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让桃谷六仙那六个傻子去请令狐冲,只是未想不仅没能请到令狐冲,反而把他搞得半死不活吧?”把玩着茶碗的江渊淡淡的道。任盈盈无奈一叹,涩声道:“确实是小女子失策了。”随后声音又变得轻快起来,继续道:“不过能发现可力战风清扬的先生,倒也不失为一件幸事,若能有先生相助,放弃令狐冲倒也没什么可惜的。”
江渊抬眼看了看任盈盈,轻笑一声道:“所以你知道嵩山派在找我,就把我的行踪泄露给他们,想考验考验我的实力?”啪的一声,将茶碗放下,站起身来,冷声道:“你就那么自信我会帮你?泄露我的行踪,哼!任大小姐你想怎么死?”说完双手负后,居高临下的凝视任盈盈。同时,那屠戮上千的煞气也放将出来。霎时,整座小舍中的空气都仿佛沉重起来。
任盈盈在江渊站起的时,只感到呼吸似乎都困难起来,雪白的面庞遮掩不住脸色的苍白,娇小的身躯在这恍若实质的煞气前瑟瑟发抖,若非她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只怕就要摔倒在地。忽得,只听轰的一声,小舍墙壁被一道白色人影打穿。这道人影右掌狠狠的向江渊拍去,正是对任我行忠心耿耿的向问天。他在外边突然感到一股冲天煞气,只道这修罗剑客要对小姐出手,因此抢先出击。
比起这些江湖上的成名高手来说,江渊毕竟习武日短,如今能略加控制自身气势,已是极为难得之事。不然这身气势一股脑压向任盈盈,只怕这位在日月神教叱咤群豪的任大小姐今日便要香消玉殒!而在外的向问天将不会感受到一丝一毫外泄的气势。
江渊不屑一笑,大伏魔拳狠狠的轰向拍来的手掌。这一切说起来慢,其实也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拳掌即将相撞之时,任盈盈惊慌的声音才传来:“向叔叔不要!”只是此时向问天已经招式用老无法收回,江渊更是没有收手的意思。只听轰的一声,整个小舍都似乎震动了一下,向问天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胸口肉眼可见的凹陷下去一块。
飞出数丈之远,向问天才嘭的一声落地。从小舍到他落地之处,洒下一溜血迹。此时口中鲜血更是不要钱的往外狂呕。江渊缓缓收了气势,任盈盈马上飞奔出去,也不走正门,就从这个窟窿抢过,拿出日月神教的疗伤圣药给向问天服了下去。服下药丸后,向问天渐渐止住呕血,只是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已然晕了过去。
任盈盈对刚赶过来的绿竹翁道:“快去请平一指过来给向叔叔疗伤。”绿竹翁为难道:“可是姑姑这里……”任盈盈摆手道:“放心吧,有江先生在此,谁又能伤得了我,快去请平大夫过来。”绿竹翁看了江渊一眼,心道:“就是因为他在我才不放心。”不过这是圣姑的命令,绿竹翁也不敢违背,见任盈盈坚持,就先把向问天挪到旁边的一间小舍,快马加鞭的去请平一指。
江渊和任盈盈则换了一间竹舍继续叙话。江渊赞道:“果真不愧是江湖人称的天王老子,接我七分功力的一拳竟然还没死。”任盈盈怒瞪江渊一眼,没好气道:“先生既知是向叔叔,为何还不手下留情?”
第14章 交易()
绿竹小舍,江渊淡淡的瞥了任盈盈一眼道:“如果我不手下留情,那他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你也就不用去请什么平一指了!”任盈盈被江渊这句话说的一噎,想到江渊的功力,如果方才真的全力出手,只怕向问天此时已彻底死去了。又听得江渊继续道:“你应该感到庆幸,因为敢对我出手的,迄今为止,唯有他一人活了下来。”
其实也不是江渊真的手下留情,因为寻常的江湖高手,接他七分功力的一拳,只怕早都死的透透的了。只是他也有些小觑向问天的功力,这厮的功力或许比那所谓的正教十大高手中的大多人都要强上一些!只是若平一指不能及时赶到,就算得了任盈盈喂服的日月神教疗伤圣药,大概也挨不了几日。
当然这些任盈盈并不知道,因此略过这个话题道:“小女子虽然曾告知嵩山派先生行踪,但对先生并无敌意,还希望先生明辨。”江渊见任盈盈还是遮遮掩掩,自己有事在身,心下不耐,拂袖站起道:“有敌意也好,无敌意也好,无非剑下多添几条亡魂罢了,今天看在这盏清茶的份上,就暂且留你们一命。”说着便抬步离去,任盈盈见此,忙到:“先生且慢!”
江渊停住脚步道:“有事快说。”任盈盈上前道:“小女子想请先生帮忙救一个人。”江渊早就猜到任盈盈的这个目的,不过他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对救任我行也并不感兴趣,漠然道:“救任我行么,我为什么要帮你?”任盈盈笑了笑道:“先生请坐。”说着又将江渊请回里面坐下。江渊这么说,那就是还有的谈,只要能开出对方满意的条件,如果对方一言不发直接走掉,那任盈盈还真没办法。毕竟任何计谋都是建立在足够的实力上的,偏偏这一点,他们与江渊相差太大了。
拢了拢耳边秀发,任盈盈道:“果真什么都瞒不过先生,自一年前先生初次现身江湖,便索取了青城派的武学秘籍,随后收集各类武学,直至前段时间又拿了华山派的《紫霞秘籍》与《独孤九剑》,这些虽不能说明先生是个武痴,但至少能说明先生对各类武学秘籍很感兴趣吧?若先生帮小女子救出父亲,小女子可求父亲将《吸星大法》赠予先生一份,待得复位后更可开放日月神教武库,随先生浏览,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江渊看了看任盈盈道:“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对各类秘籍感兴趣,《吸星大法》更是我志在必得之物,不过杀了任我行,我一样能拿到《吸星大法》,又何必这么麻烦去救他?至于日月神教的武库,除了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还真没有什么能看到眼里的武功,况且说实话,就凭任我行,他还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就算加上你和向问天也不行!”
其实对日月神教的武库,他还是挺心动的,只是不想那么麻烦的帮任盈盈去救人罢了。任盈盈听到江渊想杀了爹爹,脸色一冷,只是想起父亲被囚牢底十多年,只怕还真不是这修罗剑客的对手,便又换上一副笑脸道:“这不还有先生么,先生如今武功,大概已不下于东方不败!若能得先生之助,想来战败东方不败当不在话下。”江渊嗤笑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们?你当我是令狐冲那傻小子那么好蒙骗么?说几句好听得,就心甘情愿为你卖命?”
任盈盈有些泄气,她对江渊的了解仅限于对方喜欢武功秘籍,此人为了秘籍可以说有些不择手段。可当武功秘籍都打动不了对方,任盈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至于重新布局谋划令狐冲,现在令狐冲跟在风清扬身边,根本找不到机会出手。看了看江渊尚显年轻的面庞,任盈盈有些犹豫,江渊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因为在现代生活那么多年,并不像古人一样蓄留胡子,因此面容上显得只有二十六七的样子。想来天下男子,除了秘籍神功,所爱的不过名利美色罢了。
任盈盈贝齿轻咬下唇,忸怩片刻,脸上一片晕红,想起牢中的爹爹,忽得下定决心,小声道:“盈盈自认,在江湖上也算薄有姿色,若先生肯出手相助,那……那盈盈愿以身相许,待爹爹归天之后,日月神教教主更是先生掌中之物。”这一刻任盈盈连自己闺名也报了出来,当然她并不知道江渊早都知道了她的姓名。
江渊意外看了任盈盈一眼,没想到任盈盈为了救任我行能付出这种代价,原轨迹中可没有看出来。不过既然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和原轨迹有些出入那也是正常的。江渊说到底也只是练武不过两三年的一个现代人,还做不到无情无欲。他不会主动去追求那些女子,哪怕是女主角,但此刻任盈盈这么一个绝代佳人送上门来,也不会故作清高的不屑一顾。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到前面的。
江渊思索片刻开口道:“老实说,你开出的条件还真让我有些心动。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的,之后你再做决定吧。”抬头欣赏着这张沉鱼落雁的面庞,缓缓道:“我早晚是要离开的,不会一辈子都留在一个地方,武道是我一生的追求!这样,你还要做出这种决定吗?”
被一个男子这般凝视,任盈盈脸色有些发热,不由地下头来。自己所遇男子,教中教外有那个敢这般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好在江渊虽说目不稍瞬的盯着她,但那双星眸中并无淫邪之意,不然哪怕为救爹爹,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忍受得了。片刻后她轻抿朱唇,小声道:“自古嫁乞随乞嫁叟随叟,先生要去哪里,盈盈自然也去哪里。”
江渊神色莫名,到底还是未告诉她自己要去的地方,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将往何方,系统所搜出来的世界并不受他掌控。而且有些事情,只适合埋在心底,不适合与人分享。片刻后方摇头说道:“我要去的地方,你去不了!”任盈盈抬起头,不再回避江渊的目光,大胆的与他对视,檀口轻启:“那盈盈便在神教等候先生归来!”江渊睨视过去,看到的是一双美丽的双眸,双眸中有着无可动摇的坚定!不过他可不会觉得那坚定与自己有多大的关系,这份坚定,大概只是为了救她父亲罢!
夜幕降临,有微风吹起,竹枝轻轻摇曳,竹叶相互摩挲,发出沙沙之音,响成一曲天地所奏的天籁。亮起烛光的绿竹小舍,被摇曳的群竹错落环绕,更显几分雅致。
任盈盈因女儿家本能的娇羞而显得通红面庞上,又带着几分视死如归般的勇气,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情绪。江渊莫名笑了笑道:“任大小姐,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任盈盈玉面通红却又满含坚定的点了点头道:“盈盈想清楚了,只要能救父亲出来,助父亲夺回大位,以后盈盈就是先生的人了。”
江渊听到任盈盈做好决定,微微一笑,便走上前去,一把将其揽入怀中。他这人无利不起早,自是不会等到真救出任我行后才收取报酬。至于他走后任盈盈该怎么办,这只是一宗交易,他得美人,任盈盈得到相助她父亲的力量,不过各取所需罢了。至于之后,与他何干?看不到好处的事情,他可不愿去做。
任盈盈自知从答应江渊开始,便成为了他的女人。只是在她想来,至少要救出爹爹,在爹爹的主持下,办过亲事,才能行这敦伦之事。哪想得到江渊现在便要将她占有。
她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何曾和陌生男子接触过?更何况她也不是那种放荡的女子。被江渊抱住,本能的就想抗拒,可怎奈江渊在地球时就是个花丛老手。
半响后,实在挣脱不了,想到日后总要成为江渊的女人,便只好任他施为,不再反抗。
第15章 潜入少林()
这一晚,锦被翻腾,春色无边,绿竹小舍中有着说不尽的风流,诉不尽的美妙。夜尽天明,江渊早已穿好衣服在榻下打坐练气,他能在三年内站在这个江湖的巅峰,除了有武神系统外,和自己的勤修不辍也是分不开的。如果自身不思进取,就算给上一个金大腿,那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
不多时,床上的任盈盈也缓缓清醒,锦被自肩头滑落,露出那嫩滑雪白的肌肤。一双妙目,直直的盯着屋顶。感受到双腿之间火辣辣的些许痛楚,心中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但昨夜数次攀上巅峰,那无尽美妙的滋味,也让她回味无穷。只是自己女儿家的清白身子就这么被人夺走,还是让她有些恍惚。若非双腿之间的火辣,她还以为昨夜就是一场梦幻。
此时懊悔亦是无用,为了救出爹爹,她也并未懊悔。不过食髓知味,若非那里一阵阵的火辣疼痛,她还真想再感受几次那种登上云端的感觉。蓦地,她双眼紧闭,脸色羞红,狠狠得摇了摇头,她在想些甚么!堂堂良家女子,怎能有如此放荡的想法?因她摇头的动作太大,让本已有些滑落的锦被又向下滑落一截,顿时半个还带着青紫印记的挺翘露了出来,让她慌忙把锦被拉了上去将自己裹住。
眼看大日初上,任盈盈想要起床穿衣,但江渊正在塌下打坐练功,让她有些犹豫。转头看去,那个男人正在窗前打坐练气,初升的朝阳从窗户射了进来,洒在他身上的阳光,好似为他披上了一身金甲,直若天神!这就是自己以后的男人了么?只是看着他的身影,便让自己有一种名为心安的感觉,似乎这道身影能为自己遮挡所有江湖上的风风雨雨!只是她也明白,这大概只是自己的错觉罢!这个气息缥缈,有若谪仙的男人,好似随时都会破空而去,让她的心里忍不住又有些慌乱。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在昨天这还只不过是一场交易,没想到交出身体后,竟会生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心思。
又看向屋顶的任盈盈胡思乱想半响,忽得又想到昨天夜里那疯狂的撞击,一次又一次登上云端的美妙感觉。若非自己初次破瓜,不堪征伐,只能无奈求饶,只怕时至子夜,他都不肯停下。当时还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好生笑话了一场。好在笑话过后,他也停了下来,没想到这个男人看似无情,却也懂得怜香惜玉呢!这让她的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只是想到昨天夜里那靡乱的画面,她的下身似乎又泥泞起来。
感受到身子的不适,忙摇头散去脑中的淫乱画面。这次摇头,将她的整个酥胸裸露在外,上面一个个青紫的淤痕触目惊心,可见夜里的江渊有多么疯狂。不过这次她并未拉上锦被,而是直接坐起,也不再在意暴露在外的雪脂玉肤。昨天夜里自己身上哪一块没有被这个男人细细把玩?自己以后就是他的女人了,给他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况且他现在还在打坐练功,也不见得有那闲情看自己穿衣!
任盈盈并不是那些普通人家的女子,到底是日月神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姑,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只希望对方真的遵守诺言,会去救出父亲。起床穿好衣衫鞋袜,忽觉有视线投来,转头看去,正对上江渊充满赞叹的火热双眼。不过他目光虽是火热,双眸却极为清澈,并无淫邪之意,而是有如欣赏美丽的事物。然而即便如此,即便她心里早都有了为他人妇的准备,对上那道火热视线,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双颊飞红。心中不由啐道:“这个可恶的家伙,练完功也不出声,都不知道被他看了多久?”忙如普通人家的女子一般,将床单上一点落红剪下,然后手忙脚乱的整理好床榻,跑出去打水洗漱,同时也暂时避开这个男人。
自任盈盈醒来,江渊就已察觉,停下练功,他在练功之时,依然极为警惕,一有风吹草动便能醒来。看着因羞涩而慌慌张张的任盈盈,早不见了那份布局江湖,谋划群豪的果决与英气,几乎与寻常人家女子一般无二。不由暗自一叹,如果此时是普通的江湖侠客,或许就会这么一辈子和任盈盈厮守吧,可惜,这个世界仅仅只是一个起点而已,自己注定不会停下征战诸天万界的脚步。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付出什么,追求力量的路上,付出的或许除了努力,还有可以如常人一般享受幸福的资格吧!虽说他和任盈盈只是一种交易的关系,但作为一个男人,对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女子,心中岂能没有些许复杂?
按捺下复杂的心绪,江渊看着那个洗漱之后,回到竹舍又躲上床榻的女子,不由一笑,说道:“救你父亲的事就放心吧,我既然已经收取报酬,定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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