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清明上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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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清明上河图-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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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本领,继续胡编乱造了!”

    “这个好吧,我就跟您说明白吧!其实,我跟这幅画还真是有缘,那天我的朋友告诉我这幅画的消息之后,我就朝思暮想,整天茶饭不思,只想一睹此画的风采。忽然有一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柳逸玄加大了嗓门,以为理直气壮就能让谎话成真。

    “一个什么梦?”向忠辉连忙问他。

    (,近来事多,匆忙码字更新,感谢各位支持!)

第五十六章 下钧州(八)() 
(求收藏)

    柳逸玄不知道如何跟钧州郡王解释自己的穿越经历,只能采用他们可以接受到方式来给说明白。

    “晚生那日听说了这幅清明上河图,不想在夜里便做了个离奇的梦,在梦里,晚生走近一间昏暗的库房,在一架书柜内找到了这幅山水长卷,晚生小心翼翼的打开卷轴,不禁被那画上的场景深深吸引,那画面上店铺林立,商贩云集,男女老少,骡马驴车是络绎不绝!待晚生仔细往那卷轴的开始部分去瞧时,却发现在一处郊外的村庄里,一匹健壮的马儿只有半个身子,旁边几棵奇怪的柳树枝繁叶茂,村里的老人和孩子也是一阵惊慌,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向忠辉在一旁仔细听他说着,一开始也是半信半疑,不信他口中的这个什么离奇的梦,但到后面听他将画上的内容描述的丝毫不差,又不得不相信他确实曾经见过这画,连忙说道:

    “这幅画的开始部分确实存有一段残缺,老夫第一次看它时,也没有发觉,等到后来老夫将这幅画带回府中仔细查看时,才有所察觉,当年宫廷画师张择端因西湖争标图得罪圣上,被圣上罢了官,贬回原籍,老夫也曾派人寻访,想问一下张画师为何会在画中留下这段残笔,难道他就不怕圣上察觉出来,治他个欺君之罪?”

    “哦?不知千岁可曾寻到张画师?”

    “唉!老夫派人到山东一带四处打听,未能寻到张画师的身影,后来在他的表弟赵明诚哪里得知,这张画师已经无心为官,到江南一带隐居云游去了。”向忠辉连连叹息,也想搞清楚其中的原由。

    “哦,原来是这样,晚生也听京城‘古鼎斋’的钱掌柜说过此事,也想寻到张画师,向他问个明白,只是一时没有办法,才跑来钧州,想看看这幅画作,若千岁开恩,了却晚生的心愿,晚生必感激涕零!”柳逸玄一边说着,一边还假装抽泣。

    “原来柳公子和古鼎斋的钱掌柜也认识,怪不得能慧眼识珠,一眼便认出我这幅中堂的真假!”

    “哪里哪里,晚生只是些雕虫小技,岂敢在老千岁面前卖弄?”

    “呵呵,公子不必过谦,既然你能辨出这古画的真伪,想必也是个收藏大家,自古英雄出少年,方才我们谈到的那位赵明诚也是为慧眼英才,当年他可是一眼就辨出蔡太师所藏的周朝古鼎是件赝品,曾一时轰动京城,至今仍是收藏界的一段佳话,想必公子也是少年英才,还要向老夫赐教!”

    “不不不,赐教不敢,我也不是什么少年英才,我只想看一下那幅清明上河图,看完了我就返回京城,绝不再打扰千岁。”

    “呵呵,老夫看公子相貌不凡,旁边这位小兄弟也是眉清目秀,绝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你既然不愿透漏家世,老夫也不便多问,要看那清明上河图也并非不可,只是这几日正值我钧州一年一度的‘赏瓷大会’,各地收藏大家、古董商贩都来钧州参会,公子既然此时前来,岂能错过这般盛会?我钧州今年已产出一百零八件上等瓷器,只待‘赏瓷大会’之后,选出三十六件送到宫中,我看公子精通收藏之妙,何不参加完‘赏赐大会’之后再回京城?”

    “这个这个晚生此次来钧州,只为一睹清明上河图,并无心要参加什么‘赏瓷大会’,再说,晚辈才疏学浅,也帮不上千岁什么大忙!”柳逸玄连忙推辞,他不想再钧州逗留太长的时间,毕竟是偷跑出来的。

    “柳公子有所不知,我钧州瓷器出窑之后,必在上千件成品中层层选出三十六件精品,其余废品全部砸碎销毁,每年的‘赏瓷大会’,老夫便邀请各个官窑技艺精湛的师傅和各地瓷器收藏的大家前来担任评判,这几日各地来的客商中不乏收藏名家,他们费尽心机,想谋得瓷器评判一职,都被老夫挡在了门外,如今这三十六名赏瓷评判就还只差一人,可巧公子今日到访,真乃天助我也,所以老夫想请公子补上这赏瓷评判一缺,不知意下如何?”向忠辉笑道。

    “赏瓷评判?晚生从来没做过这类事情,要是弄出差错,岂不给千岁添乱,老千岁还是另请贤明吧,我只求能看一看那幅画就行!”柳逸玄陪笑着请求道。

    “如若公子不答应老夫的请求,那幅画你就别看了!”向忠辉立马变了脸色,口气强硬起来。

    “你妹的!竟敢威胁起老子来了,看你一幅画就这么难吗?这可真是个老狐狸,想看他一幅画,还得让我给他打两天短工!唉!谁叫人家是爷呢,打工就打工吧,也好,这钧州瓷器天下无双,我也早想来见识一下,不如暂且先答应下来。”柳逸玄考虑一番,一时无奈,只得决定在钧州多待两天。

    “好吧,既然千岁用得着晚辈,晚辈就不再推辞,只是我来时并没有打算长住,恐怕盘缠不够,您能把那工资先给我支出来点吗?”柳逸玄身上没多少银子,既然这老郡王请自己担任赏瓷评判,岂能不给点好处。

    “这个放心,凡到我钧州担任评判的,都被老夫安排在了‘鸿来客栈’,吃住皆有官府照管,若贤侄答应老夫的请求,老夫可修书一封,告诉那‘鸿来客栈’,公子只管去吃住便是!”

    “哦,还有这种好事!”柳逸玄一听吃住费用全免,早已动了心,正好自己身上没多少钱,灵儿又住不惯那些荒野小店,能到“鸿来客栈”去住再好不过了,连忙答应了老郡王的请求,向忠辉又修书一封,交给柳逸玄,让他们免了后顾之忧。并承诺,‘赏瓷大会’之后,便请柳逸玄到书房里观赏那幅清明上河图。

    柳逸玄得了向忠辉的邀请文书,便和灵儿离开了郡王府。二人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张三客栈”去了。

    一进客栈,就见老板娘笑脸相迎。

    “两位公子,您回来了?早上听到两位打听郡王府的位置,就知道二位一定是从外地来的大人物,昨夜我那拙夫喝酒误事,扰了两位公子休息,还请两位多多海涵!”

    “老板娘客气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小事一桩,不要放在心上了!对了,我们要收拾东西,到别处去住。”

    “什么?两位公子这就要走?难道是奴家招呼不周,惹二位生气了不成?”老板娘见他们虽是大户公子,却丝毫没有傲慢之气,本想多留他们几日,却又见他们今日便走,只好又劝了一阵。

    “这倒不是,我们受老郡王之约,要参加‘赏瓷大会’,老郡王已安排下住处,所以就不打扰老板娘了!”

    “这奴家还为两位公子备下酒席,打算让拙夫给两位磕头认罪,你看,你们这又要走了!不行不行,怎么也得吃完饭再走!”说着就把柳逸玄和灵儿拉到饭桌前。

    这张三因喝醉了酒,走错了房间,惹得灵儿担惊受怕,自己酒醒之后,也觉得不好意思见他们,不想他老婆非要他过来赔礼道歉,要不然以后就不让他上炕,这张三没法子,只好过来赔罪。

    “小的张三,昨日还在城门看遇上大爷,也是跟大爷有缘,不想晚上多喝点酒,惊了公子的好梦,实在是罪过,还请两位公子海涵!”张三一脸堆笑,躬下身子举起酒杯陪礼。

    柳逸玄见他们夫妇这般款待,早已不再生他的气,说道:“两位不必如此多礼,我与你们能在此地认识,想来也是修来的缘分,至于昨天的哪场误会,我和我的这位兄弟都已经原谅二位了,希望你们这家客栈以后生意红火!”说完便饮了杯中之酒,正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第五十七章 下钧州(九)() 
柳逸玄和灵儿告别张三夫妇,牵马再次来到“鸿来客栈”门口,因前日跟客栈的伙计发生口角,这两位伙计对他们印象深刻。

    “哎,你们又来干什么,是不是还想捣乱?”一个伙计厉声喝住。

    “爷今天是来住店的,你把我们的马牵到后院去吧!”

    “住店?你不是嫌我们这儿贵吗,干嘛今日又来住店?”伙计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不肯放他们进去。

    “少废话,你个小小的伙计,我跟你说得着吗?快去通知你们掌柜!”

    一个伙计跑到店里报告,说:“昨天那两个捣乱的人又来了!”这鸿来客栈的掌柜姓孙,名叫孙万里,他本是钧州知府王孟海的小舅子,昨天柳逸玄和灵儿走了之后,他就派人暗地里跟踪他们,这会子又听到他们自己送上门来,连忙说道:“来的正好,我正想找他们呢!”忙出了店门来见。

    “你们昨日在我门口大闹,今日又来此何干?”孙万里一脸怒色。

    “呵呵,掌柜的不要生气,昨日我来住店,确实觉得你们这店里的客房价格太贵,不过今天有人请客,我们就过来住了!”

    “请客?你们是谁的客人?”

    柳逸玄道:“我们受钧州郡王之邀,前来参加‘赏瓷大会’的,有老郡王的文书在此,不信你来看!”柳逸玄将书信递与孙万里。

    孙万里拿来书信一看,果然是钧州郡王的笔迹,他又瞅了二人两眼,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置,没办法,既然是郡王的客人,岂能不给他面子,只得变怒为喜,笑着说道:“原来是老郡王的客人,失敬失敬,快快有请!”

    柳逸玄见他变脸比川剧演的都好,暗地里冷笑了几声,“这掌柜的一看就知道是个见风使舵的奸诈小人,真是奴颜婢膝,看着都让人恶心!”

    柳逸玄并没有跟他废话,只是拿着行李去了楼上的两间客房,又吩咐了店小二,要些饭菜送到房里。

    孙万里一时没有办法,只得按照他的吩咐给他备齐。孙万里叫来身边的一个叫柴旺的伙计,低声问道:“昨天我让你跟踪他们二人,可有什么收获没有?”

    柴旺回道:“小人昨天一直跟着他们去了西城,见他们在西门内的张三客栈住了一晚,今天早上又跑到郡王府门口吵闹,被郡王府的家丁给哄了出来,这二人一时无奈,找到了一个摆摊算命的老道,想让老道协助他们二人混进郡王府,结果老道胆小怕事,没有答应他们,只把些道袍、道帽租给了他们二人,这二人打扮成道士道童的模样,竟混进郡王府里,也不知和老郡王说了些什么,竟被老郡王奉为上宾!”

    孙万里一听,点头说道:“我看此二人大有来头,能把向忠辉那老杂毛给骗了,可见还有些手段,不行,我得到府衙里将此事汇报给知府大人,你在此好好给我盯着他们!”

    二人商量好,孙万里快马进了钧州府衙,这钧州知府王梦海吃过午饭,正在凉亭了午睡,孙万里见他姐夫正在午睡,一时也不敢打扰,只好在一旁跟王家的管家闲聊,王梦海正在藤椅上睡着,听到有人窃窃私语,便从藤椅上坐了起来,挺着个肚子问道:“是谁在那里说话呢?”

    孙万里见王孟海叫他,连忙走了过去,笑着说道:“我来给姐夫请安了!”

    “哦,是你?你不在客栈看店,跑到府衙来干嘛?”王梦海见是他小舅子,知道他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呵呵,小弟今日来确有事向姐夫禀报!”

    “什么事?说吧。”

    “那个,咱们客栈今天进来两个客人!”孙万里顿了一下,正在构思怎么才能给王孟海把事情说明白。

    “废话,咱们店要是不来客人,我还不得喝西北风去!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王孟海还想着再睡会儿,不愿听他在这儿废话。

    “是是是,小弟就长话短说,咱们店里今天来了两个年轻的公子,这两个人昨天在我们客栈门口闹事”

    “什么?好大的胆子,赶紧派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王孟海还没听完,就下令抓人。

    “姐夫姐夫,你先听我说完,这两个人昨天嫌我们店贵,不肯住下,不想今日却得了郡王府的文书,说是要参加咱们钧州‘赏瓷大会’,小的曾暗地里派人打探,见他们二人曾经和一个算命的老道打过交道,骗来老道的衣服才混进了郡王府里。”

    王孟海听了半天,不知他在说什么,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扯了半天说的什么呀,一会儿郡王一会儿老道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孙万里见他姐夫着急,也怪自己嘴笨,说道:“小弟怀疑此二人来头不小,您想想,他们能得到老郡王的器重岂是一般的人,小弟还打听到他们来自京城,保不准还是京城大员之后,这钧州郡王身为外地藩王,若是私下结交京城官员,可是重罪啊!”

    原来这王孟海早就跟钧州郡王不对付,自己虽然是一州之主,但钧州却还有这么一位官居一品的皇亲国戚,这钧州虽是富饶之地,但油水都进了郡王的腰包,自己被逼无奈,只得私自做些买卖,才勉强挣些银子够上下打点之用,对钧州郡王,他早已心存嫉恨。王孟海的岳父正是当朝太师朱范,正是这层关系,才让他坐镇钧州之地,然而一山不容二虎,他几次想搜集向忠辉滥用职权、贪污受贿的证据,虽然也有些收获,但是在官场腐烂的大宋王朝,这些小罪根本不值一提,即使上奏参上他一本,圣上也会念及他是皇亲国戚,不会治他。

    王孟海听孙万里讲到这向忠辉有私通京城大员之举,这就有谋反之嫌,一时感到天赐良机。

    “好哇,这个老狐狸,敢私通京城官员,这可是谋反的重罪,这次非得把他给搞下来不可!”忙又转来问这孙万里:“你方才说的那两个人的身份可曾查明?”

    “这个小弟还没有查明,他们乔装打扮,又不肯透漏姓名,小弟也没有办法!”

    “没用的东西!若不搞清他们的身份,如何知道这向忠辉和哪位京官勾结?赶紧给我好好查查他们的底细,若是有了消息立马前来禀报!”

    孙万里被王孟海训的一声不吭,只得点头应是,自己领了命令又快马赶回“鸿来客栈”。

    此时柳逸玄和灵儿正在房中吃午饭,既然是公款吃喝,岂能给他们客气,柳逸玄将鸡鸭鱼肉点满了一桌,和灵儿饱饱的吃了一顿。

    灵儿问道:“玄哥哥,咱们还回京城吗?”

    “当然得回去了,怎么着,你这是乐不思蜀了?看到有好吃好喝的你就不愿意回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是偷偷跑出来的,本来说是三天就能回去,这会子又要参加什么‘赏瓷大会’,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灵儿私自跑出京城,虽然是新鲜刺激,但心里还是没底,不免又担心起来。

    “这个嘛,听这老郡王说,赏瓷大会要在两日之后举行,我们既然都跑出来了,多待两日也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灵儿见柳逸玄都这般说了,也就没再多说什么,继续吃饭。

    用过了午饭,柳逸玄叫店小二进来把杯碗盘碟都收拾干净,自己闲来无事,想到外面走走,一来想了解一下钧州的风土人情,二来也是打发这闲暇的时光。

    柳逸玄和灵儿吃饱喝足,就关上房走下楼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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