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你笑什么?”“我也抓过不少我们国家缉拿的要犯,你帮不帮他们?”“你”
小岛四郎还想再笑劝一下,可眼前的小心突然变成一个红衫丽人,在笑,笑得甜,但像甜甜的毒药。
“你不是想要找叛天星吗?我给你呀。”说完,她一挥手,一个黑精灵立刻出现在他的面前,接着她又一挥手,遂又一个黑精灵出现在他的面前,接二连三,一大帮黑精灵出现在他的面前,模样长相看似一样可又不一样,一个个嘻皮笑脸地看着他。
小心姑娘不停手,边挥手边笑道:“你看,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你看他们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对呀,我们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呀?哈哈哈”
黑精灵的笑声笑样感觉越来越邪,小心姑娘的笑更是感到邪里带毒,不一会儿,小岛四郎就觉得已经被无休止增加的黑精灵挤得喘不过气来了
沙乐塔跟在赖显纯的身后,近也不是,远也不是,此时想抬头看一眼。
欸!被几个大蓝精灵从前面抬过来一乘花轿,还有喜庆的蓝精灵曲乐班子,其中最显唢呐。
花轿进门,家里人奏乐放礼炮迎轿。
停轿后卸轿门,一位“出轿女精灵”迎新娘出轿,按习俗用手微拉了新娘衣袖三下,跨过了一个木制朱红漆的马鞍子,步红毡,由喜娘相扶站在右侧位置,而自己则身穿吉服站在左侧,随着赞礼者的高喊,三跪,九叩,六升拜,直到最后要入洞房的时候,沙乐塔脸上表情的变化就没止过,自觉比当初跟申恨疑打斗时他脸上的表情变化还要大。
这不就是我沙乐塔一直做梦都在期待的吗?今天梦想成真可心里怎么就不踏实呢?他刚想到这里,新娘的盖头似乎被吹了起来,一角打到了喜娘的脸上,喜娘长得黑了一些
不对!喜娘才是赖显纯,那新娘是谁?
盖头起处露出一块蓝颜色,沙乐塔猛然揭下了新娘的盖头。
啊!是个蓝精灵,而且下面也钻出一个脑袋,是一个蓝精灵骑在另一个蓝精灵的脖子上,两个蓝精灵钻出了新娘的嫁衣,站在地上哈哈大笑,所有在场的精灵更是哄堂大笑,笑得最厉害的是赖显纯,就连落到地上的嫁衣似乎都在笑话他
“刚才,刚才”“我都说了多少遍了,那就是幻像,你不要再想了也不要再提了。”“可那怎么那么真”“再真也是幻像。你那么大一个丫头了,是不是真的你自己不知道吗?”“人家人家还是头头一”
“不错,这座城里应该有什么东西能让我们的眼前产生幻像,最好堵住口鼻,能闭气就闭气。”已经用东西挡住口鼻的夏辽斐边走过来边说到,身边自跟着脸上也包着东西的那笾。
孔品甜一听有人听见了,连脖子都整个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沙乐塔和赖显纯此时也回到了从上面落下的地方,二人的表情尴尬得十分不自然,见到夏、那二人的样子,沙乐塔将衣衫撕下一块来要递给赖显纯,可还没等递过去就被她一把抓过扔在地上。
常大蛤蟆一对和小岛四郎一对此时也不约而同地回到了这里,彼此一问都遇上了奇异的事件,自都是无法顾及找出口。
小心看着面前的夏辽斐眼睛都快瞪出血了,一见他和那笾没注意到自己这边,觉着有几成的把握可一链节枪直指他的要害,遂开始摸自己的兵器,脚下暗地里向杀爹仇人靠近几步。
小岛四郎正跟常、印二人说着这座城里的古怪,蓦地觉得小心离远了,回头一看,要去阻止,可“隆隆”之声陡然大作,推测是小心不小心触动了什么,让这里的机关发动了。
十个人眼睁睁地看着
天爷爷呀!一个巨大的大头娃娃从底下把头探了出来,两只手扒在边上,两只硕大的孩童眼睛看着他们,脑袋大得把上面那个土阱的大洞都给堵上了,整座精灵古城已经黑了下来,连空气都好像开始稀薄起来。
惊悚!慌张!恐惧!莫名!这几种或是更多种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让这五对男女几乎虚脱了。
没人抢上顶口,这若不是惊呆了吓傻了,就是大头娃娃上来得太快了,当然,更或许是大伙顾念身边人而放弃独逃。
“这是什么?”小心刚才觉得脚下的地一动,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升出来了。
夏辽斐接过那笾手中的火折子过去一看,幸好习艺时有幸得过精灵文字的授业。
“平安时的情侣不是真正的情侣。想试试你们是真心真意的情侣吗?就让大头娃娃嚼一嚼吧。只要让他尝到爱情的味道,就可以给你们一片光明,反之,他会去把见到的所有情侣都嚼一嚼,直到尝到爱情的味道。”
所有人都不敢去看大头娃娃,遂就都凑了过来,此时听夏辽斐念完了,心里立刻都忐忑起来。
随着忐忑,大头娃娃“啊”的一声张开了巨口,等着有情侣走进去。
随着“啊”的一声,忐忑也就变成了忐忑不安得惶恐。
那笾看了看夏辽斐,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些精灵文字,似乎比不敢看那大头娃娃还要不敢看那笾。
常大蛤蟆的大嘴已经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铅球,正用大嗓子眼看着印允值,尽管也许看不见。
小心拉着小岛四郎的手在使劲,可也只是攥劲,没有一丝的力量是往大头娃娃巨口的方向带。
郝佳活此时在往前站,把孔品甜让到了身后,而孔品甜也正往他身后躲。
“不是有人说喜欢我吗?现在不是正好可以试一试吗?”赖显纯最后几个字是在大头娃娃的嘴里说的。
沙乐塔似乎已隐约看到他已经在嚼了。
“不!”
用尽全身的力量,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跳进了大头娃娃的口中双手抱住了赖显纯的肩膀。
牙在动,舌在动,嘴在咀嚼咂摸滋味,不是什么人都会有这种感受,但没一会儿就停了。
难道这奇异的一对是大头娃娃的蒙汗药?
夜感强的赖显纯此时往大头娃娃的嗓子方向走去,沙乐塔已不想跟她分开。
小岛四郎突然明白了,一定是一个人的体重不足以压动停止的机括,必须需要两个人,山海精灵身材矮小,要不是赖显纯苗条,估计沙乐塔也没有表真心的机会。
好厉害的山海精灵们!居然把大头娃娃制造得那么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这时借着自己手中的火折子看见他们进“喉咙”了,立刻明白那“一片光明”是什么意思,遂拉着小心也走进了巨嘴里,其余人犹豫了犹豫也就照做了。
“隆隆隆”大头娃娃的脑袋又重缩了回去。
路似乎是先往下走了一段工夫,而后又往上走了更长的工夫,最后豁然开朗
“咚”,“咚”,“哗啦”。
“爱屋及乌?爱乌及屋?”边上的小星边念叨着边劈木头
那大窟窿周围结实的地方都被立上了醒目的木牌,上写:前方坍塌,危险勿近。
《惊怀》(三)()
“不让进?”“凭什么让你进呀?知道我们这儿是哪儿嘛你就进。”
不等鱼爱媛显现自己的身份,眼前这个张狂的衙役就被一人斥责到。
“不长眼的狗奴才,滚一边儿去。”此人马上改个笑脸冲着鱼爱媛一躬,道:“鱼捕头,他是个下人,您别跟他置气,里边请。”
“这位先生看着面熟。贵姓呀?”“小的姓邓,是这里刚来没多少日子的孔目。”“孔目?”“是是,您里边请。可惜我们大人最近不在衙门里。”“啊,没事。听说你们上月的工钱被人给偷了?”“可不,要不刚才那小子也不致于跟您那么横。欸!听说鱼捕头您前不久抓获了绿林贼盗‘五欢喜’,真是可喜可贺呀。”“哪里,分内的事情。欸,可不可以有劳邓孔目带到之先放钱的地方看看?”“没问题,您这边儿请。”
库房。
“这里看来是常打扫。”“是,自从小的当了孔目就一直叫人常打扫。”“原来钱是放在这里的?”“是,那天钱一拨下来,我们大人先把自己的俸银拿走了,因为当时衙门的人不齐,所以准备转天再发给大家,结果当天晚上就给盗了。”“锁很结实,没有被损坏过。这里的钥匙邓孔目应该有吧?”“小的还真没有,只有夏大人他有一把,而且常带在身边,就算是那姑娘来的时候也”“你们郝捕头上上下下都检察过了?”“是,都没发现什么端倪。那盗银的人就好像会‘穿墙术’似的,衙门里的人甚至传言不是人偷的。”“你们郝捕头不是追一个女子去了吗?”“那倒是,她的嫌疑最大。”“那当时邓孔目在场吗?是怎么一回事?”
当天傍晚。
“有贼呀!抓贼呀!”只听邓孔目大喊到,“我看见贼啦!”
“哪儿呢?”“哪儿有贼?”“贼在哪儿?”
先过来的是打着灯笼的巡夜差役。
“就在那儿,刚我看见从院里跳出去了,你们快跟我去追。”说完,邓孔目开后门带着人追出去了,没追多远就看到一个女子,“就是她,她就是贼,大家快把她拿下。”
“你说谁是贼?姑娘我听见有贼,是出来帮着抓贼的。”那女子是sd济宁的口音。
“少贼喊捉贼了,你们大家给我上。”邓孔目催促到。
当先一个壮实的差役上去就拉那女子的胳膊,被那女子先抓住腕子一卸一送,“砰”,他竟掴了自己一巴掌,旁边的差人两个一起上,左右夹击,只见那女子用双手优柔地一带把二人给带躺下了。
差人里有见识的喊道:“这是‘优柔寡断手’,大家多注意!”
刚说完,那人鞋前的地上立刻多了几枚暗器,唯恐打自己脚上往后躲了几步,其余差役也是,不管是想上的没想上的,都被暗器逼退了几步。
那女子趁此飞身跑了。
这时郝捕头赶了过来,问清全部经过和女子的模样,一路追了下去。
《惊怀》(四)()
这时郝捕头赶了过来,问清全部经过和女子的模样,一路追了下去。
“所有的线索都表明了人就在我一路找到的那个地方。”“那里是什么地方?”“原来是个不敢做大营生的小山寨,没多少日子前被蚀骨门的一个余孽带着一帮所谓的徒弟给占了。‘何其毒也’。嘿嘿,这种毒功就连危险生前都不乐意练。”“我做什么?”“我需要你以最快的速度打一条地道到这个地方。那里是一口枯井的底下,井的位置比较隐僻,应该还没有被发现。”“位置准确吗?”“这张图是一个熟悉那里的人给的。”
“司寇总捕。”这时“三手姥姥”郜三娘走了进来。
“怎么了?”“那位瓢把子临了给你留了句话,要你给他们全寨的弟兄报仇。”
“我现在就去。”文小伟边说边动身。
“我现在该做饭了。”郜三娘道。
别看在里面待的日子不短了,可原先混营生的手艺倒没生疏,果然是快。
“地道已经打好了,现在得有人趁着天黑去探探路。”司寇理硕冲他们道。
郜三娘“嘿嘿”冷笑,冲着微生雪一努嘴,“女子,跟姥姥我走一趟吧。”
“那是女子我的荣幸。”“蚊子”嘴“开花”了。
“他们的毒功煞是厉害,你们二位要小心,千万不可用拳掌直接打,一定要用傢伙。”司寇理硕嘱咐到。
“不劳你司寇大总捕费心,反正我们都是犯人,就是那啥了也是罪有应得,更何况这次还是为你司寇大总捕效力,没准儿还能流传后世呢。”郜三娘冷言冷语地道,而后带着微生雪走了。
地道中。
“姥姥。”“干吗?”“您这次是真为那姓司寇的卖命来的?”“你这不是废话吗?不卖命就没命,六扇门的那顿晚饭你没吃吗?”“可那是姥姥你‘四日苦行针’上的毒,您就”“你那不是更费话吗?经济把药性给改了,推迟了一百天才发挥作用,要是姥姥自己能解的话,我来时的路上就逃了,还能到这儿来去伺候一个要死的蟊贼头儿?”“那”“行啦。前面可就是那口井了,你再费话把那帮毒匪给招来了,可别怪姥姥撇下你一个人跑了。”
此时,郜三娘先拽了拽井绳,感觉尚还结实,一路往上爬快到井台的时候听了听没什么动静,这才跳到地上又拽了拽井绳,示意微生雪也赶快爬上来。
她拔出了双短刀,她也把钢管拿在手里了,蹑足潜踪,专寻阴影处行走,随时注意着毒匪的出现,按照司寇理硕给的山寨图,一路躲着那帮带毒的弟子,来到了分赃大厅。
小山寨的大厅中黑咕隆咚的看不着人,二人本想离开,可只听大厅深处有“吱吱唔唔”的声音,似是被东西堵住嘴了,而且还有在地上翻滚的声音。
郜三娘心中虽起疑,可还是带着微生雪进了大厅,黑暗中隐约发现正座的长桌下有个大口袋在动,她小心翼翼地凑近,问了一句,“是经大夫吗?”
口袋里的人“吱唔”更响。
“小点儿声!把人招来了我们可就不管你了。”说着,提高十二分的警惕,她用匕首短刀一下割断拴住袋口的绳子,同样警惕地把口袋给竖起来半截,刚把口袋往下一扒,只听仿佛一声“蹿天猴”起,口袋里一片火花四溅,如同点着了大厅里所有的灯火,实际也确实都被点亮了。
“哈哈哈看着倒像个老家贼,没想到那么容易上当。”
说话的是个脸瘀肿得可怕的绿面人,随着一声“拿下”,周围那些脸绿得较其轻面部瘀肿得不重的毒匪立刻把二人给兜住了。
郜三娘“唰”“唰”两刀砍出正中一个毒匪的胳膊,可就跟砍在败絮上一样,衣裳口子里露出一片绿色,绿血却没有流出来。
但看意思那人也是知道疼的,眼见匕首短刀里打出的针直对双眼,急忙用两条胳膊乱划拉。
微生雪用尖嘴钢管照一个胖毒匪的肚脐眼捅了过去,可就跟捅在厚皮囊上似的,一股弹力把她给绷得退了三步。
郜三娘此时知道这些毒匪已练得刀枪不入,虽然武功平平,但仗着“何其毒也”的毒功实在不好对付,还是趁早走人的好。
想到这里,索性也不用兵刃了,双腿双脚一通猛踢,想着反正自己的硬功也不差,踢出条逃路总是没问题的。
一个老太太还能有如此的身手已然不易,可架不住这帮毒匪几近无赖地痞般围殴的打法。
他们忍住一时的疼痛,以多欺单,有抱腰的,有抱腿的,有拽胳膊的,有扽头发的。
郜三娘身上的肌肤只要挨上了毒匪,先疼后麻,开始对自己的武功起到削弱的作用了,再加上还得时不时“关心”一下那个女子,最后自是二人被先后制住捆上。
“哟呵,我说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这不是小师娘吗?”
毒匪们立刻叽叽嘎嘎地大声哄笑起来。
微生雪认识这个毒匪的头,他是危险现在仅存的一个徒弟,叫“事故”,不知道本来的姓是什么,就算姓“事”吧。
事故走到微生雪的面前,用手一抓她的下巴,“行,小模样儿还是那么招人疼,可就是不知道那么些年了变味儿了没有?”
“变没变味儿你自个儿尝尝不就知道了吗?”微生雪无奈地笑着道。
“尝尝。”“对,尝尝。”毒匪们一个个起哄架秧子。
郜三娘冷冷笑忖:想不到这小子胆子还不小,危险还活着的时候就敢给他戴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