的帕子,拭干了眼角的几滴泪,却久久未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裹紧了身上的大氅。低下头轻轻地说:“这几****都住在花园的暖阁里?带我去看看吧。”
闵秀竹有些受宠若惊,云家小姐一向是目下无尘,对自己不假辞色,现在竟想去自己住的地方看看,脑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脚下却不由自主的拐了个弯,朝着花园中的小亭走了过去。
云霏跟在闵秀竹身后,看似默默无语专心走路,实际心中思量的却是秋秋说的话,一个人要去扮成另外一个人。除非是专业的演员,能不受角色的影响,否则必是另一个人身上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能使他不知不觉的将行为言语朝其靠拢。
你是云家的小姐,她不过是你大哥身边的跟班,而且并不是核心人物,那么能使她不由自主模仿你的,必是由于你们身份地位的差异而带来的巨大吸引力,她心中一定对你这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小姐充满了羡慕和嫉妒,在她心目中。其实潜移默化的将你当成了一个需要仰视的对象,已经默认了你们是不平等的。
她每次见你都会主动搭话,显见心中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回应,这时。如果你能主动和她说上几句,她必定会充满了惊喜与荣誉感,就好像俗世里的官员总喜欢去百姓中握手、交谈,所谓体察民情,那些百姓无不欢天喜地,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甚至将与官员的合影挂到家中最显眼的位置,留作以后向世人炫耀的资本。
你再不露痕迹的和她推心置腹的聊上几句,她此时正脑袋发蒙,必会对你产生亲近之感,你倒也不用过于刻意,既要保持着身份带来的差异,又要使她对你产生共鸣,你再有意无意的提出想见云震,让她帮你传话,中间的度如何拿捏,就要靠你自己掌握了。
云霏跟着闵秀竹到了她这几天暂住的暖阁,不过就是封了花园中的一座小亭子,推开门,小小的亭子中靠墙放了一张单人床,床两边一边是个一人高的架子,放了些衣物,另一边则是一张小桌,上面摆了水杯等杂物,床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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