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帝国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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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帝国当王爷-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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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为明,何为暗?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杨道嗣看向儿子,皱眉不悦道:“你无官一身轻,这是好事,为何非要参合到里面去?”

    “父亲大人说的是,孩儿知错了。”

    杨幼安低下头,认了错,但脸上却是有着愤愤之色。

    杨道嗣看了儿子一眼,知道他口服心不服,叹气一声,从怀中拿出一本奏章给了杨幼安:“这是李忠的奏书,昨天刚到,你自己看看吧。”

    杨幼安伸手接过奏书,只是副本,原本肯定实在皇上赵智那里。

    看完之后,杨幼安脸上有了震惊之色,惊呼道:“这李忠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吧?没有朝廷的命令竟敢擅自领军外出,更是改变整个陇右军事计划。”

    说完,杨幼安脸上又是有了喜色,兴奋的对着杨道嗣说道:“父亲大人,这是一个机会啊!李忠与刘桀关系莫逆,形同一党,父亲何不领群臣进言皇上,问其罪?就算治不了李忠的罪,但刘桀掌管兵部,李忠擅自领军外出,这不察之罪,定然是逃脱不了。”

    听了杨幼安的一石二鸟之计,杨道嗣没有一丝的高兴,脸上反而有了失望之色。

    杨道嗣有五个儿子,长子次子皆以病亡,三子杨成安则是继承了杨道嗣的衣钵,为人老道、清廉,在外地为官二十余年,政绩官声都是极佳,赵智几次想要把他调回丰京,都是被杨道嗣坚决反对,四子杨易安则是腿有残疾,并且驼背,自幼痴笨,一直呆在老家,杨幼安则是杨道嗣的五子,也是最小的一个儿子,早年得杨道嗣门荫,短暂入过仕途,但为人太过斤斤计较,自私自利,嚣张跋扈,性格缺陷太大,杨道嗣便把他的官给罢了,一直留在身边,这么多年教导下来,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着实让杨道嗣失望透顶。

    “父亲大人,我看。。。”

    杨幼安还想再说。

    “够了。”

    杨道嗣猛的站起,看向杨幼安,沉声说道:“家固然重要,国也同样重要,权利只是手中的工具,若被它迷惑了心智,最终只会自取灭亡。”

    言罢,杨道嗣不想在与儿子多说,迈步离开。

    固然如杨幼安所说,现在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杨道嗣此时站出来,是可以给予刘桀沉重的打击,整个大晋,杨氏一族的势力已经到达了巅峰,唯一可以与之相抗衡的,只有刘桀以及他背后的刘氏家族,只要把刘桀搬倒,大晋之内,在没有任何一支政治力量,可以威胁杨氏家族。

    如果杨道嗣听了儿子的话,真的就这么做了,或许可以沉重打击刘桀与其一党,但这样一来,陇右的战局就乱了,李忠在上书朝廷的同时,也同样派人给杨道嗣送来一封私信,里面详细阐述了自己的意图与计划,言辞极为诚恳,希望得到杨道嗣的支持。

    李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了解杨道嗣,他知道杨道嗣作为杨氏一族的族长,肯定会非常看重其家族自身的利益,但同时,作为右相,百官第一人,杨道嗣心中也同样装着国家的利益,在关键时刻,杨道嗣绝不会只顾家族利益而乱来,李忠了解他,赵智也同样了解他,这也是为什么,赵智明一边打压杨道嗣与其杨氏一族的同时,一边又是对杨道嗣有着一定程度的信任,给他足够的权利与自由,放手治理国家大政。

    杨道嗣缓步前行,颤巍的身躯,苍老的面孔,深沉的双眼之中透露着深深的疲惫,他真的累了,为自己,为家族,也为了国家,他年轻时所有的抱负与梦想,到了此时此刻,只剩下深深的无奈,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一旦自己死去,朝廷的政局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大晋帝国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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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勾心斗角() 
吐番当代赞普名为尼松玛衮,今年只有十七岁,老赞普死后,作为幼子的他,继承赞普之位,如今已有五年。

    尼松玛衮在帐篷内走来走去,心情颇为烦闷。

    在吐番,一个男人地位高低,不光要看自身的出身与血统,其母族或是妻族的支持也是非常重要,尼松玛衮乃是赞普的儿子,出身与血统自是无庸置疑,但是他的母亲出身却很低,只是一个阿斯的女儿,一个管理千户地方长官的女儿,这种出身对于吐番最高层来说,是非常低下的,所以尼松玛衮的母族给不了他任何支持。

    尼松玛衮上面还有四个哥哥,不管在政治还是在军事方面,都是有着不弱的势力,虽然吐番没有嫡长子继承制度,但尼松玛衮作为幼子,毫无威望,本身实力又不强,只是因为得到老赞普的喜爱,才是得以继承赞普之位,所以他的四个哥哥皆是极为不服,拉拢大臣将领,对自己进行抗衡,自继承赞普之位到现在的这几年时间,尼松玛衮每日都是如坐针毡,忧心忡忡。

    直至去年,尼松玛衮娶了内大相(曩论掣逋)扎喜才仁的女儿,结成政治联盟,其形势才是微微有所好转,随后,扎喜才仁为说客,牵桥搭线,尼松玛衮以政治利益为筹码,最终说服大相象雄顿珠,举全国大半之兵,出征陇右。

    局势的走向一直在尼松玛衮的掌控之中,廊州城坚墙厚,又有五万大军死守,一直跟自己唱反调的大将德隆腌慷,不愿自己的军队死伤太重,雷声大雨点小,出兵不出力,攻城二十余日,始终攻不下廊州,尼松玛衮早就猜到会是这种结局,正要趁机以攻城不力为借口,免去德隆腌慷的大将之职,夺其兵权,谁知局势突变,廊州守军竟是一夜之间,弃城而逃。

    不仅是廊州,连同鄯州与蘭州的守军全部都是弃城而逃,这种诡异的变化,让尼松玛衮顿时措手不及,所有的计划全部化成了泡影,一时不知该如何决断。

    尼松玛衮现在确实非常迷茫,因为他此次出兵陇右,本来就是做做样子而已,根本就没有打算攻下廊州,如今廊州、鄯州、蘭州顺利夺下,后面该如何打算?尼松玛衮战前没有想过,所以整整五天过去,二十万大军进驻廊州,没有任何动作,文武大将更是分成两派,一派主张继续北下,进攻会州,抢夺人口财物,另一派则是主张派人前往大晋,与对方进行和谈,索要粮草物资,然后退兵回返吐番。

    “赞普,有最新消息传来。”

    德隆腌慷宣开帐帘直接冲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二十余人,都是军中的高层将领与大臣。

    尼松玛衮皱起眉头,心中极为不悦,拉长了声音说道:“德隆腌慷,你乃一军大将,遇事这般慌张,让外人看了,岂不惹来笑言?”

    “赞普教训的对,是属下浮躁了。”

    德隆腌慷低头认错,脸上却是有着愤恨之色,心中对尼松玛衮已是不满到了极点,尼松玛衮打的什么算盘,他德隆腌慷又怎会不明白?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喜从天降,廊州守军竟是不战而退,丢弃城池,白白让自己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尼松玛衮冷哼一声,坐了下来,淡声道:“说吧,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慌张。”

    经尼松玛衮这么一番黑头黑脸的训斥,德隆腌慷心中的那份喜悦早就没有了,闷头闷脑的说道:“赞普,斥候传来信报,凉州守军,已于昨晚撤离,如今整个凉州,并无一兵一卒把守,可谓空城一座。”

    尼松玛衮惊讶道:“这怎么可能,凉州乃是陇右重镇,一旦沦陷,陇右尽失,晋廷到底想干什么?”

    德隆腌慷说道:“此消息千真万确,我三千先锋士兵已经进驻凉州城,晋朝的军队确实已经离开。”

    尼松玛衮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事情来的太过诡异,晋朝的这种做法,完全违背了军事常理。

    德隆腌慷见尼松玛衮久久不语,小声建议道:“赞普,如今陇右四州皆在我们手中,何不趁机挥兵南下,攻入关内?”

    尼松玛衮警惕的看了德隆腌慷一眼:“对方主力并未损失什么,贸然进军,恐怕会中了对方的埋伏。”

    尼松玛衮对进军关内一点兴趣都是没有,他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军权,其他的事情,一概抛开。

    “我军势大,只要谨慎一些,岂能轻易中了埋伏。”

    德隆腌慷说道,他的话音刚落,一名吐番将领站了出来,大声疾呼道:“赞普,如此大好良机,岂能放过?分出五万大军,由属下率领,若能攻下会州,关内门户尽开,若攻不下,再行它策。”

    德隆腌慷立即附和道:“此计甚好,当可一试。”

    在场的众臣纷纷站出来表态,尼松玛衮脸色难看,扫了众人一眼,除了少数几个臣僚之外,其余绝大多数大臣,都是附和德隆腌慷。

    内小相松干布哩,见尼松玛衮无法决断,笑着说道:“德隆大将军也太心急了一些,此事干系甚大,不可轻易下决定,大家冷静一晚,好好思考一番,明日再行商议。”

    尼松玛衮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此事让我思考一晚,明日给你们答复。”

    “尊赞普之命。”

    众人躬身应命,德隆腌慷低着头,脸上有着冷笑,松干布哩是尼松玛衮的心腹,现在这么说,显然是想支开他们,两人好私下密事,不过德隆腌慷一点都不担心,驻守鄯州的葛瓦莫戎与自己已经达成共识,出兵会州,打上一仗,趁机掌控军权,不给尼松玛衮任何夺权的机会。

    德隆腌慷等人退下,尼松玛衮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咬着牙,怒声说道:“这些人哪里还有君臣之礼,德隆腌慷更是可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我,早晚有一天,我定要杀他。”

    松干布哩看了尼松玛衮一眼,暗暗摇头,赞普还是太年轻了,连德隆腌慷的真正用意都是没有看出来。

    “赞普,不用跟德隆腌慷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要出兵攻打会州,对他有好处,对赞普您也同样大有好处。”

    尼松玛衮没听明白,不解道:“德隆腌慷执意出兵会州,不就是想要稳住自身的军权,对我有什么好处?”

    松干布哩说道:“不管出不出兵会州,我们已经顺利拿下廊、蘭、鄯、凉四州之地,赞普您已经没有了免职德隆腌慷的借口,鄯州的葛瓦莫戎恐怕也是这个想法,他们执意攻打会州,不过就是想要掠夺人口与财物,以战功稳固自身的权利,三十万大军,除了木林木里的五万军队已经归顺赞普,剩余的军队全部都在德隆腌慷与葛瓦莫戎两人的掌控之中,他们现在联合起来,决定的事情,赞普您恐怕也是阻挡不住,既然如此,顺他们的意就是,让他们领军攻打会州,成功了,他们有功,赞普您作为最终下令之人,难道就没有功劳?”

    “你说的很对。”尼松玛衮听了之后,连连点头,脸上终于是有了一丝笑容:“德隆腌慷想打会州,那就让他去,成功了,功劳是大家的,若是失败了。。。”

    说到这里,尼松玛衮眯着眼,冷冷笑道:“我正好把他的军权给拿下。”

    松干布哩躬身一礼,呵呵笑道:“赞普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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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临战(一)() 
陇右的战局如今形成一个非常奇怪的态势。

    李忠率领两万大军不知所踪,黄詬弃守廊州,领四万七千余士兵退守洮州,防备吐蕃东进关内,宇文震也是放弃鄯州,领着鄯州与籣州两州一万守军,加之自己手中的二万士兵,一共三万兵马去了会州,汇合当地的一万守军,共四万大军,守住城池,防备吐蕃南下进入关内或是巴蜀。

    而马武则是领着本部三万兵马加上李忠留下的三万士兵,一共六万大军退守凉州以东三百里外的智客县,防止吐蕃北上安北,毕竟漠北胡族已然走向一统,势力强大,兵强马壮,近些年一直对中原虎视眈眈,李忠带走了五万人,整个安北只剩下十余万人驻守,一旦吐蕃与漠北胡族取得联系,结成同盟,前后夹击,安北危矣。

    马武领着五万大军在智客县驻扎下来,一边加强防御工事,一边广派游骑,密切监视吐蕃的一举一动。

    而李勋则是率领本部一万兵马,护送数以十万计的百姓,退往云州境内。

    鄯州。

    葛瓦莫戎手中有十万大军,他本人领两万士兵驻守鄯州城内,剩余的八万士兵,则是由副将,也是他亲侄儿葛瓦悳惪统领,在城外十里安营扎寨。

    中军大帐,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在那里来回走动,此人身材矮小,小脸小眼睛,看起来在普通不过,但是左边脸上,却是疤痕满布,极为狰狞恐怖。

    这个人正是葛瓦悳惪,少年时期曾在丰京生活多年,能够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直到广元十一年,葛瓦悳惪二十一岁之时,才是获得大晋皇帝赵智的批准,离开丰京,返回吐番,而他脸上的疤痕,则是在一场宴会之中,被大晋的权贵子弟所赐,因此,葛瓦悳惪对大晋恨之入骨,始终想着报复大晋,以报当年受辱之仇。

    葛瓦悳惪不远处,竟是坐着一名五十来岁的汉人,此人是葛瓦悳惪的心腹谋士,名为赖宗汉,曾经中过进士,在地方为官,后因罪,被罢官流放陇右廊州,受到地方官兵的欺压折磨,几度生死,后来逃入吐番境内,做了奴隶,因缘被葛瓦悳惪发觉,两人一番长谈,葛瓦悳惪惊其才智,出钱为他赎了身,自此带在身边,引为心腹,言听计从,而赖宗汉感恩葛瓦悳惪救命知遇之恩,也是死心塌地的跟随,为其出谋划策,葛瓦悳惪能在短短不到十年的时间,从家族中脱颖而出,掌握仅次于叔父葛瓦莫戎的军权与地位,赖宗汉在其中可谓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整个吐番,人口六百万左右,有三个百万盛族,也就是掌握了包括军队与百姓在内超过一百万人口数量的家族,葛瓦家族便是其中之一。

    其实吐番现今的政治格局与大晋有些相似,王权衰落,家族势力崛起,已经到了可以左右整个国家大政的地步,国家超过一半的人口被三大家族直接控制,税赋不如朝廷,五十万军队,九成被掌握在三大家族手中,若不是吐番佛教领袖,班禅额尔德尼始终站在赞普王室这一边,恐怕吐番的赞普王权,早就已经改朝换代。

    “参见大将军。”

    一名士兵直接冲进大帐,跪地行礼。

    “赞普怎么说?”

    葛瓦悳惪拉起士兵,急声询问道。

    “赞普要说的话,都写在上面。”

    士兵从怀中拿出一张锦帛,递给了葛瓦悳惪,随即退了出去。

    葛瓦悳惪打开锦帛,细细看去,脸上期待的神色,慢慢变成了失望,看完里面的内容之后,葛瓦悳惪把锦帛撕成碎片,用力扔到地上,怒声叫道:“一群只顾争权夺利的鼠辈。”

    赖宗汉脸色一变,急忙起身来到大帐门口,对着守卫士兵说道:“全部退后三十丈,不许任何人靠近大帐。”

    “是!”

    上百名士兵闻言立即扩散开来,退到百米之外。

    “主公,小心隔墙有耳,慎言啊!”

    赖宗汉走到葛瓦悳惪近前,苦声劝说道。

    “被人听到又如何,赞普能奈我何?”

    葛瓦悳惪怒吼道。

    “葛瓦莫戎若是听到这番话,恐怕对主公将会心有不满。”

    赖宗汉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说重点,果然,葛瓦悳惪听后,脸色微微一变,闷哼两声,走到一旁坐了下来,脸色却是依旧难看。

    葛瓦悳惪虽然出身葛瓦家族,但是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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