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临川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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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临川观花-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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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经黑了,只有他身上在发光。

    花临觉得他这样看起来很诱人,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就像他一直对自己做的那样,心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可以吃了你吗?”她小声问道。

    “可以。”

    话音刚落,他原本就松垮垮的衣服往边上滑了滑,花临顺着他的脖子看过去,只见一滴汗珠顺着他的胸膛滚落……

    这家伙一定是在诱惑我。她恨恨想着,最后依然屈服于自己可耻的欲·望,‘嗷呜’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吮吸着,流连着,一路吻到了他的锁骨。

    “说不定我真的会吃了你呢。”花临不怀好意的说着,然后重重的咬了下去,尖利的虎牙刺破皮肤,鲜红的血渐渐溢了出来。

    观川把手扶在她的腰上,“汝之愿,既为吾之愿。”

    “油嘴滑舌。”花临松开牙齿,缠绵的舐去他颈间的血迹,一切尽落在交缠的唇舌之中。

    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令人沉迷,花临不知不觉就靠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今天一点也不漂亮。”她啃着观川的嘴唇,含糊的说道。

    观川应了一声,将她抱得更紧,“那我今天漂亮吗?”

    “漂亮,漂亮极了。”花临想起他方才跳舞时的勾魂样子,整颗心都酥麻酥麻的,“从没见你这样勾人过。”

    观川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花临深觉得这家伙要是给别人来这么一出,情敌必然会把整个隐神宗踩平,颇为不放心的叮嘱道:“不准跳给别人看。”

    “好,”观川哪里能不同意,“只跳给你看。”

    花临见他笑得勾人,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的,坏心顿起,柔声道:“我今天把见通的元婴吃了——就用亲你的这张嘴哦。”

    说罢期待的看着观川,观川失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之前吓得腿肚子打哆嗦的人是哪个?”

    花临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的傻样早被观川看完了……她猛地推开观川站起来,只觉得好好的气氛都被他破坏了,恨恨道:“我不喜欢你了!”

    观川顺势躺在草地上,眯着眼看着她笑,而后越笑越大声,仿佛这世上再没有什么烦心的事。

    笑够了,他对花临伸出手,“我累了,一起躺会?”

    花临呸了一声,然后在他坚持不懈的目光中矜持的坐在他的……肚子上。

    观川被她压得胸闷气滞,无奈问道:“你要谋杀亲夫吗?”

    花临又傲娇的发出一声冷哼,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你死了再说这话……我真害怕来着。”

    观川半眯着眼看她,问道:“害怕什么?”

    “我从来没杀过人,也没吃过……”花临想着,又打了个哆嗦,“那个池子里全是血,你看我身上……我知道是自己杀了那些人,听说杀人会上瘾……你说,我以后会不会……”

    “不会的。”观川把自己的衣服从她手下解救出来,将戒指重新带到她的手上,然后把她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揉捏,“以后杀多了你就习惯了。”

    花临哭笑不得,“你这样说,我却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被安慰到。”

    “这世上总有些好人坏人,他们是坏人,你杀了他们救了更多的人,没什么不好的。至于元婴……”观川看了看她挂在脖子上的渡魄珠,然后转开目光,“仙界用来炼药做傀儡的也不少,虽然不能放到明面上说,不过也就那样。你不用觉得心里有负担。”

    大约是观川的神色太过理所当然,再加上之前华策还说过,古时候都是这样乱吃的……花临忽然也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了——毕竟,自己也该算个古人?

    观川的手指不经意碰到她的玉镯,又挫败的叹了口气,“如果下次遇到琉阳前辈,你就问问他镯子的事。”

    “哪有那么容易碰到。”

    “那你也记着。总不能把这不能用的东西戴一辈子。”

    “拿你帮我记着,我会忘掉。”

    观川无奈的点头应下。

    回到彤烟峰后,花临洗过一个香喷喷的澡,在侍女的服侍下烘干头发,换上精致柔软的衣物,然后细致的盘好发髻——哪怕已经是夜晚,这个发髻很快就会被拆掉。

    看着镜中容颜姝丽的女子,花临在自觉很满意的,她慢悠悠转了个圈,然后矜持的扶着袖子擦拭并不存在的汗水。

    玉璱偷笑了一声,体贴的问道:“姑娘可是饿了?”

    花临心中一喜,忍住点头的欲·望,而后又像不经意一样的说道:“这些日子总吃仙果……”

    玉璱了然点头,“奴婢这就去准备。”

    花临看着已经变成浅粉的指尖,想着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就准备染个指甲,哪知道指甲还没染好,食物的香味已经飘飘荡荡的包围了她。

    她看看手指上包着的花汁,狠狠抽了抽鼻子,“下次接着染。”说完毅然起身,顺着香味追过去,吃饱喝足之后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哎……”

    正在拨弄碗里烤肉的观川闻声放下筷子,挑眉看向她,“还没吃饱?”

    “不是。”花临摇头,“我只是心有所感罢了。有肉吃的感觉真好!”

    观川扫了四周一眼,玉莹玉珏就很有眼色的领着小侍女收拾东西退下了。

    “是我不好,以为没人敢到彤烟峰来就大意了。”

    花临顿了顿,轻轻嗯了一声。

    观川见她情绪不对,凑过去仔细看了看:“你又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没什么。”花临摇头,对视了半响,见观川依然不放弃盯着自己,只得说道,“我只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你得让我缓缓。”

    “那去床上睡会?”

    “恩。”花临点头,然后伸出手,“不想走路了。”

    “刚才不是还嫌弃我?”

    花临白了他一眼,“刚才那是有人看着,懂不懂啊你?”

    “是是是,我不懂。”观川弯腰抱起花临,“小的这就服侍您就寝?”

    花临哼了一声,一手勾住观川的脖子,凑上去在他脸颊上恨恨啜了一口,末了,还要得意的摸摸嘴唇,惊叹一声:“哎呀,小公子的皮儿好嫩,这都红了!”

    观川的嘴角微微上扬,“怕不是我皮儿嫩,而是你皮儿痒吧?”

第一百五十章() 
不论是皮儿嫩,亦或是皮儿痒,这一回花临真是栽了。

    初时,花临还抱着调戏美男的心思在作乱,甚至想出个掷骰子脱衣服的主意,观川也确实输了那么几回,但是,后来他时来运转,再也没输过……

    外衣,腰带,袄裙,中衣……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脱掉,发钗被随意的扔在一边,在烛光下一晃一晃的闪光,花临开始还大着胆子和观川犟,脱一件亲一下的,直到被脱得只剩肚兜后才觉得不对劲。

    “不玩了。”她挣开手钻进被子里耍赖,闷声道:“睡觉。”

    观川眯了眯眼,径自凑上去揽着她一顿乱亲,连舔带啃,手也不老实的四处游走。

    花临直接吓傻了,脑子里还想不明白,方才明明是自己压着他闹,他还一脸‘娇羞’的被自己欺负,怎么一转眼自己就被扑到了?甚至他的腿还挤进自己的腿间,腰腹紧紧贴着自己的臀……

    花临察觉有一个火热的物体在自己的身上磨蹭,顿时红了脸。好歹也是活了百多岁的人,虽然没亲眼见过,可也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更何况两人双修已久,自从她结出元婴后,两人的元婴也已经亲密过无数回……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元婴可不用穿衣服!

    她红着脸想躲,却整个人都被观川圈住了,这会却是无处可逃。花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头埋进被子里,一门心思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但观川如何能放过她,一手探进被子里,在她身上摸索着,一手顺势解开她露在外面的肚兜系带,趁着她挣扎的间隙一口含住那一点朱红。

    花临只觉脑中轰然炸响,还没回过神来,又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然后被牵引着摸到一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柔软而滚烫,还在一点点变大……

    花临手指一颤,还当这又是他想出来的调戏自己的法子,哪只他另一手寻了空已经摸到自己亵裤里……花瓣很快便湿了。

    锦被翻浪蛟蛸颤,鸳鸯枕上少颠狂……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溜溜粉汗如珠,缠绵绵娇花蝶蜂……恰是色变声颤,发丝缭乱……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随着一声压抑的叹息,抖动的帷幔突兀的一掀,露出一只白生生的玉足,脚趾微微蜷曲,脚背却绷得紧紧的。而后又有一只手附在那玉足之上,将它擒了回去。

    ……

    观川毕竟初识人事,不过一会便交代了,却又贪恋着温暖不肯离开,死死压在花临身上。花临推了两下后他非但不离开,反而捏了她的嫩肉一把,嘟囔道:“哎,别推我……可不能浪费了……”

    花临初时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想了一遍才回过味来,又羞又气,涨红了脸一声不吭。什么什么的,简直忒不要脸!偏观川还不放过她,见她不愿意就絮絮叨叨在她耳边背起口诀,什么‘真心一点原于此,无生无灭无终始。’又什么‘自有灵明开般若,机缄露处现真如。’

    花临自觉脸皮比不上他那样厚,可不愿意做这样羞耻的事情,捂住他的嘴说道:“累了,睡觉。”

    观川闻言气急,只觉得一番情意都付了流水,真真是明月照沟渠,沟渠里还是一汪死水!“多少人想要我都没给,我送上门了你还不要?”

    花临顿时红了脸,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哪有滚完床单就谈论修炼的?怎么就不考虑一下自己会害羞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

    “你送上门的时候问过我要不要了?”花临说着,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明明就……呜……你……你干什么……”

    “本公子送出去的东西还没收回来过。”观川狠狠剜了她一眼,眼角泛红,目光朦胧,分明就是情动的模样。“运功。”

    “你……你运功就运功……下面又是在做什么?”花临方才就吃了苦头,这会又被磨蹭出了古怪感觉,而后便发觉自己被撩拨得道心不稳,真气都不受控制了。

    与此同时,观川的真气却自下而上,从那不可言说的地方直达丹田,随后就控制着自己的真气……

    一阳动处众阳来,玄窍开时窍窍开。收拾蟾光归月窟,从此有路到蓬莱。

    花临被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恍惚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偏那不可言说的快·感却直达灵台,使她昏沉沉的意识不能就此睡去。

    也不知折腾了多少回,好容易观川停了动作,她以为这便完了,半梦半醒之间却又觉得自己的嘴唇被啜住,热热的呼吸喷在脸上,紧贴着皮肤的那不可言说的部位又鼓胀起来。

    “走开……嗯……”拒绝的话语未出口便成了颤音,花临狠狠的吸了口气,耳边又听得观川低沉的笑声,腰间却是越发酸软,连动弹一下都觉得费力了。

    观川缠住花临的舌头勾勾缠缠,吻了许久才松开,又顺着脸颊往下舔舐……到底还是花临受不住,不多久就勾着他的脖子浑身颤抖……

    末了,花临终于攒出力气,推开观川后也不顾一身汗水,拉过被子就牢牢裹在身上,又不放心的往里钻了钻,这剩下鼻子露在外面。

    观川喘了会,一手支着头看着花临,见她双目迷蒙却依然半眯着眼睛警惕的盯着自己,脸上泛着红晕,鼻尖上还星星点点的布着汗珠,顿觉有些好笑,“热不热?洗洗再睡?”

    花临闻言把头往往被子里缩了缩,毫不犹豫便拒绝了,“不要。”

    “还是去洗一下吧,嗯?”观川说着就要去抱她,然后手指就被咬了一口。

    花临冲他呲了呲牙,没好气的说道:“一边去。”话落,像条毛毛虫一样翻过身,只留给他一团长条形毫无曲线的背影……

    “不碰你就是了。”观川见状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把垂落的头发拨到脑后,昨晚这个动作又发现——这撩人的动作没人看也就没了意义,当下无奈的叹气。又等了一会,见她睡着后才轻手轻脚的给她解开被子,见她睡着了也颦着眉头,只得从外面端了水给她擦身子,又把弄脏的床单之类全换了。

    等做完这些事情,一低头看见她微微张着的嘴唇后忍不住又亲了亲,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次日,花临一觉醒习惯性的伸手往边上一探,这才发现原来旁边的位置早都凉透了。身上虽然被擦过了,但还是有些黏腻的感觉——光溜溜的连件衣服都没给穿上!

    她恨恨骂了声“混蛋!”气呼呼的趴在床上咬着新换的被子,再想起昨晚观川得意的表情,还有……简直是又羞又气,恨不能把被子当做观川撕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连外面的鸟叫虫鸣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花临越想越觉得委屈,第一次那什么,一大早起床观川人就不见了,这不妥妥的就是用过就丢?她气呼呼的又躺了半响,纠结了半响,这才收拾心情起身。

    隔间的浴池里灌满了热水,她这才缓和了脸色。

    慢吞吞洗过澡,花临顿时觉得整个人也清明许多,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吻痕,脑海中便想起些不可言说的事情,脸渐渐的就红透了。

    正想着呢,外面传又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花临生怕观川会进来,急忙起身披上衣物,才出去就看见观川手上提着一个食盒,见她已经起床了,还笑着问道:“饿不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花临冲他翻个白眼,几步走到床边,躺下,转身,只用后脑勺对着他。

    观川见状失笑,知道她是害羞了也不敢再招惹她,就把食盒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又从小几下面拉出凳子坐下。

    花临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碗盘碰撞的声音,而后食物的香气一瞬间就发散出来,在拔步床小小的空间里萦绕。

    花临吸吸鼻子,深觉不能屈服,于是弹指放下帷幔,一个劲催眠自己……

    “已经错过早膳了,难道这是连午膳也不想用了?这几只天豚还是我一大早特地去抓的,每一个都是才出巢会飞的雏鸟,正是最好吃的时候,骨细肉多,腌了一个时辰入味,又刷了厚厚的蜂蜜,用今年新收果木烤得恰到好处,皮脆肉嫩。”说着,观川伸手撕下一片肉,“啧啧,还在冒油呢。”

    花临擦了擦口水,肚子咕噜噜的叫起来,“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观川伸手拨开帷幔,把那一片肉递到花临嘴边,“尝尝?”

    花临盯着这片鸽子肉看了半响,只见这皮是淡淡的橙红色,薄得透光,浅粉色的肉上一滴金黄色的油脂悬而未掉,焦香味更是扑鼻而来……还是,还是吃吧,没必要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因为帷幔挡住了视线,花临含住自己指尖时,观川忍不住心口一跳,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有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溢满心头。正当他准备继续享受投喂的过程时,花临却已经气势汹汹的掀开帷幔,然后把矮几上的盘子抱紧=进怀里……

    纵然观川早有准备,但看着她动作迅速的消灭盘子里那五只天豚,甚至连吃剩下的骨头都被在桌子上垒出了一个齐整的消散,不免还是有些失落。果然,什么“初承恩泽软娇羞,回眸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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