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影后![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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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影后![古穿今]-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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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之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阿婧正给顾宴清卸下了眼妆,看到他进来,顿了一顿。而江斜川侧脸看他,气定神闲。

    边景明不看江斜川,他缓步走过去,坐在另一侧,定定地注视着顾宴清,声音轻柔:“卿卿,你知道我的心意。以前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说到动情处,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拉她,被不动声色躲过,江斜川也冷下脸:“边先生,请您自重。”

    边景明置若罔闻,他又恢复了那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形象,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了一场梦一般:“卿卿,自从我再见你之时,我就明白,你是——”

    “边先生,”顾宴清冷声打断了他的话,斜视着他:“我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才让你有此误会。”

    边景明一怔。

    顾宴清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故人已逝,还望边先生节哀。但我,并不是您口口声声的那位‘卿卿’,我是顾宴清,并非边先生的故友。”

    边景明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卿卿的死讯。

    不管多少人重复在他耳边提起,他不信,他一点儿也不会相信。

    即使他眼睁睁地看到卿卿从楼上跳了下去。

    那一天如同一个噩梦,而他,从始至终都陷在那场巨大的噩梦里。

    似乎有风从他的衣服里灌了进去,一股冷飕飕的气,在他五脏六腑中四处游离。

    他站在高台上,卿卿就站在栏杆外面,她的手扶着栏杆,风把她的头发吹的扬起来。近乎滑稽的凌乱,张牙舞爪似一只巨大的蜘蛛,但他却笑不出来。

    卿卿的脸与眼前顾宴清的脸重叠起来。

    虽然气质不同,但五官是那样的相似。两个人长得如此相像,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就像,同一个人一样。

    卿卿就以这样的表情看着他,然后松开了手,整个人都仰了下去。

    同电影中定格的慢镜头不同,现实生活中,一个大活人掉下去,也不过几秒的时间。他疯了的一般跑过去,楼层那么高,高到他只能看见下方一片小小的阴影。

    边景明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期间碰倒了椅子,“嘭”一声巨响,他恍若罔闻,只望着顾宴清,声音有了一丝颤抖:“我不相信,我不信你不是她。”

    随着年岁的增长,边景明愈来愈产生了各种荒谬的想法。

    期间拍摄了各类光怪陆离的电影,或许是入戏太深,也或许是潜意识在作祟,他越来越觉得,其实卿卿并没有死。

    那一次,只是她欺骗他而设下的一场骗局。

    卿卿一定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着他去寻找——一般言情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么?

    直到顾宴清的出现,边景明的想法再一次发生了改变。

    第一次见顾宴清,是在《故秋》中。

    她穿着蓝衣黑裙,推开化妆间的门,巧笑盼兮。

    那是活生生的卿卿啊!

    边景明失魂落魄地回了家,立马开始动手搜寻关于顾宴清的所有资料,包括她以前的照片。

    敏锐地发现了,她五官上悄悄发生的变化。

    再三确认了顾宴清这个人真实存在之后,边景明脑袋里浮现出一个更加离谱的想法。

    莫非她是借着车祸作伪装,特意做了微整,目的就是将自己的相貌改变的接近卿卿,然后故意接近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边景明想到,若是她真的有意假扮卿卿来陪伴自己,那也是好的。

    当时顾宴清事业也逢低谷,他毫不吝啬地施以援手。

    这样的交换,也是值得。哪怕只是恋着一个卿卿的旧影,哪怕她是假的。

    这样的暗示久了,潜移默化,边景明也开始恍惚起来。

    似乎卿卿从未死去,她只是换了个身份和名字,依然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

    只是没料到她后来竟攀上了杨律的高枝,直接就将他弃在一旁;现在,事业稳定了,就又想和江斜川玩暧昧了吗?

    想及此,边景明回悟过来一般,看向顾宴清的目光里,那股狂热渐渐消退。他握了一握拳,什么也没说,大踏步离开。

    他刚刚走出去,听得有一女唤了一声:“景明。”

    夹着阿秋惊讶的声音:“沈凌?”

    继而,一个穿着礼服,眉目精致的女人提着裙摆闯了进来,她身上带着一股子不容人质疑的气场,脚下一丝停顿也无,直直地向顾宴清走来。

    顾宴清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视地盯着镜子;阿婧垂眼,将化妆水倒在了化妆棉上,轻轻擦拭着她的嘴唇。

    一旁江斜川也安安静静地,把顾宴清头上盘发用的东西一一取下,重新为她梳了一遍。

    沈凌顿住了脚步。

    顾宴清此番表现,似乎她才是这间化妆间里的女王,受人供奉。

    被自己脑海中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沈凌整了整心绪,声音冷冷:“顾宴清,我实在不懂你在想什么?”

    顾宴清嗤笑一声:“我在想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沈凌声音骤然拔高:“你知不知道,你这种玩弄别人感情的做法,是很可耻的!”

    顾宴清按了按额角太阳穴,终于看了沈凌一眼,淡淡地扫过,声音也是淡淡的:“我行的正坐得端,不知何时又玩弄别人感情了?”

    沈凌恨恨道:“我生平最恨你这种装无辜的人,巧舌如簧,做了什么错事都能花言巧语地掩盖过去。你那好友说的再天花乱坠的,我也不相信。你以为我是瞎了眼睛的?你那张脸,很明显就是动过刀子的,还要来否认吗?你以为你整成柳卿的样子,就真的成了景明心里的那个人了?冒充货就是冒充货,再怎么着也不会变成真的!你费尽心力地接近他,用不到了又一脚踢开,这不是玩弄感情,是什么?你说啊!”

    说到后来,她清绪激动,几乎难以自抑:“你这样,让他更加难——”

    “依你这个道理,我长成这个样子还是要怪我自己了?”顾宴清冷笑:“我说过没整过容,信不信随你。还有边景明,我从始至终未对他有过什么想法。你眼里如宝的人,别人并不一定稀罕。你这么喜欢他,怎么不去说?冲我发脾气,有什么意思。”

    沈凌被她的话噎住,一张脸涨的通红,憋了半天,也只说出了句:“顾宴清,你太过分了!”

    说罢,她一跺脚,转身便走了。

    顾宴清:==

    你这突如其来的小女儿娇态是怎么回事?本来准备好的说词,一下子都憋住了。

    说好的高贵冷艳的沈天后呢?

    结束了忙碌的一天,回到公寓时,顾宴清瘫在了沙发上,感觉整个人就是个废人了。

    江斜川默不作声,给她揉了揉肩膀,捏捏腿,顺便拍了拍小屁股,感觉弹力甚佳。

    一切收拾妥当,看了看钟表,时针晃晃悠悠指到了八点半。

    顾宴清瘫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怜兮兮地说:“它好像想吃东西。”

    在江斜川面前,她总能迅速化身为娇俏小女人,耍呆卖萌也愈来愈拿手。

    江斜川也很配合地附耳上去,听了片刻后,认真道:“我听到它说,想吃桂花糯米藕和绿豆百合粥。”

    顾宴清补充一句:“还有京酱肉丝。”

    江斜川的效率高到令人发指,在顾宴清瘫在沙发上看完了一集半《银他妈》的时候,这边菜已经热腾腾地端上了桌。

    无论在什么时候,顾宴清都掌握着对家里一切东西的操作权,包括管家江斜川。

    对于她在吃饭期间,看这么个热(搞)血(笑)的动漫,江斜川并无任何异议。

    在这个时候,先进文化就表示出了它伟大的力量。

    尽管顾宴清对日出之国的语言文化一窍不通,单单是看着字幕的画面,她也看得乐不可支。

    当著名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出场的时候,向来礼仪规整的顾家大小姐,实在忍不住,喷饭了。==

    而且很糗地把饭弄到了自己的身上,江斜川的袖子也未能幸免。

    江斜川看了看餐桌,再看了看顾宴清,叹了口气,把筷子撂下。

    顾不得顾宴清的目瞪口呆,他一手握拐杖,一手拉着她,就往浴室里走。

    这顿饭,不吃也罢!

第59章 (三十三)() 
顾忌到他的伤腿,顾宴清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就被拖进了浴室。

    江斜川松开手,挽起袖子,去放了热水,调好水温后,示意她进去。

    顾宴清捂住胸口,结结巴巴:“我们这样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江斜川笑:“我不会流氓到连一身饭粒的人也不放过。”

    顾宴清低头一看,悲愤。

    哪里有“一身饭粒”?不就是胸口处沾了一些而已嘛……虽然看上去确实有些邋遢,但毕竟只是意外事件嘛。

    顾宴清嗫嚅:“那你出去。”

    江斜川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顾宴清几乎要跳起来:“你干嘛?出去出去——”

    温暖的光,似乎自带着加滤镜的功能,给他那双白皙修长的手镀了层淡淡的光芒。江斜川的手生的十分漂亮,漂亮到不用打光就能去拍手表的广告。浴室里的水汽慢慢地氤氲了出来,他就这么挂着浅浅的微笑,一边一瘸一拐地向她逼近,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虽然他现在腿脚不太方便,但丝毫并没有影响到这个画面的色、情啊啊啊。

    一颗,两颗,他的锁骨先露了出来,继而是光滑胸膛的一块,他里面穿了件贴身的白色衬衣,再往下,紧实的腹肌,大致的形状勾勒了出来……

    明明没有全露,却更加诱人啊啊啊!内心里突然就有声音蠢蠢欲动,让她去扒开那件衣服……

    顾宴清看的呆了,叫嚣着让他出去的声音也低了下去,最后,眼前全是他堪称完美的身材。胸肌、腹肌,该有的一个不落,却也不至于像壮硕肌肉大汉一样,攻击力过强,看上去就令人生畏。

    江斜川解完了扣子,随手就将衬衫脱了下来,丢在地上。他走到了顾宴清面前,低头看她的脸,微微一笑,开口就要说话,却被顾宴清用手捂住。

    顾宴清被吓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有话好好说,你不要脱衣服啊!你之前答应过我,不会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江斜川目光含笑地看着她,并没有传说中的目光饥渴如狼似虎之类的,触到江斜川的眼神,顾宴清冷不丁地回悟过来:“你在逗我?”

    说这话时,她气鼓鼓地放下了手,脸颊上的红晕还没退去,整个人像是一只可口的苹果,浑身都在散发着一种“请享用”的气息。

    江斜川摩挲着她的脸颊,无辜地道:“我不过把脏衣服脱下来而已,怎么,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说到这里,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难道我是那种人吗?还是说,你对我的肉、体也有不轨的想法吗?”

    江斜川摸着她的脸,故作惊讶地叫:“你的脸怎么这么烫?是发烧了吗?”

    由于他的演技过于浮夸,恼羞成怒的顾宴清直接将他赶出了浴室。洗澡后,三令五申,让他去睡客房。然而,还是抵不过他的纠缠,勉强应允他分享自己床的一个小角。防止色、狼夜、袭,顾宴清特意在床中央放置了一个大大的玩偶。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睡到迷迷糊糊里,顾宴清感觉到有人把她搂紧了怀里,腰间覆了一只不安分的手,脸颊也贴着滚烫的胸口。

    困得要死的顾宴清也没反抗,朦朦胧胧地想,算了,明早再找他算账。

    次日,当太阳透过窗帘照进来的时候,顾宴清睁开双眼,扫视四周,发现了身后安安静静躺了一只玩偶。

    昨夜的事情只能想起来零星,顾宴清坐起来,揉了揉额头。奇怪,难道自己真的是肖想川川的肉、体,想到走火入魔了?

    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摇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抛出大脑,她慢吞吞地打开了手机。

    不出任何意料,各大网络媒体,都报道了昨夜的首映礼。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是《宿命》与《红绫天下》的同场对决。

    顾宴清点开了图片,微微蹙眉,继而舒展开。

    作为另一部电影的女主角,郑葵身上穿着的那件礼服,同顾宴清身上的一模一样。只不过,郑葵身上的那件,是白色的,而顾宴清的,是裸色的。

    此时,两人穿同款礼服的照片被po了出来,高下立现。

    郑葵气质清冷,最衬白衣,总能穿出一股子不染凡尘的味道来。但是,就款式来言,这件礼服,还是裸色的更显高贵。尤其是顾宴清的那一身,把这件礼服的端庄优雅,凸显的淋漓尽致。

    或许是造型师的问题,郑葵的头发是直接散下来的,耳上也坠了流苏,配了双银色的小高跟。虽然仙气飘飘,但与影片气质并不相符。她这类仙气的造型出现多次,看得人未免有些审美疲劳。

    另一边,顾宴清的头发挽了起来,耳边头上都以珍珠作点缀,这些饰品都是杨律那边提供的首饰新品,新颖不失典雅,脚上也穿了裸色的尖头小高跟。

    这件礼服是前短后长型的,两人皆露着小腿——小腿肌肉发达是郑葵的致命伤,尤其是与顾宴清线条优美的小腿作对比。

    而这并不是顾宴清蹙眉的原因。

    原因在于编者的话,那人大肆吹捧郑葵,道什么宛如谪仙子啦、清冷气质啦,一顿猛夸。到了点评顾宴清的时候,语气就变了,说什么挑选同款礼服简直自取其辱,不如郑葵穿着有气质之类的,一股子尖酸刻薄气。

    底下评论也有一群响应者,有人弱弱说了句“为什么我觉得顾宴清的更好看啊”,转眼就被喷了个体无完肤。

    类似的报道,在其他地方也能看到,虽然措辞不同,但毫无例外的都是捧郑葵踩顾宴清的。

    明显的水军造势,这是冯蓝惯用的手法。

    顾宴清冷笑,真当自己不看新闻?

    她才不会这么傻傻地任人摆布。

    这件礼服,很明显是胡克金一早命人订下的,而之前试衣间的那一出,显而易见,是有人想要阻止她穿这件衣服。

    仔细想了一日那天在场人的表现,轻轻松松的,顾宴清就锁定了目标。

    叶喧。

    叶喧虽与她签约了同一家公司,但这并不能代表她就会站在与顾宴清同一条战线上。

    至于那位后来自己赔了礼服钱的造型师,只不过被人拉出来做了牺牲品而已。

    顾宴清迅速地联络了罗逦迆,当她询问起叶喧为人之时,罗逦迆给了一个毫不留情的评价:“笑面虎,绵里藏针。”

    仔细想想,去年的秦晴事件,似乎也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若叶喧真的如罗逦迆所说的那般,被秦晴顶替获得了角色,她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不甘?她就不会做出点什么?

    而且,当时查出的ip地址,显示是在a市,而之前,也查出来叶喧在a市散心……那些抹黑顾宴清的言论,真的是秦晴发的么?当时种种证据都指向了秦晴,换个角度来想,也可能是有人故意留下来这样的证据,让他们潜意识地认为是秦晴……

    顾宴清对秦晴了解并不多,之后她匆匆退圈离国,两人也再无任何交际。这个时候想起,许多事疑点重重,也情不自禁地对自己当初的判断起了怀疑。

    自己靠了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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