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说郜三娘,老力气没白卖,也搭上身周的四个废物一些,这时一短刀深深捅进一个毒匪的罩门,另一把短刀一点冲上来一个毒匪的眼珠子,这个毒匪一退,那把捅进的短刀飞快地被撤出,而后青血淋淋地扎进了他的另一只眼。
“啊”一声惨叫之后,毒匪又被郜三娘在后心上补了一短刀。
左右两个毒匪愤怒冲上,可太悲愤了,招数用老了,简直比郜三娘还要老,都不用取罩门,让她一短刀一个,从眼睛扎进脑浆子里。
自己这里的毒匪都死了,见女子微生雪堪堪废命,忙过去帮她。
文小伟一掌拍死了第四个毒匪,一眼看见了郜三娘说的事故,忙一纵上前,一掌运起十足的功力照他的后心拍了过去。事故冷冷一笑,把罩门的位置稍微一挪,用后心别的地方冲文小伟的手掌撞了过去。文小伟竟没有随罩门挪移而跟着挪移手掌的工夫,一掌碰上如中铁石,身子一下被撞飞,把大厅里一张结实的长桌撞烂不说,还在大厅最里面的墙上撞了个大坑。
事故慢慢走进了大厅,露出比野兽还残忍的目光,不等文小伟爬起,被他双手抓起来恶狠狠地摔了出去,硬木的门槛也被文小伟压个稀烂。
郜三娘又杀了一个毒匪,看见事故凶狠地走向带血的文小伟,此时一个毒匪又冲上,她一股暴劲迸发,先取双眼再捅罩门,直透出胸膛。
“女子,你自己招呼两个。”
郜三娘一个飞冲,迎面抱住了事故。
事故狂甩身子飞转,把郜三娘甩得身子打横,大厅里的家具飞的飞坏的坏。
最后郜三娘被甩撞在柱子上,饶是硬功好也吃受不起,一下掉在地上,地上的方砖碎了几块。
事故上去就是一脚,直踩她后背上自己后心罩门的位置,这下要是踩实了,有没有罩门都够戗。
文小伟一见立刻运劲从门口飞身而起,上去一把抱住事故抬起的那支脚,同时运全身的气力一掌拍上,可不等这股掌力挨上人家,就被人家一腿甩了出去。
郜三娘这会儿也不好受了,借着文小伟给自己争取的工夫把身子骨碌到一旁先缓口气。
微生雪现在才暗恨自己的学艺不精,让两个毒匪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一不留神就会有性命之忧,其实也是先前杀的毒匪多了一些没攒住劲。
果然,一疏神间,她被一个毒匪一脚踢翻在地,跟着一脚蹬了过去,挨实了不死也重伤。
“呜”的一声,一条大柱子冲着这个抬脚的毒匪迎面飞抛了过来,为此董能后背上重挨了一毒掌。
抬脚的毒匪往旁边一弯身子躲了过去,可刚一再找微生雪,就觉得后心罩门上一凉
她拿出了危险当初让自己杀人的劲头。
另一个毒匪好像跟这个毒匪的关系不错,“呀”地叫了一声,抓住微生雪的后脖领子冲墙上使劲扔去。
微生雪的钢管不及拔出,眼睁睁看着要撞上墙了,要有兵器在手还可顶抵一下。
“嗖”,还是刘侣,宁可挨了四个毒匪每人一招,拼命用身子挡在了墙上,总算保住了微生雪免受撞墙之危,可二人双双躺落地上,估计此时已没有与人动手的能力了,而这时几个毒匪同时蹿了过去。
董、步、向也同时大叫了一声,豁出命去飞快突出了毒匪的包围,身上自是也挨了毒匪的拳脚。
三个人冲到微生雪和刘侣的面前扶起了二人,皆是背冲中央脸冲外站着。
“反虫锋陷阵!”把尖嘴钢管塞到微生雪手里,已捡回兵器的董能喝到。
这“反虫锋陷阵”是董能来之前想出来的,主旨由原来的耗人改为了攻人,来到后曾和其余四人匆匆演练过,威力因为五人的功力有差别所以总是达不到所预想的那样,现在是情急之下,不用此阵已别无它法了。
所谓是“一夫舍死万夫莫当”,刚一上来就结果了三个毒匪的性命。
其余的毒匪虽已加上小心,可急于取胜给其他毒匪报仇,所以越是贸贸然越是盲目他们也就越是倒霉得快。
这会儿的文小伟和郜三娘双双齐上,各找机会打事故的罩门,但事故的武功足以在他们二人悍不畏死的进攻中护住自己的要害所在。
文、郜二人已经伤势不轻了,可仍在奋力鏖战。
“好小子,你姥姥跟你拼了。”郜三娘猛然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事故的腰,本来是要抱住他的双臂结果没抱上。
文小伟如法炮制抱住了事故的双臂。
郜三娘这时看见“五欢喜”那里的毒匪没剩什么了,冲他们高喊:“过来!杀了他!杀了他!”
事故已然抽出了双臂,对这二人施以丧心病狂地暴打,可两个人就是不松手,死也不松手,同时大声呼叫着过来人杀了事故。
“五欢喜”里已有其四躺地上了,只剩下向光铭还在苦拼对付着剩下的两个毒匪。
这两个毒匪比较奸猾,假打假战,让别的毒匪们与“反冲锋陷阵”互相拼命,最后坐享其成,颇有和事佬之行素。
“过来呀!杀了他呀!”“杀了他呀!”“放手呀!快放手呀!”“再不放手你们会被打死的!”“放手!”“放手!”
事故此时更狠了,估计也怕“五欢喜”的人过来一个在自己罩门的位置上重重来一下子,双掌抵住二人的头顶心开始往他们身体里输毒。
向光铭这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招数,终是自己的枪先刺进了一个毒匪的罩门,可那毒匪反背一掌也狠狠地打上了。
本来向光铭此时再无力气了,可一见己方的两个人实在太惨了,事故太狠了,大骂了一声,双枪并举简直是用自己的性命催动的。
他身后的毒匪一拳捣了过去,但罩门之上立刻两凉,是蚊嘴针和附骨钉打上了,可功力已经不行了。
毒匪一回身,瞪眼迈步刚要过去,捅后心的双螳臂刀是步量力用最后一点气力捅进去的,而且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毒匪往前一倒,螳臂刀也就捅得更深。
事故看见双枪冲自己飞过来了,虽不是罩门位置但也不想硬接,毕竟功力已经消耗了不少,往旁一歪身子,突觉身后有人,似乎是幸花水,虽已感觉到她要对自己不利,但还是不想让她有什么闪失,急忙把身子又正了起来,可她正用左折送的匕首簪子猛力扎他的罩门,身子一正恰好扎进,功夫一破,双枪扎透了事故的胸膛。
看来在左折来之先微生雪就“忆”起了。
“啊!”幸花水立刻跑到前面推开了向光铭,一见事故已经跪了下去,腰上的两个人虽已昏厥,可还是死死地抱住他。
幸花水双手抓住事故的肩头,“你为什么要把经同舟抓来?你要是不抓他,他们就不会来杀你了。”
“只有经济才能有办法让我自己可以控制住身上毒的外泄。”事故吐着血说到,命不久矣,“只有那样我才能和你成亲,我想你做我的老婆。”说罢,事故身亡。
“你你你别死,我现在做你的老婆好不好?”幸花水说完后,吻上了事故惨碧的嘴唇。
“不要!”左折是冲杀进来的人最早倒下的,大厅外这帮毒匪也被他点死了几个不是特别次的,此时一见跳起冲了过去。
《惊怀》(十五)()
说完,他冲了过来。
冷悟情观小男人脚下的步法不走寻常,似直不直似曲不曲,且快得惊人,饶是自己对敌经验丰富也只能看出十之三五,毕竟这里的光线也不太好。
小男人此时已冲到近前连攻出了十几手。
冷悟情多年走镖生涯已练成一种御敌的本事,功夫施展的同时不妨碍心里想着老是那么躲闪并不是办法,但出也出不去,门口有大女人守着,只有先制住小男人才行,遂在动手的混乱中先静下了心,要仔细观察小男人的套路。
小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亚似有用不完的气力,不知是不是已经知道冷悟情的用心,这时小男人又从左面攻击了过来,已经第六次了,就好像把一套功夫翻过来掉过去的施用。
冷悟情自没有放过这一特别之处,一直取守势,果然,又见那一套攻击路数,一次比一次快一些重一些。
蓦地,小男人又翻过来攻击了一遍,而且一遍又一遍。
小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他虽然攻击猛烈,但并没有对冷悟情造成什么大的伤害,难道他要先戏弄一通再痛下
现在,小男人该攻冷悟情的前心了,无论正着使还是反着使都该攻这个地方了,可小男人在间不容发间改为攻冷悟情的下盘。
太突然了,可还得说是冷悟情,一来早以料到小男人的用心,二来浑身上下已经练到每一处都能攻击到敌人。
小男人见冷悟情一膝顶来,就势把冷悟情的小腿给抱住,可不等抱实,就觉人家的小腿一胀,自己愣被一股力量给弹开了。
冷悟情就是冷悟情!小男人暗自苦笑忖到。
小男人给人的感觉虽仍是精力充沛,但到底累不累自己知道,现在已经后悔做那么些假动作来促使冷悟情犯关键的错误,此时看来犯关键错误的人反是自己,如果把先前费的那些力气全部做实打实的攻击用,又不知此刻是什么情形,也没什么关系,心忖反正后面还有老婆子呢,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让真气快速地在体内运行一周,说实话,自己也知道这样会对身体有害,可确实不想输给眼前的这个人,此时已不想再抢攻,想等冷悟情先出招,自己再破招,但冷悟情的镇定是他不可想像的,后来等得汗都流出来了,小男人实在耐不住了,还是先出手了。
冷悟情并没有出双手,弯腰攻击不便利,双**替攻上,其灵活不比小男人的双手迟钝。
小男人运用自己最快的出手速度,可却发现自己要是再长出一只手就好了,哪怕是半只也好啊,更后悔先前的战术了。
冷悟情的鞋袜已经破烂不堪了,但双脚使得倒更灵便了,同时小腿、膝盖和脚得当地配合着,要让小男人知道要对付的不是木桩。
小男人的攻击比较近,口鼻面孔与双脚在鞋中闷出来的味道自然也贴近,他此时被“熏”得有点不知道这都算哪儿跟哪儿了。
冷悟情已经感觉到小男人此时在尴尬得有些个不知所措,立刻用全身的爆发力,比小男人的间不容发还要快一些,改用双手抓住了小男人双掌的同时脸也突然冲着对手贴近,鼻尖碰鼻尖。
利用小男人一愕的时机,冷悟情用鼻尖点了小男人后发际凹陷处的“哑门”穴,让小男人无法提醒大女人冷悟情的位置,而后把小男人冲大女人抛了过去,口里喝道:“接着。”
大女人只觉得似乎是冷悟情一拳照自己来了,也没想到此时自己的丈夫在干什么,遂上前“喀嚓”一口
“啊”满口是血的大女人已经发了十倍于野兽的狂性,到处找寻冷悟情。
虽暗,但冷悟情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太意想不到了。
更意想不到的事也发生了,要说大女人想抓自己应该不太容易,毕竟她身子大不灵便,可此时在后面竟然一路追了过来,那一道道石墙竟然已拦不住她。
“呸,谁那么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用厚纸板做石墙骗老娘我。”
不会吧,石墙全是厚纸板做的,作假也不下点本钱。
大女人开始横冲直闯如入无人之境,可愤恨让她昏了头,这里是有用厚纸板做成的石墙,可也的确有真正的山石壁呀。
“当”,“哗啦”,“当”,“哗啦哗啦”,大小山石块开始从顶上和壁上掉落,还别说大女人用身子撞,就是她玩命地高喊也在震颤着这里的山石落下。
冷悟情在山石大雨中寻找着出口的光亮,可大女人先找到了他。
甩开两条大粗胳膊,混打闷撞,在大块山石“噼哩啪啦”的声响中,大女人抓起了冷悟情的衣领把他高高举起,一脸的凶相,接下来要做什么,哪怕没有想像的人都会想到十七八种恐怖十足的事情,但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大女人被山石给砸埋在底下,只有胸口以上露在外面,抓冷悟情的手自也松开了。
她正懊恼为什么不等报了丈夫的血仇再埋了自己,可此时竟发觉有人在往外拽自己。
难道是小男人?恐怕他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吧?
冷悟情!竟然是冷悟情!竟然是冷悟情在大山石雨中狠命地拽大女人!
大女人此时苦苦地笑了,比黄连还苦,但从内心中又让自己非笑不可。
“你说你救我干什么?能扽出去算你小子有本事。你以为救了我我就不报夫仇啦?”
冷悟情没说什么,继续再拽,一点一点地往外拽。
“难道你想知道我们两口子的奇遇?那我告诉你,是一个自称叫‘格格巫’的人救了我们夫妻,说是用他练成的一种巫祝秘术,还说因为想再发迹缺帮手所以才挑中了我们。后来我们夫妻就一直在练,练来练去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大女人不紧不慢不慌不张地道,似在唠家常,又似在给个晚辈讲经历。
“别说话了,一起使劲呀!”冷悟情咬牙使劲地道。
“后来我们从他的书上得知只要得到练过那种巫祝秘术的人特殊的帮助就可快速提升功力,所以我们两口子一跺脚一闭眼一狠心一咬牙。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有吃不吃总爱剔牙的习惯吗?”
大女人还再被一点一点地拽出来。
“好啦,事情已经说清楚了。”言罢,大女人拼全力一抖胳膊把冷悟情甩出洞口到了安全的地方。
又是一声更大的“轰隆”,石洞顶整个塌了下来,把洞里的一切全都压埋住了。
“当啷”,冷悟情的真极丝绞盘被抛落在手边。
《惊怀》(十六)()
他握住了手边的舷梯,虽然因为个子矮够着有些不便,可还是很快地上到了大船上,因为有父女两人在等着他来做客。
“哎哟哟,小星来了,快进来快进来。”麻辣蕾高兴地道。
“是呀,快进来,早就盼着你能来了。”麻岛同样高兴地道。
小星被热情地让到了大船上的客厅中,当他进到里面的时候,麻氏父女互相看了一眼,就好像一只鲜嫩地乳猪已入炉了。
“快请坐,快请坐。”麻辣蕾拉着小星的手坐在了宽大舒服的长椅上。
“对,小星你随便一点儿,就像到自己家一样。”麻岛在旁边舒服的椅子上坐下。
“欸,小星,你不是会讲掌故吗?给我们讲一个呗。”“好呀,你麻叔我就喜欢听你讲掌故。”
“那好吧,我就讲一个当年郭襄女侠创立的峨嵋派里的一个掌故。”小星道。
“好吔好吔,你快讲吧。”
“话说想当初南宋年间,sc峨嵋派出了两位武艺高超的女弟子,一位称‘白蛇’,一位称‘青蛇’。本来她们是可以修炼本门里更高深的技艺,可‘白蛇’幼时入派,一直在深山里,大山外的美好回忆让她违师命偷偷下了峨嵋山。‘青蛇’跟‘白蛇’是好姐妹,所以跟着姐姐一齐下了山,听说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了季的清香,那春游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它就映满了池塘。”
“哎哟哟,怎么还唱起来了?”麻辣蕾问到。
“唱得好呀?接着唱,麻叔我爱听。”麻岛道。
“可我就会这四句。”小星道。
“啊?那你还是说吧。”麻岛道。
“在杭州因为借伞结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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