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因为,本王看上她了。”东明羽的声音回荡在狭窄的牢房,人却没了影。
☆、第八章 惊人秘密
“喂……我还没答应要留在这里呢,你们快放开我,我要回酒楼,我哥还等着我呢。你们凭什么把我留在这里!”听到东明羽要把我留下的话,我顿时急了,想要挣脱。
“你就别叫了,王爷说过的事是不会反悔的,虽然我很不喜欢你,但羽的话,我还是要听的。这次就算你占便宜了。”月珥赌着气,走过来为我解锁链。
“我说,你既然不喜欢我在这里,你放我走怎么样?我有个计谋,可以不让你反抗王爷的命令,王爷不会怪你,又可以让我安全离开,两全其美。怎样?要不要听?”我勾了勾眼神,示意他附耳过来。
“这方法能行吗?你保证不会露馅?”听了我的计划,月珥疑惑重重。
“只要你听我的,保证能行。”我打包票,拍了拍胸脯。
“好吧。”月珥看我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便答应了。
我一个手刀,狠狠地砸向月珥的后脑,因为他卸下了防备,所以很容易就被我弄晕了。“月珥,就委屈你一下下了,这样的话,戏会更真的。”拿起一旁的蔷薇嗜血,抽出剑,横在月珥的脖子上,我提着他,走向牢房出口。
“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月公子,不然就把你剁成肉酱。”牢房门口守卫的侍卫见此情景,立马抽出明晃晃的大刀指着我。
“该放开的人是你们,放下手里的刀,不然我手中的剑要是一不小心割了你们月公子的喉咙,你们一个个的脑袋都得搬家,还不给我让开。”厉然一喝,手里的剑又抵近了一分,月珥的喉咙已经有血珠渗出了。眼前的侍卫们却束手无策。
“人放下,你可以走。”人未出现,话音先到,东明羽飞身而下,站立在我面前。面色有些愠怒,他最憎恨别人拿月珥威胁他。他和月珥的情谊,不是别人可以理解的。
“你当我真傻啊,放下了他,你不把我杀了才怪。我要带他一起走,等我安全了,自会把他送回来。你叫你的人别挡着,不然,月珥要是真有个什么好歹,我可不负责哦。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这样说你放心了不?”看着东明羽在尽量克制自己的怒气,我也明白他不是好惹的,所以早走早好。
“你们都退下。”东明羽向侍卫们吼着,他心里应该很不痛快。而且还被侍卫们看见了自己的软肋。
“那你就等着我把月珥送回来吧,放心啦!”我抱着月珥,使出轻功,飞出了八王府。
——恒之酒楼——
“殇,你怎么没来找我?”踢开门,就看到殇和翎羽悠闲地喝着茶,这很轻松的激起了我的怒气。他们倒好,在这里快活,而我呢?刚从虎穴里逃出来。在路上叫了马车,把还在昏迷的月珥送回了八王府,我就赶回来了,我担心殇他们会担心我,会到处找不着我,没想到竟是这样。
“找你干嘛?你不是回来了吗?”殇连眼都没抬一下,轻轻松松的说。翎羽也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失望至极,我连和他们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就算是去了龙潭虎穴,你不也回来了嘛!快来喝喝茶,静静心。”殇拿起茶壶,斟了一杯,走来,递给我。
“我去了泗湖的森林,被人偷袭了,那些人是八王爷的手下,我被带到王府地牢,被审问。我和月珥商量,演一出戏,我逃了出来。我累了,我先回房睡了,晚饭你们自己吃,我就不用了。”情绪低落,心里难过的要命,转身离开,不想再看那些无情的家伙。
“殇,她怎么了?”翎羽轻声问一旁仍旧兴致勃勃品茶的殇。这一个下午,他和殇在一起相处的很好,殇告诉了他很多他忘记的事。
“没事,过几日就会好的。刚刚经历了一劫,大概是累了吧。我们下去吃饭吧,饿了一下午,喝茶还真没有实际意义。”殇起身,踏步下楼。
——翌日,清晨——
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是我,城紫。在现代的生日。
说这些干什么呢?又没有人为我庆祝,还不是我一个人。都怪殇那个家伙,搞得人家在这一天心情还很糟。
下了楼,怀里的银票还有很多,我决定大吃一顿。点了一大桌的菜,一个人埋头大吃,吃得汗流浃背,吃到眼泪一滴一滴滑下来,落在碗里,我就停了下来,好好想想,城紫,你觉得你现在在做什么?赌气?委屈?你凭什么发脾气?他们给过你那么多的关照,你还赖上人家了不成?人家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无权过问,更不能强求别人为你做什么。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过客,你不能从这个时空拿走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
我知道自己的地位、自己的身份,所以,别在意那些了,拍拍脸,清醒清醒。其实我还有很多东西,不是吗?
上楼,邀请殇和翎羽为我庆祝生日。
“两位大帅哥,今天我生日,要不要下去,一起吃早饭?”我推开门,看着屋里的两位,开心的说。
“你生日?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殇理了理衣服,朝我走过来。
“哎呀,你管那么多干嘛,总之快点下来,和我一起吃饭。翎羽也快来哦。”我对着两人催促,嘴角尽是笑意。
“好啦好啦,你别催呀。翎羽,走了。”殇也宠溺的笑了。
“啊——我的头,好疼,好疼,啊——”翎羽刚走到门口,便双手抱头,面色痛苦地叫了起来。
“翎羽,你怎么了?头怎么会疼呢?要不要看大夫?殇,怎么办啊?”看到翎羽这个样子,我吓得眼泪都掉了出来,急忙拉住殇。
“我也不知道,以前没看过这样的人,我去请大夫,你把他抱到床上去。想办法给他止痛。”殇面色凝重,说完便快速跑去请大夫了。
“翎羽,你怎么了?还痛吗?怎么给你止痛呢?”把翎羽抱到床上,喂他吃了一颗止痛药丸,然后紧紧地抱住他,没想到都没有用。
没办法,我咬咬牙,只能先把翎羽弄晕,一记手刀敲到翎羽的后脑,他便不再痛苦的呻吟,沉沉的睡了过去。面色苍白,眉头紧蹙,翎羽的身子骨本来就很弱,怎么能承受这么
巨大的痛苦呢?
“大夫来了,城紫,翎羽怎么样了?”殇领着大夫进入房里。
“殇,翎羽很痛苦,我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所以我把他打昏了。大夫,你赶紧给他看看吧,他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心里一酸,眼泪就流出来了,我从没想过,流泪是一件这么轻而易举的事。
“嗯,老夫来看看。”这个身穿白衣的老者坐到床边,把了把翎羽的脉象,身体一震,继而又摸摸花白的胡子,摇摇头,面色沉重。
“大夫,怎么样了?您别摇头呀。翎羽究竟得的是什么病?还是什么毒?”看到大夫摇了摇头,我这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唉,他这不是病,也不是中毒,话也不好说,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现象,我们通常把这种状况叫做双裂,它的源头是,本体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被虚体的灵魂占据了身体,虚体是死过之后,魂魄没有安息,保留了原来的记忆,在人间寻找寄居的肉体,找到的这个便是本体。当虚体在本体中适应后,本体却意外的没有死继续存活,这样看来,一副肉体中,存在两种灵魂,这两种灵魂相互争夺出现的时间,在两种灵魂交替时,肉体不能承受那种巨大的痛楚,会表现为头痛等症状。所以这是两种灵魂交替的前征。还有一种失忆的可能,就是说,当双方势力均等时,两种灵魂都不能出现,就会出现短暂的失忆。他现在这样,怕是要出现其中一种性格了。而且,当灵魂变换时,面容也会随之变换。失忆时的面容是本体的。”大夫语重心长的说。(双裂其实就是,双重性格分裂。这是小紫的虚构,大家不要信以为真。)
这怎么会……怎么可能?难道说葬也是其中的一种灵魂?可是,葬怎么会死呢?怎么会这样?怪不得翎羽那天醒来会说自己是葬,可是,可是……
“那,有什么办法把他们分裂开来吗?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我都没发觉,自己说话时竟在颤抖。
“这……目前还没有任何办法解决这种状况。”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第九章 比武大会1
“这可怎么办呢?如果持续这种情况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想葬和翎羽其中任何一个人消失,或者出什么问题。
“唉。只有静观其变,而且不可以强力制止他们灵魂的交换,否则,他们会争得两败俱伤的。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当他们交换时,减轻他们的痛楚,可以用亲情、爱情等的呼唤,给他们勇气,让他们能继续坚持。还有,药物的作用对他们是没有效果的,所以别给他们吃什么止痛药。”大夫叹着气,严肃的吩咐,继而又说,“出现这种症状,我们大夫是最无能的,想不出任何办法,医者父母心,虽然你们只是朋友,但我很清楚你们内心的痛苦不会少几分。对不起,我会尽力研究这种病症的。”
“谢谢大夫,以后你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经济上的也好,什么的,都可以找我们帮忙,为了治好这个病,我们愿意付出所有。”大夫的伟大与无私让我震撼,同时我也希望他能找到治病的方法,让葬和翎羽能够不用体会这切肤之痛。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牺牲一切。因为葬和翎羽都是我生命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
送走大夫,心里一阵失落,倾泻而出。
这样一想,从前的葬难道占据的是翎羽的身体?可是我和他在一起相处了那么久,虽然没有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但我也从没看见葬这样头痛过啊!大夫说,在一种灵魂出现时,另一种灵魂的记忆有一段是空白的,两种灵魂之间互不相见,本体和虚体对这事都不知情。那么下一个出现的会是葬,还是翎羽?
“唔……”床上的人动了动,发出了声响。
“翎羽,你醒了。”看着翎羽的面容,我不得不承认,那不是葬。
“墓?你怎么会在这?不对,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翎羽环视四周,发现这里很陌生,开口问道。
“这里是寒泗,我在泗湖旁的树林里看到你被人围攻,救了你,然后你就在这里了。”我没有把双裂的事告诉他,我想,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处。
“我怎么会被人围攻呢?我记得我清醒时是在天恋恋山里的,然后突然没有意识了,再醒来就在泗湖看到你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记忆了总是有空白,一段一段的空白。师父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记得这种状况是从十六岁开始的,到现在已经有四年了。常常清醒时,总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翎羽摸着头,一脸不解。
“算了,那些事就别想了,你好好休息吧。殇我们也离开吧,明天是比武大会,要好好休息哦。翎羽这样,肯定是不能参加的,你到时候就在一边看着我们就行了。”我装作很轻松的样子,笑着说。
回到房间,却怎么也睡不着,我现在的心情大概可以用俩字形容,纠结呀——
——翌日——
“快起床,快快快。”我起了个大早,扯了个嗓子大吼,把殇和翎羽都叫醒了。
“城紫,你兴奋啊。”殇没好气的说,看来是真的没睡好,就被我吵醒了。
“墓,你那么有精神啊。今天的比赛要加油哦。”翎羽微笑,两眼朦胧。不愧是有家教的人,比某人好多了。
“都几点了,还不起来,非要等到太阳公公咬屁股吗?”我瞪着殇,心里得意。
“就你是个夜猫子,谁跟你一样,晚上那么有精神,我看你今天比赛如果输了,当心我回来要你好看。”殇不情愿的爬起床,狠狠地说。
“哎呀,好了啦,我会赢的,而且会赢得很漂亮,放心吧。那我先下去给你点东西吃,快点哦。”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昨晚我一夜无眠。除了这种事,谁还能安心大睡啊!
——
饭桌上。
“殇,你今天也要比赛,多吃点。翎羽身体不好,也要多吃点。”我热情的夹了很多小菜,堆到他们的碗里,直到堆成了小山。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很不正常?”殇用异样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没有啊,我觉得墓这样很好啊,对吧。”翎羽倒是为我说话,一脸微笑。
“对啊,我觉得自己这样很好,精神饱满,比赛时胜算也会大些。”我嬉笑着,不管殇的那些话。
“希望你是真的快乐。”殇望着我,突然幽幽的说了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朱雀台——
比赛用的舞台已经建好了,一个木质圆形舞台,台周围共有五根柱子,是金属制的。舞台上刻有龙凤呈祥的花纹,正对面有座位席,那是留给皇族的。舞台周围二十米有观众席,供比赛人员休息。看台在最上层,向外突出的阳台,是为那些不参赛的百姓准备的。
当我们三人到达时,朱雀台已经人满为患,看台上挤满了人,观众席上也是黑压压的一片。
“看吧,我就说要来早一点嘛,你看,人都来了。”我嘟着嘴,抱着胸,不畅快地说。
“好,是我错了,行了吧,再不去就真的没有位子了。翎羽,你去看台等我们。要为我们加油啊!”殇挥白旗屈服。
——
我和殇找了个靠前的位子坐下,环视四周,乖乖,高手还真不是一般的多,而且人人都拿着兵器,那气势,无人可挡。
比赛还未开始,众英雄都在高谈阔论,谈天说地,这些参赛人里,我还真没找到一个既长得好看又武功高强的。偏了头,对殇小声说,“我说,这些人怎么都长得凶神恶煞的?都没有看到一个美男子呀!真扫兴。”
谁知殇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狠狠的鄙视了我,然后撩起头发,妖娆道,“你是瞎了不成,你旁边不就有一个貌美似玉武功高强的大帅哥嘛!”
我望着他,愣了半天,一时无语,缓过神来,便俯身狠狠的假装呕吐。
“城紫,你故意跟我过不去是吧。”殇气急,我可以想象他此时的表情,肯定也是凶神恶煞。哈哈。
“好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了,不过这皇族的人怎么还不来呀,难不成还要人去请?”我盯着空荡的座位席,恶狠狠地说,寒泗皇族好大的架子,竟然要这么多人等着。
话音刚落,就听见太监的声音响起,“皇上皇后驾到,王爷驾到,公主驾到——”
来的人倒是不少,皇上和皇后直接走进纱帘后面去了,没有看到,然后是王爷,眼睛一扫就看到八王爷东明羽和月珥,我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又往后看去,这这这……我竟然看到了花洵!难道她是公主?怪不得她说她上面有人……原来如此。花洵好像也看到了我,微微一笑,宛如公主模样,儒雅大方、彬彬有礼。
“殇,看到花洵没?原来她是公主啊。”我笑着对身旁的殇说。
“嗯,还真没想到她竟然是公主,我们早该察觉的。”殇淡淡的说,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皇族的人就坐后,东明羽站起身来,咳了咳,大声地说,“各位英雄请安静,今天是寒泗国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还是和往常一样,需要众英雄签下生死状,下面分发状令。”于是,便有一大串人在观众席发一张一张的生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