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之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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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之乱臣贼子- 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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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程咬金这个家伙在,秦怀玉倒是没有问题。”韦园成摸着胡须,笑呵呵的说道:“走吧!不要在这里停了,哎,就算是生一个儿子,也要小心这个儿子长大之后会不会坑自己。”杜淹点了点头,略有同感。现在事情已经发生,许敬宗正在行驶最后一击,就是不知道事情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但实际上,群臣之中,谁也不会想到,御书房内,许敬宗并没有说的上话,说话的是一个漆黑而健壮的身影,粗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书房。

    “皇上,都是俺老程的不对,生了这么一个兔崽子,自己乱来也就算了,还将怀玉这小子带了过去,您要罚也就罚我那兔崽子,可不管怀玉贤侄的事情,他是被逼着去那个地方的。”程咬金睁大着眼睛,他碍着脸面说了半天,归根结底,就是为了秦怀玉。

    他和秦琼乃是拜把子兄弟,现在秦琼远在卢龙塞,秦家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一听说自家儿子在青楼中与人争风吃醋之后,就知道事情不大妙,想也不想,就托着几个家伙闯了进来,像秦怀玉、程铁牛、尉迟宝琳,尉迟宝庆也都纷纷喊了过来。

    “行了,就你在这里胡搅蛮缠。”李信拍着脑袋,面色阴沉,摆了摆手。

    “嘿嘿。陛下,这几个小崽子虽然不争气,但总算是立下了功劳,那可恶的窦义,。。。”程咬金还准备说下去,就被李信瞪了一眼,吓的再也不敢说话了,就是许敬宗也被李信的眼神给惊骇到了,正准备说的话,也赶紧收了回去。

    “怀玉。起来吧!”李信扫了一眼地上的几个小东西,不过十几岁的年龄,各个长的极为壮实,都是大将之才,此刻也是各个脸色苍白,双目中露出惧怕之色。

    “怎么,闯青楼的时候,你们几个人胆子可是大的很啊!”李信冷哼哼的说道:“人不大,这胆子倒是不小。青楼妓院是你们这些人进去的吗?那是什么地方,你们都是将门之后,平日里在家里不练武,不钻研兵法。却去那种地方,怎么,我大唐将士为了将士,死伤无数。才有今日的太平盛世,你们这几个家伙,居然自己的光阴浪费在这种地方。着实该罚。”

    “你们这几个家伙,俺老程看,应该拉下去打二十军棍。”程咬金眼珠转动,顿时出言说道。他是生怕李信一怒之下,摘了秦怀玉的驸马之位,那才叫倒霉呢!

    “哼,程咬金,你这是教子无方,就算是要打二十军棍,你也逃不掉惩罚。”李信如何听不出来程咬金的心思,一听见程咬金这么一说,忍不住冷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一眼程咬金,吓得程咬金赶紧缩了回去。

    “那个卿怜姑娘漂亮吗?”李信望着秦怀玉等人一眼,说道:“你们还真是胆大,堂堂的将军居然跑过去与别人争风吃醋,真是丢尽了朝廷的脸面。说说你们,都是立下了战功的人,现在去是倚仗着战功为所欲为,真是好大的胆子。”

    “陛下,臣以为此事和秦将军关系不大,说到底,是那窦一宽实在是太猖狂了,臣询问过青楼的人,秦将军原本准备离去,窦一宽仗着窦义的势,才会大放厥词,言语之中多有蔑视天子之意,秦将军,才会怒而反击。”许敬宗赶紧出列说道:“真正可恶的人是窦一宽,此人胆大妄为,有大不敬之罪,心怀不满之志,臣以为应该严惩。”

    这种事情他经常干,自然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有些人应该一棍子就他们打死,就好像秦怀玉,明摆着李信是在帮着秦怀玉,他岂会得罪秦怀玉?不但不敢说,甚至还在帮他脱罪。

    “哼,许敬宗,你也不必帮着他们说话,这些家伙胆子可是大的没边了,若是不惩处一二,日后还了得。”李信摆了摆手,止住许敬宗的话,而是盯着几个小将军,说道:“程咬金,将他们关入军中大牢,分开关,十天之内,不准让人跟他们说话,让他们好生反省一下。”

    “是。”程咬金听了之后,面色变了变之后,却是松了一口气,十天的紧闭虽然很是可怕,但在其他方面却没有什么损失,已经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了。

    “臣等谢陛下。”秦怀玉等人赶紧拜倒在地,脸上都露出欢喜之色。总算是逃过了一大劫。

    “怀玉,你父亲远在卢龙塞,你在家中多照料一番,等这个月底,朕要亲征高句丽,你为先锋吧!”李信扫了秦怀玉一眼,说道:“想要做驸马,可不仅仅有家世就可以了,若是没有战功,只能算是一个普通的驸马而已,记住了吗?”

    “臣记住了。”秦怀玉赶紧说道。

    “好了,你们几个小家伙退下吧!”李信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让秦怀玉等人退了下去,这边的事情虽然结束了,可还有一个大麻烦等着自己呢!

    程咬金看的分明,眼珠转动,就想着赶紧离开这里,说道理,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若不是程铁牛,这件事情恐怕过段时间才会爆发,也不会是在今天,让李信想要布置一二,都没有时间,这脸打的是如此之快,就是李信自己都没有想到。

    “可恶!”李信想到这里,忍不住将面前的一个瓷杯狠狠的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地面上顿时尽是碎片,吓的许敬宗赶紧跪了下来,就是程咬金也是吓的不敢动弹。

    “陛下,窦义辜负圣恩,罪大恶极,臣以为不严加惩处,不足以平民愤。皇帝陛下征战疆场,浴血奋战,才有了今日的大唐,窦义以前是什么人,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商贾而已,也就是陛下,将其从一个卑贱之人提拔为朝廷大员,委以重任,如今更是将他提拔为武德殿大学士,这是何等的荣耀,可是此人却可恶,不思回报也就算了,居然还大放厥词,实在该杀。臣建议,诛其九族。”许敬宗咬牙切齿的说道。

    程咬金听了之后,身形一阵颤抖,用惊骇的眼神望着许敬宗,没想到这个许敬宗居然如此狠毒,张口就是想诛灭窦义九族。这是何等的仇恨,不就是当初没有听许敬宗的话嘛!今日的报复居然如此之狠,就是程咬金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李信深深的望着许敬宗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望着外面,对程咬金说道:“窦义还跪在外面吗?”

    “回皇上的话,臣只是比他先一步进入皇宫,仔细算来,恐怕也有半个时辰了。”程咬金不敢隐瞒,赶紧说道。

    许敬宗听了最后,嘴角一阵抽动,这个程咬金看上去就是一个粗人,但是今日才知道,这个家伙绝对是一个狡猾之人,自己原以为是第一个到达皇宫的,可是到了皇宫才知道,程咬金居然还比自己早来,让他有些话都不敢说。

    “让他回家去吧!该怎么处置,朕自然知道,在这里跪着有什么用呢?”李信叹息道:“你去告诉他,窦义还是有功劳的。”

    “皇上!”许敬宗正待说话,却被李信止住了。

    “是,臣这就去告诉他。”程咬金捏紧了拳头,冷哼道:“这个窦义,臣看了也不喜欢。”许敬宗听了之后,目光深处顿时露出兴奋之色。(。)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威仪() 
“丘八,说朕是一名丘八,有点意思。”李信笑呵呵的说道:“许敬宗,你知道这丘八是什么意思吗?”

    “臣死罪。陛下,臣这就去手刃窦一宽。”许敬宗跪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大声说道:“陛下是何许人物,开创一代江山的令主,英明神武,岂是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知道留恋青楼妓院的愚蠢之人可以嘲笑的?像这样无君无父之人,岂能留在世上,臣愿意将其亲手击杀。君辱臣死,那窦一宽这是在侮辱了整个朝廷,臣以为此人该杀。”

    许敬宗跪在地上,忠心耿耿的样子,就算李信知道这里面有做戏的成分在里面,李信仍然是有一丝激动,像这样,别人只是说了一句话,对方却好像是是杀了自己的父亲一样,就算杀父仇人恐怕也不会是如此模样吧!虽然他知道许敬宗心里面有其他的打算,甚至是想借着自己的手,斩杀窦义。

    “起来吧!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还不是任由别人怎么说?你能管天管地,难道还管到别人说什么不成?”李信不在意的说道。实际上,他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很生气,自己是一个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背后说自己,难道自己还要将这些人都杀了不成?

    “是,陛下。”许敬宗心中忐忑不安,因为他不知道李信心里面到底是在想什么,是不是真的生气,对窦义将会作出什么样的处置,只能是被动的站在那里。

    “窦一宽不是说朕是丘八吗?他认为丘八都是一群不登大雅之堂的人吗?那就让他去当这个丘八,你说怎样?”李信忽然想到了什么,笑呵呵的说道。

    “陛下,此举恐怕会让天下人不服。”许敬宗心中一愣,没想到李信居然如此轻飘飘的就放下了对窦一宽的处置,让窦一宽加入军队,这算是什么惩罚。还不如给他另外一种生活呢?马上就是征讨高句丽的战争了,窦一宽搞不好还能在里面立下战功,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不服,有什么不服的?一个读书人进入军队,就交给程铁牛吧!还有那两个世家子弟也送进去。给朕好好的操练半年吧!”李信不在意的说道:“将此事告诉程铁牛,朕相信他肯定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样去做。”

    “是。”许敬宗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又说道:“陛下,窦义管教无方,应该负连带责任。臣以为,这样的人不配做武德殿大学士了,还请陛下明察。”

    李信迟疑了一阵,才说道:“这件事情先放在这里,朕要认真考虑一番。”对于窦义,李信知道这件事情实际上怪不得窦义,但是在这个时代,就是如此,讲究的就是株连。父子、亲友等等,往往是一人犯罪,整个家族都要跟着后面倒霉。

    “陛下。”许敬宗见李信还有一些迟疑,忍不住大声催促道:“此事已经不仅仅是皇帝陛下一个人的声望。关系到江山社稷,若一个小小的读书人都敢如此谩骂陛下,日后将会有更多的人会藐视陛下的威严,藐视朝廷的威严。长此以往,大唐还有什么威信可言,陛下。此事若不严加惩处,陛下的江山社稷就会危在旦夕,还请陛下明察啊!”许敬宗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李信嘴角抽动,许敬宗虽然另有心思,但是不得不承认,许敬宗说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这个时代的人需要的是震慑,株连九族的事情经常发生。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李信皱了皱眉头,心中一阵厌烦,这个窦义真是的,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儿子呢,如今闯了这么大的祸,自己倒霉不说,还连带着自己心烦。

    “是。臣告退。”许敬宗心中一阵窃喜,自己虽然被李信训斥了一顿,但是却发现到李信语气中的变化,分明是对窦义有了一丝厌烦。一个人或许没有才能,或许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但只要有圣眷在身,就没有任何问题,但若是一个位高权重者,没有了圣眷,就算他再怎么有能力,最后都是会被拉下台,甚至最后连性命都难保。这就是残酷的政治,这就是圣眷的效果。

    窦义以前的圣眷就不说了,一个小小的商贾,提拔为户部侍郎不说,还被封了爵位,就是许敬宗也不如,现在更是已经当上了武德殿大学士,将许敬宗甩到十万八千里了,不过,许敬宗也不差,终于将窦义从武德殿大学士的位置上拉了下来。

    若仅仅是拉下来也就算了,现在不仅仅是拉下来了,更是连圣眷都给毁的查不到了,这个心理阴暗的家伙可是知道的清楚,只要你认真干活,皇帝陛下会赏赐你的,但是你不能给皇帝陛下带来麻烦,让皇帝心里不爽,皇帝陛下岂会高兴,天长日久,就会生厌,那个时候,你就算才能再大,皇帝陛下也不会要你。

    李信心中的确有些反感,不仅仅是针对窦义的,还有许敬宗,原本他就是一个武将,若是论行军打仗,若是论赚钱,或许他比这个时代的人要厉害的多,但若是论政治,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这个时代的读书人玩的就是政治。比如死去的裴世矩,现在的杜如晦、岑文本等人都是如此,哪个不是玩政治的高手,就算是许敬宗也是如此。

    现在的朝政因为一件小事情变成如此模样,李信心中就有些烦闷了。他只想尽快的解决高句丽和吐蕃,朝中有一些能干的大臣,为自己治理地方,筹措粮草等等,现在他猛然之间发现,原来自己的大臣中,有许多人都是有其他心思的。这就让他不爽了。

    能让李信不爽,那就代表着这个人的官途是前途无亮了。李信让许敬宗退下之后,并没有召集杜如晦等人,而是去了后殿,他要认真考虑一下,如何解决这件事情,许敬宗是有私心。这一点李信是知道的,但是不得不承认许敬宗说的有道理。(。)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许敬宗献策() 
“你这个孽子,早就告诫过你,不要和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在一起,他们是瞧不起我们窦家,说了多少遍,你从来就不放在心上,还以为你老子我现在做了武德殿大学士,所有的世家大族都会巴结你吗?”窦府中,窦义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窦一宽已经跪在地上,白色的长衫显得有些杂乱,上面还沾满了一些泥土,这个时候的他哪里还有浊世佳公子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落魄的读书人。∈♀頂點小說,

    “父亲,孩儿只是喝多了,哪里知道会遇见秦怀玉。”窦一宽也是有些害怕,自己这次可是闯了大祸,想到在宫门前的样子,他就感觉到一阵害怕,那些大臣们的眼神让他感觉到恐惧,他忍不住说道:“父亲,皇上没有惩处你我,想必还在念着您的功劳,不如父亲这个时候去求皇上,或许皇上会饶了我们家。”窦一宽想到李信并没有将自己怎么样,忍不住还带有一丝期望。

    ?“君忧臣辱,君辱臣死。你这个逆子说陛下是丘八,这是将整个大唐王朝的官员都给得罪了,就是你的父亲,当初若是听了这句话,立刻会拔刀相向,一刀杀了你这个逆子。”窦义忍不住摇头说道:“他们之所以没有动手,不过是等着陛下的圣旨而已。”

    “皇上仁慈,父亲又是有功于朝廷,皇上一定会宽恕我们的。”窦一宽摇头说道:“皇上从来就没有以言论罪,想来这次也是一样。”

    “愚蠢,那是以前,现在皇帝统治天下,若是这次能饶了你,那天下的人都会着你的模样,背后对皇上议论纷纷,天下岂不会大乱。你说武将是丘八,就已经得罪了那些将军们了,将军们岂会饶了你,你说了皇帝陛下,就已经得罪了满朝文官,这些文官本身就不满我做了武德殿大学士,以前还有皇帝照顾着,现在恐怕皇帝陛下也不会保护我们了。”窦义脸上一阵苦笑,他取下自己的乌纱帽,露出一头苍白的头发来。说道:“我能走到今日,不是因为其他,说到底不过是陛下的信任而已,若是失去了陛下的信任,我这个位置迟早会其他人所取代,我们一家人也会黯然离开长安城。莫说是这个武德殿大学士,就是其他的官职、爵位都得不到。好不容易有这样光宗耀祖的机会,都被你这逆子所破坏了。”

    “父亲,孩儿知错了。”窦一宽这才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罪行。可是说,以前还有一个岑文本站在自己父亲身边,恐怕这次连岑文本也不会保着自己了,谁让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呢!

    “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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