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这样想也不对,牝鸡司晨,惟家之索。”陆忠福立马说道。
“爸,我们只是在探讨,我想寻找一条能使包括我在内的全家人都幸福的路子。”陆江帆赶紧说道。
“听你的意思还想着放弃一家之长的权威,实行什么民主主义。”陆忠福压抑着怒气说道,“什么狗屁民主自由,那就是叫人无法无天,任意妄为,没有长幼尊卑之别。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外公,对于一个习惯被控制的人来说,也许把民主主义才会看成是无法无天的,是这样的吧!”顾雅螺看着陆忠福道,“但人终究是有自己的个性,独立的人格与思想,有时候我们必须尊重。”
“让老婆主事,男人做老婆奴,老婆讲十句,连一句也不敢反驳的话,这样作为一家之长的男人就像是傻瓜。”陆忠福撇撇嘴道,对此他绝对的捍卫自己的男人及男主人一家之主的地位。
“外公,请您改变一下视角,您不能把充分的言论自由,批评的一无是处。什么是家,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组成一个家庭。即便您不采纳,作为家庭的一份子女人应该也要说出自己的心中想法吧!”顾雅螺小声地辩驳道。
“女人比男人说的多的家庭是目无法纪的家庭。”陆忠福瞪着眼睛说道,“女人总是唠唠叨叨的。”
“外公您这是在嫌弃外婆吗?”顾雅螺不怀好意地笑道,“您可以把妻子的声音当做动听的旋律音乐来欣赏!从生理上,一般来说,女人们要比男人们说的多一些,不是吗?可是作为男人。应该大度的承认这一点。尊重这一点。”板着小脸,严肃地说道,“您不能用男人的优越感来压制我们女性。虽不能完全的男女平等,可女人也得有表达自己的看法的权利。”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得慢慢的来。
“哦!我们家里出了个女权捍卫者。”陆忠福看着她打趣道,饶有兴致地又问道。“女人该怎么样,在家里无拘无束的。整天捯饬自己花枝招展的。”
“不不……外公您应该觉的这是女为悦己者容,一个女人不论什么年纪,都珍惜自己的美丽,您不觉得她可爱吗?”顾雅螺立马反驳道。“您难道喜欢外婆蓬头垢面不成?”
“照螺儿的说法,我是不是应该允许你们穿超短裙啊!露着白生生的大腿,就这么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陆忠福手持着啤酒又问道。话落,喝了一口又道。“难道你觉得这样对吗?”
“外公,我们正当妙龄,又是新潮青年,在家里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为什么要反对呢?这是对自由的保障。”顾雅螺看着老人家嫌恶地撇过了头,继续道,“男人应该有更大的包容性,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不满,应该孝敬老人就去孝敬,需要爱护妻子就去爱护。儿女们喜欢自由那么就给他们自由。压制会使受压制的人陷入不幸,因为人们都是盼望自由的,没有一个人是喜欢受压制的。”
“这是用诡辩来掩饰男人的无能,修身齐家,连家都治理不好,让老婆孩子爬到头上拉屎撒尿,那是懦弱无能的表现。”陆忠福直接不客气地批评道。
“爸,这应该算是爱他们的表现。”陆江帆出声道。
“不,这是无能的一家之长。”陆忠福坚持地说道。
“只要家里人能得到幸福,无能也是可以理解的。”顾雅螺眨眨眼抿嘴一笑道。
“怎么你们想过豪华奢侈的生活。”陆忠福双眼眯起来道。
“不不!”陆江帆慌乱地赶紧摆手道,他接着又道,“不过,如果凭着自己的努力,过着与自己年龄相称的日子,我想应该可以吧!”
“我们大家共同追求的是什么?”顾雅螺温和地说道,脸上洋溢着温柔的浅笑,显得格外柔美动人,“认认真真的做事,等到一定的年龄过上幸福的安乐生活。外公这么勤俭努力,也是想家人过的好吧!这不是罪过吧!”
陆忠福突然气愤地说道,“为了这个社会,你们都做了些什么,难道只顾着自己的小家庭。只想着挣钱养活家里人是正确的吗?”
“外公您这样说就偏颇了,我们自食其力,认认真真的生活,没有给社会增加一丝一毫的负担,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社会的事,性格阴暗的没有反人类,反社会。”顾雅螺赶紧声明道,“您不能过分的责备我们,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您那么严格的要求自己,维护自己的生活哲学的。”
“不论螺儿你说什么?我得到了许多人的尊敬。”陆忠福近乎无赖的看着陆江帆道,“你是不是很尊敬我啊!”
“当然了爸。”陆江帆点头道。
“家里真心推崇和爱戴,也不要那种虚假的尊敬。”顾雅螺小声地嘀咕道。
陆忠福重重地放下酒杯道,“我在家里同时受到尊敬和爱戴。”
“啊!呵呵……”顾雅螺对老人家偏执莞尔一笑。
“爸,喝酒,喝酒。”陆江帆赶紧安抚处在发怒边缘的老父亲。
虽然谈话没有结果,但在两个大男人心中埋下了种子。(未完待续。)
第490章 民主与封建()
让顾雅螺没想到的是,陆忠福回到家进房间后,看着江惠芬就道,“老婆子,你觉的现在日子怎么样?你知道现在家里的财力,这心是否也蠢蠢欲动啊!是否也羡慕人家天天石斑鱼,鱼翅捞饭啊!”
江惠芬伸手搭在他的额头上道,“不烧啊!”
“我没发烧。”坐在床上的陆忠福拂开她的手道。
“没发烧你说什么胡话啊?”江惠芬抬眼看着他不解道,“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请你认真回答的我的问题。”陆忠福扳着脸看着她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江惠芬轻笑道。
又陈述事实道,“真话呢?我又不傻当然想过好一点儿的生活,假话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有选择权吗?”
“鱼翅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啊!那就是粪便还卖那么贵,买来有病啊?不吃它们还能死人不,马上咽气不!”陆忠福当即就道,“一条鱼那么贵,这是干什么?”
“看看,你这么说,还有我说话的份儿吗?”江惠芬摊开双手道,这问题还不如不回答呢?气人!
“它不就是鱼吗?能好吃到哪儿啊?”陆忠福撇撇嘴道,“吃了它是嘴上能吐出象牙来,还是能让死人活过来。还是能多活一年半载的。”
“老头子,咱家没吃石斑鱼啊!”江惠芬一头雾水地看着他道,“老头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婆子你是否也羡慕有钱人的生活。”陆忠福问道。
“你这话问的,谁不喜欢有钱人的日子。不然都那么拼命挣钱干什么?不就是想生活的好一点。”江惠芬挑眉轻笑道。
“所以你也想改变现在的生活。”陆忠福又道。
“说不羡慕是假的,以咱现有的条件。过的好一点儿也无可厚非。”江惠芬认真地说道。
“所以你就那么羡慕是吗?”陆忠福又问道。
“我羡慕有用吗?”江惠芬挥手道,“您就是挣的再多的钱,也不会让你老婆我住在干净的、舒适的时髦的房子里享福的。我对此有很清楚的认知,我也不抱希望了,住在这唐楼里也挺好的,左右这老街坊,都处了这么多年了。要真是走了也舍不得。”她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我这个人很满足现在的生活水平,活一天算一天。”
“你这么迫切的想住花园洋房啊!”陆忠福直接拆穿她道。
“您把世上的女人都找来问问,我的愿望哪个过分吗?”江惠芬小声地嘀咕道。
陆忠福叹声道。“可能是我怪吧!在我眼里可能是这个世道怪吧!”说着躺了下来,“能活到这个样子,我真的感谢祖先,感谢菩萨了。”
“民主。自由,真是乱七八糟。无法无天。”陆忠福嘘声道。
江惠芬听的迷迷糊糊的,“这又唱的哪一出啊!”
陆忠福坐起来道,“晚餐什么时候好啊!”
“我去看看。”江惠芬起身道。
陆忠福看着离开的老伴儿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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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忠福心有些乱了,烦躁地起身去了客厅。突然电话铃声响了,他随手拿了起来道,“是路西菲尔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呢?”
“想你了呗!外公。”路西菲尔讨巧地说道。
两人聊着聊到了家庭里的男女地位问题。也问出了自己的苦恼,陆忠福压低声音道。“我说路西菲尔接下来的话你要保密。”
“好的!外公。”回答他的是路西菲尔低沉的声音。
陆忠福本来想说自己有能力却没有满足老婆的要求,可是话都嘴边却道,“我是说如果我做错了事应该怎么办?”问题可是严重的多了。
路西菲尔则诧异道,“外公这没头没脑的,您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还是对不起外婆。”
“胡说什么?我说的是民主家庭和我这封建大家长制度,生活观念和家风哲学上的不同。”陆忠福赶紧说道,“你这臭小子,你外公我这辈子就你外婆一个女人,以后也是她一个女人。”
路西菲尔深邃的眸光闪烁淡淡的溢彩,“对不起,外公,误会您了。”路西菲尔接着又道,“我是说假如如果是这样的话,请求外婆宽恕?”
“给老婆认错,请求宽恕?”陆忠福坚决的摇头道,“不!”
路西菲尔认真的说道,“一旦认识到是自己的错误,那么请求宽恕也没什么?这有什么错呢?”
“你将来娶了老婆也这样吗?”陆忠福反问道。
“当然,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祖宗不是这么教导我们的吗?”路西菲尔理所当然地说道,且求之不得。
“坦率,正直说的到好听,路西菲尔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做,这简直就是孬种的行为。”陆忠福义正言辞地教育道,“你可别被西方的文化给腐蚀了。忘记了男人的权威,可不能向那些倡导着男女平等的男人,连家长的地位也难维持,逐步逐步的走向衰落。在丧失父权时代的社会里,你觉不能做出这么不体面的贡献。一个男人怎么能向老婆承认错误,又怎么能请求她的宽恕呢?这都是屁话!”
“外公?”路西菲尔哭笑不得道。
陆忠福镇着脸严肃地说道,“作为一个男人,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能向老婆承认错误,知道吗?你一旦承认一次错误,从那时起遇到什么事,女人就要想办法让你屈服。这样一次两次,次数多了,女人就会把男人当成狗屎。”
“哈哈……”路西菲尔笑道,“外公有外公的看法,我的看法完全和您不一样的。”
“这是外公多年夫妻生活的总结,你别产生错觉,别装作自己有不同的观点才这么说的。男人在家里不能太窝囊了。”陆忠福振振有词地说道。
“不!外公那是爱和尊重。”路西菲尔认真地说道。
“不要整天把爱呀什么挂在嘴边?”陆忠福感觉牙都酸了,“男人得有自己的权威,你会羡慕我的。”
“哈哈……”路西菲尔随即笑道,“世上有的是好的东西,何必羡慕呢?”
“不要紧,老实说出来。”陆忠福笑道,“女人都比男人坚强,要实际一些。男人大都败于女人的手里,你要想立于不败之地,一般的做些努力是远远不够的。”
路西菲尔深以为然,立马说道,“我一定牢牢记住。”
路西菲尔轻笑道,“外公,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不当讲的。”陆忠福浑不在意道。
“说了我怕您生气。”路西菲尔垂下眼睑道。
“说吧!”陆忠福命令道。
“说老实话,外公您身上的问题很多,您是皇帝呢?还是国王?您是希特勒呢?还是墨索里尼?您是一个独裁者呢?还是一个法西斯暴君?为什么要让家里自己所爱的人生活在恐怖的气氛中呢?不得安宁呢?具体的我不说外公您心里明白对吧!”路西菲尔接着又道,“我可不想我的妻子害怕我,那我会很痛苦的。”
“这么说做老婆奴,做一个应声虫!对自己的老婆低头哈腰,满足他们的需求。”陆忠福嗤之以鼻道。
“这可不是低头哈腰?”路西菲尔说道。
“这也不是暴君?”陆忠福随即也道。
路西菲尔想了想道,“外公现在是二十世纪了。”他顿了一下又道,“这夫妻是合作关系。妻子是自己唯一的爱,处处都要让这点。不然你娶回来干什么?她要赢,男人大度一点儿就输给她,为她着想。比谁厉害,看谁赢,那不是夫妻。
对女人,过日子要听女人的,那是最好的选择。这不是因为我们身为男人傻,而是因为男人聪明。很不幸,男人,总是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可是时代在变化,妇女能顶半边天。”
接着又道,“时代在变化,人们的观念也在变,您还是放一放吧!孩子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了,最重要的是他们经济独立了。”
“那更得紧一紧了。”陆忠福立马说道,“现如今这社会更令我担忧了,诱惑太多,谁又能保证自己把持的住呢?”
“哈哈……”路西菲尔笑道,“真令人担心啊!可怜天下父母心。”
“哎!这句话说对了。”陆忠福笑道。
站在餐厅不小心听到他们谈话的江惠芬撇撇嘴,心里嘀咕道:哼哼!我就知道这老头子只会嘴上说说而已!嗨,瞎想什么呢?都跟他过了半辈子了还不了解他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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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帆回到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正在忙碌地陈安妮道,“作为妈妈,你真的喜欢女儿露胳膊,露腿的,把香江当做海滨浴场,东游西荡吗?”接着又道,“还是你希望你的女儿如风月片露点的那些所谓的女明星似的。”
“老公,是我错了。”陈安妮赶紧说道。
陆江帆看着她道,“人常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当演员拍戏很辛苦,工作没有时间限制,有时候拍夜戏半夜都要爬起来拍,这时间久,生物钟紊乱吃饭也不规律,你就不怕她得了胃病,大家只看到光环,哪里懂得人后的那些心酸。李小龙怎么死的,还不是累死的。”
“我知道,我错了!”陈安妮双手抱拳告饶道。(未完待续。)
第491章 同意()
陆江帆看陈安妮表现非常好,于是提高声音喊道,“皓杉!”
本来偷偷摸摸地偷听地被陆江帆这么一叫,吓了一跳,他不好意思探出头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在,爸您找我。”
“当哥哥的妹妹离家出走,你有没有去看过她。你这臭小子。”陆江帆深邃地眸光盯着他道。
“爸,这个……那个……”陆皓杉站在他面前看着父亲身后的母亲,硬着父亲瞪视的双眸磕磕巴巴地说道,“您不是不让去电视台看她吗?”
“那是我的气话!这也能当真啊?”陆江帆看着他道,“不管我当时说了什么?你们也应该去看看。”
“不知道这丫头,吃的怎么样,睡得怎么样?在这种情况下,你们俩竟然无动于衷,安安稳稳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像话吗?”陆江帆生气地看着老婆和儿子道。
“我去看过了,那丫头好着呢!兜里有钱,还怕什么?”陈安妮赶紧说道。
“对对不愁吃穿的,饿不着,热不着,挺好的。就是集训挺辛苦的。”陆皓杉接着说道。
“哎呀!你别伤脑筋了,你不是说那丫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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